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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精选小说推荐(丹枫谢淮)小说在线阅读

翡山雀 著

恐怖连载

若她日我得了主子青眼,必然不会忘记你的好。”小荷笑眯眯道。兜兜转转,这样的一碗粥,还是到了小荷手中。去表小姐宋如枝院子的路中,小荷都在不自觉地回忆起了上辈子。她...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状态:连载   作者:翡山雀   2.35万字更新:2024-11-26 09: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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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日我得了主子青眼,必然不会忘记你的好。”小荷笑眯眯道。兜兜转转,这样的一碗粥,还是到了小荷手中。去表小姐宋如枝院子的路中,小荷都在不自觉地回忆起了上辈子。她...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节选在线试读

不知怎的,谢淮心头蕴了一股气,“你喜欢便能搞了?”他清绝的眉头蹙起,“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他都开始怀疑,她这般如饥似渴,会不会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他得手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丹枫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翡山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怎的,谢淮心头蕴了一股气,“你喜欢便能搞了?”他清绝的眉头蹙起,“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他都开始怀疑,她这般如饥似渴,会不会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他得手了。不然她是怎么知道,一人挺麻烦的?而且……而且……搞这个词,多不文雅?!“这种事你还不愿意?”小荷人都麻了,还有人不喜欢洗热水澡的吗?“还不都是我吃亏……”小荷小声吐槽,今***整副身家都给了王妈妈,本来就没钱了。就算是这样,还是念着陛下,打算着等老爷寿宴办完了,得了赏赐,就去锅炉房租大桶。“你以为只有你一人吃亏?”不知何时,谢淮的桃花眼眼尾红透了,凝结了似有若无的水汽。他醒来就没有记忆,这天下只认识一个她。可她怎能如此欺负他?小荷:“啊?”以前她也没听说过,陛下不爱干净啊。“...

《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丹枫谢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怎的,谢淮心头蕴了一股气,“你喜欢便能搞了?”

他清绝的眉头蹙起,“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都开始怀疑,她这般如饥似渴,会不会自己已经在昏迷时被他得手了。

不然她是怎么知道,一人挺麻烦的?

而且……而且……搞这个词,多不文雅?!

“这种事你还不愿意?”小荷人都麻了,还有人不喜欢洗热水澡的吗?

“还不都是我吃亏……”小荷小声吐槽,今***整副身家都给了王妈妈,本来就没钱了。就算是这样,还是念着陛下,打算着等老爷寿宴办完了,得了赏赐,就去锅炉房租大桶。

“你以为只有你一人吃亏?”不知何时,谢淮的桃花眼眼尾红透了,凝结了似有若无的水汽。

他醒来就没有记忆,这天下只认识一个她。

可她怎能如此欺负他?

小荷:“啊?”

以前她也没听说过,陛下不爱干净啊。

“哼,说到底,你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谢淮气得冷笑了一声。

只想得到他的身子,只把他当一个工具,却不懂他也有感情,他也有想法。

“我……我怎么就不诚心了?”小荷冤死了。

“那就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吧!”谢淮别过脑袋,闭目不理她了。

他那单薄的常服被扯得很乱,衣襟敞开,健硕的胸膛起伏,流畅的纹理染红,仿佛真的气狠了。

小荷:“……”

怪不得以前和庄贵妃老是闹来闹去的呢,本质就是个癫公。

就算现在只是个少年,也是个小癫公!

亏她还觉得他很乖很像波斯猫,现在就像只发了羊癫疯的疯猫!

