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这药方中的当归、蛇床子分明为避孕之效...徐颂今心神慌了一霎。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郡主何出此言?” “这药方中的当归、蛇床子分明为避孕之效。”陆兰茵指着药方里的两味药说。 徐颂今瞟了一眼,却依旧平静:“当归、蛇床子其主要功效乃补气健肝,我用其做滋补药,并无不妥。” 陆兰茵冷笑:“***素来康健
状态:完结 作者:徐颂今 0.82万字更新:2025-02-27 10: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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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今心神慌了一霎。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郡主何出此言?” “这药方中的当归、蛇床子分明为避孕之效。”陆兰茵指着药方里的两味药说。 徐颂今瞟了一眼,却依旧平静:...
徐颂今心神慌了一霎。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郡主何出此言?”
“这药方中的当归、蛇床子分明为避孕之效。”陆兰茵指着药方里的两味药说。
徐颂今瞟了一眼,却依旧平静:“当归、蛇床子其主要功效乃补气健肝,我用其做滋补药,并无不妥。”
陆兰茵冷笑:“***素来康健,何来气虚之说?”
徐颂今眸色冷沉,看向她的眼神泛着红。
“郡主难道不知我如何气虚?我从宛城被你哄骗,千里迢迢入赘京城,却是来成笑话的!我徐家在宛城也是世代清流,名门望族,怎么也不该成为你的兼祧夫!”
“仅仅数月,我肝气郁结,如今连我自己调理都不让吗?”
此话一出。
陆兰茵心头一颤,这才恍然意识到徐颂今的委屈。
她向来只想着泽云本该是她夫君,如今却要委屈他成为兼祧夫,便想着处处照料泽云,却从没想过,其实徐颂今也是委屈的!
心中一时涌上莫名的情绪。
但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徐颂今已经冷冷开口:“郡主好走不送。”
陆兰茵只能默然离开。
看着陆兰茵的背影,徐颂今才悄然松了口气。
他端起碗饮下有些冷了的药。
心里却也因这事提了警醒。
现在自己还能搪塞过去,一直这样下去,他怕夜长梦多。
他得尽快和她和离才是。
想到这里,徐颂今又想到什么,侧头问:“宛城那边还未有回信吗?”
“没有。”婢女摇头。
徐颂今眉头皱起,有些奇怪。
前世自己认了命,对父母只报喜不报忧。
如今他是准备和离后回家的,这段时间他给父母寄了好几封家书,暗示让父母派人来接自己回去,按日子来算,应该是要有回信了才是。
可竟是一封也没有。
徐颂今重新写了一封,交给婢女:“交代驿站,加急送。”
“是。”
翌日。
徐颂今在院里看医书时。
却迎来了位意外之客——公主谢迢迢。
她今日穿了一身玄色衣裙,神色相比上次纵马而来竟萧瑟许多。
“太傅旧疾病重,御医束手无策,听闻恭国府主君医术了得,想请您过去看看。”
徐颂今一愣。
“御医都束手无策,公主就这么信我?”
“医仙谭氏的第十一代传人本公主都不信,还能信谁?”
谢迢迢语气平静却如一块巨石投湖,砸进徐颂今心扉。
千言万语梗在心口。
徐颂今最终直接看侍女:“拿药箱来。”
抵达太傅府。
徐颂今见太傅已面色惨白,气息微弱。
他眸色一紧,迅速过去把脉诊治,随即给太傅施针。
过了许久后,太傅呕出一口血来,脸上竟又有了血色。
见状,谢迢迢难掩狂喜,竟是扑在床前:“恩师!”
徐颂今诧异无比。
他本以为皇室之人都是薄凉之辈,而在前世传闻中,公主更是冷血嗜杀,如地狱阎婆无心无情。
可此刻在他看来,公***色中的关切紧张,情真意切,绝不作假。
……
谢迢迢送徐颂今回府。
路上,徐颂今叮嘱:“太傅需保持心情愉畅,切勿受寒,静养时日,定能痊愈。”
“多谢。”
看徐颂今额头上满是细汗,谢迢迢下意识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徐颂今。
“辛苦。”
徐颂今有些诧异,却没接,只道:“多谢公主。”
谢迢迢手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回到恭国府。
徐颂今进了府,却不知谢迢迢站在门口,一直目送他身影消失。
她抬眼看了下恭国府的牌匾,眼神带了几分惋惜和不悦。
这样的男子,竟被屈做成兼祧夫。
陆兰茵简直该死!
