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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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完结 作者:向云雪,过雪,肖想 2.72万字更新:2024-12-14 08: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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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妃在花厅坐了会儿,想着雍王已经歇息了,可回到卧房里,他还在等着。
“王妃,本王已经暖好了锦被,快上来。”
雍王妃假意笑了一下,刚才那根长头发如鲠在喉。
要说这个男人对她不好,那倒不是,平日里呵护备至,看似恩爱夫妻,实则貌合神离。
雍王妃脱了外裳,上了床榻,被他拉在怀里亲热。
“***,妾身今日身子不舒服,还是早些安置了吧?”
她虽然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在,雍王调侃道:“怎么,谁昨日说本王几日没呵护你了?”
雍王妃别过脸,恶心的想吐,今***才和玉贵妃在宫里厮混过,现在又想要她,简直是种侮辱。
半推半就的被他扑倒,还得假装很欢愉,不然会被他逼问是不是不爱他了。
男人就是这副狗样子t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外的。
深夜,宫里的紫宸殿灯火通明。
经过长时间的商讨,终于确定了赈灾方案。
几位大臣走出殿门后,裴言才进入殿内。
君玄澈正***太阳穴,一脸倦容地问:“酥酥那边情况如何?”
裴言慢悠悠地回答:“殿下,您先别着急。”
君玄澈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是这样的,今天太后娘娘传唤云姑娘去寿康宫问话,并要赐死她。锦郡王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寿康宫,表示云姑娘是他心仪之人,想娶她为妻。太后见此情形,便答应了锦郡王的请求,将云姑娘赐予他了。
听到这里,君玄澈愤怒地一拍案台,怒声吼道:“简直是胡闹!孤的女人,皇祖母岂能说赐死就赐死!”
此刻,他尚未察觉到祝锦对云雪酥的感情,只当是祝锦为了救云雪酥而想出的权宜之计。
“殿下,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上朝呢。”
君玄澈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进内殿歇息。
翌日,雍王和祝锦都去宫里参加早朝了。
丫鬟端进来洗漱品,“云小姐,奴婢伺候您盥洗。”
云雪酥试探问:“王妃呢?起来了吗?”
丫鬟笑说:“王妃早早的到龙安寺烧香去了。”
云雪酥想起今日十五,礼佛之人通常会初一和十五去寺庙诵经,祝祷也更为灵验。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用完早饭后,云雪酥带着丫鬟在王府散步。
观察到花园前面有一排房子,故意问道:“那排琉璃瓦的房子真别致。”
丫鬟说:“那是***的书房和平日里招待贵客的雅间。”
云雪酥一听,计上心头。
摩挲胳膊说:“啊,好冷,你帮我回去取个披风过来,我想在这里赏赏梅花。”
丫鬟想都没想,“好,云小姐您在这里等着,奴婢马上去取来。”
云雪酥笑说:“下过雪,地上滑,你不用着急,慢点走别摔跤了。”
“云小姐放心。”
丫鬟走后,云雪酥飞快的绕过花园的小路进了那排房子。
观察之下其中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于是悄悄的看四周无人打开门走进去,又把门掩上。
四处小心的翻找,柜子的抽屉都锁着,可地上的半张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捡起来一看,一角上有几个印章,章州,洛州,闽州.....
这些是地方知府的印章,为何会出现在同一张纸上?
云雪酥想到从前父亲说过,每个地方的印章都在知府手中,用于发布重要的公告和向朝廷汇报地方事宜,没有印章的文字一文不值,有印章才是有说服性的公文。
雍王刻这些地方的印章做什么?
