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姬舒兰痛苦地一手捂着脸,不可置信看柳轻梅,“母亲,您怎么能打我啊!”柳轻梅向来沉稳的...啪——!“啊!”姬舒兰痛苦地一手捂着脸,不可置信看柳轻梅,“母亲,您怎么能打我啊!”柳轻梅向来沉稳的面庞这一刻带着难言的怒色。“蠢货!姬婳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姬舒兰当即摇头,一脸坚定:“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状态:完结 作者:姬婳 1.31万字更新:2025-02-18 14: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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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啊!”姬舒兰痛苦地一手捂着脸,不可置信看柳轻梅,“母亲,您怎么能打我啊!”柳轻梅向来沉稳的面庞这一刻带着难言的怒色。“蠢货!姬婳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姬...
啪——!
“啊!”姬舒兰痛苦地一手捂着脸,不可置信看柳轻梅,“母亲,您怎么能打我啊!”
柳轻梅向来沉稳的面庞这一刻带着难言的怒色。
“蠢货!姬婳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姬舒兰当即摇头,一脸坚定:“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是我自己定的!”
柳轻梅抬手戳在姬舒兰的脑袋上,“太子和王爷,皇后跟王妃,哪个更尊贵,你分不清楚吗?”
她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女儿出嫁。
一开始明明定好要嫁给太子,所有事情都按照计划中进行,偏偏姬舒兰改了主意。
姬舒兰用力握紧拳头:“母亲,如果您还要逼着女儿嫁给太子,女儿回屋就一根白陵,了结了这条命!”
她言语不似有假。
“你……!”
柳轻梅一脸恨铁不成钢:“泼天的富贵就摆在眼前,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理由不选太子?”
姬舒兰急坏了,用力握着拳头,
“我之所以拒绝,那是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柳轻梅脸色阴鸷,已经有些不耐,“你到底在说什么?”
姬舒兰浑身颤抖,蹲在地上抱住双腿。
上一世,太子执意要娶姬婳,皇帝遂了他心愿。
但她们却不甘心,特意用计没让太监宣读圣旨,给了她们换花轿的机会。
她和姬婳身形相似。
穿着相同嫁衣,盖头遮挡,根本看不出破绽。
到了洞房花烛夜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太子跟轩王察觉不妥也来不及了。
她本以为她会是至高无上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可!
那才是地狱的开始啊!
太子震怒,当晚就差点扒了她一层皮,浑身都是鞭痕,持续天天往伤口撒盐,真的在撒盐啊!
她疼得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太子三天才给她吃一顿饭!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重来一遭,她再也不敢了!!!
柳轻梅蹲在她身前,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拿开。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姬舒兰再也绷不住,将前生的一切,全部托盘而出。
柳轻梅神色僵硬,她听了整整两个时辰,可到现在都无法消化。
重生?
这是个多么令人费解的两个字。
“母亲觉得女儿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这都是女儿的亲身经历。而且最后登基的人不是太子,而是轩王!”
姬舒兰不免激动起来。
最后一句,更是让柳轻梅再也无法淡然。
谁能想到,最后的赢家居然是凌墨轩。
柳轻梅用力握紧椅子扶手,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这真的不是你的一场梦吗?”
姬舒兰眼泪直流,“不!绝对不是!三年!我被折磨了整整三年啊!我被他活活虐死,母亲难道还想看女儿重蹈覆辙吗?”
柳轻梅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复杂。
“我为什么没去救你?”
姬舒兰瞬间双手捂住额头,格外痛苦。
“太子和我说,他已经打点好一切,让我什么都不要妄想。”
柳轻眉脸色越发难看,而姬舒兰却絮絮叨叨道:
“明年会有一场洪灾,瘟疫,皇上派太子去处理,却引起当地居民暴乱。这件事情惹得皇上大怒,直接禁了太子的足。”
“还有今年马场上,太子和轩王争夺马球,太子的马突然发狂,把他从马上甩下来,直接踩断了他的腿。”
姬舒兰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母亲,不能嫁,女儿真的不能嫁啊!”
柳轻梅脸色越发凝重,看着姬舒兰目光中掺杂着心疼。
“兰儿,苦了你了。没想到太子当今圣眷正浓,会落得这种下场。”
姬舒兰握住柳轻梅的手,又连续说了很多,甚至柳轻梅瞒着她的事情,姬舒兰都说了出来。
这终于让柳轻眉相信了她。
柳轻梅略微点头,眼中划过一抹慎重:“既然如此,那便依你吧。”
姬舒兰总算松了一口气。
今生她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个恐怖的魔鬼了。
……
翌日
春风阁
姬婳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吃过早膳后,她就一个人呆呆坐在椅子上。
前生的种种还历历在目,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筹谋,绝不给凌墨轩称帝的机会!
