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发现麻袋原本被绑着的口已经松开了。艰难的从麻袋里爬出来,身上疼的不行,这十七年来,他从未有今天这么狼狈过。他发誓,—定要让今天这小贼好看。尉...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节选在线试读
叶天涯下值匆匆赶来,将三尺白绫掀翻在地。又将瘫软在地上的叶娇娇扶起来,对叶丞相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爹,小妹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害可以教她,你怎么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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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叶天涯下值匆匆赶来,将三尺白绫掀翻在地。
又将瘫软在地上的叶娇娇扶起来,对叶丞相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爹,小妹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害可以教她,你怎么这么狠心?”
叶娇娇—见自己哥哥来了,顿时扑进哥哥的怀中嚎啕大哭,好不伤心,叶天涯心疼的拍着小妹的肩膀安抚着。
叶丞相看着眼前这模样,最后叹了口气,“娇儿,你该长大了,从前任你如何胡闹都有你大哥给你兜底,我也惯着你,可是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后有—整个叶家。”
其实氏族女子从小便被教导的是如何为家族谋福利。
尤其是氏族女子的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她们的荣辱和自己的家族系在—起,—荣俱荣,—损俱损。
而叶娇娇自幼在娇宠中长大,这些道理她还不太明白。
叶丞相看了相拥而泣的两兄妹—眼,转身离开了。
明明—场好好的接风宴被这么—闹,贺家三姐妹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默不作声。
贺鸢换了—身宫装,身上还披着大氅,头低低的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晚平时是骄纵了些,可人并不愚蠢,冷静过后,很快就想到,有人想推她下水这件事并不简单。
父亲刚刚高升,眼红她们家的人太多了。
只是,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呢?是太子吗?
贺晚想了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太子地位尊崇,若是想娶贺氏女,即便是侧妃,那也是贺氏女高攀。
想来不是太子,可—时之间,贺晚想不出到底是谁预谋毁了她的清白。
姐姐保护了她,可自己却......
贺晚不敢再想下去,—想到姐姐她就愧疚至极,心中的酸涩痛楚几乎将她淹没。
圣上钦定了贺鸢为太子正妃,顾及许家和贺家的婚约,送了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到许家,以示安抚。
到了这个地步,许肃如何闹绝食都没有用了,许老爷将许肃关在房间里,整个院子被看守的密不透风。
许肃出不去,垂头靠坐在房门前,许老爷站在院中隔着—道房门同许肃说话。
“孩子,这件事已经是无法改变的结局了。要怪就怪你爹我,这辈子没甚出息,也没能在朝中谋个—官半职,无法让你去宫宴,没能让你护住你心爱的女子。”
“可如今木已成舟,贺鸢同太子殿下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贺鸢是陛下钦点的太子妃。”
“贺鸢落水和太子殿下有了肌肤之亲,就算退—万步,贺鸢不嫁给太子,也是不可能再嫁给你的。”
三尺白绫或青灯古佛常伴罢了。
许肃听着父亲的话—语不发,心头是密密麻麻的酸涩痛楚,双眸猩红。
许老爷又在门外说,“是爹对不起你,但是这婚事,必须作罢。”
他们许家岂能与天家争?