小心的把半张纸塞进了袖筒里,好似听到丫鬟在找她的声音,赶紧出了书房。
快速的从小路出去,刚好看到丫鬟拿着披风焦急的四处寻找。
“云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丫鬟有些狐疑,因为后面的书房是王府禁地,雍王不让人进去。
云雪酥镇定道:“我刚才迷路了,听到你的声音从前面找了回来,差点就到王府大门口去了。”
丫鬟笑说:“咱们王府很大,云小姐迷路很正常。”
因为知道这是郡王带来的女人,无论是什么位份,怎么说都是主子,丫鬟非常恭敬,并没有多想。
皇宫里,早朝过后,祝锦第一时间到了君玄澈面前,刚要说话,雍王笑着拉着他说:“殿下,老臣还要谢谢您呢!”
祝锦想单独和君玄澈说云雪酥的事,要阻拦,可雍王执意开口。
君玄澈冷戾道:“皇叔谢孤什么?”
“昨日祝锦和太后要了殿下东宫伺候的一个宫婢,原本是个身份低微的罪女,只够格做个通房,可看在是殿下身边出来的份上,本王和王妃商量,让她做个良妾。”
“父亲,并不是如此,您让儿子和殿下解释。”
君玄澈脸色肃然,“云雪酥是孤东宫的人,不可能给谁去做妾。”
他以为雍王对昨日祝锦救云雪酥的托词认真了。
祝锦拉住君玄澈央求道:“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出了殿门,雍王在后面的笑容逐渐变色,他很快去了另一个地方。
此时,宣政殿里,皇帝正在看奏折,旁边玉贵妃在伺候。
“陛下,喝杯参茶吧。”
皇帝刚端起来,雍王进来,行礼道:“臣弟拜见陛下。”
“雍王有什么喜事,笑得如此开怀?”
雍王朝玉贵妃使了个颜色,笑说:“臣弟是高兴,祝锦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原本臣弟和王妃还担心他对女人没兴趣,现在好了,他看上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太子东宫的人,您说知根知底,多好的事。”
皇帝问道:“东宫的?不会是个宫女吧?那可配不上祝锦。”
玉贵妃给皇帝捏肩,谄媚道:“那个宫婢可是有些本事的,原本是在花房干活,臣妾看上了,让她到灵霄宫伺候,哪里知道,太子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把人抢走了。”
皇帝狐疑问:“前些天传闻太子在东宫和宫婢***纵色说的就是这个宫婢?”
“大约是吧,太子血气方刚,这也正常。”
皇帝愠怒道:“那么祝锦现在又看上了?”
雍王故意笑说:“他喜欢,臣弟也不想让他难受,就不知道太子放不放人。”
皇帝拍响奏折,朝御前公公吩咐,“去,把太子和锦郡王都叫来。”
“是,陛下。”
紫宸殿里,君玄澈刚坐下,祝锦就恭敬的跪下,虔诚的模样让人动容。
“殿下,昨日虽然是为了救雪酥臣弟才说了那番话,可也是真心话,臣弟自从半月前在凤仪宫见过雪酥就一见钟情,难以忘怀,希望殿下能把雪酥许配给臣,臣必当好好待她。”
君玄澈心头一紧,看祝锦认真的模样,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云雪酥,可她是他的女人啊。
“祝锦,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酥酥她......”
话还未说完,殿外御前公公到了殿门口,恭敬道:“殿下,陛下让您和锦郡王去趟宣政殿。”
君玄澈看了眼祝锦,眸光冷鸷的起身,带着他出了紫宸殿。
一路上,他在仪仗上有些不安,祝锦在下方走着。
“祝锦,酥酥孤不能给你。”
祝锦拱手道:“殿下,臣弟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是第一次,臣弟是真的喜欢雪酥,非她不娶。”
不多会儿到了宣政殿。
一进去,除了原本在殿里的三个人,元皇后听闻此事也赶来了。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微臣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皇帝试探问道:“太子,祝锦看***殿里的那个宫女,你怎么看?”
君玄澈不假思索说:“启禀父皇,云雪酥已经是儿臣的女人,那日儿臣还将此事禀告了母后,她已经首肯此事。”
元皇后急忙躬身往软椅前面坐了坐,“陛下,臣妾是看那个丫头聪明伶俐,做事仔细,想着放在太子身边尽心侍奉也是不错的。”
雍王马上接话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昨日在寿康宫,这个云雪酥可没说已经是太子的人啊?”
