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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畅销巨作(温幼梨魏青阑)高质量小说

阿韭 著

奇幻连载

阑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好一对狗男女,竟然算计到她头上了。不过这可以趁机攻略顾璟衍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在瞧见徐子鹭的那一刹,温幼梨也稍许能明白一些原主...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状态:连载   作者:阿韭   3.49万字更新:2024-12-22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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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好一对狗男女,竟然算计到她头上了。不过这可以趁机攻略顾璟衍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在瞧见徐子鹭的那一刹,温幼梨也稍许能明白一些原主...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节选在线试读

要拿下顾璟衍,她得反其道而行了。“谁说我要哭了?”温幼梨倔强抬起脸,噙在眼中的泪珠子硬生生被她逼退回眼底,“我只是...只是...”顾璟衍负手而立等她回答。温幼...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梨魏青阑的美文同人小说《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拿下顾璟衍,她得反其道而行了。“谁说我要哭了?”温幼梨倔强抬起脸,噙在眼中的泪珠子硬生生被她逼退回眼底,“我只是...只是...”顾璟衍负手而立等她回答。温幼梨垂眸,声若蚊蝇反驳,“只是觉得丢人。刚才比试好不容易得了首辅大人的夸奖,这会儿就差点在大人面前栽跟头。”“还有!”温幼梨吸溜下发红的鼻尖,很是郁闷着又说,“大人说我‘又哭’,想来也是看到刚才我和子鹭哥哥吵架时哭鼻子了。”顾璟衍挑了下眉,眼中兴趣更浓郁。这小姑娘不仅爱哭,还甚是聪明。不过寻常女儿家要是被男子发现落泪,心中千百个想法掩饰,她倒好,还大大方方承认了。“温姑娘倒是真性情。”顾璟衍漫不经心转动起扳指,低声笑了下,又说,“不过,这是本官第三次撞见温姑娘哭鼻子了。”“第三...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要拿下顾璟衍,她得反其道而行了。
“谁说我要哭了?”温幼梨倔强抬起脸,噙在眼中的泪珠子硬生生被她逼退回眼底,“我只是...只是...”
顾璟衍负手而立等她回答。
温幼梨垂眸,声若蚊蝇反驳,“只是觉得丢人。刚才比试好不容易得了首辅大人的夸奖,这会儿就差点在大人面前栽跟头。”
“还有!”温幼梨吸溜下发红的鼻尖,很是郁闷着又说,“大人说我‘又哭’,想来也是看到刚才我和子鹭哥哥吵架时哭鼻子了。”
顾璟衍挑了下眉,眼中兴趣更浓郁。
这小姑娘不仅爱哭,还甚是聪明。不过寻常女儿家要是被男子发现落泪,心中千百个想法掩饰,她倒好,还大大方方承认了。
“温姑娘倒是真性情。”顾璟衍漫不经心转动起扳指,低声笑了下,又说,“不过,这是本官第三次撞见温姑娘哭鼻子了。”
“第三次?”温幼梨拔高声调,红肿的眼睛圆溜溜瞪着,眼底是又惊又气,跟气急败坏要咬人的小兔子似。
见状,顾璟衍忍俊不禁,唇梢戏谑的笑意多了丝烟火气。
“大人?”老夫子站起来,小步子从湖心亭朝这边儿走。
温幼梨踮起脚,掠过顾璟衍瞧瞧老夫子,“今日无意冲撞首辅大人,还望大人莫怪。”
顾璟衍心底失笑,这歉真是到得心不在焉极了。
温幼梨收回目光,眼睛盯着顾璟衍胸口的泪痕印子看。
“这...”
顾璟衍不吭声,一副让她拿主意解决的架势。
“是!首辅的衣裳不小心被人家弄脏了,可男女有别,首辅还是自己擦擦吧。”说罢,温幼梨从袖口掏出一抹烟粉色的手帕,她直接把手帕塞到了顾璟衍手中。
“首辅大人衣服昂贵,幼梨可赔不起。不过,我瞧这衣服料子好,擦干净了回去洗洗还能穿,这手帕就当赔给大人了,大人擦干净衣服烧了丢了都行,也不用还。臣女家中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温幼梨眼见老夫子越走越近,猫着身子绕到大榕树后面,又急急忙忙提起裙子一溜烟跑开。
顾璟衍瞧着她那又惊又怕的小模样,一人站在树下极轻笑了出来。
恰好,老夫子过来问声,“大人不下棋,站在这树底下作何呢?”
“逮兔子。”
“兔子?”老夫子纳了闷,“我这书院里怎么还有兔子了?”
顾璟衍不动声色将手中的帕子藏进袖中,“还是只爱哭,想咬人的兔子...”
“子鹭哥哥!你...你弄疼我了!”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
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
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
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
“手腕疼...”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

弦落,纱幔缓缓褪去,花厅里只剩下少女娇影,似仙似妖。

只见她支头横卧在青色纱幔上,雪肌因为刚刚舞毕染上一层蜜粉色。

青丝微乱,香汗细出,丰盈如兔。

真是好一个尤物美人!

