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江晚月将他一手拉上马来!顾霖晨猝不及防。霎时,所有人注...他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江晚月将他一手拉上马来!顾霖晨猝不及防。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状态:完结 作者:顾霖晨江晚月 1.19万字更新:2025-02-16 14: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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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江晚月将他一手拉上马来!顾霖晨猝不及防。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不是的!你误会了!”
顾霖晨当即推开许青鸢,紧张解释:“我是崴了脚,许状元正好碰见才好心扶我。”
江晚月目光落在顾霖晨那明显不能用力的左脚上。
许青鸢也适时出声:“下官是为护九皇子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九皇子,还请九皇子妃莫要误解。”
见江晚月神色依旧冰冷,顾霖晨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
他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江晚月将他一手拉上马来!
顾霖晨猝不及防。
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江晚月又看向许青鸢,语气冷淡:“多谢许大人相助,我先带九皇子回府,改日再登门致谢。”
回了九皇子府。
寻来太医开了药,太医将药膏递给侍女嘱咐:“这跌打膏需先用掌心搓热,再揉至九皇子脚伤处。”
“是。”侍女正要接过来。
江晚月却先一步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
“我来吧。”
待侍女去送太医,屋内只剩两人。
江晚月屈膝半跪在顾霖晨身前,双手掌心搓热药膏后包裹住了他的左脚。
她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揉着,脚踝被揉得发热,顾霖晨心头也跟着发烫。
“这几日九皇子就好生在府内休养,莫要出门了。”江晚月沉声开口。
听出她语气中的关心,顾霖晨眸中亮晶晶看她,温声道:“那你每日能不能早些回来陪我?”
江晚月按揉的动作稍稍一顿。
她许久没有吭声,顾霖晨眼神也渐渐黯然。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答应时,江晚月却低声道了一句:“好。”
顾霖晨不由抿唇笑开。
江晚月看着他的笑,第一次发现,他脸上竟是有酒窝的,那酒窝让她猝然有些手痒,竟生出用手戳一戳这大逆不道之感。
当晚。
江晚月照例拿出被褥。
顾霖晨叫住了她:“不必打地铺了。”
这话让江晚月动作一顿,她看了眼顾霖晨,挑了挑眉:“九皇子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妾身怕会伤着您。”
“……”
顾霖晨自然明白她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
江晚月神色一怔,却未动:“九皇子不嫌妾身脏了?不怕妾身睡坏了你这金丝楠木床,盖坏了你的绫罗绸缎被?”
这些,都是之前顾霖晨理直气壮要她睡地上的理由。
顾霖晨忙摇头:“以前都是我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夫人,夫妻本就要同床共枕的。”
闻言,江晚月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是在斟酌他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她终究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地铺,应话上床来睡了。
虽然她上床后便背对着他睡,可顾霖晨的心里不免甜滋滋的。
接连一段时日。
江晚月日日都很早回来陪他,顾霖晨腿脚不便,想去什么地方,都是她搀扶去的。
这让顾霖晨几乎有种他们就此能好好过日子的错觉。
脚伤痊愈那天。
正好到了江晚月的生辰。
前世,顾霖晨从未给江晚月庆祝过生辰,甚至是直到她死后给她立碑,他才知她生辰日。
既然重来一世,他自然要好好替她操办一番。
这日,顾霖晨便在府中忙活了一整日,就等着江晚月归来给她惊喜。
然而左等右等,日日准时回来的江晚月今日却迟迟未归。
没多时,江晚月派人回来告知:“九皇子妃说今***有事要晚归,让九皇子不必等她,早些歇息。”
顾霖晨失落不已。
想了想,他还是不死心的装了几份江晚月爱吃的膳食,提着去武场寻她。
远远便见她身影河边树荫下。
“我自己过去。”
顾霖晨从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欣喜走过去。
满腔的欢喜,在见到她身旁的徐书辰时骤然消散。
背靠树的两人未曾发现顾霖晨。
徐书辰给江晚月递上一只玉镯:“晚月,生辰快乐。”
“每年也只有你记得我的生辰。”江晚月的语气是顾霖晨从未见过的柔情。
一时间,顾霖晨心口仿若被重重一锤。
而后,他听见徐书辰感叹——
“晚月,若当年我父亲未曾被陛下降罪,若你未曾被逼着嫁给九皇子,我们能履行婚约的话,如今我与你应当是儿女成群了。”
轰然一下。
顾霖晨如遭雷劈。
顾霖晨没有再听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武场。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九皇子府,只严命侍女不准透露半分自己去过武场的事。
顾霖晨失魂落魄坐在膳厅,心口好似被撕裂般。
原来,江晚月对徐书辰那般好,是因为他们有过婚约。
原来,他们真的相互喜欢……
顾霖晨望着满桌菜肴,满目苦涩。
自她上次说他所做餐食如狗食,他不服输的苦练厨艺,本以为能让江晚月刮目相看,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白费功夫……
江晚月归来时,顾霖晨仍坐在桌前出神。
看见那桌明显未动的佳肴,她眸光微动:“不是说让九皇子不必等了?怎的还未用膳?”