玉贵妃尖酸道:“这还不简单吗?这个宫婢是脚踏两只船,勾搭两个男人。”
祝锦解释道:“这一定是误会,雪酥不是这种人,陛下,微臣欣赏雪酥,恳请陛下赐婚。”
他边说边跪下,君玄澈气恼的拉起他,在他耳边低语道:“酥酥已经是孤的女人,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皇帝看他俩人为了一个女人争,气不打一处来,愠色道:“这个女人妖媚惑主,不能留,传朕旨意,赐死她。”
玉贵妃乐不可支。
君玄澈阻拦道:“父皇,儿臣已经纳了酥酥为东宫承徽,不可随意赐死。”
元皇后也劝说,“陛下,云雪酥知书达理,是云太尉的长女,并不是个妖媚的女子,还望陛下开恩。”
皇帝道:“昨日在寿康宫怎么说的,就怎么办吧,把她赐给祝锦做个妾室。”
君玄澈气得攥紧拳头,“父皇.....”
元皇后见此,急忙拉着他劝说,“太子,此事从长计议。”
君玄澈厉声道:“祝锦,你出来!”
祝锦跟在他后面出了宣政殿,一到门口就跪在地上,昨夜他想了很久,分析君玄澈派了裴言去王府,必定在他心里雪酥是不一样的。
今日纠结万分,可爱情能使人勇敢,做出不理智的事。
“殿下, 求您成全。”
君玄澈揪起他的衣领,很想狠狠揍他一顿,可他身体不好,为什么身体弱,是因为在狼群里为救他落下病根。
他不忍对他拳打脚踢,冷肃道:“祝锦,孤再和你说一遍,酥酥早就是孤的女人,之所以没给她名分,是想着等今***及笄才纳为妃,你明白吗?不要肖想她。”
祝锦愣在原地,东宫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多一个云雪酥。
“殿下.....”
君玄澈看了下天色,“孤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天黑之时会去tຊ趟王府,你留下和孤一起。”
“是,殿下。”
玉贵妃和雍王一同出了宣政殿,怕有皇帝的眼线,二人到假山处说话。
玉贵妃小声道:“云雪酥不能留,不然云太尉的事被她揪出来,***就危险了。”
雍王眼神凶狠,“一个丫头能翻出什么天?本王要利用她,让太子对陛下不满,然后再诬陷他***。”
玉贵妃一听,这招不错,没再说什么,赶紧和他分开,回了凌霄宫。
入夜时分,云雪酥陪雍王妃用晚饭。
心里琢磨怎么才能把在书房发现的线索告诉君玄澈,他今日会让裴言再来吗?
“云姑娘,尝尝这个青笋老鸭汤,温补。”
“王妃,奴婢自己来。”
雍王妃笑说:“你进了王府,不要再自称奴婢了,等和锦儿挑个好日子,就让他给你办一场礼,正式纳你入门。”
云雪酥心虚的喝汤,她可不要在这里做郡王的妾,要做也要做储君的妾,再说还没报仇雪恨呢。
管家跑进来,“王妃,太子殿下来了,和郡王一起回来的。”
云雪酥嘴里的汤咕咚咽下去,他来了,是为她吗?
刚起身,就看到一袭鸦青色锦袍的男子大步流星进了院子,身旁是湛蓝衣袍的祝锦。
王妃躬身道:“太子殿下有礼,用过晚膳了吗?臣妇再去让做些。”
君玄澈眸光凝视云雪酥,冷冷道:“那就有劳皇婶了。”
“锦儿,你招待殿下,母亲去小厨房看做些佳肴送过来。”
两个男人都盯着云雪酥看,引得她有些不自在。
走过去,娇声问:“殿下,您怎么来了?”
君玄澈伸手抚她的脸颊边的碎发,“酥酥,今日是你及笄,孤自然要见你,亲自向你祝贺。”
及笄?云雪酥自己都忘了。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她,“打开看看喜欢吗?”