在崔妈妈的眼色下,一个舞姬端上一个酒壶,拎着酒壶在横卧在地的温幼梨肩窝里缓缓倒入佳酿美酒。

这便是“美人窝”,以舞姬肩窝为酒盏,倒入美酒献给贵人品尝。

可要想品尝这酒,单单用唇却不行,还要用舌...

温幼梨慢慢站起身子。

她一步步走到顾璟衍面前,面纱下是紧抿的唇瓣,面纱上是不安慌乱的双眸。

“美人窝”里的酒水开始轻微晃动,液体顺着她肩窝往衣襟里淌。

站在舞姬身后的崔妈妈拿着手帕高兴坏了。

那贱蹄子今日抢了风头又能怎么样?首辅大人有洁癖,最是讨厌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她还不信邪,首辅今日会喝下这酒?

不给她俩耳光长记性就不错了!

思及此,崔妈妈高兴地不得了,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温幼梨又岂不知崔妈妈在暗处看好戏。

只可惜,她又怎么确信顾璟衍不会饮下她的“美人窝”?

“首...”温幼梨声音娇颤,“首辅大人,请饮酒...”

花厅静默无声,连众人喘气儿声都听不见。

可惜了...

虽瞧不见脸,但肯定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一不小心就触了首辅大人的霉头。

温幼梨半跪在顾璟衍跟前,低眉垂眼好生乖巧可欺,惹人怜爱。

就在众人以为要见血之时,忽听坐在上位的男人沉沉低笑,“好。”

崔妈妈牙花子差点儿咬掉,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背听错了。

顾璟衍伸出手,手指隔着面纱挑起温幼梨下颌,逼她和他对视。

“佳人抬爱,本官岂能不受?”

“你——”

大掌扣住那一扎细腰带进怀里,任由“美人窝”里的酒水洒出过半。

温幼梨挣扎起来,奈何力量悬殊,挣扎着反而像是她在欲拒还迎,挑逗着他似。

顾璟衍低下头,埋首在她脖颈肩窝处。

一股股温热像是温泉浪潮将她包裹。

感受着怀里的少女瑟瑟颤抖,顾璟衍不禁展唇,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哂笑轻问,“美人不是要献酒,怎么抖得这般厉害?”

温幼梨胸口起起伏伏,咬紧唇不说话。

蓦地,脖颈处的一痛让她更是蹙紧眉头。

他咬她脖子!

“佳酿味美,却不及美人十分之一。”

“顾璟衍你...你敢...”

顾璟衍唇边笑意更甚。

小哭包这泪汪汪的,是被他欺负哭了?

眼瞧那泪眼婆娑,他冷声下了逐客令,“酒水里有毒,这些舞姬是刺客。来人,看押这些刺客,送诸位大人速速出府。”

一时没明白状况的大臣们被侍卫搀扶起身,云里雾里往府门外走。

崔妈妈一听自己这伙人被当成刺客,哭花了妆蛄蛹在地上磕头,“首辅大人明察,民妇是扬州乐舞坊的妈妈,不是刺客啊!求大人明察——”

崔妈妈携一众舞姬都快把脑袋磕烂了,他顾璟衍就好似没瞧见,仍是盯着不作声的温幼梨。

“看来这些舞姬都不是刺客,只有温姑娘一人是刺客...”

“看来这些舞姬都不是刺客,只有温姑娘一人是刺客...”

话落,顾璟衍便瞧见面前的美眸之中爬满惊慌失措。

“我...我...”温幼梨“我我我”了半天,说不成一句话,只那眼眶氤氲起一层薄雾,含珠噙露。


做什么?

听见魏青阑的质问,瑟缩在徐子鹭怀中的温幼梨忽而想笑。

她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想要替原主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魏青阑疾步逼近到两人面前,未曾描妆的一张小脸惨白阴沉,唇齿不停颤抖,让她面目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不等徐子鹭动手推开自己,温幼梨娇娇颤颤先一步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魏青阑狠狠咬紧牙,隔了一瞬才松开牙关,控制声音里的怒火挑刺儿道,“这是书院,何况今日又和北山书院有比试,温妹妹大庭广众和朝廷官员搂搂抱抱怎成体统?”