而府内。
徐颂今才进门,就见老夫人黑着脸在厅中等他。
他将药箱给婢女,自己上前。
下一瞬,就听老夫人当即呵斥:“跪下!”
徐颂今心一沉,随即沉默跪下。
随即。
老夫人严厉不容置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从明日起,你不准再去替人看病!”
徐颂今受伤不轻。
加之丧子之痛,短短几日,他食不下咽,身形消瘦得厉害。
可心里还是记挂陆兰茵,毕竟女子小产不是小事。
这夜,他打点了下人,偷溜出门来到了陆兰茵房中。
陆兰茵看到来人,皱眉:“你不是被禁足,怎么会来?”
徐颂今解开雨披,将一副他亲自调配好的药放下来:“我是来给你送药的,送完我就走。”
说着他转身想离开。
却被陆兰茵叫住:“慢着。”
她盯着她消瘦的背影,宽慰道:“我知你伤心,不过我保证,等我养好了身子,孩子总归还会有的。”
徐颂今稍微侧脸看他,却是冷不丁问:“你就不问我原不原谅夏泽云?”
陆兰茵秀眉紧皱,脸色也冷了几分。
“马儿发狂,与他何干?你莫要再小题大做。”
这一刻,眼前的人和前世的陆兰茵身影重合。
世人说,墙头马上,而这个女人,始终如一。
从来薄情寡义,是非不分。
她喜爱谁,谁便是对的,她认为什么是对的,便不许他人忤逆!
徐颂今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心里彻底醒悟。
是了,夏泽云是他的仇人,陆兰茵更是该死!
就在这时。
门外小厮匆匆禀告:“郡主!夏家来人了,说夏公子又病了!”
陆兰茵一听这话,不顾自身虚弱,也立马下床匆匆离去。5
徐颂今垂眸自语:“我不会小题大做,我只会以牙还牙!”
之后几日。
徐颂今亲手给孩子刻了块牌位,正擦拭着,外面突然响起了哀乐。
徐颂今心口一跳,喊来婢女问:“是谁家在办丧事?”
“回主君,是太傅府。”
徐颂今身形僵住,详问过后才得知。
太傅为了公主在太极殿前淋雨长跪一夜,人当场就没了。
徐颂今心神恍惚的记起来,虽然缘由不同,但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太傅重病逝世。
他以为自己扭转了命局,原来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脱。
因为被禁足不得出,徐颂今最终还是开口跟陆兰茵请求,才终于能跟着她前去祭拜太傅。
太傅府。
踏入挂满白幡的厅中,徐颂今看见了跪在太傅牌位前的公主。
从来肆意之人,此刻沉默悲伤。
见到徐颂今,她狭眸微动,却又陷入沉默。
徐颂今过去祭拜。
三叩首后。
谢迢迢哑声开口道:“陛下遣我半月之内迁去封地。”
一切,仿佛无形中又与前世的轨迹相符。
徐颂今一时不知说什么。
默了片刻,只说:“一路平安。”
谢迢迢看着他,忽而笑了下。
“也祝你顺遂。”
徐颂今也并未多言。
从太傅府出来,陆兰茵的神色却不好看。
她忍不住问:“你跟公主刚刚在聊什么?”
“不过闲谈。”徐颂今神色无异。
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陆兰茵心堵。
她脸色冷沉警告:“我已跟母亲解除了你的禁足,再大的气性也该消了,再说,泽云已经比你要受委屈多了。”
这话听着可笑。
徐颂今竟不禁笑了:“他何来委屈?”
“半月后,与夏泽云新婚第二日,我便要离京……”
说到此处,陆兰茵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太傅府,道:“陛下派我去剿匪。”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却突然在徐颂今脑中炸开,他突然记起,谢迢迢也是半月后迁入封地,哪有这么巧的事?
其实新帝这皇位在朝中本就有质疑。
新帝居长,但在本朝,有过女皇先例。
而公主谢迢迢则原本是皇帝心中最理想的人选。
即便是新帝继位后,公主民心也高居不下。
什么剿匪,怕是想在迁封途中杀了谢迢迢吧!
徐颂今不觉攥紧手,眼底闪过些许异动。
过了片刻,他突然对陆兰茵笑了,语气亦温和下来:“郡主,是我不懂事,连累夏公子受委屈,婚宴上我会跟他好好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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