“姬婳!”
尖锐又凌厉的声音瞬间让她回神,姬婳皱眉看向她。
“你过来做什么?”
姬舒兰今日装扮不似往日的清淡,反而有些明艳,粉红色的裙子张扬而又充满朝气。
她轻笑一声。
“当然是过来恭喜姐姐,终于攀上太子这颗大树,古有让梨,今日这东宫太子妃的位置,妹妹便让给姐姐吧。”
姬婳微微眯眸。
姬舒兰重生了不假,可她这口无遮拦的样子,像是丝毫未被前世种种所磋磨,轻浮自大。
与前世一模一样。
姬婳神色淡漠道:“多谢。”
姬舒兰眸光一冷,挑起嘴角,眼里满是讽刺。
“你是不是觉得嫁给太子很好?”
姬婳一双明眸依旧毫无波动,绝美的小脸看起来清冷而又令人艳羡。
姬舒兰握紧双拳,嫉妒变得更浓。
这些年,她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都没能刮花她的脸!
但一想到姬婳即将遭遇的一切,姬舒兰心满意足地冷哼,“就算我退而求其次选择轩王,你也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知道为什么吗?”
姬婳眼底划过讽刺,倒是很配合地开口,“为什么?”
“因为……”姬舒兰意味深长一笑,“轩王才是未来的天子!”
姬婳打量着她,似笑非笑,“你还未嫁,你就怎知轩王才是天子。”
姬舒兰拨弄着一旁的花叶,“因为我不像你……我不是个花轿被人换了都毫无知觉的蠢货。”
姬婳瞳孔微缩,“换花轿?”
什么意思?
难道前生她本就应该嫁给太子,是姬舒兰母女耍了手段?
难怪,难怪没有总管宣读圣旨!
她前生的一切遭遇都是因为她们作祟!
姬婳的身子都在发抖。
姬舒兰收敛了笑容,拍拍手上沾着的草汁。
前世种种,哪怕说出来也很难有人相信。
连劝服自己的母亲都花了好些时候,姬婳自然也想不明白。
她当即冷笑一声,“若你也长了双未卜先知的眼,就该知道,只有我才会是真正的皇后,姬婳。”
姬舒兰得意说完,扬长而去。
姬婳静静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折断手中的花。
姬舒兰,柳轻梅。
既然你们母女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转眼间,和太子约定的三日之期已到。
可姬婳一直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凌御钊。
看来他不会来了。
难道凌御钊不在乎这个绝世秘密了?
她一身里衣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烛光拿着一本书在看。
窗外传来一阵阵的凉风。
下一刻,就有一道黑色身影进入房中,慢悠悠坐在椅子上。
凌御钊一身黑色流云烫金长袍,腰带完全勾勒出他精细的眼神轮廓。
他的眉眼深刻立体,宛若雕塑,墨色的眸子意味深长看着姬婳。
姬婳脸色一变,有些嗔怒道:“太子对夜闯女子闺房未免执念太深了些!”
她只穿了一身藕粉色的里衣,清浅色调衬得她素面朝天的绝美小脸格外精致。
如同雨后的芙蓉花,素到极致,却是娇艳无比。
尽管里衣宽松,却仍然能透过这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姬婳较好的身材。
凌御钊喉结不自觉滚动,眼神躲避。
姬婳急忙转身拿过外衣披上,***的脸颊浮上两层红霞。
她握紧拳头,指责道:
“殿下难道不知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凌御钊抿了抿薄唇,玩弄着手里瓷杯:“本宫今日来,是要听你说绝世秘密。”
姬婳此刻已经整理好外衣,确定没有不妥之处后,才转身看向凌御钊。
“好,殿下要的答案就在城外。”
姬婳抬腿走出春风阁,已经规划好一条躲开门口护卫的小路,却没想到,凌御钊突然一把搂住她的腰。
和上次一样,仍然是脚下轻功一踩,轻松翻越了两人高的围墙,稳稳地落在了那匹枣红马上。
姬婳又被吓了一跳。
她侧眸看着凌御钊,眸中不由得有些怒火。
“殿下,下次若带臣女翻墙,能不能提前告知臣女一声?”
凌御钊握着缰绳,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
他把姬婳圈在怀中,不紧不慢地开口。
“提前告知,岂不是无趣?”