小荷也是气到了,转身凑到床角,呼呼大睡了起来。

………………………………………………………………………

小荷脑海里,那本书籍滚烫,一方她不认识的字又开始烫金泛黄。

有了上次的经历,小荷知道了,这本书又要让她看到一些正在发生的剧情了。

一转眼,她的魂魄又到了洛京,适时洛京电闪雷鸣、轰然暴雨。

庄雨眠跪在一红匾大门的石狮子旁,就算有屋檐遮掩,也已经将身体淋个焦湿。

此时,一个驼着背的身影走了出来,“哎,庄姑娘别跪在这儿了,世子爷让您进去。”

庄雨眠擦了擦眼泪,谢过武安侯府的管家,随着管家一路进了门。

她被带到了一歇山顶建筑之中,屋中荡着浓浓酒香。入门十二叠的描金山水云母屏风,遮住了里面的情景,却映出来一个独自饮酒的人影。

庄雨眠见了那个人影,敛衽跪下,“庄雨眠,问武安侯世子爷安。”

“求世子爷大人大量,救救我祖父、父兄,雨眠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世子爷恩情。”

雨声之中,那人呵呵轻笑了一声,透着一丝浪荡。他没有说话,而是执起银烧龙柄壶,慢慢悠悠往酒盏中斟酒。

庄雨眠眼看着那酒液如银河倾倒般,流入酒盏。那酒液仿佛她被极度拉扯,又悬而未决的内心,恍恍荡荡、无处所安。

她握紧拳头,紧闭双眼,内心下定了某个决心,“若世子能帮忙,雨眠愿献出所有,在所不辞。”

倒酒的手,忽地停了。

随后她听到一声,“脱。”

她猛地睁开眼,憋红了脸,豁出了命,轻纱委地,大雨滂沱。

洛京的暴雨下了一夜,把太傅府邸那种了十六年的青竹给弯了。

……………………

第二日,庄雨眠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忍着浑身的酸疼撑了起来。

落眼见,她瞥到手腕上两块明显的红痕,她移开眼,看向前方——

男人正在着衣,他长得并不算高大,一只脚比另一只短一点,显得有点跛。

“您……去哪里?”庄雨眠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去天牢里捞岳父。”那人转过头,凤眼瞟过来。

他长得略显普通,独一双凤眼,勾魂风流得很。

“岳父……”庄雨眠一瞬间有点茫然,待想明白其中意思,一股火在脑中炸开,“不……不!”

武安侯是田淑妃哥哥,武安侯世子田敬先是田淑妃侄子,他们站队的是田淑妃与三皇子,与顾贵妃、大皇子、六皇子是两个剑拔弩张的阵营。

庄氏一族被顾贵妃、大皇子连累之后,庄雨眠几乎求遍了所有能求之人,实在走投无路才求到了武安侯府这里。

她本只想用一夜的清白来换取家中长辈的平安,根本没想和武安侯世子田敬先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既然咱们成了事,本世子当然要负起这个责任。”田敬先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府中已经开始着手提亲事宜了,我想庄小姐也不至于像那些秦楼楚馆的娼妇一般,想和本世子无媒苟合吧?”

庄雨眠双颊晕红、羞愤欲死,她拢了拢锦被:“当然不会。”

田敬先杵着手杖走了,留下庄雨眠在空荡荡的卧房之中,她抱着膝盖沉吟许久。

一时之间,她竟不敢回到庄家。

她虽救了整个庄家,也间接将原本顾贵妃派系的中流砥柱庄家绑在了田淑妃、三皇子的那条船上。这对于祖父、父兄来说,不啻于变节。

文臣变节相当于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虽然顾贵妃一脉已经倒台,可是从今日起,庄氏一族也永远被钉在了世人不齿的耻辱柱上。

………………………………

画面到此结束,小荷魂归青州。

啪嗒,她猛地从睡梦中立了起来。

就,小荷直接吓醒了,她昨晚观看了整整一夜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其实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经历过那事。和大马哥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太小了。后来祝妹插足,她与大马哥的感情也名存实亡了。

