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咒起誓这些套路肯定不好使啊。这时,李长亭发话了,呵呵,这个好办!这蛊血咒是我们炼蛊之人的入门功课,不如你们二位同时植下蛊血咒,不就可以了吗?绿脸女点了点头,表...青年蛊师庄小栋小庄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青年蛊师庄小栋小庄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
青年蛊师庄小栋小庄节选在线试读
就在我们都想去看看时,那房间里的声音更大了。鲁西便不再跟我演戏了,返过身绕过假山,朝云起房间跑去。我也紧紧地跟过去,想知道那房间里藏着怎样的秘密。就在鲁西推开房...
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小栋小庄的其他类型小说《青年蛊师庄小栋小庄全集》,由网络作家大江东去随它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我们都想去看看时,那房间里的声音更大了。鲁西便不再跟我演戏了,返过身绕过假山,朝云起房间跑去。我也紧紧地跟过去,想知道那房间里藏着怎样的秘密。就在鲁西推开房门时,云起师傅却含笑站在门口,似乎是在迎接我们,身后空无一人。云起师傅与鲁西和尚都没有开口。我尴尬地朝房间里张望,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方桌,方桌前配着三张木凳,方桌左边的脚角放着一张木床,右边脚角放着一张书桌,其余没有一个大物件了,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难道云起和尚有多重人格?一个人格是温和中正的云起,一个人格是沧桑的大嗓门老人?虽然在电影里、专业案例里多重人格见得多了,但在生活中我还真的从没有见过多重人格,所以有点难以置信。见我立在门口朝里张望,云起师傅脸上显出怒意,吩咐鲁...
《青年蛊师庄小栋小庄全集》精彩片段
就在我们都想去看看时,那房间里的声音更大了。
鲁西便不再跟我演戏了,返过身绕过假山,朝云起房间跑去。
我也紧紧地跟过去,想知道那房间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鲁西推开房门时,云起师傅却含笑站在门口,似乎是在迎接我们,身后空无一人。
云起师傅与鲁西和尚都没有开口。
我尴尬地朝房间里张望,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方桌,方桌前配着三张木凳,方桌左边的脚角放着一张木床,右边脚角放着一张书桌,其余没有一个大物件了,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难道云起和尚有多重人格?一个人格是温和中正的云起,一个人格是沧桑的大嗓门老人?虽然在电影里、专业案例里多重人格见得多了,但在生活中我还真的从没有见过多重人格,所以有点难以置信。
见我立在门口朝里张望,云起师傅脸上显出怒意,吩咐鲁西:“把林香客带走”。
胖僧鲁西还想说点什么,嘟噜了一声,把话生生吞咽了回去转而狠力地推着我说:“别看,走”。
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可以理解。我的有很多来访者,明明婚姻很不幸福,却还在朋友圈着秀夫妻情深,云起让我速速走开,或许也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不美好的一面吧,想到此,我转身离开。
于此同时,我脑子里还有另外一种声音:这青岗寺或许还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也未可知。
我一边往大殿走,一边问带路的胖僧鲁西,这庙的右手边,不是有三棵百年大樟树么?怎么没了,不是砍了吧?
“谁敢砍它,作死啊”,鲁西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声地嘀咕了这么一句,就跟自言自语差不多,如果不是天牛蛊在身,感官敏锐,我恐怕完全听不清他讲放的内容。
“为什么不敢砍它?”,我好奇宝宝地询问。
“那三棵树,是我们建庙的老祖师种下的,谁要是砍了它,不怕我们祖师爷爷晚上给他托梦啊!”,鲁西一边推着我走,一边白了我一眼,好像是说,小屁娃,这没常识,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没看那边的高墙吗?”,鲁西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堵白墙。
如果不是鲁西刻意一指,我都不会注意到那白墙,这墙离我们所在这大殿广场,也就十来米远,在它与大殿广场之间,种上了很多的竹子,竹林完全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刻意站在高处朝那方位看,隐隐约约地才能看到竹林后是一道墙。
“那墙后面就是那三棵树吗?”,我继续提问。
“嗯啦”,鲁西这胖和尚声音里尽是不耐烦,我便也识趣地不再问,我这人就是这样,脸皮还是不够厚。
两个人沉默地在大殿坐了一会儿,鲁西开口问道:之前你跟我师傅讲了啥?