温幼梨心里嗤笑,敢情魏青阑这是气傻了,都快忘了徐子鹭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了吧?

“青阑,不是你想的那样…”徐子鹭怕魏青阑误会,神色慌张想辩解。

“那是哪样?”

“幼梨她今日太过伤心,她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你让她把心中憋屈讲给何人听?”

“太过伤心?”魏青阑深吸一口气,眼神戏谑如刀,寸目不移盯着温幼梨,“温妹妹今日替雁山书院赢了比试,又在顾首辅面前得了脸,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事啊?”

字里行间的尖锐徐子鹭不是听不出来,他知晓青阑生气是因为幼梨刚才抱了自己,而自己没推开。

只是他和幼梨青梅竹马,自小感情深厚,他真心待幼梨当妹妹,又怎么能狠心把人推开?

温幼梨退了两步躲到徐子鹭身后,她手指轻轻拽紧徐子鹭的衣袍,一如小时候遇见什么害怕的事儿,就总习惯往他身后躲。

这小动作徐子鹭再熟悉不过,脑海中和温幼梨年幼时的点点滴滴也倾泻而出。

他板起脸,往前迈出一步,把身后少女的娇躯悉数全挡了起来,“青阑,幼梨的性子从小就是不争不抢的,若不是你今天把她给推了出去,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也不会替雁山书院赢下比试,更不会在顾首辅面前露脸!”

“子鹭哥哥你…你…”魏青阑不敢置信瞪着徐子鹭,唇间血丝全然褪尽,“你这是在怪我不成?”

一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爱的姑娘,一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手心手背都是肉,徐子鹭进退两难,满腔憋闷。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

“子鹭哥哥。”温幼梨轻轻扯动徐子鹭衣角,气若游丝苦笑展唇,“好了,你别和青阑姐姐吵了。”

徐子鹭欲要动唇,温幼梨轻声细语又接着说道,“今日的事情确实是幼梨唐突了,不是故意要抢姐姐风头的。”

“可是...”温幼梨挺起胸,一改从前温声娇气的姿态,柔媚的眸中爬上气恼不满。

她声音倔强,言辞也开始咄咄逼人,“可是幼梨一直真诚待魏姐姐,从来不曾有过要害你的心思和念头。不知道幼梨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快,以至于今日当着这么多京中名贵,还有顾首辅的面要我出丑,要温家出丑!”

温幼梨话音刚掷地,魏青阑脸色由白变青,像是霜打的蔫黄瓜。

魏青阑又咬紧后牙槽,力气大的咬着牙龈里渗出了血腥味儿。

她真是小看了温幼梨。

原以为一个落魄千金好哄好骗好欺负,一门婚事连唬带吓的就能让她避如蛇蝎给退了。

现在她算看明白了,温家虽然落魄,教出来的闺阁女子半分不比京中大户的千金逊色。

刚才那番话说得不多,却是简洁扼要,直接点了要害出来。

徐子鹭被温幼梨和魏青阑刚才那一闹,其实是有些忘记比试时魏青阑寻衅的经过,现在温幼梨一提,他不由对温幼梨生了恻隐之心,更是不解也不满魏青阑今日为何要这样做。

一招没能把敌人置于死地,魏青阑也只能认了这亏,从长计议。

“我...我哪有要你出丑啊...”魏青阑跺跺脚,瘪嘴委屈着就要解释,“我那是知晓妹妹作诗的能力,特意让你——”

“魏姐姐别再说了...”温幼梨抿紧唇瓣摇了摇头,“幼梨累了,不想听。既然魏姐姐找子鹭哥哥还有事,那幼梨就先回去了。”

说罢,温幼梨提起裙摆转身就往远处跑。

她才不会给魏青阑解释的机会,魏青阑要是解释清楚了,她还怎么利用徐子鹭这会儿对自己生出的怜惜之情?

就是不知道刚才她跟徐子鹭擦肩而过的时候,徐子鹭看没看到她故意流下的两行清泪。

...

徐子鹭和魏青阑怎么如何,她这会儿没心情管,也懒得管。

难得见了顾璟衍一面,她还是要趁热打铁继续在这位首辅面前露露脸,刷一波存在感。

“顾璟衍人呢?”跑到拐角的位置,温幼梨停下来娇喘着气问4399。

4399用着吃瓜群众激动的声音回答说,“湖心亭和夫子下棋呢。不过刚才你跟徐子鹭纠缠的时候,顾璟衍也看到了...”