再后来,到了洛京的她,不是没想找个相好的。那时候韦府鸡犬升天,她莫说找一个,找十个都没问题。

只可惜韦惜雪死死将她们握在手里,根本不准她们出去乱搞。

小荷原先是以为韦惜雪爱惜名声,如今才知道,纯纯是自己吃得不好,也不准别人吃得好罢了。

以前她就听说,若是主子们很行,那一晚上会叫很多次水。

她数了数,昨晚庄贵妃和武安侯世子一共叫了八次水,就还挺猛的。

怪不得到后面,庄贵妃声音都变了。

想到这里,她一不小心对上了陛下早上起床的眼睛。

带着微微起床气,眼里包了点水雾,翕合间有股可怜的味道。

小荷忽然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

上一次看到陛下兄长被杀、母亲被囚,她的触动都没有这么大。一则她自己没有亲人,无法体会到亲情的可贵;二则陛下和母亲、大哥的关系本就不好。

现在的局势看着是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可上辈子小荷分明记得顾太后身居后宫,避而不见陛下。甚至传言,顾太后深恨陛下,觉得是陛下的失误才害死了兄长。

可庄贵妃不一样啊,庄贵妃可是陛下的此生挚爱。无论是上辈子的经历,还是书中的连环画,无不在叙述着陛下对庄贵妃的深情。

她居然看了庄贵妃和前夫哥的现场,看了一晚上,还看得很起劲。

小荷深吸了一口气,她不仅该死,她还是个牲口!

她赶紧去拉住陛下的手,“我懂了,我懂你说的诚心了!”

她明明还有一点点私房钱的,足够她租大桶子给陛下泡澡了。可她偏偏还舍不得,宁愿陛下这滂臭的身子多熬几天。

她,罪人!

“今天搞,立马搞,我诚心诚意,绝无半句虚言!”

谢淮:“?”


难道……难道……祝妹跟她一样,重生了?

她倒不怕祝妹重生后整她、害她,重生后就是多了一次命,又不是脑子变聪明了。

可她害怕啊……

害怕祝妹向韦惜雪透露陛下的存在,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

祝妹高高兴兴送走丹枫,就看到大马哥在厨房徘徊。

“祝妹,小荷在不在?”大马有些焦急地问祝妹。

祝妹一听小荷的名字就不开心了,可还是装作纯善模样,“大马哥,找小荷姐何事?”

大马哎地叹了口气,“她不理我。”

大马这几日堵了小荷好几次,她都像是提前知道了一般,早已绕行。

“之前她说要退婚,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大马抓了抓头发,“没想到她当真没再理过我,我就不该纵容她在花房配所养个丑男人!”

祝妹先是听到了退婚,整个人惊立当场。

在她的心中爆发出狂喜的下一刻,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小荷的欲擒故纵也说不定。

可下一瞬,她又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另一个重要信息,“什么丑男人?”

大马更加烦躁了,“你自己去看吧,一个受了伤的野男人。”

大马歪了身子,去觑厨房,发现小荷实在没了踪影,只好把一串珠花交给了祝妹,“劳烦祝妹替我,转交给她。”

祝妹见那粉嫩嫩的珠花,心头一阵酸楚,“大马哥,你送她,不送我?”

大马避开她的眼神,“不是说了,你我已经没关系了吗?”

祝妹心头一梗,直接拉着大马钻入一处角落,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去。

大马一开始还要推开她,推着推着,她一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你推啊,你推啊!”

她边说边哭。

大马受不了她的眼泪,粗糙的手指揩着她的泪珠,“祝妹,我不能对不起小荷,三年前我就该娶她了。”

“找医馆救你的是我,一直陪伴你的也是我,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摘桃子,凭什么?”祝妹低声吼道。

大马想起了当年自己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半身废了。那时候小荷不知所踪,只有祝妹照顾他,一碗碗药端给他。

每一碗下去,她头上的珠花就少一样。

他问她,那些药到底花了她多少钱,他做牛做马也还给他。

她只是哭,哭到不行了,就扑到他身上来。那时,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啊,只听她柔柔地说道,“只要大马哥能重新站起来,就算把我这个人卖尽了,也值得。”

他从前只把祝妹当做自己的妹妹,可就在那一刻,他的感觉突然就变了。

自己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秀美温柔的少女,产生了自己也无法克制的怜爱之感。

他永永远远不会忘记,是她在自己濒死的一刻费尽了一切,将他从那阴曹地府的临门一脚,硬是拉了回来!

