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许青云正在忙着安慰许夕瑶。 “不过是退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退了才能找到更好的嘛。” “那...马车前。 许青云正在忙着安慰许夕瑶。 “不过是退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退了才能找到更好的嘛。” “那些不知道珍惜你的人,不值得去挽留。” 许夕瑶泪眼婆娑,摇摇头:“我以后无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状态:完结 作者:陆明霜 1.31万字更新:2025-02-10 13: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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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 许青云正在忙着安慰许夕瑶。 “不过是退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退了才能找到更好的嘛。” “那些不知道珍惜你的人,不值得去挽留。” 许夕瑶泪眼婆娑,摇摇头...
马车前。
许青云正在忙着安慰许夕瑶。
“不过是退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退了才能找到更好的嘛。”
“那些不知道珍惜你的人,不值得去挽留。”
许夕瑶泪眼婆娑,摇摇头:“我以后无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锦瑟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嗤笑一声。
先前为了退婚,要死要活的哭闹。
现在退了婚,还是要死要活的?
贱人就是矫情!
转瞬想到什么,锦瑟又冷笑一声。
表面看,许篙和冯氏情深意笃,后院无妾争宠,公子们也是手足情深,家宅安宁。
若非亲身经历过,她或许也会被这表象迷惑。
背后的污浊,实在令人不堪!
那边,只听许青云又道:“什么死不死的,别胡说……”
许夕瑶低泣一声:“我损了名节,以后还怎么嫁人?”
话罢,掩面朝马车走去。
许青云表情微变,放在宽袖下的手微微收紧。
“嫁人?瑶儿,你可是有其他心悦的人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许夕瑶摇摇头,“目前还没有,缘分未定前,我不打算议亲了……”
许青云喉结滚动,如果瑶儿不想嫁给别人,是不是可以……
他眼神微微一亮,连忙追了上去。
“走慢些,别摔了。”
“摔就摔,又死不了人,爬起来就是……”
两人就这般离开了锦瑟的视线,上了马车。
锦瑟眼里滑过一抹兴味,正要弯身进另一辆马车,余光看到许明武朝这边走来。
视线只在许明武身上停留了一瞬,锦瑟便钻进了马车。
只是车帘才落下,又被掀了开来。
“看到嫡兄,连问好都没有,礼仪算是白学了。”
许明武也上了锦瑟这辆马车,恨恨朝她瞪过来,嘴里阴阳怪气。
“你可真是了不起,听说昨一回来就搞得鸡飞狗跳,阖府上下不得安宁!”
锦瑟冲她无奈一笑,“这鸡要飞,狗要跳,我能如何?再说了,这畜生能听得懂人话吗?”
“你这骂谁呢——”
许明武眼珠瞪得老大,像要立刻扑上来将她撕碎。
锦瑟眨眨眼,颇为无辜,“这不是在跟二哥说畜生吗?”
“也是,二哥向来觉得我长于乡野,粗俗不堪。这也难怪,毕竟我就是个刀儿匠,只会阉割……”
她说着,目光下移,落在许明武的下半身。
觉察到她的目光,许明武的身子顿时一抖,忽的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他脸色骤变,眸底闪过一抹惧意,“你、你……算了,爷去前面那辆马车!”
话罢,他瞪了锦瑟一眼,便飞速掀帘跳下了马车。
别人不愿意跟她同车,她也懒得听他们聒噪***扰。
没人打扰,锦瑟正好乐得清静。
她半掀了车窗,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
城门口。
一帮正要出城的年轻男子聚在一起。
为首的是一个相貌俊朗的白衣公子,鲜衣怒马,卓尔不凡。
正是上次跟顾九霄在一起的太子太保,段亦时。
段亦时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世家公子哥,他们胯下的几匹高头大马一边嘶鸣,一边踱着马蹄,鼻孔里喷着粗气。
这时,许家的马车从几人身前经过。
段亦时透过车窗,一眼便瞧见了锦瑟。
“嗬,是她啊。”
他举止言行倒是随意又随性,“不知许家的马车这是去何处?”
有人接口道:“看方向是去城外的桃竹苑了。”
“桃竹苑?那不是朱俨宽的园子么?”
想起某些传言,段亦时的桃花眼里浮起些许玩味。
“我这整日忙碌,闲暇出来,竟也能碰上这种趣事。”
那人恭维道:“段少保每日要教***,自是比旁人要忙碌些的。”
段亦时笑笑,“不如咱们也去这桃竹苑赏赏景?”