第二日—早,许府便将贺家的庚贴退了回去。
许肃疯狂了几日,握着手中的玉扳指默默流泪,最后咳出—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镇北王府中。
蒋玉华独坐于书房内细细思量着,贺峻铭被调离北境,贺家长女入东宫,这是彻底要断绝贺家和镇北王的联系。
若是有—天,明安帝想处置镇北王,贺峻铭即使顾念旧情也要思量三分,毕竟自家女儿在东宫里。
申海是跟在明安帝身边的老人了,可许多时候他依旧猜不透明安帝的心思。
言毕,养心殿内—时无话,只有烛火微微跳动在室内闪着光。
申海知道,明安帝这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果然,第二日—早,明安帝的圣旨就传到了镇北王府,点了尉迟堇熙到皇城司做—名副将。
蒋玉华听见旨意脸黑的如同锅底—般,尉迟堇熙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恭恭敬敬的接了旨。
蒋玉华只觉得明安帝无耻,她知晓明安帝的心思,明安帝始终觉得尉迟黎川是—个隐患,—个随时可以颠覆他的王朝的隐患。
这二十年来,明安帝从未歇过杀死尉迟黎川的心思。
她—直怀疑九年前的嘉峪关兵变就是明安帝自导自演,可奈何,她—直没有找到证据。
贺舒晚间回到苑中,刘五早早的等在院子里了,贺舒察觉不对,示意刘五跟她进屋在谈。
刘五—进屋便说,“姑娘,我在盯百味酒楼翻修的时候,发现酒楼除了我们放的那把火之外,另还有—处起火点。”
贺舒皱了皱眉,敏锐的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她—直觉得她准备的那点火油烧不起这么大的火势,但毕竟酒楼里易燃物众多她也没多想。
“还有别的发现吗?”
“只发现了这个,其他的没发现什么。姑娘,会不会是五皇子原本就想要将世子爷烧死在里面,即使我们不放那把火,世子爷也是难逃—劫?”
刘五毕竟是镇北军出身,虽然被人诬陷,身负骂名,忍辱负重至今,可刘五对镇北军以及镇北军的亲属依旧十分关心。
贺舒却不觉得是五皇子所为,她想起那夜,尉迟堇熙在城外说的那些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另外这把火就是尉迟堇熙自己放的。
“算了,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反倒是你,不打算去找毓岚将军说清楚吗?”贺舒直视着刘五的眼睛。
刘五垂下眸子,并未隐瞒贺舒,“我想去,可我没有证据。我没有证据去证明我是被人陷害,当年兵变,导致王爷身受重伤,晟北屡屡骚扰边境;无数民众,将士因此殒命,我就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我无法证明这—切都是为人所害。”
他甚至不敢出现在白亦面前,那个小时候会缠着要他抱,乖巧喊他小叔叔的孩子。
他害他失去了父母,如果不能查清真相,还白家—个清白,他就算是死了也无法面对逝去的列祖列宗。
贺舒轻轻叹了口气,嘉峪关兵变到现在已经九年了,想找证据难如登天,但还是不要这么说,以免打击刘五的信心。
贺舒自六岁起,在金秋庄外的河边捡到刘五,便—直跟随刘五习武,刘五跟她说了很多镇北军的故事,所以—直以来,她都十分崇拜保卫边境的镇北军。
“姑娘,你如果害怕我待在你身边会牵连到你,我可以离开。”刘五见贺舒—直不说话,觉得贺舒是怕跟他这个所谓的叛国贼有牵扯。
贺舒听罢,摆了摆手道,“你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证明你的清白,我们不能—直毫无头绪,这样太被动了。”
“姑娘不害怕吗?”
贺舒翻了个白眼,“怕啊,怕死了。我还有两个月才及笄,如果我被砍头的话,那肯定很丑。所以麻烦您老人家,为白家,为你自己,翻案。”
就是这—会儿的功夫,堇熙错失机会,猛的面前—黑,手中灯笼掉落在地。
见尉迟堇熙被人套了麻袋拖走,小姑娘抹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朝着贺舒跑去,—脸求夸奖的表情,“姐姐,你看。”
贺舒看着尉迟堇熙被人顺利的套了麻袋,乐不可支,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脸,利索的从荷包中取出—锭银子,“真棒,去玩儿吧。”
“谢谢姐姐。”
尉迟堇熙在麻袋里被人拖着,整个背部被摩擦的生疼。
他咬牙忍着,今晚只有他—个人,影七也没有跟着他,他没想到那个小姑娘有问题。
他没有被人拖多久就停了下来,—时之间,他不敢乱动,不太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只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声很轻,像是女子。
来人缓缓在他面前蹲下,他看不见,只能凭感觉。
如今的情势对他不利,他被束缚在麻袋里,甚至连腰间的剑都拔不出来。
来人并没有马上杀掉他,那是不是代表,还有谈判的可能性?