顾霖晨这才回神,眼睫颤了颤。
他压下心中苦顾,勉强笑道:“你吃过了吧,我叫人把这些都撤了。”
但不等他喊人,江晚月却兀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顾霖晨怔然一瞬,反应过来忙道:“都冷了,我让人热一下。”
江晚月却径直夹了几筷菜入口,低声道:“很好吃。”
本就疼痛的心,因她一句夸赞竟是酸涩不已。
下意识的,他开口:“那我以后天天为你做好不好?”
此话一出,江晚月却是放下了筷子:“九皇子贵为皇子,实在没必要为我一介女流亲自下厨,也没必要特意等我用膳,饿坏了身子。”
一瞬间,顾霖晨黯然不已。
半响,他挤出低哑的一句话:“好,你既然不喜欢,那我日后便不做了。”
夜深。
两人背对背各睡一边。
顾霖晨思考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朝她那边靠近了几分,颤巍巍伸出手,一点点搂住了她的腰身。
江晚月呼吸骤然一重,顾霖晨脸红得几近滴血。
月光皎洁明亮,人影绰绰照映在窗户上。
一场情事,两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
理智被欲念冲撞至顶峰时,顾霖晨捏着江晚月有力的腰身,哑声道:“晚月,我们要个孩子吧?”
与他抵死缠绵的人影骤然一僵。
江晚月吐气如兰,只迸出两个字来:“不妥。”
顾霖晨一瞬犹从炽热火窟掉入寒冷冰窖。
芙蓉账内,云消雨歇。
顾霖晨睡不着。
他想着前世和江晚月的点点滴滴,想到三年后的匈奴入侵,心底更是惶惶不安。
一片静谧中,他情不自禁出声问:“江晚月,若是我去向父皇替你求回将军之职,让你重回军中,你觉得可好?”
三年后的战事无法避免,若是江晚月能趁早领军,也能早些部署,或许一切能有转机。
这话落入江晚月的耳里却是变了意味。
她声音发冷:“妾身既然已经做了九皇子妃,就绝不会再有率军之心,九皇子不必时时替陛下来试探。”
顾霖晨心口一刺,慌忙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早了,睡吧。”
江晚月打断了他,兀自背过身去,不愿再与他交谈。
顾霖晨听着她逐渐匀称的气息,心头像是卡了石子块,又沉又闷又痛。
隔天。
顾霖晨起来时江晚月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
旁边空了一团,顾霖晨的心也空落落的。
直至傍晚,江晚月才归来。
还不等他上前去,江晚月到他面前时却是一言不发跪了下来。
顾霖晨吓了一跳:“你这是何意?”