“也没讲什么啊,就是说我这次来的意图,求几样东西,一是五十年的香灰,二是百年的樟木根,三是黄大仙的湖须,这就跟你们没关系了”。
听我说完,鲁西先皱起了眉,后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虽然我脸皮薄,但此事与我相关,我还是要厚着脸问清楚的。
鲁西这胖和尚,不答我,而是闭上眼,跟我玩起了深沉。
这愈发让我觉得其中有鬼,愈加好奇。但他不答,我也没有办法。
我跟他卖起惨来:“小师傅,我看你为人身体宽宏,有弥勒佛的面相,心肯定也是非常慈悲的。我从小家里就特别贫穷,家里孩子又多,妈妈生了我们姐弟四个,妈妈拾荒供我上大学,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工作了三年,才还完上学欠下的贷款,刚刚准备再好好干几年,赚点钱,把我妈接到城里去住,可想不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天牛蛊找上了我,搞得我,疼痛欲死,无力工作,哪还能赚钱接妈妈,反而还让妈妈为我担心,哭瞎了双眼……”。
讲到最后,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流下了眼泪(我真的容易自我感动,前面还有点强行演戏,后面就真的是本色演出了)。
“你可是够惨……你先别急着走,晚上住门房去,我给你想想办法!”,鲁西和尚这次没有不耐烦了,而是换了一副活雷峰的嘴脸。哈哈,原来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和尚,原来内心还是十分柔软的嘛。
最最高兴的是,他说给我想想办法,那就说明他是有办法能弄到香灰与百年樟木根喽,是这个意思吗?我没理解错吧!
鲁西和尚把我领到寺庙正门后面的一间小屋前,整体为木质结构,屋顶是黑色的小瓦,这就是门房了,我推开门,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其它就没啥了,也放不下啥了,因为这门房几乎被这床就占满了,太小,而且屋子里还有股潮湿气,我也是受过苦的人,倒也不是太介意。就放下背包,坐在了床上。
鲁西,跟我说,你就暂住在这儿,别让云起师傅看到了,因为云起师傅不让任何人留宿的,你午饭与晚饭自己下山去悄悄解决。天黑了后,我会来找你,陪你去把想办的事给办了。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面有点狐疑——我不就是要点香灰跟树根么,搞得像做贼一样,至于嘛!但毕竟还是有求于人,便也不好说些什么。
鲁西一走,我便躺在床上,想着好好睡上一觉,晚上好有精神,但越想睡越是睡不着。只好起来,决定去山下的青岗街逛逛。
这青岗街,在我印象里,虽然叫街,其实就是一段大约一公里上的宽阔土路,土路的两边都是商户,楼下开门做生意,楼上就是住家,生意无外乎小餐馆、小肉铺、卖衣服的店子,早上6-8点是最繁华的时候,路的两边都是本地挑着菜来卖的农家。
大约中午十一点时,我悄悄遛出庙门,准备下山去逛逛青岗街。说是下山,其实山并不高,只是走了大约一百来级的石梯,就来到山脚,再走大约十分钟,就来到了青岗街。
在无为火车站,我还给在惠州的朋友买了无为特产——无为板鸭,也称为无为熏鸭,是无为县传统特色名食,始创于清朝年间。以巢湖麻鸭为原料,配以八角、花椒、丁香、小茴香等约30种中药和调料,先熏后卤,制作而成。
这个熏的过程特别讲究,选的是樟木的木料,略微用水湿之,点燃,让樟木清香的烟漫过鸭肉,入口有一种奇妙的香味,一块即唇齿留香,久久难忘。其中最著名的一家便是无为城南林记板鸭,这家店据说从清朝就开始经营了,几百年时间,变成了独家秘方,变成了美味。可惜的是,我在火车站只能买林记的真空包装的,不能去店里买新鲜的。
凌晨5点,我来到惠州火车站,搭了辆出租车,20分钟后,便来到我所居住的佳兆业公寓,经过公寓大堂时,值班的保安是个新面孔,一个二十来岁的河南口音身材健壮的青年,本来想把板鸭送一只板鸭给张叔的,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好,我是301的业主,今晚张叔没值班啊?