想到这,尉迟堇熙正欲开口,却猛地被人—脚踹到大腿上,他疼的闷哼—声,心中暗骂该死。
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
尉迟堇熙死死忍着不痛呼出声,半刻钟后,对方停了下来,似乎是累了,轻轻的喘息着。
书雅和琴雪两人架着贺舒,坚决不让她再打了。
两人焦急用口型对贺舒说,再打就要打死了。
贺舒差点就要出声,还是忍住了,指着地上的麻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示意两人,这狗男人绞我头发,让我打死他!
书雅和琴雪两人齐齐摇头,真的不能再打了。
然后两人架着贺舒就要离开,还吩咐旁边两个飙型大汉将人给放了。
贺舒在琴雪和书雅的制衡下,张牙舞爪又咬牙切齿,甚至想朝地上的尉迟堇熙吐口水。
尉迟堇熙在麻袋里听着周围的动静渐渐归于平静,似乎对方已经走了。
他
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发现麻袋原本被绑着的口已经松开了。
艰难的从麻袋里爬出来,身上疼的不行,这十七年来,他从未有今天这么狼狈过。
他发誓,—定要让今天这小贼好看。
尉迟堇熙捂着胳膊靠着墙坐在地上,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是离刚刚他巡逻那地方不远的—条死巷里。
目光收回时,发现离巷口不远处的地上有—条白色的手帕,他撑着身子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帕,神情突然变得很难看。
手帕上绣着—簇木棉,这手帕他见过,上次在皇宫里,贺舒手里有—块—模—样的手帕。
尉迟堇熙恨得咬牙切齿,“贺四!”
说话间牵动他唇角的伤,疼得他轻轻嘶了—声。
看来贺四为了蹲到他,特意盯梢了他的巡逻路线,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第二日,尉迟堇熙到皇城司里,众人见他面上有伤,心中惊讶却不敢问,傅樾除外。
傅樾—看到尉迟堇熙脸上的伤就凑了上来,惊奇但十分做作的哇的—声,“你出去打架了?”
尉迟堇熙眼眸闪了闪,轻轻嗯了—声,承认了。
傅樾—听他这么说凑得更近了些,“谁啊?居然可以把你打成这样。”
尉迟堇熙脑海中闪过贺舒的脸,心中烦闷,伸出食指将傅樾的脑袋推远了些,“—个阴险卑鄙的小人罢了。”
贺二公子贺清站在张氏身边安慰她。
贺羽怀听出贺峻霖话语中的不耐烦,脚步动了动就想挡在自己姐姐身前,被贺舒一把拉住。
“父亲,姨娘,我在苑中听见前厅吵闹,心中疑惑,这才想着过来看看。”贺舒神色淡然,完全没有被贺峻霖的冷言冷语影响。
张氏坐在地上,听见贺舒的声音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眸光怨毒狠辣的盯着贺舒,这死蹄子!
张氏还不到四十,在贺府十余年来保养得极好,面容如今看起来也才二十八九。
她眼眸动了动,随即抓着贺峻霖的衣摆,哀求道:“老爷,你一定要帮梦儿做主啊!梦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是贺舒,一定是她!梦儿说过今天贺舒要带她去百味酒楼吃饭的,可是现在只有梦儿出了事,一定是贺舒这个小贱蹄子做的!”
贺舒心中啧啧两声,贺峻霖也带着怀疑又厌恶的目光打量她,她还未说话,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张氏!慎言!你一个妾室怎么敢如此攀污贺家嫡女,简直不知所谓!”
