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我是地下皇卢振庭摆在明面上的爱人。平时捏脚揉胸拿我当妈一样伺候,要我给他生个十胞胎。可当我满脸血像个...我是地下皇卢振庭摆在明面上的爱人。平时捏脚揉胸拿我当妈一样伺候,要我给他生个十胞胎。可当我满脸血像个破沙包似的被人痛殴,羊水混着血液嘀嗒落在地上时。他没认出我,转头对着身旁的温素素轻声细哄:“用
状态:完结 作者:傅青青卢振庭 1.15万字更新:2025-03-18 15: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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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下皇卢振庭摆在明面上的爱人。平时捏脚揉胸拿我当妈一样伺候,要我给他生个十胞胎。可当我满脸血像个破沙包似的被人痛殴,羊水混着血液嘀嗒落在地上时。他没认出我,...
我是地下皇卢振庭摆在明面上的爱人。
平时捏脚揉胸拿我当妈一样伺候,要我给他生个十胞胎。
可当我满脸血像个破沙包似的被人痛殴,羊水混着血液嘀嗒落在地上时。
他没认出我,转头对着身旁的温素素轻声细哄:
“用孕妇当练拳的活靶子,有趣!老婆,往死里打,一切有我。”
那时我才知道,他还有个二奶。
话落,他抢过拳击套,在我隆起的小腹上狠狠
挥拳。
嘴里是冰冷鄙夷的话:
“放心吧,等你死了会通知你老公给你收尸的!”
我模糊的视线,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觉得熟悉又陌生。
昨晚,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握着我的脚,又亲又吻,嘴里是黏黏腻腻的“老婆我爱你。”
今天,却狠得当场要我的命……
痛!被吊起的双手像是被扯断了,血流了满脸,腌得眼睛疼。
痛得我只能咬紧牙关,嗓音里喊不出话来。
“这孕妇快生了吧,被打成这样!怪她惹到了
温太……”
“谁带来的,她老公呢?”
健身房里的人一个个摇头,眼神是说不出的怜悯。
没人知道,刚才恨不得用拳击套将我打死的人。
正是我老公。
我只是要给卢振庭送印章,却误打误撞碰见他私下给二奶摆酒。
看见卢振庭那一刻,我以为他一定会认出我,会将我从温素素手上救出。
可他只瞟了我,便转开了头。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中午吃多了得运动下,
她肚子那么大,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吧?”
于是,他看也没看我一眼,拿起拳击手套陪着她,在我身上打了一拳又一拳。
嘴里和下身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像是一剂兴奋剂。
他们打得更欢了,眼里是嗜血的亮光。
我半死不活地被吊在半空,像破娃娃似的晃悠悠的。
身下是鲜红一片的血。
我咬着牙,拼尽全力挤出一道嘶声:“卢振……庭!”
他眼神一凛,挥拳的动作停下了,我心中一动,以为他认出了我。
心里涌起无边酸涩。
下一秒,他抬腿猛踹了我肚子一脚,嘴里嫌恶道:
“都这个死样子,还想勾引我!真是恶心!给我打!”
数不清的拳打脚踢混着他的话声,齐齐落下,身体像是被轮胎碾过千百次似的疼。
他狰狞狠绝的模样,让我浑身忍不住打冷战。
明明我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掌中宝,肚里的孩子更是他日求夜盼的宝中宝。
我陪他从街上的小混混一步步走到今天,相爱五年。
无论是法律上还是名义上都是合情合法的夫
妻。
怎么就成了勾引他?
甚至还要恶狠狠地打死我?