年青人脸上展现笑容,黑脸上露出一口白牙,我叔回老家了,我堂弟生了个大胖小子,他回去看孙子哩。我这不过来嘛,给我叔顶几天班,他一回来我就回老家。
我一看他面相没有恶感,再加上又是张叔的侄子,便拿了一只板鸭出来,说是家里特产,让他收下。他客气了两句,便也收下了。
进入公寓后,我给张叔的微信转了600元的账,发红包还要分三次,怕他后面不收。
先洗个澡,补上一觉再说,在火车上我睡得总是不踏实,没有在床上睡着解困。
一觉睡到了下午三四点,打开手机,一连串微信的DIDU、DIDU声,有两条是张叔发过来的语音,是热情的河南腔,林老板你太客气了,感谢感谢,等我大孙子会叫人了,再叫你哈,然后是抖弄小孩的声音。另一条,说的是,我侄子张兵初来乍到,人又笨,不会巴结领导,让我多多关照下。
我知道这第二条,只是客套性的话,我哪有什么机会关照他?便也不当真的,也只是客套性的回了句,那必须的啊,张叔您的侄子,有机会人一定会关照的。
后面是一此工作群里的信息,这里的工作并非是指心理咨询,而是地产广告。
我耐以谋生的地产广告工作的群,基本服务一个地产项目,就会建一两个群,所以我的工作群是相当多,我便没有细看,就只是看了一个最折磨人的项目得威左岸的群,因为这个项目的执行总监是个装逼界大拿,动不动就能骂死我们这些悲摧的乙方。我虽然不用全职去公司上班,但该需要的文案与策略性的工作,我还是要完成的,所幸没有这一方面的东西,都是画面设计方面的,我便没有回复。
还有几条语音信息,是心理咨询室合伙人罗菲发来的:我的个敬爱的林老师,怎么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会,你在搞什么呢?四点了,还请不请我吃饭啊,我中午饭可都没吃啦,就等着你这一顿了。快回我信息。
罗菲的声音慵懒低沉,标准的女中音,有点黄小琥的感觉,就是那个唱《爱没那么简单》的阿姨。
我忙坐起打电话过去,才响一遍铃,便接通了:哎呀,我的罗老师,你也不能这么干啊,我说好了,就请吃一顿饭,你可不能把中午饭省下来,留着饭上一起吃啊。说吧,晚上想去吃什么?
罗菲说,好啦好啦,大家这么熟,不会宰你的啦,就去海底捞吧!
我一定就是满脸黑线啊,不用这么狠吧,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再加上又有愧于她,也就只好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的罗菲,露出一股不怀好意的笑,感谢惠州著名的心理大师林东老师,代表我的姐妹们提前感谢!
啥,姐妹们?恐怕这个月大半的工资都要牺牲在这顿饭了。
她说的姐妹们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必定是我们心理成长小组的同学。我们这小组是网上公开招募组成的线下活动小组,一共五个人,我、罗菲、小静、小红、红妹,没错,我是唯一的男性,常常小聚,一两个月聚一次,偶尔还会电话交流碰到了案例以及自己生活中的问题。
我与罗菲办心理咨询室,其中的一个动机就是让我们小组成员有一个方便见面的场所。
心理成长小组成员之间的友谊,与普通的好友的友谊很不相同,虽然我们感情深厚,所谓的家丑也不避讳,甚至私底下的欲望也可以公开谈论,但是我们从来论及具体的工作、家庭地址,更会不产生金钱、事业的交际,因为只有这些层面的交际越少,我们在处理精神问题是才会越公正客观,才会帮助越大。
晚上六点多时,我们五个人便聚在了港惠新天地五楼的海底捞,一番寒暄之后,大家便谈到了各自己的生活状况。小红讲的还是与老公的感情状况,红妹讲的是自己的父亲,小静这次谈的是自己的离婚进度,小菲谈的是自己的咨询师职业的焦虑,我谈的是危机中如何让自己尽量平静。
我当然没有谈中蛊的事,以及回老家遇到的土地婆婆、黄大仙这些具体危机,讲这些的话他们必定会以为我精神分裂出现了幻觉,而是笼统地谈我最近遇到了很多危机,心里有些茫然,有时候会很无助。我不细说,她们也不追问——与心理学同学聊事情,就是有这般好处,非常尊重各自的边界与界限。
小菲讲的一件事,引起了我的警觉——就是我们心理咨询室的门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她最开始还以为是油漆,但闻了闻,还用手摸了摸,确定是人血——她主职是位医生,对血自然不会认错。
她报了警,但人民卫士们只是来现场转了转,作了记录,便没有了下文。这小区老旧,又没有摄像头。
听罗菲讲血手印的事,大家都不太安心。
小静说,是不是你得罪了病人家属?
罗菲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从医六年,一直在儿科,一起事故都没有出过,也没有与哪个病人家属有过真正的争执啊。
红妹说,那是不是你的同事,比如妒忌你的发展?