姬婳:“……”
凌御钊却突然狠狠一夹马肚。
枣红马瞬间嘶鸣一声,向前奔去。
突然其来的加速,让姬婳不自觉往凌御钊怀里倒去。
熟悉的檀香味再一次充满她的鼻息,凌御钊的怀里在这带着冷意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温暖。
姬婳额前的碎发被风吹乱。
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定自己的思绪。
“出了西城门之后,一直向北走。”
越往城外走,就越萧瑟寒凉,甚至到最后已经荒无人烟。
凌御钊翻身下马,尖锐的目光停留在姬婳身上,声音比夜晚还要寒凉。
“你说的秘密就在这里?”
这是个坟场,到处立着大大小小的坟包,有些上面立着牌位。
甚至有几处坟,前几日还有人祭拜过,上面还压着纸钱。
姬婳坦然对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道:“对。”
凌御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紧。
姬婳从袖口里面掏出准备好的火折子,点燃后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坟场的夜晚,格外荒凉恐怖。
可眼前的女子却波澜不惊。
凌御钊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或许,他真是小瞧了这个女子。
两人在一处没有牌位前的孤坟前停下。
火光被风吹动,姬婳绝美的小脸转向男人,玉指轻指着面前。
“殿下不如猜猜,这座坟墓的主人是谁?”
凌御钊眯眸,似笑非笑,“你可知,本宫最不喜故弄玄虚之人。”
凌御钊声音平静,可却透着一股寒凛。
姬婳扯了扯唇,轻喃道:
“这里面是,凌墨轩的生母白氏。”
凌御钊的眸色闪过一抹阴鸷,他绕着坟墓转了两圈。
从表面的泥土来看,坟墓已经在这里多年。
虽没有牌位,但周围却没有杂草,一看就有人定期来祭拜。
凌御钊意味深长,语气寒栗讽刺。
“静贵妃在宫中何等恩宠?你却指着这样一座孤坟告诉本宫,这是她的坟?”
凌御钊身上,一瞬间爆发出冰冷窒息的气场。
姬婳握紧手里的火折子,强忍着凌御钊身上的压迫感。
“静贵妃早就殒命!死了一个静贵妃,还可以有千千万万个静贵妃活着!”
她声音平稳,却放出了一个惊天巨雷。
这是她上一世知道的真相。
凌墨轩决不允许后宫无人。
在她离世前,凌墨轩就已偷梁换柱。
看着男子薄唇紧抿,姬婳微微靠前,仰头望着他璀璨如星河的双眸。
“静贵妃多年缠绵病榻,突然好转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凌御钊眸光冷冽。
当初他的确听闻贵妃最多撑一月,可眼看着死期将至,太医却说再有半月即可痊愈。
他有疑,但派人查看确无破绽。
见他不语,姬婳浅浅一笑。
“臣女有办法可以证明。”
凌御钊眸光晦暗,沉声道:“说。”
“开馆验骨。”
姬婳转头看着凌御钊,语气坚决。
“听说静贵妃早年为皇上挡刀,右腿骨以及肋骨都有重伤,殿下一验便知。”
凌御钊静默不语,眸光锐利盯着姬婳。
她说的事,他知道。
只是,如此隐秘之事,她又如何知晓?
姬婳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
娇俏的声音深处,是恨意盎然。
“只要能证明这一点,凌墨轩便犯了欺君之罪!”
这一世,她绝不再让他称帝!
许是她戾气太重,她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怨恨让凌御钊双眸微眯。
真是越来越不简单呢。
凌御钊俊美的脸毫无波动。
可凌厉的视线扫过来的那一刻,顿时像是扑面而来的高山,压迫感十足。
“此等机密你如何知晓?”
姬婳下意识吸了一口气。
但凡说错半个字,今日的坟场就是她的葬身之处。
但!
任何事情,任何人!
都不能阻止她复仇!
她一直都知道,凌御钊是她的盟友!
她双手放在身前,轻盈福身,浅笑道:
“殿下为何会觉得,臣女能将保命手段全盘托出?”
凌御钊狭长的眼眸眯紧,闪动着危险。
“哦?你是想故意欺瞒本宫?”
这一瞬,姬婳只觉得冷意顺脊骨爬上来。
但她依旧面不改色道:
“殿下若想知更多,不应该挖掘秘密来源,而是保护臣女。”
凌御钊一步步抬腿走向她。
习武之人向来脚步声轻浅,可此刻姬婳却感觉这步伐,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
她已经不自觉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凌御钊抬手,猛地扼住她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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