下身的疼痛仿佛要将我撕碎,看着卢振庭和温素素亲昵地笑着离开。
我呼吸减弱,逐渐陷入黑暗。
健身房的小弟怕真的闹出人命,警察来来往往问个没完,只好打电话替我叫了救护车。
期间,他们还不停地问我,老公是谁?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
刚才牵着温素素的男人,就是。
今早卢振庭临出门前告诉我,今天有个高端会
所的合同要签。
随即,软了神色亲亲我唇角后,说晚点回来陪我吃饭。
这样的应酬他常常有,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转身发现他的印章落在房里,便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车子在健身房门前熄火时,我还有些奇怪。
但急着送印章的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冲了进去,却被一名叫温素素的女人一把扯住。
二话不说,直接将我吊了起来。
我双手剧烈挣扎着,大声说出我是卢振庭的老婆。
可温素素连同她身后的人却鄙夷地笑了:
“卢振庭的大夫人叫傅青青,二夫人是温太,正站在你面前。”
“你是哪根葱,别告诉我你是大夫人!”
“又是一个脑子有病肖想我老公的女人,这么喜欢他,那就让他亲手送你一程咯?”
温素素掐着我的下巴,恶意地笑。
话音一落,全场都是此起彼伏的讥笑声。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卢振庭每一次骗我签合同的夜晚。
都是和这个叫温素素的二奶,在床上抵死缠绵。
可我不敢相信,印象中爱我至深的丈夫只是一场虚假的幻梦。
明明他花了上亿的代价包下全市的烟花,只为博我一笑。
去年更是趁生日送我一个小岛,说是让我当玩具玩。
今年为了庆祝我怀孕他连夜买下两栋楼,说是让我收租,给孩子以后当零花钱用。
甚至还在车祸时毫不犹豫地送我一个肾,那么多他爱我的证据摆在眼前。
他怎么可能背着我,私下乱来?
我咬紧牙,连连摇头。
可我所有的笃定,却在亲眼看见他亲昵的搂上
温素素的细腰时,溃不成军。
“老公,我想要这个孕妇做人肉沙包,给我练拳。”
“好,都依你,只要你开心!”
卢振庭宠溺的摸了摸她发顶,眼里似是装了漫天星河。
隔着湿哒哒的刘海,我浑身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去。
原来温素素没有骗我,她也是卢振庭的太太。
随即,卢振庭带着拳击套出现,我抱着微弱的期望,希望他能发现我。
只要他回头看我一眼,就会发现被吊着当沙包的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爱人。
可他的眼底,却被一旁的温素素塞满。
我像个鼓胀的气球似的,被他一拳拳打倒,鲜血淋漓,连喘气都带着疼。
可眼前,却反复出现他贴在我肚皮上听孩子心跳的模样。
“老婆我希望这回是个女儿,长得像你,我会让她做独一无二的小公主……”
可我现在才知道,他的独一无二,都是谎言罢了。
意识逐渐昏沉,全身无一处不疼,身体仿佛飘在船上摇摇晃晃。
耳边是焦急的呐喊:“太太,你挺住,孩子还有心跳!”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挣扎着睁开了眼。
急救医生是个小姑娘,看我硕大的肚子染血,吓得六神无主,只一个劲地安慰:
“太太,穿过卢家的酒宴,就能到医院了,挺住!”
死死盯着前方的露天酒宴,温素素一身红衣被卢振庭紧搂在怀里。
对视间,是掩饰不住的柔情蜜意。
眼角的泪一颗颗滚落,我闭了闭眼。
随即,一把攥住医生的手腕,哑声道:“一定要救我孩子!”
下一秒,酒宴上有人闹酒,前面的路被堵住,救护车迟迟挪不动。
身下的血像是破了大洞似的哗啦啦流个不停。
急的医生跑下车对着路人大喊:“出人命了,快让开!”
可现场全是“庆贺卢总和温太结婚五周年大喜!”的欢呼声。
字字句句,像是惊雷般劈在我头顶上。
难怪他从来不和我过结婚纪念日,原来这一天,是他留给温素素的纪念日。
可笑我被蒙在鼓里五年,一次次信了他黑道大哥要低调的说法。
不是不过,是我不配!