罗菲苦笑了下,说道,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医生,无官无职,与世无争,人畜无害,自觉情商也还可以,同事关系都不错,应该也不会,偶有小执着,也犯不着给我弄个血手印。
小红说,那肯定就是你的来访者啦,是不是接待了什么比较偏执的来访者?
罗菲回说,偏执的,也接待过一些,但我共情还行,没有引发过来访者强烈的对抗情绪。
“我觉得那血手印可能是冲着我来的”,罗菲的解释合情合理,但她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血手印盖在心理咨询室的门上,而我也是合伙人之一,“我前几天确实得罪了一些人,并且还比较严重”。
“是非曲直,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在你打败我师姐的第二天,她便因重伤不治而亡,我自然要来找你索命”,话说到这时,这个女人脸上显出了明显的杀意。
“原本我以为,布下那聚灵咒,就能给你招来恶运与恶灵,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送了小命,想不到却这么早便被破了。不得不亲自出手,布下这幻蛇阵,也并不是为了要你的命,不过是要看看你的来历渊缘,结果你小子就是一通乱拳,毫无章法,可见你就是个无门无派的野小子,不过是凭着侥幸活了过来,你小子的命格倒是大吉,不过你的吉祥好运就到今天为止了”。
说着就见她双臂向前平伸,双臂慢慢地纠缠,好像没有骨头一般,两条手臂就如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然后她的身体也莫名其妙地扭动起来,如没有骨头的蛇一样,她在以某种神秘的节奏舞动着,这舞姿似乎是在激活某种神秘的力量。
我就感觉到缠住我腰与腿的蛇身,缠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了。
先是我的小腹处传来骨头碎裂般的痛疼,里面的内脏被使劲绞动着,感觉肠子就如麻绳般被拧动着,使劲地拧着,要榨干里面的每一滴水份似的。
突然,门啪的一声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罗菲,我心理工作室合伙人。她冲我大喊:坚持住,我已报警,马上就到!
御姐就是御姐,面对这绿脸女人的怪异舞姿,面对我身上的蛇,还能压得下内心的恐惧与愤怒,喊得如此中气十足,要是普通女人早就吓得惊声喊叫啦,我菲姐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不是我菲姐,你就是我菲哥!
但我实在怀疑她是否真的是报了警,即使真的报了警,巡捕是否马上就能来?
她这句话表面上是对我喊,其实是喊给那绿脸女人听的,想让她知难而退。但绿脸女人可不是好骗的家伙,她只是稍微一停顿舞蹈,我腰间的蛇稍一松力,紧接着她便又如蛇般扭动起身体来,双臂如两条那啥的蛇,缠绕得更剧烈了。我感觉腰间腿间的压力更重更大了,隐隐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菲哥似乎想靠近绿脸女,但又有点犹豫,这绿脸女可不好惹,她要是给罗菲也来一条蛇,就完蛋了,她可是真正无辜的人啊!我发出杀猪般地一声喊:“快走!”。
我不喊还好,一喊我菲哥反而发狂了,她大喊道,“我罗菲看上的,谁也别想碰”。
我靠,这是什么节奏?菲哥我可是把你当伙伴啊,你把我当私有物品,太不地道了吧。我忍痛睁开眼,就见罗菲手抄条凳,向绿脸女横扫过来。
再看那绿脸女,似乎没有觉察到一切,她就好像在另一个空间,身体周围还散发着绿莹莹的雾气,两条交缠的手臂上好像还缠着密密麻麻的透明小蛇在游走。
她就在自顾自地扭动着身体,就像一个进入忘我境界的舞者,身边一切完全不在她法眼之中,只是自顾自地进行着自己的表演。
看到绿脸女这冷静的表现,我心中一慌,生怕在条凳砸到绿脸女的身体时,会发生某种我不知道的怪事,反正受伤的反而是持凳扫人的罗菲哥。
我大叫:不要!
