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较差,这是个酥饼我做了两天才成功。”南忍冬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头疼烦躁。...
状态:连载 作者:南忍冬陈怀川 1.22万字更新:2024-12-12 11: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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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较差,这是个酥饼我做了两天才成功。”南忍冬没有丝毫的惊喜,只...
夜晚,南忍冬的房门被敲响。
她推开门,陈怀川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
盘子里是成色金黄的酥饼。
“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
“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较差,这是个酥饼我做了两天才成功。”
南忍冬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头疼烦躁。
“谢谢,我没有胃口,你去给别人吧。”
委婉而肯定的拒绝,她不相信陈怀川听不出来。
可在发现陈怀川用脚尖抵着门的时候,她内心的无名火更甚。
“我尝了一块,虽然和城南的有所差别,但还是不错的。”
在陈怀川期盼的目光下,她拿起盘子中酥饼,丢到了地上。
圆润的酥饼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满了灰尘,才停下来。
“啊呀,脏了,不能吃了,你快走吧。”
他低头注视了它们很久,舌尖舔过干涸起皮的嘴唇。
“没事的,这里不是还有好几块吗?忍冬,尝尝我的手艺吧。”
她手扶住额头。
“适可而止吧,陈怀川。”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捧到了她面前。
借着皎洁的月光,戒指内侧的“忍冬”二字尤为明显。
“我来西藏的第一天,就找了一家银饰店,这枚戒指是定制的。”
“虽然这种程度还是比不上五年前的你,但是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南忍冬不说话,他的手指搅在了一块。
“我和刘珂已经断绝了往来,你放心,我和她之前从来没有过格的事。”
“嗯,然后呢。”
得到了她的回应,陈怀川的眼一下子亮起来。
“然后我陪你在西藏工作完,一起会北京,白头偕老。”
南忍冬是真的被逗笑了。
该是多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陈怀川,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狠,我们可以和平体面地结束的。”
他呆住了,丝丝密密的心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走吧,别来我面前烦我。”
这时,陈怀川恍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南忍冬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种烙印,比身体上的伤痕还要持久,还要疼。
持久到仅凭他的几次示好服软是远远不能消除掉的。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想放弃。
一连好几天,南忍冬的窗户边都会放上各种各样的北京特色小吃。
“团长转行当厨师了?”
她无语瘪嘴,转手将这些东西带给贪吃鬼卓玛。
“哇,谢谢曼巴。”
卓玛坐在阿玛拉旁边,两条小短腿不停地晃荡。
送别了她们,她熟练地翻开下一本病历。
“你好,你哪里......”
“忍冬,好久不见。”
这熟悉的声音,让南忍冬直接愣住了。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刘珂穿着简朴的衣服,双颊因为高原而微微泛红。
“你怎么来了?”
陈怀川也出现了,看到刘珂,他的脸上也是不加掩饰的震惊。
“我不是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了吗?”
刘珂的眼泪砸下来,扑到他的怀里。
“我们孤儿寡母怎么独自生活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这时,南忍冬才看到了刘珂背上的婴儿。
这个疯子!居然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都带到高原上来。
陈怀川也看到了,他一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这是高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刘珂没有回答,只是趴在他的怀里哭泣。
陈怀川因为孩子的原因也没把她推开。
这一幕引得后面看诊的人探头围观。
“他还和别人有个孩子?”
诵经回来的益西顿珠走到南忍冬身边,在她的手边放了一杯温水。
“谢谢。”
她喝了一口。
“是啊,情债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站起来,顺便伸了个懒腰。
“请问,你们能不能到外面叙旧,我这里有病人要看。”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陈怀川向她投来委屈的一眼。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惹来的人,他却要在这里装可怜。
他拉过刘珂的手臂,对着她说。
“我会回来和你解释的。”
南忍冬写上下一个病人的病状。
“慢走不送。”
“你现在很得意吧。”
刘珂又一次坐在了她的对面。
“什么?”
这次,南忍冬连病历都不想翻开。
“陈怀川围着你转,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原谅,求你回到你身边。实话和我说吧,你现在是不是每天做梦都会笑醒。”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她不想要陈怀川所谓的“解释”,她只想要他把刘珂拉得离她远远的。
这几天上班的路上,刘珂总是想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说一些无关痛痒,但又令人烦躁的话。
“你如果是来和我说这些闲话的话请离开,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
刘珂讥笑。
“别装了,你那些手段我都明白。欲情故纵,谁不会呢。”
南忍冬吐出一口浊气,露出职业假笑。
后面这么多病人看着呢,她不能真的把她扫地出门。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私事等我下班再说好吗?”
但她低估了刘珂蹬鼻子上脸的程度。
“你现在看到这个还会吃醋吗?嫂子?”
刘珂拉下了自己的衣服,大片雪白露出来,上面都是些暧昧的痕迹。
她期待着对面的反应。
毕竟南忍冬之前那委屈又压抑的表情着实取悦了她好久。
“祝你们早生贵子。”
是一句她从未预想过的回答。
刘珂的眼底滑过一抹狠毒,觉得她的演技精进了不少,又把衣服往下拉。
“昨天晚上我和怀川干柴烈火,好不快活。你想听听具体的吗......啊,怀、怀川......”
她的肩膀被大力一掰。
陈怀川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听了多少。
“怀川,你听我解释。”
“滚!”
诊室里一片死寂,除了南忍冬以外的人都被陈怀川突然拔高的音量吓到了。
“还不滚!”