我半阖着眸子,气息逐渐微弱,小姑娘急得直哭。
眼见我满身是血就要死在路上,她和好心人借了一辆电动车将我送了出去。
距离那么近,我甚至听到温素素的问询声:
“老公,那电动车上什么东西?好恶心……”
“那就是一头死猪,别看,仔细脏了你的眼……”
卢振庭声音温柔,与几年前向我求婚时的音调一模一样。。
只不过那时,他说的是:“青青,我爱你至死,嫁给我!下半辈子我定好好照顾你!”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
卢振庭的好好照顾,都是要了命的手段。
等电动车冲进医院,我身上的血快要流干殆尽,眼见呼吸骤停。
医生们抱着○型血包直直冲进了手术室。
“还缺多少血?”
“1600ml,医院血库刚好够!”护士一边擦汗一边回答。
下一秒,手术门被撞开,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了进来,掏出手枪重重顶住医生的脑门。
卢振庭从门后走来,眉心皱成川字,神情急促:
“O型血全给我送进对面的手术室,谁也抢不了我夫人的血!”
染血的手想扯住衣袖,告诉他,他的夫人就在眼前。
可显然,这回他嘴里说的夫人不是我。
而是另一个人,温素素。
医生们面面相觑,跟来的护士甚至开口提醒他:“那位小姐只是小指上破了道口子,不用换血…”
他什么都不听,只拿着手枪催促。
我想着肚里的孩子,咽下心底的疼痛,挣扎着喊了一声:“我是……”
他反手一个耳光,将我直接扇倒,眼神阴鸷:
“闭嘴!再啰嗦,我就拿你做我夫人的活血包!”
打完人后,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被血污染红的手。
冷嗤一声,拿着血包走了出去。
我捂着脸,愣愣地躺着,觉得浑身好像早已被撕裂。
三年前花三百万为我在医院买一包血源的是他。
现在拿着枪掳走我全部救命血源的,也是他。
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只不过他维护的对象换成了温素素。
医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却又不能对我见死不救。
这时,小护士喘着气拖进一名志愿者,断断续
续喊:“找到了,他是O型血……”医生们集体松了一口气。
忙为我采血送血。
随着新鲜的血源进入我身体,煞白如纸的脸色总算渐渐好转。
就在医生们正准备为我催生时,门再一次被撞开。
卢振庭冷冰冰地看我一眼,像是看死人一般:
“这个孕妇的胎盘我要了,我夫人心口疼,正好补补!”
我目光浑浊地望着他,唇角止不住颤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半晌攒着浑身的力气,颤巍巍指着门口,挤出
一个字:“滚!”
他嫌恶地看我一眼,一脚踹在手术床上,连床带人都直直撞向对面的墙。
我摔在地面,口中吐出一滩血,他看也不看,只恶毒地咒骂:
“狗东西!我夫人能吃你的胎盘,是你的福气!”
医生吓得战战棘棘抱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你们还在等什么?我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活不了!”卢振庭看了看对面的手术室,急得不行。
有医生看我倒在血泊中实在可怜,装着胆子:“这位傅青……”
“别废话!快取胎盘!再啰嗦一句,我给你收尸!”
卢振庭眼底怒火正炽烈,黑洞洞的手枪直接瞄准医生。
哪怕医生们知道,强剖婴儿取胎盘的最后结果,只有一个死。
可在生死面前,再没人敢说话。
手术室的门逐渐合上,耳边是他隔着话筒对温素素的柔哄声:>“老婆你放心,刚生下来的胎盘大补,一定能治好你心口痛的老毛病。”
“我马上来,等我,爱你……”
字字句句,犹如锥心之锤,往日里和他恩爱的细节像是着了一把大火。
寸寸变成灰烬。
我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心底像是被一把血刃剜了一刀又一刀。
拿自己儿子的命给情人补身,卢振庭可真是情深义重。
医生的麻醉药见效很快,片刻后,我昏了过去。
昏迷中耳边好像听到一声嘤嘤的哭音,仿佛在说:“妈妈,我疼……”
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地留下来。
我想抓住他,我想抱抱它,可眼前一片大雾,我什么也看不见……
或许是上天保佑,让我再见孩子最后一面。
孩子取出时,我筱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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