但我话还没喊出口,条凳已扫在绿脸女的腰间,这一记真是扫得结实啊,就听啪的一声巨响,绿脸女腰向另一边一挺,身体呈现出一张弓的形状。
菲哥凶猛啊!把这女人给拦腰砸断才好,竟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不好的结果。
但这绿脸女可不是吃素的,毕竟是个经年的老妖婆,她借力顺势一跳,整个身体竟然飘到我菲哥身侧,一手便掐住了我菲哥的脖子,我心中大骇。
“好你个找死鬼,我原并不想伤害你,但你竟然在关键时候,打断我布蛊,害破攻,蛇蛊反嗜,看你这命格,是蛊炉的上好材料”。
这绿脸女还挺喜欢说话的,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与此同时,缠住我的白蛇突然一松,掉落在地,我抬脚便踩,这蛇爬行并不快,我一脚便踩中蛇身,但脚却透过蛇身踩在地板上——原来这蛇不是实体,而是灵体。
我不再管这灵体蛇,也不管全身如散架般的痛疼,纵身一跃,扑向绿脸女,但我尚未恢复体力,没能如期望地抱到蛇脸女的脖子,只抓住了蛇脸女脖子后面的衣领,无处着力,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全落在衣领处,随着我身体的下坠,自衣领开始,发出吱、吱吱的撕裂声,这声音的连贯、时快是慢,随着这声音的骤停,绿脸女的整件长裙成了开叉裙,从后脖子一直开到脚后跟。
更刺激的是,里面光光的,这种习惯不是西方女人独有的爱好吗?怎么这乡下蛊婆也有?
妈呀,这场面有一种怪异的冲击力。
请允许我将这美学场面详尽回顾一下……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如玉的身材,拥有这美好身体的女子正单手掐着一位干练的办公室女王,这女子眼中发出复杂的光芒,又羞又怒又杀气腾腾,那办公室女王则是一脸惊恐,一脸震怒。
办公室女王自然是罗菲,另一个自然是绿脸女,话说她脸上的绿并不是忍者神龟的深绿,而只是隐隐有点浅青,就像早期港片中给恐怖片给女主打的蓝光,并不难看,只是营造了一种恐怖的氛围。
那绿脸女不松手,一只脚愤怒地踢来,我正手握碎布呈狗啃泥的姿势趴在地上,避无可避,唯有迎脚而上,双手往前一伸,脚后一发力,狠狠地抱住了她踢来的脚,准确地说是脚脖子,无意中一抬头便看见了不该看的部位。
在我抱住她脚脖子的同时,大声喊道:天牛蛊、天牛蛊、天牛蛊。
但我体内的天牛蛊毫无反应,这家伙睡得可真是沉啊,吃饱了就睡,你是猪吗?
“混账,你还看!”就见这蛇脸女的脸变成了猪肝红,掐住罗菲的手松开了,一招“金蛇翻身”,整个身体在空中来了360度旋转,旋转中她朝我顺势扫来,被我抱住的脚脖子处也传来巨大的旋转力,我不得不双手松开,使出吃奶的力道将身体往另一边滚去。
她竟然没有踢到我,哈哈,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绿脸女虽然用蛇蛊很厉害,但身体上的硬功夫似乎一般般,看来是术业有专功,再加上刚才她在运功之时被罗菲破攻受伤,只要我始终与她近身肉搏,估计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虽然体内的天牛蛊沉眠下去,但它带给我超强的恢复力似乎还是存在着),不管不顾地朝绿脸女扑去。
她似乎知晓我的心意,身体凭空往后飘去(真的是飘,不是跳,就跟电视里的女鬼似的那种飘),我未能扑中她的肩部,但办公室毕竟不大,她也并未能完全退开,双腿被我抱了个结结实实。
哈哈,蛊婆,你不是牛嘛,你不是牛嘛。随着我这念念有词,浑身的力道似乎都被唤至双臂,狠命一拖,绿脸女便被我拖得身体不稳,后脑勺轰得一声撞在了墙壁上,这墙壁可不是普通的水泥石灰,而是仿砖纹的文化石,硬度可比水泥石灰要硬上数倍不止。
李长亭之前嘱咐过我,为保障自己的安全,事涉乱力怪神,皆不可留下证据,不可以微信语音、信息、短信、电话等说,以防为别有用心之人所知晓,而曝光了身份,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对老辈人过于小心的做法,我不是太赞同,但我还是要尊重老人家,与他打交道,当然要尊重他的规则,更何况还是有求于人。
不出我所料地,老人家果然没有给我回信息,我便洗澡睡觉。
不知为何,洗澡时,我的右眼一直跳,跳得我难受,隐隐心中不安。
老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以前是半信半疑,因为生活中遇到了一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相信的。
比如,我在外地读高二时的某天夜里,我右眼皮一直跳,第二天便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说外婆前天夜里去世了。类似的事情遇到过几次。
学习了荣格的同步性理论之后,我便更相信了这种说法。荣格说,世间有两种关系,一种叫因果关系,一种叫同步性关系,因果关系有先后,春天种了玉米,秋天收获玉米,这便是因果。
翘翘板的一端升上去,另一端落下去,没有因果,但一端升上去,另一端就必定会落下去,发生A,就必然发生B,发生B,就必然发生A,这便是同步关系。
