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还好当初哥哥是娶了你,要是真的给老寡妇做新夫,就错...一旁的岑子卿笑着松开了他的手:“公主对哥哥可真好,还好当初哥哥是娶了你,要是真的给老寡妇做新夫,就错过公主这么个痴心人了。”岑母瞪了他一眼。...
状态:完结 作者:岑时晏叶照绵 1.21万字更新:2025-03-24 16: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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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岑子卿笑着松开了他的手:“公主对哥哥可真好,还好当初哥哥是娶了你,要是真的给老寡妇做新夫,就错过公主这么个痴心人了。”岑母瞪了他一眼。......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岑父岑母脸色尤为难看。
岑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时晏,怎么回事?”
岑时晏正欲开口,叶照绵已经出声解释。
“本宫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时晏。”
这话一出,岑父岑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岑子卿笑着松开了他的手:“公主对哥哥可真好,还好当初哥哥是娶了你,要是真的给老寡妇做新夫,就错过公主这么个痴心人了。”
岑母瞪了他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哥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岑子卿上前挽住岑母的胳膊,一副亲昵的模样。
“娘,哥哥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岑母无奈的点了点他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他嘘寒问暖。
询问他分府别住过得是否习惯,初为人夫可还适应。
叶照绵和岑父去了书房谈事。
岑时晏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岑子卿,他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岑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岑时晏意外碰到了李雪凝。
她站在他面前,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时晏,你的鸳鸯印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嫁给了你弟弟,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岑时晏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李姑娘想多了。”
他的淡然解释,落在李雪凝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子卿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她叹了口气,幽幽朝岑时晏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岑时晏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姑娘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雪凝眼疾手快扶住他。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岑子卿和叶照绵一并走来,李雪凝连忙松开岑时晏。
“你哥哥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他一把。”
岑子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岑时晏,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哥哥要是对我和雪凝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雪凝的注意。”
说完,他就冷着脸走了。
“子卿!”李雪凝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叶照绵和岑时晏两人。
叶照绵捻动手中的念珠,拧紧眉头:“时晏,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岑时晏噎住:“没有。”
他不想和叶照绵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叶照绵却以为他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子卿是你的亲弟弟,他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娶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岑时晏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他说。
“你是清河岑世的嫡长子,子卿是你的亲弟弟,你该给他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他点儿。”
所以,无论是宝剑配饰,还是云锦布帛。
他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岑子卿。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子李雪凝,他也让给了岑子卿。
现在他成婚了,做了叶照绵的驸马。
可他的妻子却也说,岑子卿是弟弟,他该为了弟弟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岑子卿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他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岑时晏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叶照绵,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叶照绵沉默看着他,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到公主府的当天晚上,岑时晏病倒了。
他发了高烧,整个人烧的面红耳赤,昏昏沉沉。
他知道,是自己先前服下的金蚕蛊毒发了。
毒发三次,尘埃落定。
恍惚中,岑时晏看到叶照绵来了梅苑。
她立马让人去找太医,又跪在床前握紧他的手。
“时晏,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
“福生无量天尊,保佑我的时晏快点好起来……”
听着叶照绵拨动着念珠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念着“福生无量天尊”。
岑时晏想掀开眼皮看一眼,却彷佛重若千斤。
他想看看这一刻的叶照绵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伪装下的表演。
昏昏沉沉,太医匆忙赶来。
金蚕蛊乃巫蛊之术,太医只能看出表象,内里什么也瞧不出。
“驸马只是感染风寒导致内热,长公主不必过分忧虑,臣开几剂药方,驸马吃上几日就好了。”
叶照绵亲自熬了药,在床前照顾了岑时晏一天一夜,又是通宵达旦地为他祈福。
“福生无量天尊,百病消除,愿吾夫能得清净,远离诸苦。”
翌日清早。
岑时晏看着叶照绵双眼充血,眼窝下一片乌青,心底五味杂陈。
“多谢。”
他的一句话,让叶照绵心里很不踏实。
“时晏,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夫君,是我要执手一生的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岑时晏扬了扬唇角,眼底没有太多笑意。
“身为清河岑氏,能娶到你亦是圆满。”
闻言,叶照绵紧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岑时晏生病一事,传到了岑子卿的耳中。
第二日晌午,他带着补品来了公主府。
“听闻哥哥那日之后便一直病恹恹,这可如何是好?”
岑子卿遣退下人,亲自端了一碗鱼翅燕窝到床边。
“这燕窝是照绵长公主送给我的新婚贺礼,如今送给你喝,是否能让你好受一些?”
他话中的炫耀,让岑时晏不想理会。
“你若是来说这些,大可没必要。”
岑子卿红唇微勾,舀着勺子将银色燕窝倒在了地上。
“年幼时我体弱多病,照绵为我上山出家祈福。”
“后来得知我要娶李雪凝,她怕你从中作梗报复我夺走你的新心上人,第二天就上门找你提亲了。”
说完,他笑的无比得意。
“岑时晏,你是嫡长子又如何?只要我想要的,不管是宝物还是人心,你都要排在我的后面。”
乌云压城,整个梅苑一阵压抑。
岑时晏手心攥紧床单,正要说话。
倏地,一阵地动山摇,桌子上的果盘点心散落一地,烛台上的蜡烛怦然坠地。
门外有人大喊:“地龙翻身,大家快逃啊!”