他的手放松了一刻,不敢再推祝妹了。

祝妹趁势欺身上去,将他把持住,“大马哥,你还不肯承认吗,你只对我有感觉。”

大马满脸涨红,那双浓眉大眼,有着一瞬间的迷蒙。

一刻钟后,两人从假山后面走出。

大马遮了遮下裤,而祝妹发鬓凌乱、满脸通红,擦了擦嘴角污渍。

“大马哥,你放心吧。用嘴是不算的,你守住了对小荷姐的诺言。”祝妹脸上,还有微消的红晕。

说话间,那股麝香的气息,漫了出来。

大马闷闷地点了点头。

祝妹隐隐笑意,她正在把大马,一点一点地拉回来。

………………………………

再次梳洗了一番,祝妹向厨房告了个假,就往花田那边走。


祝妹凑过来,“小荷姐,你不是很想见主子吗?”

“如今机会摆在面前,还不抓牢了?”

小荷的星眼在祝妹身上逡巡了两圈,十分克制地移开,“你又在给我下套?”

祝妹睁圆了眼,“既然都进了厨房,我自然想与姐姐和好。”

她胸口起伏,显得很不忿这冤屈一般,“姐姐何必又用小人之心揣度我?”

她说的声音有点大,厨房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仿佛小荷又在做什么幺蛾子一般。

小荷赶紧瞧瞧左右之人,似生怕左右不愉,连忙道,“我信,我信还不成。”

祝妹没看出端倪,还以为她真的上了钩,便给丹枫使了个眼色。

丹枫把那碗药粥端进了小荷怀里,“哼,这可是三小姐出生那年便存的百年老参所熬,由你端去,指不定表小姐多感谢你呢。”

“你还不谢谢我,给你这么大一个机会。”

小荷忍了好久,才没有翻白眼。

人生索然无味,蛤蟆点评人类。

这辈子真是够够的了,这炮灰都凑到她面前指点江山了。

“真是多谢丹枫姐了,若她日我得了主子青眼,必然不会忘记你的好。”小荷笑眯眯道。

兜兜转转,这样的一碗粥,还是到了小荷手中。

去表小姐宋如枝院子的路中,小荷都在不自觉地回忆起了上辈子。

她当年献上陛下,只是第一步。那时韦三小姐只把她放进了院中,当一个无足轻重的扫洒丫鬟。

她得不到重用,更得不到韦惜雪的信任。

直到那一次……她发现韦惜雪身边的一等丫鬟丹枫,在给表小姐宋如枝送老参粥。

对外的说法是,宋如枝体弱,加之身世可怜,韦三小姐怜惜表小姐,故而对她额外殷勤。

直至宋如枝病死,小荷才知晓,这哪里是怜惜,分明是憎恨到了骨子里。

那一碗碗的老参粥,实则混了与宋如枝的药相冲的药物,两者混合,比世上任何毒药都猛烈。

韦惜雪那如桃花般妍丽的外表下,包含着一颗浸满毒汁的心。

仅仅是宋如枝在恭迎夏太守的宴席间出了风头,在参加簪花宴时,同行的少女们多提了宋如枝一句,她就认为宋如枝挡了她的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不得不说,韦惜雪是幸运的。