世界上有很多事件的发生都有同步关系,只是我们的智慧尚不能发现这些同步现象中的规律,比如,古代在外打仗的丈夫身死时,在家绣花的妻子会扎中手指出血,这或许不是迷信,就是一种同步性关系。
再比如,著名作家白先勇与他恋人的故事,他们两人在院子里一人种了一棵树,那两棵树原本长得很好,但当恋人去世后,恋人种下的那棵树,就莫名的死去了。这或许就是一种同步性关系。
这右眼皮跳动与灾祸之间,或者就是这种同步性关系。在我所不知道的角落,某个灾祸的苗头正在萌芽,我的大脑对它一无所知,但我的右眼皮却发生了相呼应的反应。
这样一想,自己便难免有点心慌,搞得我都不清楚,这心慌是来自我的预感,还是来自我的“自己吓自己”,总之,就是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就感觉浑身烦躁不安,难以入眠,同时,听到四面八方各种声音传来,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莫名其妙的窣窣声,远远近近的说话声……这些种种声音,既微弱又巨大。
突然,我的右手背一阵冰凉,又滑又腻。
蛇!
我一下子惊醒,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如果是蛇,我肯定不能动啊,这蛇一受惊,只会发狂疯咬。我屏住呼吸,任手上背上那股冰寒,一点一点往胳臂上蠕动。这种感觉多从来没有经历过,蛇腹下的刚毛,一点一点地蠕动,那数亿根刚毛,每在我的皮肤上动一次,我的皮肤便如触电了一般,毛孔一阵阵惊起。
这蛇似故意与我作对一般,游动得特别慢,甚至有时候,还会停下来,伸出腥红的芯子,在我皮肤上试探,就仿佛一个医生在寻找哪里适合扎针一般,我强忍住抖落它的冲动,如木头般僵在那里。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时,我感觉到我双脚上都传来冰凉滑腻之感——各有一条蛇在游动,湿滑的蛇,把我的身体当作了私家游池啊,在那里慢慢地游动着,不急不缓,仿佛它们很享受在我的身上游动似的,不舍得游得太快。
一想到,我在我身上游动的,是三条蛇,又滑又腻又腥,而且随时可能会给我扎上一针,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我坚持不了太久啦,这种又恐怖又恶心的感觉,我真的坚持不了太久了。
麻蛋,大不了被咬一口,我也不要这种恐怖的感觉,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虽然如此想,但我还是尽量憋住,不让自己暴起,因为理智上我知道,保持不动,以静制动,至少等这三条蛇游过我的身体再行动,那是绝对最明智的选择。
但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都是特别漫长。
我什么都听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每一声响,如鼓锤,击打在耳膜上,击打在太阳穴上。
鼻子中,随着每一声的呼吸,传来浓重的腥气,那腥气比鱼的腥味要多出好多腐败的气息,直冲入肺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过了一秒,那三只蛇终于游出了我的身体,我一个鲤鱼打挺,一下子从床上站起身来,侧身往地板上一跃,再回看床上。
三条黑底金环的眼镜蛇,正立在床上,三只扁扁的蛇头都对着我,嘴里的芯子不断地抖动,发出令人胆寒的嗞嗞声,六只竖瞳发出如刀的红芒,令人心里发冷。
我当即大步冲到门口,一拧门锁,锁芯滑动,没有听到咔嚓声,我一拽门,没开,我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开,感觉到锁芯好像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不能打开。
身后蛇游动的窸窣声越来越近,就如在我的耳膜上爬行一般,额头上的汗迅速冒出,又急促滑落。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不行了,门打不开,必须反击。我操起挂在门后的长柄伞,向身后猛挥,一下子击打在冲在最前头的蛇身子上,这蛇一下被顶飞到对面的墙角,但我来不及高兴,第二只第三只已袭到我近前,我再挥伞去砍已来不及,伸出左手朝两条蛇抡去,一条蛇被击中头部,击落在一侧,另一条被击中头下一尺处,掉落一侧。
就在我心中高兴时,感觉左手中指处一阵剧疼——不好,在我击中蛇头的刹那,也被那蛇咬了一口,当下心中大慌,虽不知这眼镜蛇的具体名称,但我也知道眼镜蛇统称为蛇中之王,毒性异常,被其咬中,一两分钟内即可能毙命。
怎么办?必须马上打求助电话,但条件不允许。
这三条蛇被我击飞,只是弹开,并未受多重的伤,而是被击飞之后,马上又急速向我游来,似乎不将我咬死,便不会罢休。
我收起心思,继续与这三头畜生缠斗。
哪里这三头畜生似乎终结了经验一般,而是都不再在一面攻击,而是分别游到三个方向,呈三足顶立之势,将我困在其中,不过是莫名其妙地成为蛊师的心理师,才不过几天时间,跟一个普通青年没啥区别啊,也没有三头六臂,如何斗得过这从三个方向同时袭来的冷血畜生!