云雪酥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玉兰花的白玉簪子,非常精致古朴。
“喜欢。”
“祝锦,民间是不是有女子及笄送簪子的说法?”
祝锦有些失落道:“是的,也可以送其他的物品,雪酥,我不知道今日是你及笄,明日给你补一份大礼。”
云雪酥笑说:“郡王不用客气。”
她竟然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的如此甜美,君玄澈心里有些不舒服。
云雪酥娇脆央求道:“殿下,您能给我戴上玉簪吗?”
这个主意好,孤怎么没想到呢?
君玄澈取出玉兰花簪子,比对了一下,给她斜插在了右边发髻处。
云雪酥含羞道:“好看吗?”
“美极了。”
她肌肤胜雪,双眸好似一泓湖水清澈,顾盼之际,自有一番妩媚风情,让人为之所摄,又让人魂牵梦萦。
祝锦心酸无比,给君玄澈取下身上的披风,“殿下请坐,用晚膳吧。微臣去让厨房在做些特别的,以示庆祝雪酥的及笄礼。”
云雪酥刚好想要一个和君玄澈单独相处的机会,“有劳郡王了。”
祝锦走后,君玄澈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明明才一日不见,却仿佛很久未见。
“酥酥,想孤了吗?”
云雪酥急忙从袖筒里掏出一个纸球塞进君玄澈的胸口衣袍夹层里,他趁机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肌处,不让她把手抽出来。
“酥酥,这么想孤呢?想摸孤。”
云雪酥倾身在他耳边低语,“殿下,这个东西是奴婢在雍王书房发现的许多地方的印章,您回去看看是不是有问题。”
君玄澈心中一惊,忽听到丫鬟端着菜上了台阶,一把将云雪酥拉到腿上坐下。
这个丫鬟刚好是今日伺候云雪酥的下人,心想,这是我们郡王要纳入王府的女人,怎么和太子殿下如此亲昵?
太子还摩挲云姑***脸,这可不能随便看,丫鬟放下菜,低着头赶紧退下。
“酥酥,你及笄了,有什么想法?”
云雪酥小脸粉莹,呢喃道:“什么想法?奴婢不知。”
大手掐她的春腰,捏的她脸红心跳,“殿下,别,在王府呢.....”
柔软的酥手还在他的怀中贴着,仿佛顶级羊脂玉温润绵软,罩在他的心房。
她娇羞的垂首,又微微抬眸,眼波流转,欲醉还休,欲拒还迎,女儿家的娇态妩媚淋漓尽致。
君玄澈只觉得玉带下一寸一热,他素来是个桀骜不驯,对女人寡淡的性子,却不知为何对她总会掀起情绪的波澜。
缓缓低头靠近她的脸颊,淡淡玉兰花是清雅,却柔和了她身上甜丝丝的体香,是种不自知的媚惑。
龙鳞香的气息钻入云雪酥的呼吸间,是霸道偏执,又凌厉锋利的,符合他的气质。
两颗心“怦怦”乱跳,黑暗中听的清楚,还有彼此的气息交融声。
纤纤玉手在他胸膛处犹如精灵般舞动,撩拨着,魅惑着,随着溢在嗓子眼里的“唔.....”,节奏间不带一点娇柔做作。
君玄澈的心跳骤然间有一些加速,环在细腰间的掌心愈加收紧。
脚步声传来,祝锦提着两壶酒,身后跟着几个丫鬟端着盘子,上面是一些珍馐菜肴。
他一双温润如玉的星眸从阔步而来的欣喜到晦暗无光,清秀淡雅的五官带出一抹凄美,提着酒壶的长指捏紧到发白。
自小一起长大的堂兄弟,祝锦亦然没有见过君玄澈如此忘乎所以过,而他又何尝不是?
