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全文+后续第21章 季夫人心疼季司...阵以待的守在门外。“万利的经理呢?”...
状态:完结 作者:闵暖季司凉 1.88万字更新:2025-03-24 17: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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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以待的守在门外。“万利的经理呢?”......
季夫人心疼季司凉的伤不方便,要喂他喝粥。
“您歇息吧。”季司凉轻描淡写婉拒了。
“你别抻裂伤口。”季夫人把粥碗交给闵暖,“暖儿,你喂他。”
闵暖不情不愿接过碗。
她的不情愿,季司凉看在眼里,却没出声。
“我去收拾书房,你爸爸今天回家。”季淮康夫妇极其恩爱,每次出差视察,季夫人惦记的茶不思饭不想,季淮康一回来,她眉梢眼角全是喜色,“暖儿在家吃饭,你季叔叔给你捎礼物了。”
季夫人起身出去。
闵暖站着,季司凉半倚半坐,饶是他姿势矮了一截,气势上十足的压迫感。
他在人前,是一副模样,在人后,又是一副模样。
属于一个男人侵略的眼神和气息。
“给我垫个枕头。”
闵暖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你自己能喝吗。”她捧着碗。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入房间,季司凉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我母亲不是让你喂吗。”
闵暖舀了一勺,前倾挨着他,他目光落在她胸前垂荡的长发。
发梢晃来晃去。
季司凉抬手撩开一缕发丝,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放床头吧,不饿。”男人拿起枕侧的书,漫不经心翻了一页。
闵暖放下碗,“你趁热喝。”
她下楼去了书房。
书房很整洁,保姆一日一打扫,季夫人不过是摆一摆古董和相册,整理书籍文件。
闵暖在老宅没见过季司凉的照片,季夫人珍藏在阁楼了。
据说是他不乐意摆。
小时候长得唇红齿白浓眉大眼,上街总是被当作小姑娘,直到初中,喉结凸起,他硬朗英气的轮廓才分明。
季淮康第二天是冒着雪花进门的。
军绿色的长外套,棉皮鞋,和蔼慈善的面容下是不怒自威的神采。
“煮了火锅?暖儿调制的蘸料最好吃。”季淮康摘了皮手套,站在壁炉前烤手,“司凉和关家的小姐相处怎样?”
“相处得很好。”季夫人不阴不阳的,“关家的小姐可擅长爬床了,追出一百多公里去爬。”
季淮康笑了一声,“我清楚你相中了华家的小姐,来日方长嘛。”
闵暖端着热茶,明白季淮康的弦外之音,季司凉既然喜欢关家的小姐,由着他谈一场,等他的新鲜劲儿腻了,再分手,和华家的小姐正式谈婚论嫁。反正关家没权没势,不一定非要给关靓结果。
华家。
市里姓华的权贵甚少,真正有头脸的,只有城西的华家。
太祖父打过仗,祖父从军区退休,丝毫不逊色季家。
“暖儿和叶家的公子成了吗?”季淮康喝了一口热茶,笑着问闵暖。
提起叶家,季夫人满脸的不悦,“叶柏南似乎不重视暖儿,一直不见面,估计是旧情难忘他的前未婚妻呢。”
“我找老叶聊聊。”季淮康也耷拉着脸,“他叶家敢不重视。”
季淮康给季司凉和闵暖带了相同的礼物,男女款的Cartier珠宝胸针,他调侃是花光了积蓄。
季夫人识货,埋怨他,“你乱买什么呀?情侣款的。”
闵暖捏着首饰盒,偷瞄季司凉那款,矜贵冷艳,适合他。
她这款,也适合她。
“我不懂什么款,情侣款不也是一男一女?兄妹戴是一样的。”季淮康大笑,“暖儿,喜欢吗?”
闵暖点头,“喜欢。”
季司凉也没试戴,随手扣住盒子,搁在一旁。
她余光目睹,知道他是避嫌。
这枚胸针,倘若她戴,他绝不戴了。
......
闵暖这个月请假的次数多,学校要实习证明,她找男人婆开证明,男人婆没在公司,而是在白鹤楼参加分公司的酒局。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我在停车场了,咱们和华达争夺最后的合作名额,分公司上报谁,谁百分百中标!”