“看到了?”温幼梨砸吧了下嘴,“啧啧,这就有点难搞了!”

万一那顾璟衍有个什么感情洁癖,她这条攻略之路就更难上加难了。

“既然被顾璟衍看到了,那就不能佯装偶遇。”温幼梨思忖片刻,问,“徐子鹭和魏青阑已经从刚才的地方离开了吧?”

“您怎么知道?”

“两个人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即便要吵架,那也是关起门来吵。更何况以两个人现在还热乎的关系,八成也吵不起来,魏青阑随便哭诉几句撒撒娇,徐子鹭就会心软信了她的鬼话。”

4399一脸嫌弃,“呸,渣男!”

“别急,来日方长。不过咱们现在得赶紧原路返回。”

“还要回去?回去做什么?”

温幼梨勾唇浅笑,好看的眉眼氤氲湿润,除了藏着雾蒙蒙的泪珠子,更藏着我见犹怜的柔媚,“回去守株待兔。”

...

湖心亭上,清风戏杨柳,湖飘百花香。

老夫子落下白棋,捋着胡子笑眯眯道,“首辅大人若再让老夫,这盘棋局老夫可就要赢了。”

顾璟衍把玩着手里的黑棋墨子,眼风淡淡从远处收了回来,散漫揶揄着轻笑,“先生棋艺高超,何须本官谦让。”

“首辅谬赞了。若是以往啊,这棋局还没过半,老夫就输得片甲不留喽。”

“本官只觉得这雁山书院甚是有趣。”

“哦?何趣之有?”

顾璟衍微微侧首,不动声色望着不远处树底下,那蜷缩成了软软一小团的娇影。

小哭包。

几颗黑子被丢到棋盅里。

老夫子还没明白,只见面前紫袍的男子悠闲起身,清徐的话音跟着落下,“本官无心再下,改日再找先生切磋...”


“小姐。前面便是鹿邑茶馆,可要进去歇一歇脚,喝盏茶?”

侍女小心问着魏青阑话,生怕惹恼了她不开心。

魏青阑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右手手指,“过去吧,刚好我肚子也空空的。”

今日书院散学早,她也憋屈好几日了,索性命仆人在外面逛几圈再回府。

都怪那温幼梨!

要不是因为温幼梨自己没踩稳摔进池塘里,夫子怎么会罚她抄袭百遍《论语》,那些世家小姐又怎么可能看得了她的笑话?

可…温幼梨当真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么?

不管是不是,能配得上子鹭哥哥的人只有她!温幼梨一个小小鸿胪寺卿的女儿,她拿什么和自己比?

若温府还是从前那个有太子傅的温府,兴许她还会忌惮几分。

“马车怎么停了?”魏青阑掀开轿帘一个小角问侍女。

侍女支支吾吾,半天才回了话,“小…小姐,前面的马车好像是温家的?”

温家?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魏青阑现在听不得“温”这个字儿,一听见心里就窝火。

“掉头,回府!”

“是…”

马车调转了方向,离那茶楼愈来愈远。

魏青阑倏觉得胸口不舒服,好似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温府。

大夫刚走,侍女小棠便忍不住出声道,“小姐!您…您怎么能让一个杂耍戏子躺在您床榻上啊?”

小棠看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少年,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他又聋又哑的,三文钱都不值,您偏花五十两买了他!还有啊,那个兔子小荷包可是您最喜欢的荷包样式了…”

“好了小棠。”温幼梨对喋喋不休的小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轻声笑着说,“五十两确实不少,我存了小半年才存够那么多钱,可拿五十两买一条人命,我也觉得不亏啊!”

“怎么不亏,亏死了都…”

“在我眼中,人无贵贱之分的。”温幼梨,“虽说他出身不好,是个杂耍戏子,但生而为人,既是人便应该得到尊重。”

小棠噘嘴不吱声。

“那班主性情凶厉下手狠决,若我不救他,他今日即便不死,也会落下病根的。”温幼梨拉了拉小棠的衣袖,撒着娇说,“好小棠,你不说我不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醒了,想走便走,想留就在府邸给他找个差事。我们只当用了五十两,救了一条人命,菩萨知晓了定会好生保佑你我的。”

“小棠知道了…”

“你去小厨房把大夫开的药给煲上,顺便再煮碗清淡的粥。”温幼梨意味深长瞧了床榻上的少年两眼,“他应该也快醒了。”

或许…早就醒了!