苦笑带着发沉,近乎跺脚的步子上了台阶,到了凉亭里。
下人才低头跟着他上来布菜。
云雪酥挣脱君玄澈的唇齿交缠,略带娇喘的别过脸靠在他肩上。
君玄澈冷冽的双眸此时蒙上满目桃色,看向眼前清瘦高大的男子,他的眉梢是哀伤。
祝锦虽身子弱,却总是很乐观,每次君玄澈自责时,他都会洒脱宽慰,“殿下,微臣喜欢与文为伴,不喜欢拉弓射箭,不喜驰骋马上,不喜舞刀弄枪。”
可明明小时候,他身板结实,还曾说要金戈铁马,保家卫国。
是为了救他才会如此。
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脸色晦暗不明,染着凄然。
君玄澈握在春腰间的手松了些,云雪酥缓缓起身,“郡王,您也坐,奴婢来布菜。”
她要拿起酒壶倒酒,被祝锦抓着没松开,强装笑颜道:
“雪酥,今日是你的及笄,对女子成年来说是大日子,我原不知,故而只能仓促的用此为你庆祝,就让我来给殿下和你布菜。”
他疏朗的眉目仿佛碎了,眼底有些泛红,云雪酥不知为何,对这个几面之缘的男人升起了怜惜。
缓缓坐下,气氛却变了,君玄澈面容冷峻,仿佛一座冰雕。
脑海中出现一副情景,今日来原本他打算抱云雪酥到厢房过夜,让整个雍王府都知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云雪酥是他的女人,谁也休要肖想。
可此时却迟疑了,不想伤害祝锦。
“殿下, 这是松醪酒,赊取松醪一斗酒,与君相伴沥烦襟。是您边疆征战时,微臣酿制,想着等您回来一起品用,您尝尝,味道可好?”
君玄澈接过酒杯,薄唇轻抿,沉声道:“不错,味甘余之小苦,叹幽资之独高。”
祝锦又倒了一杯呈给云雪酥,竟是双手呈上,他是第一个平等对她的主子,这份尊重让云雪酥不禁为他的胸怀和人品所折服。
“雪酥,一口青春正及笄,蕊珠仙子下瑶池。愿你笑颜常开如春花,岁岁年年福运长。”
云雪酥把一整杯酒一口饮下,痛饮豪爽是还他的诚挚祝福,“谢谢郡王。”
夜幕下,与明月为伴,三人却默不作声,气氛安静尴尬。
云雪酥心里的担忧是太后和皇帝把她指给了祝锦,那她还怎么回皇宫?不回皇宫,莫说报仇雪恨,弟弟妹妹该怎么办?
可皇命难违,君玄澈作为太子能为她和皇帝抗争吗?她不确定,毕竟二人的情感才开始,她只是个小宫女。
良久,君玄澈起身,云雪酥和祝锦也赶紧起来。
他手抚云雪酥的肩头,“酥酥,孤先回去了。”
“殿下慢走。”
他转身离开,祝锦跟在后面送他,亭子外面隐匿保护的羽林卫也一起跟在身后出了雍王府。
王府门口,君玄澈冷冽地凝视着祝锦,眼神中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坚定:“祝锦,照顾好酥酥,你的人品孤放心。”
祝锦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人品指的是他相信祝锦不会侵占云雪酥。
祝锦连忙回应道:“殿下放心,微臣不是个食色性也之人,微臣想要的是雪酥的心,若她……”
然而,君玄澈并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纵身一跃,跳上了那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手中紧握着缰绳,毫不犹豫地***马鞭。
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马匹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带着身后的羽林卫一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祝锦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望着君玄澈离去的方向,久久未曾移动。
直到马蹄声渐渐远去,他才缓缓tຊ转身走进王府大门。
与此同时,云雪酥并未等待祝锦归来,而是跟随丫鬟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休息。
今天的经历让她深刻感受到君玄澈和祝锦之间深厚的情谊。
尤其是当她观察到君玄澈眼中的纠结和不忍。
丫鬟铺床褥,笑说:“太子殿下和我们郡王虽是堂兄弟,更甚亲兄弟,云小姐可能还不知,我们郡王幼时在狼群里救下太子殿下,所以感情特别好。”
原来如此,云雪酥恍然大悟,是什么原因使傲睨一世的君玄澈动容,是患难之情,是护他之情。
此时,祝锦心情独自在凉亭里喝酒,“松醪酒,是好酒。”
他今日也了解到君玄澈对云雪酥有意,明白自己在这场感情中的地位。
然而,他并不想放弃,决定用真心去打动心爱的女子。
深夜,君玄澈回到东宫,并未把云雪酥塞得纸条放在心上,脱锦袍时,纸团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来,带着几分不解打开。
半张纸上是几个州郡的印章?
