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他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地狱,感受着体内的血肉被强行搅动、撕扯,剧痛,没有片刻的安...在那漫长的半个月里,他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地狱,感受着体内的血肉被强行搅动、撕扯,剧痛,没有片刻的安宁。即便承... 各种陌生的药物被强行注入他的体内。在那漫长的半个月里,他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地狱,感受着体内的血
状态:完结 作者:沈御琛柳忆暖 1.07万字更新:2025-02-27 14: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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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漫长的半个月里,他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地狱,感受着体内的血肉被强行搅动、撕扯,剧痛,没有片刻的安宁。即便承... 各种陌生的药物被强行注入他的体内。在那漫长...
沈御琛一步一步踩在皑皑白雪上,缓缓走进那座他曾经居住了许久的宅院,最终在长春苑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这里,曾经也是他的居所。
此刻的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甚至比当年长姐荣
获御赐第一才女称号时还要喜庆几分。
不少下人拿着扫帚,小心翼翼地清扫着地上的积雪,生怕一点点积雪就会影响到沈逸辰的出行。
明天,既是他沈御琛入宫与秦诗韵成婚的日子,也是沈逸辰入螯柳家,与柳忆暖成亲的日子。
长春苑内,明灯长燃,透过那扇敞开的窗子,沈御琛清楚地看到爹娘和长姐都围在沈逸辰的身边。
他们正耐心地挑选着沈逸辰明日大婚要穿的喜服,仔细地准备着婚礼上要用的各种物件。
然而,他们沉浸在为沈逸辰筹备婚礼的喜悦中,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沈御琛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
沈逸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亲昵地搂着娘亲的胳膊,撒娇道:”爹娘,你们把沈家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留给我了,那大哥怎么办呀?我也有点心疼大哥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沈御琛只觉得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明明心里知道他们不会说出什么让他宽慰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多么伤人的言辞。
“你大哥啊,他不需要那些东西,他哪里能和你比呢。”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冷漠。
“确实是这样。“长姐也跟着点头附和。
只有娘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他有气运护体,那就是他最好的依靠了,不用心疼他。娘亲反而更担心你呢,小辰。”
沈逸辰听了这话,感动得落下泪来,一家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此时的沈御琛,就像一个局外人,冷冷地看着他们上演
着这出所谓感人的戏码。
寒风吹过,如同一把把利刃,将沈御琛心中最后一丝温暖的希望之火彻底熄灭。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走回了自己所住的宜离苑。
同样是大婚之日,离苑与热闹、整洁的长春苑截然不同,这里异常安静,院门口堆积着厚厚的积雪。
沈御琛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差点连偏院的大门都推不开。
破败的房屋里,依旧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这座屋子就如同此刻的沈御琛一样,脆弱不堪,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
他推开房门,门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身朴素的红色喜服静静地放置在桌面上。
沈御琛坐在铜镜前,那布满伤疤的手微微颤抖着,一点点地将自己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
他环顾四周,往日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拿出一张信纸,就这么坐在铜镜前,开始艰难地书写起来。
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双手无力,每写一个字都十分艰难,还时不时地咳出鲜血来。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沈御琛才放下手中的笔。
他将写好的信整齐地放在桌面上,又从匣子里取出当年救柳忆暖时,从她身上取下的那支暗箭,压在了信纸的上方。
做完这一切,沈御琛才狼狈地给自己换上了那件红色的喜服。
距离吉时,只剩下一刻钟了。
离苑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沈御琛艰难的呼吸声,而长春苑那边,已经开始奏响喜庆的音乐。
沈御琛拿出他一直珍藏的那幅画像,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熟悉的脸庞。
那是他十岁生辰的时候,父亲为了哄他开心,特意请来画师为他画的像。
当时,娘亲亲手为他穿上崭新的衣服,长姐还给他做了一个竹蜻蜓作为装饰,只为了让他在画中看起来更加俊朗帅气。
画像中,身旁站着的明媚少女,正是与他一同长大的柳忆暖。
两人相视一笑,那美好的瞬间被永远定格在了画中。
那幅画里,倾注了家人曾经对他满满的爱,也是沈御琛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只是,这份爱随着沈逸辰的到来,逐渐在岁月的流逝中消失殆尽。
沈御琛将画像放入火盆中,火舌瞬间舔舐着画卷,那幅曾经充满爱意的画像在大火中一点点地消散,最后化为灰烬,孤零零地躺在火盆里。
不想了,从他想明白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留恋过去了。
吉时已到。
门口喜乐声响起,鞭炮声轰鸣,沈家人满脸笑容地簇拥着一身红装的沈逸辰,将这位沈家的宝贝儿子送出了家
门。
沈逸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沈府的正门,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前来接他入将军府的柳忆暖。
往来的宾客纷纷上前贺喜,都在恭贺沈家嫡子与柳大将军喜结良缘。
与此同时,沈御琛关上了宜离苑的房门。
一名侍女小声地提醒道:“夫人说了,您现在是罪臣之子,回来的时候走的是侧门,出去也得走侧门,这样对逸辰公子才好。”
“我知道了。”
沈御琛独自一人穿着红色的喜服,朝着侧门走去。侧门处,一辆普通的轿辇已经等候在那里。