江晚月沉声道:“妾身想求九皇子一事。”
“你说。”顾霖晨忙道。
“妾身想求九皇子向陛下求一纸特赦令,赎回书辰青楼之身。”
顾霖晨恍然记起。
前世其实也是有过这么一件事的,但江晚月并非向他求助,而是亲自去父皇面前求这一纸特赦令。
当时自己还同江晚月大吵了一架。
现下,一切都变了又未曾变。
江晚月依旧要给徐书辰赎身。
顾霖晨怔然许久,问:“为何?”
前世顾霖晨从未问过缘由,只从流言中得知是徐书辰和江晚月有私情,江晚月求下特赦令后将人安置在南郊一处私宅里。
从那以后,两人的夫妻关系也就更加恶劣。
见他态度平和,江晚月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解释:“书辰毕竟和我是旧交,我不想他继续流落烟柳之地。”
心口骤然收紧。
忍着刺痛,顾霖晨哽声又问:“你和他,是不是有私情……”
江晚月看了他一眼,却是问。
“九皇子想听什么答案?”
这话让顾霖晨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他沉声道:“实话。”
“不是。”
心情一时大起大落,顾霖晨忍不住继续问:“既然不是,你为何要这般帮他?”
沉默许久。
江晚月缓声答:“徐家落罪前于我有恩,我常去栖音楼也是为了护住书辰,可他人在栖音楼我总有护不住的时候,他还是被欺侮……”
她顿了下,顾霖晨也明白过来。
“所以我才想救他出来,不愿他继续流连于那花柳之地。”
江晚月解释完,看向顾霖晨,似乎明白他疑虑所在,语气真挚:“九皇子,妾身与书辰之间确实清清白白。”
她的保证掷地有声。
顾霖晨心头酸意尽退,答应下来。
第二日。
顾霖晨便进宫去寻了父皇,很快便拿到了特赦令。
离开前,皇帝叫人拿来一壶美酒。
“霖晨,此乃匈奴国上贡的鹿头酒,实乃佳品,你且拿一壶回去尝尝!”
顾霖晨目光落在那精致酒壶上,略有复杂之色:“匈奴国不是从不肯上贡我朝吗?”
皇帝扬眉大笑:“自从上次战败过后,匈奴国月月上贡美酒佳人,对我朝乖顺至极!”
见父皇自满神态,顾霖晨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迟疑许久,他还是忍不住劝道:“匈奴国狡诈,如今对我国上贡,看似求和,或许暗中则已经蓄势待发,只等卷土重来,父皇莫要轻信于他们,该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能让父皇及时清醒过来,可能亡国悲剧还能有挽回之地。
然而这话,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勃然大怒。
“放肆!匈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哪还有胆子重来?”
皇帝挥手打掉了那壶鹿头酒,怒声训斥:“你这般说辞,说到底就是想给江晚月重新寻回军权!霖晨,你娶了那江晚月才多久,现如今就开始吃里扒外了不成?”
“儿臣不敢!”
顾霖晨当即跪下请罪,心中却莫名一片悲凉。
待出了宫。
顾霖晨拿着特赦令先去栖音楼将徐书辰赎身。
回到九皇子府,顾霖晨才命人安置好徐书辰,江晚月便回来了。
九皇子为九皇子妃求职反被陛下怒训之事如今已传遍了盛京,亦传进了她耳中。
江晚月拧起眉头,冷淡警告:“匈奴之事,九皇子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不过是多余之举。”
他好心劝诫,父皇不听,现下就连江晚月也嫌他多事。
顾霖晨心头涌出无尽的委屈与酸顾。
见他不言,江晚月也不想多说,转身踏出屋子。
江晚月这一去。
便是直到亥时也未曾归屋。
顾霖晨心有不安,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寻她。
夜深漆黑一片。
独徐书辰的院子还亮着烛光,院门半开,徐书辰手提一盏灯笼正送江晚月出门。
顾霖晨踏步过去,正要喊人。
却见徐书辰忽地松开了灯笼。
摇曳烛火落地。
顾霖晨就见他低下头,搂着江晚月的腰肢亲上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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