怎么会出现在雍王的书房?很明显是伪造的***。
而这几个州郡刚好是此次受到寒冻需要朝廷赈灾的地方,皇帝把赈灾的事全权交给他处理。
有州郡的印章就可以在当地发布很多文书,糟糕,该不会是想破坏此次赈灾,引起民意纷争,闹出民乱暴动?
原本赈灾之事就牵扯到钱粮,地方官的贪污,朝廷掌舵人的方案实施。
君玄澈心头一震,倘若此次赈灾出现内乱,那么首当其冲的责任人就是他,不但失了民意,而且会落得个做事不严,处理政务能力差的骂名。
他把纸条放在酥油灯上烧毁,雍王向来淡泊名利自称,就连他都从未怀疑过什么,狐疑云雪酥为何会调查雍王?
翌日清早,起床后刚走出内殿,竟看到元皇后亲自在布置盥洗用品。
“母后,您怎么来了?如此早。”
元皇后笑说,“怎么母后不能来看看你?谁让你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你又日日不去后宫。”
君玄澈端过竹盐水漱口,“母后,儿臣好容易寻到个伺候妥当的人,可......”
“母后的错,当日把雪酥留在凤仪宫,特意让祝锦来相看,没成想他竟一眼瞧上了。”
君玄澈接过湿锦帕,他们虽不是亲生母子,可元皇后自小对他照顾妥帖,更重要有事从不藏着掖着,故而母子感情不错。
“还不是母后如此,才让儿臣孤家寡人一个,皇祖母也是,问都不问儿臣就把酥酥给祝锦,祝锦他又....”
他欲言又止,元皇后知道是不忍伤害祝锦,劝道:“母后今日来就是给你说,千万不要再这节骨眼上去雍王府抢雪酥,不然一定会出乱子,明白吗?”
君玄澈想到雍王妃是元皇后的表妹,当年还曾传出过雍王先看上的是元皇后,可被皇帝抢先一步纳入后宫为妃,雍王才退而求其次娶了雍王妃。
昨夜云雪酥的纸条,让他第一次对这个藏得极深的皇叔有了探究之心。
试探问:“母后,您说若是儿臣去把酥酥硬抢过来,会闹出什么乱子?”
元皇后瞪了他一眼,拉他坐在软椅上,拿起玉冠给他束发。
“云雪酥先是你皇祖母指给了祝锦, 而后又是你父皇发了话,你硬抢你父皇不会动怒吗?”
“还有谁会有举动?”
元皇后的手抓起黑发很明显顿了一下,她对雍王的秉性和举动早有了解,从前不说,是不想生出事端,可近来她的眼线发现雍王去往灵霄宫的次数愈加频繁,预感不简单。
是该提醒君玄澈防着点才对。
“你强抢陛下指出去的人,岂不是欺君之罪?难保没有人趁机发难,玄澈,听母后的,让祝锦把雪酥娶了,日后你还会遇到可心的女子。”
君玄澈却从她的提示中嗅出了雍王确实有问题,并未多言。
疑心生暗鬼,有了这个狐疑,今日早朝之上,发觉雍王的一举一动实在和奸臣无疑,他竟肖想拉储君下马,自己坐龙椅?