闵暖也期待,这单拿下,她有一笔五万的奖金,足够大四的生活费了,“负责人是?”
“马明昭。”
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放心吧,秦商也来,而且华达安排了公关部的交际花上阵,170高D杯的兔女郎,马明昭顾不上你了。”男人婆的车门一开一关,“赶紧啊,已经开席了,在1号包厢,你不来没奖金!”
男人婆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秦商在场,确实不可能放任马明昭吃她豆腐,闵暖拦了一辆出租,直奔郊区的白鹤楼。
白鹤楼建在温泉湖畔,是民国旧上海风格的装修,挺有怀旧格调,服务员穿旗袍服务,一些爱装逼的土老板特喜欢光顾。
闵暖走到1号包门口,发现主位是马明昭,秦商和男人婆都不在。
她正打算原路返回,马明昭的保镖将她拽了过去。
“闵小姐,你可迟到了啊!要罚酒三杯请罪。”
包厢门关上,保镖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外。
“万利的经理呢?”男人婆关机了,闵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去洗手间了,闵小姐先作陪。”
马明昭的左边是华达的经理,右边是空位,按照级别,应该是秦商或者男人婆的位置,但餐具没用过,不像有人坐。
闵暖强作镇定,“万利的经理不在,我没资格入席。”她拉开包厢门,保镖直接挡住她。
“闵小姐,请回去。”
她朝经过的服务生喊,服务生装没听到,连看也不看。
“马总?”闵暖慌了神,扭头敌视着马明昭。
“闵小姐,别着急嘛,你经理一会儿就回来。”马明昭使了个眼色,保镖蛮横推搡着闵暖,强行摁在他右边的空座上。
“这么青涩腼腆啊,是个雏儿吧?”华达的经理贼眉鼠眼的,不像好货,煽风点火的起哄,“马总,雏儿有雏儿的干净,可经验老道的女人才有滋有味呢,我带来的——”
“我偏偏嗜好这口儿。”马明昭酒意上头,打断他,“刚烈,清纯,不怕没经验,我可以传授她经验。”
“马总是风月场的行家啊。”华达的经理一个劲儿拍马屁。
闵暖的手机被保镖抢了,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想不通秦商和男人婆为什么不在包厢,又为什么关机。
中间到底出什么岔子了。
华达的公关小姐轮番给马明昭敬酒,马明昭一边喝,一边翘起二郎腿,胳膊搭在闵暖的椅背,手指时不时地抚摸她肩膀。
起初有所收敛,两杯酒下肚,他开始不老实了。
马明昭搞了数不清的女人,有自愿攀附他的,也有为业绩不得不委身的,他吃透了各类女人的套路,闵暖每个抗拒的动作都被他及时预判,精准防范,完全挣逃不开。
“和我玩欲擒故纵?”马明昭在她耳边吐出酒气,“玩一玩行,小玩怡情,玩过头了,我可没耐心陪你耗。”
闵暖撇开头,声嘶力竭呼救,“马总,你碰了我会后悔的!”
“我喜欢你叫,你不叫我不尽兴,木头疙瘩的女人有什么意思?”马明昭的脸上是愈发膨胀的兴奋,“会不会角色扮演?你扮小狐狸,我扮和尚,你跪在餐桌上,撅着屁股逼我喝酒...”
马明昭的污言秽语逗得满屋子大笑,对面的三个兔女郎鼓掌炒气氛,高声呐喊“马总威武,马总是猛男——”
闵暖浑身的血液冲向胸腔,控制不住地翻腾。
在马明昭扒扯她内衣的瞬间,她抄起桌上的酒瓶奋力劈下去,咔嚓的断裂响在包厢内爆炸开,所有人都安静了。
紧接着,是兔女郎的尖叫和华达经理的骂声,“万利的!你疯了?”
保镖拨打了110报警,“万利公司的实习生打死人了,在白鹤楼!”
马明昭倒在地上,剧烈抽搐着,粘稠的鲜血沿着后脑勺往下淌,抽搐到一个巅峰后,没动静了。
闵暖手一软,半个酒瓶也掉在地上。
四分五裂。
她身体紧绷,几乎绷成一条线,迟迟没有醒过神。
门口越来越多的客人和服务生在拥挤着围观。
警方和救护车迅速赶到,为首的警员环顾了一圈,看着闵暖,“你打的?”