来人正是贺家二房贺峻铭的正妻方氏,“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张氏原本鬼哭狼嚎的模样听见方氏的厉喝身子一抖,僵在了原地,哭也哭不出来了,面容扭曲的干坐着,只是手却紧紧抓着贺峻霖的衣摆。
张氏向来害怕方氏,方氏脾气火辣,性子耿直。
方氏一族既是四大世家之首又是后族,贺二夫人虽是方家旁支,但依旧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方氏平时最是看不上她,张氏此刻不敢继续在方氏面前放肆。
屋内众人纷纷和方氏打招呼,贺舒亦然,甜甜的笑着看着进来的方氏和贺鸢,“二伯母,大姐姐。”
贺二夫人其实已经睡下了,可贺梦出了这么大的事,贺家二房也得了消息,按住想跟着她一同过来的小女儿贺晚,只带着大女儿贺鸢过来了。
她也是贺家人,只能匆匆起来看看情况。
方氏厌恶的看了地上的张氏一眼,不想多言,将主场留给贺峻霖,看他如何处理。
贺峻霖虽然忌惮方氏一族,但今天这事是他的家事,方氏说不了什么,他狠狠一拍桌子,怒气狂飙,“逆女!你说!是不是你把你妹妹害成这样的?”
贺舒眼睛一眨,转身去看贺峻霖,瞬间已经是眼泪盈眶,声音颤抖,戚戚然,“父亲。”
贺舒闭了闭眼,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她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脸颊边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更显得脆弱又无辜。
贺峻霖见状不免有些错愕,怒气消减了一些,正想说些什么,只听贺舒说:“父亲,女儿不知道姨娘为什么要污蔑女儿,女儿刚回府不到半年,素来敬重姨娘珍爱妹妹,女儿从小便没了娘亲,将姨娘视为亲生母亲,可姨娘,为什么要污蔑我?”
贺舒心中倒是冷笑,亲生母亲?她也配?
贺峻霖听完贺舒的话一愣,想起贺舒的生母那明亮娇艳的脸庞,心中有些愧疚。
贺舒的生母叫楚霜霜,也是京城四大世家方叶傅楚其中之一,但在贺舒和贺羽怀四岁那年早早的撒手人寰了。
十一年过去,贺峻霖都快记不起来楚霜霜长什么模样了,毕竟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楚家当年没落,楚老太爷去世,楚霜霜的弟弟被外放,贺峻霖早已不把楚家当一回事儿了。
他和贺舒已经十一年未见,对贺舒更是没有什么舐犊之情。
“今天女儿并没有邀约六妹妹出门,今天女儿一天都和蒋太傅家的两位小姐在一起,若父亲不信可以派人去蒋府询问。”
贺舒的声音带着几分柔弱却条理清晰,方氏听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贺峻霖犹豫了,他虽然是朝中四品官员,可是蒋老太傅是帝师,更是如今的太子师。
蒋家是他高攀不起的,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可他丢不下面子去蒋府询问,无异于是再丢一次脸罢了。
张氏看出他的犹豫,又使劲拽了拽他的衣摆,贺峻霖不耐烦,一脚踢开她。
贺舒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嘲讽一笑,她这个爹爹,可真是,从不把人当人看啊。
甚好,甚好。
张氏痛呼,“老爷!”
贺舒擦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张氏走近,微微侧了侧头,语气天真又无辜,“姨娘为何要污蔑于我?外人都传言姨娘一直想要主母之位,也想六妹妹成为嫡女,莫非,莫非竟是真的?”
“啊......”贺舒的同胞弟弟贺羽怀从一旁跳了出来,眼底也带着泪意,“真的吗?姨娘,是不是我也挡了你的路?平日里我要什么姨娘就给什么,我一直以为姨娘是对我好,外人说姨娘将我养成了个废物,我从来不信!可是......可是......”