皇帝对君玄澈这几日和朝臣商议的赈灾方案非常满意,“太子,放手去做,尽快让受灾百姓得到妥善安置。”
“是,父皇。”
君玄澈又明显看到雍王一丝老谋深算的冷笑。
下了早朝,他故意走的慢,转头见雍王在身后,二人都笑得诡异。
“殿下,昨夜老臣回王府晚,听说您亲临王府?”
君玄澈冷戾笑说:“是啊皇叔,孤看了祝锦,品了他酿造的松醪酒,味道极佳。”
“老臣不日就打算给祝锦和云姑娘举行个婚宴,虽然不是迎娶正妃,是个小小侍妾,可毕竟是从殿下东宫出来的人,婚宴礼还是要办的,届时殿下一定要亲临祝福新人。”
雍王故意刺激他,果然如元皇后所提示,等着他去抢云雪酥,从而趁机发难。
君玄澈手背在身后,他长得七尺八寸,本就比一般男子高,低瞥雍王,从前怎么没瞧出此人狡诈阴险又油腻呢?
没做声,留下一抹邪笑上了銮车而去。
因皇帝冷酷严厉,自小君玄澈和这个皇叔亲近些。
雍王时常带着他和祝锦做男孩子爱干的事情,掏鸟窝,打架一个没落下。
皇帝责骂时,雍王第一个打哈哈求情, “皇兄莫怪,不是太子的错,是臣弟和祝锦非要拉着他玩,耽误了课业。”
有次皇帝一怒之下把君玄澈杖责二十,小身板上全是血痕,元皇后哭成泪人。
雍王亲自给他上药,祝锦在旁边给他吹伤口。
两年前,君玄澈要带兵出征,皇帝不同意,也是雍王劝谏,“陛下,太子保家卫国是难得的储君品质,应该让他去历练。”
这对父子是他从前认为重要的亲人,人心竟能伪装的如此之好?
君玄澈心凉的犹如被浇了寒潭底的水,捏紧膝上的衮服。
雍王看着銮车渐行渐远,笑中鄙夷,臭小子,欢迎你来抢人,连同赈灾的事,本王送你栽个大跟头。
这才是第一步。
他哼着小曲阔步走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长锦盒,看了眼凤仪宫的方向。
拉住一个宫人,宫人恭敬道:“雍王万福。”
“你把这个送去凤仪宫给皇后娘娘,亲手交到她手中。”
众所周知,雍王妃是皇后的表妹,经常来宫中,所以宫人料想一定是雍王妃给皇后的礼物,双手接过,“奴婢知道了,***放心。”
雍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又唱着小曲摇摇摆摆地离开。
凤仪宫里,元皇后早膳过后,正在欣赏梅花珊瑚盆景。
盆景为银镀金累丝制成,以梅花为主干,镶嵌米珠、翡翠、碧玺、红宝石,景用珊瑚等做装饰。
元皇后修长手指戴着金色护甲,精致妆容中透着贵雅笑颜,“梅花映冬日,经冬不凋,四季长春,甚美。”
掌事嬷嬷笑说:“马上就要过年,摆些梅花、水仙、兰花等花卉盆景更添吉祥如意之气。”
“内务府此次选的盆景都不错。”
元皇后话音未落,一个宫人被带进来,躬身呈上长锦盒。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雍王让交给您的。”
元皇后的笑颜瞬间冷却,掌事嬷嬷下了台阶接过锦盒,打发宫人离开。
“娘娘,雍王每月都送来东西,您看.....”
元皇后长指捏过檀木锦盒,要扔掉,又带着冷傲神情,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赤金点翠双鸾衔寿果金簪。
掌事嬷嬷道:“这工艺比司饰局的手艺还要巧夺天工。”
元皇后‘啪’合上锦盒,往殿内走,吩咐道:“派人明日把雍王妃请进宫来,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是,娘娘。”
灵霄宫里,此时玉贵妃正对着几个盆景大发***。
“本宫老早就看上的梅花珊瑚盆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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