以他如今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让公主亲自来接亲的。沈御琛费力地爬上了马车。
轿辇缓缓地移动着,恰好遇到了前来迎接沈逸辰入赘的柳家接亲队伍。
柳忆暖身着华丽的喜服,那张娇美的脸庞上洋溢着飒爽与张扬,就如同她在战场上的英姿一样。
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牵起了沈逸辰的手。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
沈御琛掀开了车帘,虚弱地靠在轿辇上,目光朝着沈家正门的方向望去。
只见新娘子风华绝代,目光紧紧地锁在身旁新郎官的身上,眼神中满是浓情蜜意,仿佛此刻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们的身边,父亲激动得喜笑颜开,娘亲不舍得落下眼泪,长姐则在一旁殷切地送上祝福。
这些都是他们给予沈逸辰的爱,也是曾经沈御琛梦寐以求的温暖与关怀。
不过这一次,他再也不需要了。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沈御琛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剧烈地喘息。
就在车帘落下的那一刻,沈御琛终究还是没能撑住,鲜血大口大口地从他的嘴边涌出。
这一幕,恰好被柳忆暖看到。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满是惊愕……
无力感如潮水般将沈御琛紧紧包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今夜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没有丝毫的重量。
看来,他真的已经死了。
他孤零零地走下马车,回过头,望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尸身,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远处,柳忆暖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垂下的车帘。
所以,她是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吗?
沈逸辰心急如焚地拉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门口的另一辆马车时,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难道她要当着众人的面,抛下自己去见沈御琛不成?
“御琛他刚才好像晕过去了,我得去看看。”
柳忆暖的凤目中满是焦急。
她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的沈家人也听到了她要去找沈御琛的打算。
“忆暖姐姐,你不用担心大哥,他有气运护体,肯定不会有事的。要是你现在去,万一冲撞了皇室,陛下怪罪下来可怎么办呀?”
沈逸辰皱起好看的柳叶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不用为御琛担心,他福大命大,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父亲点了点头,十分赞同沈逸辰的话。
“赶紧回去把婚成了,要是耽误了吉时,说不定会惹出不少麻烦呢。”
娘亲也在一旁劝说,同样不希望柳忆暖去找沈御琛。看到众人都这么说,柳忆暖刚刚迈出的腿,最终还是收
了回来。
她回头望了望远处那辆缓缓离去的轿子,凤目中流露出一丝悲伤。
已经化作残魂的沈御琛,就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从始至终,他们从未真正心疼过他,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哪怕只是一眼,他们就能发现他已经离开了人世。可事实却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婚宴匆匆结束,柳忆暖的心里却始终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安。
沈御琛轿子的车帘落下的那一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沈御琛晕倒了。
可为什么到现在,宫中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呢?
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御琛有气运护体,所以已经化险为夷了?
到了洞房花烛夜,沈逸辰走进柳家的别苑。
他看着屋内简陋的装饰,仅仅简单地贴了两个喜字,心中顿时有些不悦。
但他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不满。
只要熬过今夜,他就能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还能取代沈御琛,成为沈家真正的嫡子!
直到深夜,柳忆暖才回到别苑。
沈逸辰就像一只在黑暗中看到光亮的飞蛾,迫不及待地朝着柳忆暖扑了过去,正想伸手搭上她的衣襟,却被柳忆暖无情地推开。
“忆暖姐姐,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而且系统不是说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忆暖不耐烦地打断了。
“别总是拿系统来说事,我已经兑现了对你的承诺,接下来,我们就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然后等着御琛从宫里出来。”
“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了。”
柳忆暖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她实在放心不下沈御琛。
只有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她才能安心,不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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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暖姐姐!你不能去……”
沈逸辰甚至没能抓住柳忆暖飘动的衣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新婚之夜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顿时怒不可遏,发疯似的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都推到在地,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沈御琛这个该死的贱人,他到底凭什么能让忆暖姐姐如此牵挂?
……
太兴殿宫门口。
柳忆暖手中紧握着那朵杜鹃花,在此处长跪不起。
哪怕今天会冒犯到秦诗韵,她也一定要确认沈御琛是否还安然无恙。
“将军,您别再等了,公主说了,她不见您。”宫中的内侍弯着腰,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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