或许是作为书中最大恶毒女配的红利,就算韦惜雪恶毒到这种程度,脑子还不好使,一样运气爆棚从青州走到了宫廷,一样有四大恶婢当她的左右手和智囊团。

当她毒杀宋如枝的事败露之后,不仅老爷夫人忌惮着她救了六皇子这一恩情不敢把她交出去,更有小荷这样有脑子的奴婢替她出主意,让她拿捏住丹枫的亲人,逼迫丹枫认下罪行,最后再伪造丹枫畏罪自杀的假象。

自此之后,以前无用的丹枫死了,小荷成为了新的丹枫,更有脑子,也更加恶毒的丹枫。

小荷一直在想,为何祝妹会跟以前的丹枫联系上,她为什么会让自己去送这碗老参粥。

小荷一直是不忌惮用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祝妹的,因为她知道,祝妹就是这样的人。

升米恩斗米仇,小荷就是祝妹这个白眼狼此生最恨的人。

祝妹才不会把跟主子接触的机会白白给她,除非……除非祝妹也知道这粥有问题,想要用这个方法,要了小荷的命!

想到这一层的小荷,额头冒出颗颗冷汗。


他没想到,小荷在韦府中的那个男人,长得倒是真有几分高大英武。

而自己,又丑又残又废,如果不是她那点没用的愧疚之心,他还会在这儿吗?

不过……他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侵入骨髓、煌煌叫嚣的自尊了。

他走就是了。

可没想到,小荷只是一愣,连忙小心翼翼地拖住他的手臂,“你手才好,这样长时间伸手臂,酸不酸?”

谢淮的手臂,被她触摸得有点发麻,他奇怪地瞪了她一眼,微微转过头,“装模作样……你对我,根本不是真心。”

那个未婚夫说得对,对着他这样丑陋的人,亲都亲不下去。

谁知小荷一个心慌,撑到床头,“我哪一点对你不真心了?”

小荷真冤啊,陛下怎么就开始测试她的忠诚度了?

“你若真是真心,那你证明给我看。”谢淮耳根有点红。

“我要怎么证明?”小荷连忙问。

“到了这时候,你还不知怎么证明吗?”谢淮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明明那出轨的奸夫都说了,她不敢亲他,她嫌他丑。

只要……只要她主动来亲亲他,不就证明了她的心吗?

他转过眼,他坐在床上,她撑在床边,他离她很近,他垂首,矜持地离她的脸更近了点。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甚至感受得到她呼吸间的热气。

挠得他被黑膏遮盖的皮肤,有些痒。

他轻轻闭上了眼。

……

……

小荷眼见陛下,离自己,只剩下寸许的地方。

他的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她观察到,他的发丝,把耳根遮住了。

这……真是圣意难料啊,她以前离陛下到底远了些,完全不知道陛下生气之后,居然喜欢测试属下人的忠诚度。

然后,她就看见,陛下一双满腹深意的眼睛对着她闭上了,他的睫毛很长,仿佛温柔的灰翅。

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

小荷的大脑飞速思考着,若是上辈子江鹤词江相惹了陛下生气,他该如何令陛下消气呢?

这么近的距离,陛下难道是眼睛进东西了,他想要她给他吹吹?

不不不,江相是个男人,陛下也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不会想要男人给他吹眼睛的。

这也太暧昧了。

纵然如今贵族们,多多少少都有泄火小厮。

但她不能这么想陛下,陛下这么爱庄贵妃,不可能会找江相泄火的。

就在这时,微微昏灯下,她见到陛下的额头,有一瞬间的蹙起。

他……等得不耐烦了。

小荷一紧张,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短时间内,去证明自己的忠诚啊!