难道今天真的要GAMEOVER了吗?也太他妈不值得了吧!
这三头畜生似乎在故意考验我的心理素质一般,并不攻击,而是围成环在我身边游动,又像似乎在寻找最好的攻击角度与时机。我就这样随着它们的游动而旋转,眼球不断地来回上下转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着了它们的道。
转了四五圈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的左手中指被咬中的地方,就只是疼了那么一下,然后便没有任何其它的反应了,比如中指变肿、变黑,完全没有,也没有麻木的感觉。
这不符合常理?蛇毒就是以发作快为特点的,其凶险也就在一个快字,让人来不及施用解药,人便挂了,不存在慢性发作这回事。
这老头越说越起劲,我心道,你快救我啊,他倒是不急,紧着往后说,世人都只知道这桃胶有美容养颜之效,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桃胶之所以有美容之效,盖是因为这桃胶有减慢皮肤新陈代谢之效,而这档胶之中,有红色小虫,是为桃虱,经过炼化的桃虱,可进入人的神经系统,减慢人的神经递质传递,这人的行动自然就变慢了!
除了行动变慢以外,还会让人的皮肤变好,变得年轻。
我听李长亭讲得还真是大开眼界,蛊不是害人的玩意嘛,怎么还可以美容,闻所未闻,颠覆蛊界三观啊!
李长亭的话不紧不慢,好像在有意拖延时间,等待对方自乱阵脚似的。在说话的同时,他已让绿脸女站于地上,他则右手握在绿脸女的脖子上。
绿脸女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眼神放空。反而是我身后的绿衣女不淡定了,大声喝斥到:老家伙,把我师叔放了,我就把这小子给放了!
她声音微颤,紧张得很明显。或许是害怕巡捕到来,或许就只是年纪轻没经过大风浪,或许是过于担心师叔绿脸女的安危。
但我看得出来,李长亭对这两个女人完全没有杀意。
“小姑娘,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师叔的,就是你刚才放了那么多的24时断肠钉,也太过狠毒啦,这断肠钉蛊极其难炼,钉钉珍贵,你怎么就那么浪费?”
“我们有这么重的仇怨吗?我就是个老中医,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我这小友林东,是一个心理咨询师,也有救人之德,就是对于蛊事,他也只是个初初入门之人,不曾用蛊术害过一人!”
这李长亭我算是看出来啦,要是能用嘴皮子搞定的事,他是绝不愿用手的。
不过你还别说,他的话还是对红衣女是有作用的,因为她勒住我的红布稍微松了些。
那绿脸女倒是没什么反应,依然平静,眼神放空,一副静观世界变化的样子。
我大口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后,急切地说,是啊,是啊。我虽然对你们不了解,但是也知道你们是讲原则的人,你们有你们的师门道德,对你们来说杀害同门之仇,非报不可,否则无脸面对祖师爷,这一点,我倒是很羡慕你们的情义,真的。
说到这里,我有意停顿了下,看了看绿脸女的脸。她不再是冷眼旁观的神色,而是将目光聚焦到我脸上,盯着我的眼睛,此时我听到了她的心声,看来她并没有对我隔绝意识的探察。
她的心声是:这小子说到我心坎里了。是啊,我也不过是尽尽同门的情谊罢了,师姐死于他之手,我怎么能不报仇呢?我也知道,这小子挺无辜的,不过是背了青岗寺的黑锅,我那师姐却又不敢去找青岗寺的麻烦,就把他给捎上了。
我当然要顺着她的心声说,作为许婆婆的同门,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有你们的义务,有你们的同门情义,但这种情义终归是小义。
当今蛊界人丁调零,大多数会蛊术之人都被世人视为异类,不得亲近,孤独一生,不说重振蛊界吧,至少为蛊界多保存一份力量,这才是大义。
难道你们希望就这样打打杀杀中,让蛊界更加没落吗?浪费了你们这一身蛊术修为是小,怎么对得起教授你们这身修为的师门?