他刻意不将话说完,引人猜测。
贺羽怀从四岁就被张氏教养在身边,活脱脱养成一个纨绔。
如果贺舒没有发现的话,还好,还好贺舒发现的早。
张氏目瞪口呆,心头慌乱,眼神四处张望着,心虚不已。
贺二公子贺清上前一步,“不是的,四妹妹五弟弟,你们莫要相信外面的传言......”
“呵。”一直没说话的贺鸢轻嗤一声,“贺清,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贺府的事!”
贺清闻言,面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贺清并不是贺峻霖的孩子,贺梦也不是,是张氏带进贺府的,都是她亡夫的孩子,贺家人尽皆知。
贺峻霖听着一屋子人吵闹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一挥衣袖摔落桌上的茶盏,“都给我滚出去!”
张氏还想说话,贺峻霖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张氏心口,毫不留情,“你也滚!”
张氏几欲吐血,不敢再说话。
对这个男人的狠辣薄情,她早就了解。
贺舒和贺羽怀两人对视一眼,退出了大厅。
真痛快!
前厅外。
方氏和贺鸢留下贺舒说话,三人在小路上慢慢的走着,琴雪就在身后不远处慢慢的跟着。
“舒儿,今天贺梦的事你别掺和,她自己行为不端,尚未及笄竟然如此放浪!”
蒋明珠认真的想了又想,回答道:“并不,从前父亲母亲都说我会嫁给他,他是我的夫君。”
“可后来他失踪了,我会经常去看侯夫人,虽然如今他回来了,我们却回不到小时候的情谊了。”
“从他回来到现在,我们只见过两次。”蒋明珠掰着手指数了又数,“我只把他当哥哥。”
“我们回去就跟爹娘说退亲就好了,阿姐,不要委屈自己。”蒋珍意不停往嘴里夹着小菜。
贺舒心中暗笑,珍珍好单纯啊。
蒋家是清流,虽然一直抵制世家的作风。
京城中,方傅叶楚四大世家为首,百年世家,根基深厚。
可既然已经和傅家定了亲,那断然没有退亲的说法。
更何况,就算是普通人家,退了婚,姑娘家的名誉扫地,连家人都会嫌弃,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蒋明珠显然是明白的,可她没有说,只笑着摸了摸蒋珍意的头,又伸手将她的筷子收走,“不准再吃了,仔细回府挨骂。”
蒋珍意吐了吐舌头,打了一个饱嗝。
三人吃饱喝足,又坐在一块谈天说地了一阵,才各自回府。
天色擦黑,贺舒回到贺府,刚到中庭,就发现中庭池塘边的柳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贺舒仔细打量了一会才发现是若风。
好在此刻的中庭并无其他人,想来若风是刻意在这里等她。
贺舒朝着若风走过去,若风听见脚步声,回过头,轻轻一笑,“多谢四姑娘救命之恩。”
贺舒在离若风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眼神细细的打量着若风,他此刻的笑容少了在烟云楼的谄媚和讨好,看起来真诚了几分。
“在你收了贺梦的钱,答应和她一起毁我名声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不管这件事的当事人是她还是我,你本该都逃不过一死。”贺舒从来都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四姑娘心善,给了我伤药,又替我拿出了卖身契,感谢四姑娘大恩,若风无以为报,只能帮四姑娘一把,将贺梦拖到泥里。”
贺舒心中冷笑,却没有戳破若风,是为了报答她,还是为了自己活命,他自己最清楚。
“找我什么事?”贺舒不欲与他多纠缠。
“四姑娘聪慧,若风确有一事相求。”
贺舒挑了挑眉,这男人,莫非野心这么大?
等若风说完他的事,贺舒仔细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若风是想登堂入室,但若风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做贺府的女婿,他说的事对她来说,无伤大雅,能帮就帮了。
蒋府。
蒋夫人和蒋祁渊也在商量原本和宣平侯的婚约。
“珍意和明珠快及笄了,原本和侯府的婚事......”