是的,就在谢淮等得反复纠结、左右琢磨,就要心灰意冷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扶住了。

他顺势微微前倾,以便她顺势挂在自己身上,发生那个预想中的亲吻。

下一瞬,他的脖颈微坠。

他睁开眼睛,少女就停在他寸许的地方。

他盯着她那略显单薄的嘴唇,在微光下,多了一丝润泽的色彩。

对方正专注地在他脖颈上系上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他的嗓音沙哑,极力掩盖着那股莫名的怅然与失望。

“我身上,唯一重要的东西。”一个结,小荷终于系紧了。

她珍惜地捧着系在陛下脖颈上的一块古玉,拿给陛下看,“这是我省事以来,跟着我最久的宝贝。”

那是一枚微黄古玉,上面花纹并不繁复,还遗留着她的温度。

“我那从未见过的家人,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两年前,为了救大马,她曾经抵押过。


“狗儿,祝妹都跟我说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大马从包裹里抬起头来。

“狗儿,那些事,我都原谅你,祝妹也尽心尽力够照顾你了。”他顿了顿,诚恳道,“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小荷苦笑,她压根不知道,祝妹又跟大马灌输了什么。可她明白,这长年累月的灌输,已经让她名声尽毁。

她以前口拙,不知如何反驳,反倒让那伶牙俐齿之人得了机会。

但她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嘴给长出来。

她紧紧握住了手,又松开,“大马哥,我不知道祝妹又跟你说了什么。”

“但是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一下我的解释,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至少我问心无愧了,行不?”

今***在心底反复组织好了语言,就等着这一刻。她向大马细细讲述了这些时日来的遭遇,从小符和孩子们如何陷害她,到她用几盆孤品绿云赢得夏太守的好感,再到她换得了厨房的位置,并为小符和孩子们求了情……

她一字不落地说完了,似乎好久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

长风吹拂她的发丝,吹碾着她手掌浸湿的汗液。

哪知听完所有之后,大马睁着那双大眼,满脸不赞同地瞧着她,“狗儿。”

“我现在,叫小荷了。”小荷重申。

“小荷,骗人是不对的。”大马语重心长。

小荷的心,一瓣瓣地碎了。

“你那兰花值几个钱,我还不知道?祝妹都跟我说了,是她们用厨房的功劳抵了你的罪。”

他一手按在她的头上,像哄小孩一般,“你以后跟着祝妹好好干,莫再惹事了,知道不?”

小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真傻,这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她还去强求一个公平。

她没有再争辩了,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只是她的大马哥虽是好人,却是个糊涂蛋。

在此刻,她真的无比庆幸,当他再一次不信任她时,她已经不会表现得过激了,这辈子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她会彻彻底底地远离他,远离这段不健康的关系。她亦会将欺负她的人、诋毁她的人,统统都踩在脚下,慢慢碾碎。

而小荷的无言,在大马看来,是默认的意思。他早就习惯,并且能忍受小荷的恶毒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并真心希望她慢慢改好,“小荷,我就把东西提进去了。”

他重新拢好包裹,推门把东西提进去——

“等等!”小荷反应过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推门而入的大马,在昏黄的油灯下,兀楞楞看到一个男人。

男人盘坐在他们的婚床上,腿上搭着红橙橙的被子,他一手随意摁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支颐,挑衅地端详着大马。

大马先是被这男人无端的气场所震慑,灯光昏暗,令他看不清男人容貌,“狗儿,他是谁?!”

大马颤颤巍巍指着床上的男人,质问道。

“嗤——”只听床上的男人一声很不耐烦的嗤笑,他将脸转过来,“告诉他,我是谁?”

小荷:“?”

不,这叫她怎么说?

难道要小荷解释,这是我们大越王朝未来英明神武的天子,当今陛下金尊玉贵的六皇子,现役老婆绿了、大哥死了、娘进冷宫了的逃犯?

大马被这奸夫的理直气壮气到直抽抽,“你快说,他是谁?!”

“啧,赶紧说。”谢淮像嫌事情不够大一般。

小荷:“……”

小荷舔了舔嘴唇,“他……是我哥。”

大马讥讽:“你哪里来的哥?”

七年前,大马和小荷一同被卖到韦府,他对小荷的过去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小荷从小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五缘亲族寡得比韦府门口那两个铜狮子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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