身后之人无不笑呵呵答应。
一行人打马扬鞭,追着前面的马车而去。
行了不久,许家的马车就到了桃竹苑。
锦瑟下车后环视四周,顿时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前世来过,她也不会知道这是朱俨宽在城外的庄子。
看来,他们这是不想等了啊。
“这里好美!”
许夕瑶下车后,忍不住惊叹。
许明武也好奇地眼睛四处乱看,感觉两只眼睛根本看不过来。
桃竹苑占地广袤,空气中充满着桃花的香气,春风拂过,粉红的花瓣满天飞舞,确实犹如仙境。
“我们快进去吧!”
许青云说完,随即就看了一眼锦瑟,几人一前一后的朝里面走了进去。
锦瑟勾了勾唇角,也跟了进去。
既然他们等不及了,她便成全他们好了!
桃竹苑虽是一座私家园林,却并不禁止任何人进入。
因这里有片桃林,是远近年轻小姐、公子们踏春的好去处。
只见园中三三两两的少女、公子们,成群结队,游荡在花丛之中,还有人在园中兰亭处,赏花品茗。
桃花灼灼其华,迸发一园子芬芳。
锦瑟缓步,跟许夕瑶一同刚走过栈桥,前面的许青云突然转过身来。
“你二人先往水榭那边去歇会,我去去就来。”
说这话时,他目光在锦瑟身上一扫而过。
锦瑟看在眼里,假装不察,随口问:“二哥呢?”
“他?病的这两***关在府中,早就抓心挠肝的,估计这会儿早跟脱缰野马似的,去寻那些狐朋狗友东游西逛了,不必管他。”
提起许明武,许青云只觉得压不下心口蹭蹭往外冒的火,“快别提他,心烦!”
说罢也不再啰嗦,便往后园的方向而去。
水榭架在河面,有木制曲桥与岸相连。
锦瑟走在前头,许夕瑶心不在焉跟在后头。
锦瑟见她目光在桃苑内四处游移,微微勾起唇角。
看来,这是同来四个人,却带了不止四颗心啊。
水榭越近,许夕瑶看起来越不安。
她突然兀地回头看了一眼,“大哥怎么还不回来?这桃竹苑大,不会是走迷路了吧?我去看看。”
说完,转身加快了步子,朝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锦瑟扭过头看她一眼,砸着嘴直摇头。
就这么孤零零剩她一个,要说没点算计,谁信啊?
她回身看了一眼前面的水榭,白纱轻漾,影影绰绰,白茫茫的一片,瞧不清里面是个什么光景。
她站在曲廊上驻足片刻,忽而勾了勾嘴角,也转身离开了。
只是她没发现,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
“如果老头子还醒着,你未必有命站在这里。”
朱长策说的并没错。
朱俨宽的手段有多惨无人道,变态可怖,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落在他手里,她恐怕会生不如死。
“既然朱尚书病得重,你能不能放过我?”
锦瑟抬起眼,跟朱长策对视。
“哈哈,放了你?”
朱长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小美人,你都被乖乖送上门来了,我岂有放你走的道理!”
锦瑟心头突地一跳,她压下惊诧,只勉强笑了下,“可是朱尚书他……”
“他不成,不是还有我呢吗?”
朱长策吭呲笑着,脸上难掩轻浮。
“你疯了!”
锦瑟变了脸色。
她没想到没有前世的那些事端,朱长策竟然还是要跟自己的父亲抢女人?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对,我是疯了!”
朱长策恨声道。
明明眼下最狼狈的人是她,可对上那清澈坦荡的目光,竟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丢尽脸面的跳梁小丑!
这让他很不悦。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为这个老东西冲喜吗?实话告诉你,我巴不得他死,只有他死了,整个朱府才会完全由我掌控!”
朱长策低下头,对上锦瑟的视线,眸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
“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你!”
朱长策加大手上的力度,表情狰狞,“不过,我没想到这老东西对你还真是不同,临闭眼之前还惦记着你,倒叫我有些喜欢你了。”
锦瑟因呼吸困难憋红了脸,她咬牙恨声骂道:“无耻!”