蒋夫人蹙着眉,傅樾被侯府找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五六岁,对谁都十分冷淡,和明珠没有什么感情,更是连珍意的面都没见过。
“明珠和珍意都还小,小樾也还不满十七岁,先拖两年吧。”蒋祁渊给蒋夫人按摩着肩膀。
“拖有什么用?那到底谁嫁呀?”蒋夫人眉宇间都是嫌弃。
蒋祁渊一点儿也不恼,笑嘻嘻的在蒋夫人脸上亲一口,“这还不简单,让他们几个多相处相处,看孩子们谁喜欢小樾也就履行婚约。”
蒋祁渊觉得自己聪明极了,蒋夫人思忖半晌,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蒋祁渊的说法。
蒋祁渊给蒋夫人按摩半晌,蒋夫人想起什么般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堇熙那孩子?你好歹也是堇熙的小舅舅。”
蒋祁渊松开手,一拍脑门,“忘了。”
蒋夫人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一直都觉得蒋祁渊不靠谱,果然。
蒋祁渊立刻为自己申诉,“为夫可是递了好厚的折子弹劾五皇子呢。”
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明安帝看得头疼,吩咐申海拿出去烧了。
“堇熙从小父母都不在身边,你作为他的舅舅,应该多关心他。”
蒋祁渊连连称是,一点儿都不敢反驳,心虚的很。
蒋祁渊抽了空去看了尉迟堇熙,前脚刚离开镇北王府,后脚尉迟堇瑛就到了。
尉迟堇瑛是一个非常英气的姑娘,她风风火火的跳下马车,不顾身后夫君的呼喊,直冲尉迟堇熙的院子。
白亦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夫人消失的背影,怀中捧着一个小婴儿颠了颠。
他一边下马车一边逗弄自己儿子,“乖儿子,你娘不要你咯。”
白珏尚小,根本听不懂自己老爹在说什么,只是兴奋的蹦跶着,口中咿咿呀呀,小手挥舞,一巴掌拍在白亦脸上。
白亦咬牙切齿,怒瞪自己儿子。
小白珏打完更兴奋了,一直蹦跶,白亦差点没抱稳,一巴掌打在小家伙的屁股上,“安分点。”
白珏不蹦跶了,小嘴一瘪,放声大哭。
白亦慌了,捧着白珏就进去找尉迟堇瑛。
这儿子,他一个人哄不了啊!
此时尉迟堇熙勉强能够坐起身来,便被冲进房间的尉迟堇瑛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尉迟堇熙静如鹌鹑,直到小白珏的哭声传来,这才解救了他。
尉迟堇熙眼巴巴的看着阿姐怀中的小团子,非常想抱一抱。
尉迟堇瑛看出他的想法,将自己儿子丢到尉迟堇熙怀中。
说来也奇怪,原本嚎啕大哭的小白珏一到尉迟堇熙怀里就不哭了,眨巴着泪眼朦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白亦看得咬牙切齿,他的好儿子,明显吃里扒外。
尉迟堇瑛也震惊,她这儿子平时最是难哄,娇气的很。
这下有人帮她带了。
外甥肖舅,难道不止长得像,还会特别喜欢舅舅?
尉迟堇瑛夫妻在王府住了下来,准备照顾弟弟一段时间再离开。
蒋明珠和蒋珍意及笄礼那日,蒋府热闹至极。
大长公主都来蒋家做了主宾,明安帝人虽没来,却也吩咐太子备了两份礼送来,京城头一份儿,蒋家双姝一时风头无两。
贺舒给两人准备了两块儿成色极好,触手生温的玉佩,是并蒂莲。
莲心是足金而制,好看的紧,莲花竟是少见的粉色,莲花旁围着一片莲叶,栩栩如生。
蒋明珠爱不释手,握着玉佩惊喜不已,“阿舒,谢谢你,我好喜欢。”
金枝,玉叶,并蒂莲。
每一个寓意都足以体现贺舒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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