“是。”小棠应声退出房门。

屋里静了下来,只能叫人听见轻浅的呼吸声。

温幼梨微微垂眸,浓密的睫帘遮着眼底的戏谑。

装睡?

这可是她玩烂的小把戏了。

温幼梨坐在床榻上,她俯下身,细软的手指像调皮的蝴蝶,一会儿落在少年眉头,一会儿又落在少年眼角。

“模样生得俊俏,就是身世可怜了些。”说着,她又得意自夸起来,“你醒了可要好好谢谢本小姐,要不是我救了你,八成你现在就和阎王见了面。”

“大夫说你眼睛有疾,可也说你喉咙是好的。奇怪了,既然喉咙是好的,怎么偏偏不说话?”温幼梨佯装疑惑,抬起手欲要触碰少年的喉结。

手指离那凸起不过半寸的时候,她纤细的手腕猛地被攥住。

“啊——”温幼梨娇声惊呼,身子缩成一团,可扼着她手腕的少年力气很大,无论她怎样挣脱都挣脱不了。

“你你你…”

少年双眸睁开,目光仍是没有焦距,可那眸如黑曜,明亮如星。

温幼梨颤着声,尽可能掩饰嗓音之中的惧怕,“你…你别害怕。这里是温府,是刚上任鸿胪寺卿温大人的府邸,我是温府嫡女——温幼梨。”

她一句话说出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哆嗦。

少年脸上面无表情,心下却生了玩味之意。

从茶楼到温府,他其实一路未眠。

他是杀手,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别说这一路未睡,就是让他三日不睡,他也能扛得住。

这一路,他也差不多知晓救了自己的少女心性如何,性格如何。

算算日子,体内的寒毒也就这两日消退,他的武功和眼睛很快就可痊愈。

面前的少女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可他刚才还是没能忍住把她给吓了一跳。

“疼…”温幼梨轻轻扯动自己的手腕,她咬着唇瓣,娇声软气。

倏地,手腕被少年松了开。

“你放心养伤,我没有恶意的。”温幼梨,“等你伤好了,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冷漠不作声。

什么名字?

他好像从来没有过名字。

他年幼时被人喊“野种”,长大了又被江湖称“恶魔”。

温幼梨当然知道他没有名字,她之所以刚才那般问,不过是简单铺垫一番。

“怎么不说话啊…”温幼梨眨眨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没有名字?”

少年仍是沉默。

“名字”这东西,他不需要,对他们杀手来说,有了名字也就等于多了个累赘。

他才不屑,更不稀罕!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啦~”少女天真欢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今日春风气暖,骄阳和煦,那我以后就唤你阿煦好不好?”

阿煦?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温幼梨笑着唤,“阿煦!”

“你是不是不知道哪个‘煦’字啊?”温幼梨微微一笑,小手抚平少年伤痕累累的手掌,手指在那伤痕遍布的掌心一撇一捺地写,“这个煦,像阳光明朗温暖的‘煦’。”

可笑至极。

他一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怪物竟然被一个少女叫“阿煦”?

不过,他喜欢这个字。

在温幼梨把字写完的刹那,系统4399的惊呼声便在心里响起,“这…这就10了?”

温幼梨“切”了声,“才10啊!”

“才???上一世他对魏青阑的好感度不过也才到35,而且还是魏青阑努力了大半辈子换来的。您这刚开局就怒赚10好感度,您得知足!”

“攻略任务需要多少好感度?”

“96。”

温幼梨,“竟然比徐子鹭还高?”

她又问,“顾璟衍呢?”

4399,“攻略顾首辅的话是比较困难的,需要98的好感度才算完成任务。”

“顾璟衍什么时候会出现?”

“五日后,雁山书院诗会。”


“子鹭哥哥!你...你弄疼我了!”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

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

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

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

“手腕疼...”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

徐子鹭叹了口气,默声给魏青阑揉着手腕。

“子鹭哥哥可是还在生青阑的气?”魏青阑狠狠咬了下唇,故意用力在嘴唇上咬出血印子。

“你...”徐子鹭急忙忙抬手,抚平她唇瓣,“青阑,快松开。”

魏青阑掉了眼泪,委屈哭诉,“青阑知道温妹妹在子鹭哥哥心里也是重要的,子鹭哥哥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可今日事出有因,青阑的为人子鹭哥哥也清楚,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青阑今日是故意害温妹妹呢?”