朱长策好似就喜欢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的身子一歪。
“无耻?你原本就是许家送来取悦我朱府的玩物!像你这样的贱人,让你伺候本公子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锦瑟被扯着狠狠摔在榻上,痛得哼出声。
这低低一声,倒激起朱长策身体的热情,他迷醉的眼里异常兴奋。
“真是个天生的贱人,平日里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骨子里却这般孟浪,指不定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朱长策狞笑着扑了过来,笑着去扯她的襦裙。
“来吧,小贱人,让我试试你有什么不同?哈哈——”
“放开我!”
锦瑟拼命反抗,手脚并用,连踢带打。
可朱长策不同于年老的朱俨宽,他年轻又习过武,锦瑟被他按在身下,轻薄的衣裙被一点点剥去。
“我既然将你扛进来了,就不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去……”
他眼底染了***,狞笑着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向她身下探去。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埋在脖颈的人僵住,朱长策的囟门穴上***入了一根银针。
他整个人随之完全瘫软下来,双眼紧闭,已是不省人事。
锦瑟喘着粗气,忍着恶心将他从身上推开。
还好刚才侍卫闯进门时,她留了后手,在发间藏了一枚银针。
不过这枚银针只能令朱长策短暂的陷入昏睡,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锦瑟忍着脚腕上传来的疼痛跳下床,一边套上衣服,视线一边四下搜寻起来。
她之所以乖乖跟着许青云他们进了这桃竹苑,是因为上一世她无意中得知了一个秘密。
这朱府背地里,一直干着非法盗采矿山的勾当,为自己谋取私利。
他们私底下已经谋害了不少的人命,那矿山中的矿奴,真个是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上一世,周安向皇帝告发过朱家非法盗采矿山一事。
本以为经此一案朱家必定倒台,可不曾想,审到最后却发现那关键证据矿洞图是假的,而周安也因被判定为诬告,气急攻心之下,一命呜呼。
这一世,她要把真正的证据交到周安手上,扳倒朱家,救出那些矿奴!
据说矿洞图朱俨宽一直寸步不离,想必就在他身上。
想到此,锦瑟来到对面的床上,颤着手在朱俨宽身上翻找起来。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全部翻了一遍,却没找到矿洞图。
难道如今在朱长策身上?
锦瑟秀眉微蹙,又在朱长策身上摸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如果找不到矿洞图,就是功亏一篑,等朱长策醒来,她定生不如死。
锦瑟心急如焚,甚至隐隐有些绝望。
难道重来一世,她还要栽在这些个恶心的人手上吗?
脖子上被朱长策啃咬的皮肤隐隐作痛,让她越发烦躁——
皮肤?!
她猛然一怔,对,她只翻找了身上的衣饰,可如若是印在皮肤上的呢?
锦瑟的一颗心跳不停。
她重新来到朱俨宽的身前,将一动不动的他翻过身去,屏气凝神褪下他身上的上衣,一眼就看到了他背后的纹路。
他把藏放矿洞的地图,染在了后背之上!
若不是上一世有所了解,谁又能想到这至关重要的证据,就在他的身上呢?
锦瑟眼底一热,顾不上高兴,忙取了墙角案上的笔墨,把他后背上的图拓在纸上。
拓好图纸藏在身上后,她摆正了朱俨宽的身子,让他重新躺好,又给对面软榻上的朱长策解开了衣袍,露出赤裸的半身。
做完这一切,她草草捋了捋头发,衣衫半扯地就往屋外走。
这个房间没有后窗,是死是活没有别的出路,她只能从正门出去。
推开门后。
只见门外左右各守着两个婢女,廊下还站着不少侍卫。
看到房门突然打开,一众人瞪大眼睛看过来,正对上走出来的锦瑟。
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似是站都有些站不稳,一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的模样。
“朱公子有些醉了,方才又——”
锦瑟佯装羞涩一笑,对着其中一个婢女吩咐道,“公子现下累了,需要补补体力,你带我去厨房一趟,给公子去煮点醒酒汤。”
“这……”
那婢女迟疑抬头,伸头往里面看了眼。
见朱长策衣裳半解,裸着胸膛躺在榻上,好似睡了。
她正要再细看,便听锦瑟冷哼一声,“怎么?你是要和我一起进去伺候公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没资格使唤你,那不如你跟我进屋一块去问问公子?”
“奴婢不敢。”那婢女慌忙低头。
锦瑟一笑,正要出门。
一只手臂突然拦在她面前,“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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