岑子卿神色一惊,立即起身想朝门外奔去。
看到正要起床下榻的岑时晏,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哥哥,你就留在这地龙沟里吧!”
说着,他转身狠狠推了一把岑时晏,立即朝门口奔去。
但顷刻间,房屋倾塌,房梁压了下来拦住去路。
无助之际,叶照绵冲了进来。
“时晏!”
听到声音,岑时晏吃痛地拂开身上的碎瓦断墙,虚弱回道:“我在这里……”
但一声带着恐惧的高喊压过了他的声音:“照绵,救我!”
听到岑子卿的声音,叶照绵立即朝他奔去。
“子卿,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弯腰将岑子卿扶起来,毫不犹豫的冲向门外。
碎石砸落,瓦砾飞溅。
嘭!!
一根巨大的横梁直直砸到了岑时晏后背。
他看着叶照绵扶着岑子卿的身影越来越远,吐出一口乌血,昏死过去——
夜深。
岑时晏被痛醒,浑身上下撕扯的痛。
他睁开眼,入眼却是熟悉的岑府别苑卧房。
耳边响起一道声音:“驸马,您醒了。”
一个面生的丫鬟伺候岑时晏坐起来,朝他解释。
“昨日城东一片发生罕见的地龙翻身,王府房屋坍塌严重,岑家波及较小,所以公主带您回岑家暂住,子卿公子和李姑娘也回来了。”
听到这些,岑时晏下意识问道:“蓝衣呢?”
平日里近身伺候自己的人都是蓝衣,今日怎么换了人?
闻言,丫鬟脸色微变,一副欲言又止的战战兢兢之色。
岑时晏心底倏地不安:“他怎么了?”
丫鬟不敢隐瞒,将自己知晓的全都说了出来。
“昨日地动,蓝衣冲进坍塌的屋子里找您,被砸伤严重,如今请不到大夫,只能先安置在下房……”
“听说他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已经昏迷,但身体仍旧撑在您的身上,双手紧紧护着您……”
岑时晏的心猛地一颤。
蓝衣与自己同岁,八岁便卖入岑府为奴,十年过去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危急之下,亲弟弟将他推入深渊,她的妻子也带着心上人弃他而去。
唯有蓝衣,却不顾危险将自己死死护住。
岑时晏眼眶忍不住泛红,他忍着剧痛,趔趄地从床上起来。
他要去看看蓝衣,那个不是亲人却比亲人更重要的人。
可走到下房时,他的心被狠狠揪了起来。
“蓝衣!”
已是十一月的寒秋,蓝衣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凉的石板上奄奄一息。
“大夫,大夫,快去叫大夫!”
岑时晏不顾自身的伤势,紧紧将蓝衣抱在怀里。
蓝衣听到他的声音,勉强睁开眼。
“公子,您来了。”
岑时晏的声音发颤:“你怎么那么傻,地龙翻身是要人命的,你怎么还不要命的往里跑。”
蓝衣虚弱一笑:“当然是公子值得。”
“我八岁就被卖进岑府,您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既不苛责也不打骂,还给了我许多银钱让我给爹娘治病。”
“您是天边的明月……不该就此陨落,我不过是一介贱奴,命……不值钱。”
瞬间,岑时晏脸色紧绷,眼眶泛红。
“公子,别难过,你难受,蓝衣也会跟着难过。”
蓝衣吃力地抬起手,但血迹斑驳的手却始终都抬不起,只能艰难地颤颤巍巍扬起又坠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进气少出气多。
“看不到公子摆脱清河岑氏,自由翱翔于天地了……不过我都帮公子安排好了,到日子后他们就会挖墓掘棺救您出来……”
“到时候……蓝衣会化作风和雪,换个方式陪在公子身边……”
说完,他的手重重垂下。
岑时晏心跳骤停。
“蓝衣——!”
……
岑时晏脸色苍白,也只能忍着悲痛,为蓝衣处理了后事。
他看着眼前的土丘,声音沙哑道:“再过几日,我体内的金蚕蛊也会彻底发作,等我摆脱了清河岑氏的身份,就带你一起远走高飞。”
回房间时,岑时晏路过岑子卿的房间,却意外听到他和叶照绵的声音。
“照绵,地动时我弃哥哥于不顾,还不如他身边的下人,哥哥醒来肯定会生我的气。”
他自责的话音落下,便传来叶照绵宽慰的安抚。
“地动凶险,你年纪尚小,时晏作为哥哥更应该保护你。”
岑时晏呼吸紧滞了几分,他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叶照绵正在床边一勺一勺亲自给岑子卿喂药,动作温柔体贴。
喂完药,她又拿出一个水蓝色的小瓷瓶。
“子卿,这是我从神医谷求来的良药,有活血化瘀和安神的双重功效,给你疗伤。”
岑子卿不肯要,白着脸推开了叶照绵的手。
“哥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比我更需要。”
叶照绵将药塞到他手里,露出几分怜惜。
“你是弟弟,不用这么懂事,时晏是清河岑氏的嫡长子,身为哥哥他不会计较这些的。”
岑子卿看着手里的药,忍不住握住了叶照绵的手。
“照绵,当初你为了我上山做道姑,给我点九千九百九十九盏长明灯祈福,又为我破戒下山,这么多年的情义我都知道。”
“只可惜我已经娶了雪凝,什么都给不了你。”
叶照绵摸了摸他的脸。
“我知道,只要你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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