这番话说完,李长亭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说好小子,想不到啊,你竟然有这样的胸怀,振兴蛊界有望啊!
我冲李长亭也点了点头,与他双眼对视,但我未能读取到他的心声。没有人愿意被人一眼看穿,我想。
我继续往下说,无论如何,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许婆婆终归是因我而死,我也愿意接受惩罚,那就是我一定将功补过,完成许婆婆生前最挂念的事——让他儿子的灵魂,恢复清白,获得自由!你们看可以吗?
我盯了盯绿脸女,绿脸女盯着我的眼睛,说,空口白牙,你要如何让我相信你呢?
我陷入了沉思,这个可真的不好办,毕竟我们不熟,不了解,
发咒起誓这些套路肯定不好使啊。
这时,李长亭发话了,呵呵,这个好办!这蛊血咒是我们炼蛊之人的入门功课,不如你们二位同时植下蛊血咒,不就可以了吗?
绿脸女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而我一脸懵逼,也有些担心,靠,你这老头不会害我吧。虽然如此想,但还是开口问道,什么是蛊血咒?
李长亭对我叹了口气,说,亏我还给了你一本入门书,也不好好学习。这修蛊之人,血液之中有一种特殊的血元,犹如灵体,唤为蛊血,以这蛊血为墨,在符上发下毒誓,便可成真,顺应者没有伤害,违背者自会承担恶果。
我身上真的有什么蛊血吗?我很好奇,我可是个菜鸟中的菜鸟啊。
李长亭给我把了把脉,然后说,有是有,不过就是太弱。这蛊血弱,便也意味着誓言成真的效果弱。
说着看了看绿脸女,问,你现在可还愿意与他互发蛊血咒?
绿脸女不说话,而是也走过来,以食指与中指在我的脉搏按了按,然后冲李长亭点了点头,表示成交。
就见绿脸女双掌合拢,口中念到: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柳芳华以蛊血,立此誓言:林东若能助我师姐之子胡佳林灵魂净化,重入轮回,我便与他计往不咎,如若不然,我当亲手除之,如若不然,功力尽失。
念完誓言,她咬破中指,将血液滴在一张黄色符纸上。奇怪的是,从她中指伤口处流出来的竟然不是红色的血滴,而是半透明的金黄色油状物,这油状物落在符纸上,竟然快速地游走,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串像小蝌蚪般的文字。
然后绿脸女将这符纸置于一个碗中,点燃,待燃尽后,将这符灰送入口中,和水饮尽。
我也依葫芦画瓢发起蛊血咒来。
我合拢双掌,口中轻念: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林东以蛊血,立此誓言:必当尽全力帮助许婆婆之子胡杨林之灵净化,重入轮回,若做不到,此身必为柳芳华所杀。
念完我也学着柳芳华的样子意咬破中指,但是自己咬破自己的手指,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咬了几下没有咬破,我身后的红衣女(她叫玲珑)不淡定了,拉过我的中指就咬了一口,瞬间痛感传来。
我看看中指指尖,破了,这丫头真狠啊,先是冒出一股微红的血液,然后一股浅黄色的油状物从伤口和探出头来,像一股蚯蚓似的,攀在我手上痒痒的。
这股浅血色的油状物,在我手指上爬行了一会儿,量不多,只有这么一点,如果说柳芳华冒出来的蛊血是一条蛇,我冒出来的蛊血就是半条蛇,说不定是半条蛇的一半。
但量虽少,并不影响它的功用,我将它滴在一张黄色符纸上,它竟然也像有生命一般,在符氏上游走着,行成了一串蝌蚪般的文字。
后续我也是模仿着柳芳华的样子,把符纸烧成灰,兑上水喝了下去。
在喝下去的一刹那,我身体里有某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被一道温和的光给扫遍全身似的。大脑里一股意识突然放大。
帮助胡佳林灵魂,净化重入轮回。
帮助胡佳林灵魂,净化重入轮回。
帮助胡佳林灵魂,净化重入轮回。
……
这意识一真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声音不大,但一直隐隐传来,这蛊血咒还真是神奇啊!
就在我还在回味蛊血咒入体生效的神奇感觉时,门口突然一阵脚步声,几个真枪荷弹的巡捕出现在了门口,在他们的身后,是神情紧张的罗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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