“你说事出有因,到底有什么因?”徐子鹭疑惑不解。

青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清楚不过青阑的为人。她温柔善良,才华出众,当初在扬州,他之所以同意娶幼梨,也是因为幼梨的性子和青阑相似。

年幼时的匆匆一眼,他铭记至今,深夜辗转难忘。

曾经,他以为再也寻不到她,娶个样貌性格相似的女子过完一生也好。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她,家世、才情、性格相貌都无可挑剔。

他认定了她。

可今日他亲眼瞧见青阑当众为难幼梨,这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郁闷许久。

“青阑这般做,都是为了子鹭哥哥。”

“为了我?”

魏青阑泪眼婆娑,苦笑一声,“是啊,为了你...子鹭哥哥和温妹妹的婚约一日不解除,就一日不能迎娶青阑。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又是当朝国舅,他定不会让青阑伏低做小,与人为妾。”

这点徐子鹭心知肚明。

“子鹭哥哥若不能完全成为魏家的女婿,我父亲手中的权势绝对不会助你查明昔日徐家满门的血债。”

见徐子鹭神色动容,魏青阑铆劲儿又凄凄哭道,“青阑真心实意希望子鹭哥哥平步青霄,早日查清楚徐家灭门之案,报仇雪恨。”

“你真心待我好,我知道。只是这和幼梨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和幼梨青梅竹马相识一场,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牵扯上幼梨。

“子鹭哥哥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讲过首辅喜爱扬州瘦马的事情?”

“...”确有其事。

“顾首辅年不过三十,相貌如玉,权势滔天。若能瞧上温妹妹,即便娶不了温妹妹为妻,但要是当妾也是温府门楣荣华。”

徐子鹭思忖片刻,“这么说,你今日是故意让幼梨引起顾首辅注意,想趁机撮合二人?”

“正是如此!”魏青阑急声应下,眼中委屈又密密麻麻爬了上来,“人家一心想帮子鹭哥哥解除婚约,也想给温妹妹找个好姻缘。怎么到子鹭哥哥眼中,就变成人家欺负温妹妹了!”

徐子鹭,“原来如此...”

“首辅大人权势滔天,在这娇花如云的京城里,怕只有云宫仙妃才可入了他的眼。”

“只是我与幼梨自小相熟,我都不知她精通诗词歌赋,青阑又怎会知晓?”

魏青阑是真低估了温幼梨在徐子鹭心里的重要性,她以为自己三言两语随便解释几句,徐子鹭就能翻篇,信她无疑。

没成想,徐子鹭为了温幼梨还在问她,想要她彻头彻尾解释清楚,打消心里顾忌。

魏青阑暗暗咬牙,强撑着笑意展唇,对徐子鹭嗔道,“子鹭哥哥你真是昏了头。难道你忘了,温妹妹祖父是何许人也?温家现今虽没落,但才情和才学依旧出众,让人叹为观止啊!”

听完魏青阑一番解释,徐子鹭心若明镜。想想自己之前那般误会青阑,他一时悔恨不已,眉心紧蹙成结。

“子鹭哥哥别这样...”魏青阑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徐子鹭掌心,温声细语自责着说,“都怪青阑。要是青阑早些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也不至于闹成这副模样。”

“这怎么能怪你?”徐子鹭攥紧她的手,“都怪我!是我想的不够周全,还误会你一片好意。”

魏青阑松了口气。

这事儿总算被她给圆过去了。

不过她也看明白了,只要温幼梨还在子鹭哥哥身边一日,子鹭哥哥就不会全部属于她一人。

或许连子鹭哥哥自己都还不知道,那温幼梨在他心里地位甚重。

她得尽快想办法处置了温幼梨...

“我瞧顾首辅今日对温妹妹甚有兴趣,不如趁热打铁,撮合二人。”

“哪有那般容易。”

魏青阑想了想,倏然勾唇一笑,“过几日便是顾首辅生辰,我父亲接圣旨负责操办首辅生辰宴,宴上有十二名扬州舞姬献舞,可以让温妹妹扮成其中一名舞姬混进首辅府。”

“这怎么能行?”徐子鹭连连摇头,“幼梨出生名门,怎么可以扮成舞姬?”

“子鹭哥哥你听我说完。”魏青阑,“进入首辅府献舞的舞姬都要蒙面纱的。面纱一戴,谁又能知晓温妹妹混在其中?”

话是这样说,但徐子鹭还是觉得太过大胆。一旦被人发现,幼梨还有什么颜面苟活在世?