一声怒吼,刘珂慌张地拉好衣服,逃了出去。
陈怀川只觉无力极了,他刚要张口。
“私事等我下班。”
南忍冬打断了他。
“好,好,我等你。”
徬晚,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在路口分别后,她插着兜,慢慢踱步回家。
一团缩在墙角的黑影在看到她之后起身。
“忍冬,刘珂是我队友的老婆。”
她站住了脚。
“‘一年前,我队友死前把她托付给我,我想着不能让一个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女人独自怀胎十月。所以我就将她接到了身边。”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她有过任何亲密的行为,那些痕迹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污蔑我。”
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南忍冬忍不住笑了笑。
“污蔑?拍婚纱照时的亲吻,初雪时的打闹,注定举办订婚仪式,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些你也要赖在她的身上吗?”
陈怀川陷入了沉默,很久没有说话,久到南忍冬觉得他是无言以对。
于是她将钥匙插入锁孔。
推门的一刹那,一道黑影落在她的头顶。
“是因为我......我当时想让你后悔,想让你知道五年前抛弃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只是怕了,怕你再一次抛弃我,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验证你对我的在意。”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是我做了错事。”
滴答滴答,滴滴液体随着陈怀川颤抖的哭腔落在她的头顶。
“所以,你还在意那些事情的对吗?”
南忍冬知道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他以为她是在不满他和刘珂的亲密行为,可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陈怀川没有拒绝刘珂的主动亲昵,刘珂也没有在污蔑他。
“你想太多了,就算你们两赤裸地躺在床上,我都不会在意。”
这一句话像一罐农药,将他复燃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她已今非昔比,在他面前丝毫不伪装,彻头彻尾的可恶又坦荡。
南忍冬关上了门,没有再理会他的默然垂泪。
咚咚咚——
清晨的敲门声伴着面条的香味一齐飘入南忍冬的鼻尖。
“醒了?”
她揉揉眼睛,看清了门口拿着一碗素面的益西顿珠。
“来尝尝我的手艺?”
直到她允许,他才进入她的屋子。
南忍冬饿得离谱,来不及吹凉就把大口的面塞到嘴里。
“豪赤豪赤,依稀炖煮,你阔以去开店。”
面吃了大半碗了,她才得空评价一番。
“好吃就行。今天山那边有个集市你去不去逛逛?”
他递给她一条帕子。
“去吧,最近的病人不算多,下午两三点能结束。你去吗?”
益西顿珠点点头。
“你可以先去逛逛,我祷告完来找你。”
果然,今天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南忍冬背上自己的包开始向山上走去。
“忍冬......”
陈怀川站在山腰处,叫了她一声。
她没理,径直走过去。
一件冰冷坚硬的东西被他放在了她的手心。
是一个风铃。
“好久没做了,手有些生疏了。不过它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似乎要证明给南忍冬看,他用手指轻拨风铃的叶片。
叮铃铃。
在无边无际的雪山上,铃声在风中飘摇。
携带着过去的记忆,慢慢而来。
它似乎也想以这种迂回委婉的方式,走进南忍冬的未来。
南忍冬手一松,风铃砸到地上,陷入雪地,没了声响。
“我不需要。”
“陈怀川,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是一个怀旧的人,这些记忆的旧物只会让我想起那些荒诞的时光。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走回头路的人,你的小恩小惠打动不了我。”
她看到陈怀川的指尖蜷缩。
“回北京吧,在这里你只会浪费时间,赶紧放弃吧。”
他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蹲下来捡起了风铃,紧紧拿在手里。
南忍冬背紧了自己的包。
“不要那么固执。”
山路很窄,加上天气升温后的积雪融化,可供行人走路的地段就更小了。
南忍冬小心地走着,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陈怀川。
“怀川!”
刘珂怀里抱着孩子,跑到两人中间。
“你怎么又把孩子带身上?驻扎地又不是没有阿姨在。”
陈怀川放低了声音。
瘦弱的孩子在她的怀里安稳地睡着,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我不放心她们,孩子总是带在身边才放心,而且,我想让他陪我逛逛集市。”
刘珂挽住他的手臂。
他怕她带着孩子不好走路,便默认了她再一次的亲密行为。
又爬了一段路,南忍冬刚蹲下来,脚踩在一个光滑的石头上,整个人滚了下去。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她掉进两米多深的捕兽坑里,背重重砸在坑底的石头上,瞬间眼冒金星。
更糟的是,她的脚正好砸在了捕兽夹上,大量的鲜血流出来。
“忍冬别怕,我把你拉上来。”
南忍冬的面前模糊一片,她只能分辨出一只手伸在半空中,对着她招手。
“忍冬,抓住!”
出于对生的渴望,她努力伸出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
可,那只手咻地一下收回去了。
坑顶传来陈怀川气急败坏的声音和婴儿声嘶力竭的啼哭声。
“孩子刚刚不是还在睡觉吗?!怎么就醒得那么巧!”
刘珂嘤咛哭泣。
“我也不想的啊,怀川,宝宝的额头有点烫,怎么办啊。”
“怎么办?你赶紧下山找医生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我不知道医生在哪,求求你,陪我一起下山吧。”
“可是,忍冬她。”
“陈怀川!南忍冬是个成年人了,她在这个坑里死不了。你再慢点宝宝就要发高烧了,他可是沈知的遗腹子!要是弃他不管,你对得起沈知的在天之灵吗?”
沈知,就是刘珂的亡夫,陈怀川的队友。
陈怀川最终妥协了,他抱起刘珂怀里滚烫的孩子,大步跑下山。
“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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