魏青阑看出徐子鹭神色抵触,可是温幼梨又不得不除,她只能再添一把火,言之凿凿跟徐子鹭保证道,“我会替温妹妹都安排好的,绝对不会让人发现。顾首辅平日事务繁忙,能与他见面的机会甚少。如果温妹妹瞧上了顾首辅,自然也就愿意放弃和你的婚约。”

“可是...”

“别可是了!”魏青阑,“子鹭哥哥你今日也看出来顾首辅对温妹妹有兴趣,要是这次我们没趁热打铁,日后就真的再难有机会了。难道你真的忍心青阑与你为妾?也真的忍心不给温妹妹找个好归宿?”

“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当妾!”徐子鹭用力抱紧魏青阑,“我既要娶你,便要风风光光娶你,用我徐子鹭的一生疼你爱你。”

...

温府。

温幼梨躺在浴桶之中欣赏着眼前徐子鹭和魏青阑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好一对狗男女,竟然算计到她头上了。

不过这可以趁机攻略顾璟衍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在瞧见徐子鹭的那一刹,温幼梨也稍许能明白一些原主为何情深意切爱着这个渣男。

徐子鹭相貌清隽,气质矜贵清冷,举手投足都透着世家大族与生俱来优雅的气度。

这般相貌的男子,世间无双,怎能不叫人芳心暗许,一腔爱意浓烈。

原主对徐子鹭爱意太深,深到蒙蔽双眼,直到发现自己被徐子鹭送上陌生男人的床榻才幡然醒悟。

只是为时已晚...她都没来得及张口,便被当朝首辅顾璟衍一剑刺穿了喉咙,落得死不瞑目的下场。

徐子鹭啊徐子鹭,真想让世人瞧瞧,你那如谪仙的身躯之下,其实还藏着肮脏又自私的心肠。

“都这么晚了,子鹭哥哥怎么来了咳咳咳...”温幼梨明眸湿润,瞧着徐子鹭的一汪眉眼全是不加掩饰的喜爱之意。

徐子鹭眉心紧蹙了一瞬。

来这儿之前,他先去瞧了青澜。青澜口口声声说自己根本没推温幼梨,是温幼梨自己摔进池塘里,故意让恰好经过的夫子看到,以为是她将温幼梨推下池塘的。

起初徐子鹭也是半信半疑,他虽和温幼梨透露过想解除婚约的意思,可他也自小和温幼梨一起长大,二人青梅竹马,他太过了解温幼梨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那是打不敢还手,骂不敢还口的小兔子,怎可能故意陷害魏青阑...

徐子鹭今夜过来,来瞧温幼梨伤势是一方面,他主要是想问清楚温幼梨到底有没有陷害魏青阑。

百遍的《论语》,青阑都抄到指腹磨破了...

徐子鹭这样的心事温幼梨很了解,说白了,就是来替魏青阑兴师问罪的!

只是眼下瞧温幼梨咳得厉害,一双美眸噙着泪珠,那模样又乖又惹人怜。

徐子鹭到嘴边的质问又辗转咽下。

“子鹭哥哥来都来了,怎么不理梨梨?”卧在床榻上的温幼梨唇瓣撅起,语调里又是撒娇又是控诉,“还是怕梨梨过了病气给你?”

这是徐子鹭第一次听到温幼梨用如此调调同自己说话,不像是从前那般闷葫芦,倒像是磨人的娇气包。

他觉得新鲜,双脚不受控地朝床榻边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徐子鹭也瞧见了少女刚才不停咳嗽,咳到雪缎亵衣都松垮了。

那雪缎之下,是豆子绿粉荷香的绣蝶肚兜。

香肩锁骨近在咫尺,少女身上清甜的梨花香也丝丝绕绕缠着他鼻息。

“幼...”徐子鹭刚欲出声,卧在床榻上的少女倏地像个爱撒娇的小蝴蝶扑进了他怀里。

温幼梨笑吟吟环住徐子鹭脖颈,小脸贴上他胸口,乖巧的样子太过招人疼了。

“梨梨就知道子鹭才不怕被人家染了病气呢。”边说,她边牵起徐子鹭的手,让徐子鹭的手背贴在她额头,“梨梨已经退热了,子鹭哥哥不用担心人家。”

徐子鹭抿起的唇角轻轻勾了弧度,弧度浅浅,连他自己都丝毫不知。

徐子鹭心头有几分想笑。

明明病的是温幼梨,怎么她现在还哄起他来了?

“子鹭哥哥又不理人家了...”温幼梨轻咬唇瓣,美眸透着郁郁伤心。

“没有。”徐子鹭不自觉放软声音,“子鹭哥哥不会不理幼...梨梨的。”

“你——”温幼梨满脸惊诧,盯着徐子鹭的眼中尽是不可思议的情绪,“子鹭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叫了我梨梨?”

徐子鹭还未说话,下一刻就又被人抱了紧。

那一捧柔软撞上他坚硬的胸膛,撞得他喉结滚落、发干...

“子鹭哥哥叫了人家小名。”温幼梨在徐子鹭怀里扬起小脸,酥红的眼眶上挂着小泪珠,“人家等子鹭哥哥这声‘梨梨’等了好久好久。”

前世,原主最为期待的便是徐子鹭可以唤她一声小名。

等啊等,等到尸骨被野狗野狼啃成了残骸也没等到。

见着温幼梨泫然欲泣的娇娇模样,徐子鹭下意识捧起那张小脸,用粗糙的指腹一一将那眼泪擦拭而去,“从前怎么没瞧出来你还是个小哭包?”

温幼梨噘了下嘴,不满着说,“还不是子鹭哥哥弄哭人家的?”

徐子鹭忍俊不禁。

“对了!”温幼梨突然轻拽着徐子鹭衣袖,眉目间挂着担忧问,“青阑姐姐还好么?我昏倒的时候,好像听见夫子训了她...”

“...”徐子鹭不知该从何开口,“夫子以为是她将你推进了水塘,罚她抄了百遍《论语》。”

早已知晓结果的温幼梨佯装诧异,而后捂着胸口急促咳了起来,“不...和青阑姐姐无关的!”

徐子鹭抬了下眉,静静等着她下文。

“不是青阑姐姐推的我,是那水塘边青苔太多,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青苔又滑了进去淹了水。”

像是怕徐子鹭不信,温幼梨更用力攥紧徐子鹭的手,眼神澄澈真挚,“子鹭哥哥你千万别错怪青阑姐姐,她人很好...见我被那些贵女们欺负,还挡在了我身前呢。”

温幼梨越这般说,徐子鹭心头就越不是滋味。

他就说嘛,幼梨性子柔善,怎么可能会陷害青阑?

他也真是的...自小和幼梨青梅竹马,对她了解甚多,怎么就听青阑说了两句,便动摇了对幼梨的信任!

“子鹭哥哥...”温幼梨轻声问,“你是不是也怀疑是我故意陷害青阑姐姐的啊?”

徐子鹭望着那双小心翼翼试探自己的眸子,心里咯噔难受了一瞬。

这件事是他草率了。

“没有。”徐子鹭否认哄着怀里的少女,“别多想了,先把风寒养好。你刚入京不久,等你休养好了,我休沐时带你好好逛逛。”

温幼梨在他怀里乖巧点着头,“爹爹刚入职,做什么都谨小慎微的,生怕我给他惹了祸,根本都不许我出去逛。还是子鹭哥哥待梨梨好~”

察觉出身体微微起了异样,徐子鹭也觉得今晚和温幼梨有些过分亲昵了。虽然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可他和青阑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他想娶的人只有青阑一个...

思及此,徐子鹭便想把怀里的少女轻推出去保持距离。只不过没等到他先动手,怀里的少女便快一步松开环着他脖颈的小手,顺势也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刚还是温柔满怀,此时只剩下了空落落。

“子鹭哥哥快走,别耽误梨梨养病。”

徐子鹭心中有几分不大舒服,身体一动不动,看着那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少女。

温幼梨裹好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本正经对着徐子鹭道,“梨梨想快些让子鹭哥哥带人家逛京城,所以得听大夫的话早些歇息。”

原来不是赶他啊...

“好。那你歇息,我先走了。”徐子鹭转身欲要离开,衣袖被身后的温幼梨轻轻拽住。

“嗯?”他回首问她。

“子鹭哥哥。”温幼梨瘪起嘴,好不委屈,“你千万帮我和青阑姐姐道个歉,要是我那会儿没昏倒,就能帮她跟夫子解释清楚了。”

“好。”

“还有还有!”温幼梨对着徐子鹭勾了下小手指,示意他凑过来点儿。

徐子鹭照做,微微凑近。

他刚俯下身子,少女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面颊一侧。

“好梦...子鹭哥哥。”

徐子鹭再回神,刚才偷吻自己的少女已经把小脸埋进了被子里,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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