她嘴唇阖动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
“其他人动手了吗?”
她表情麻木,“没有。”
警员蹲下,捡起玻璃碎片,放入透明的证物袋。
“带回局里。”
......
闵暖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一直不说话。
女记录员给了她一瓶水。
隔壁的兔女郎和华达经理录完笔录,队长走进来,“马明昭在监护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至于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他翻笔录,“证人的证词是防卫过当,你负刑事责任。”
她死死地握拳,“他们是一伙的,我求救了,没有一个人帮我。”
“包厢没有摄像头,你的口供和证词有出入。”
这种是最棘手的,假如证人联合作伪证,证明提前串供了。
队长蹙眉,“有家属吗?”
她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没出声。
一名警员这时推开门,“季淮康的公子来了。”
蜷缩在椅子上的闵暖不禁一抖。
“他竟然亲自来了?”队长绕过审讯桌,出门迎接。
空旷的走廊响起皮鞋的落地声,闵暖回头,看到风尘仆仆的季司凉。
他披着黑色羊绒大衣,黑长裤,稍显病态的一张苍白面孔,整个人阴郁肃穆。
季司凉扫了一眼破烂狼狈的闵暖,丢了一只高跟鞋,粘着玻璃碴的袜子勾在脚趾,已经没法穿了。
他解了纽扣,脱下大衣,从背后裹住她。
一股寒气,刺激得她一哆嗦。
“何队。”季司凉径直走向队长,“什么情况。”
“猥亵。”
他面色一沉。
何队也瞧明白玄机了,“季公子不是替分公司的下属过来,是替这姑娘过来的?”
季司凉掸了掸衣袖的雪霜,“何队,借一步讲话。”
何队领着他去了拐角的一间询问室。
几分钟后,季司凉从里面出来,面目镇静如常,手上夹了一包没拆封的烟,另一手攥着一枚纯金打火机。
何队拿着口供和谅解书紧随其后,吩咐下属警员,“去一趟医院,如果家属肯私了,在上面签字,赔偿开个价。不肯私了,季家要求上级插手,我办不了。”
季司凉慢条斯理撕开烟盒的包装,牙齿叼出一支,又递给何队一支,压下打火机的滑轮。
何队一惊,“我自己点。”
男人微微扬下巴,示意他无妨。
何队忙不迭躬身,嘬着那支烟,“季公子,太客气了。”
“不是猥亵。”季司凉又点燃一根,盯着火苗,神色讳莫如深,“是强奸未遂。”
官面上混的,是聪明人中的人精,何队立马领悟了,“强奸未遂非同小可,马明昭未必认。”
“他不认,也得认。”季司凉咬着烟蒂,仰起头,惨白的灯光洒满走廊,“他做过的下三滥事不少,你们去查,揭了他的老底。”
何队点头。
季司凉吸完烟,戳灭在墙上。
他戒烟很多年了,本来烟瘾也不大,只是为了应酬场合,象征性点一根,最近这些年除非是集团领导的饭局,否则他不沾烟酒。
闵暖闻到他衣服上久违的烟味,动了动僵硬的脚。
“我闯祸了...”她一宿没喝水,又喝了酒,喉咙干渴,语不成语调不成调。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走得了路吗。”
闵暖小心翼翼褪掉袜子,赤裸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钻心的冷。
季司凉忽然弯下腰,打横抱起她,“搂着我。”
她双手圈住他脖子。
气温低,道旁的树杈结冰了,闵暖张开嘴呵出一团白雾,“我没事了吗?”
“嗯。”
季司凉的鼻尖也缭绕着白雾。
“季叔叔知道吗?”
“不知道。”
闵暖还想继续问,他步伐加快,却依旧平稳,“休息下吧。”
季司凉的车泊在距离警局一百米开外的树下。
季家是顶级权贵,一举一动受瞩目,他跑警局保一个女人,会惹风波。
越低调,越安全。
夜深露重,短短的一段路,季司凉的发茬和眉毛便沾染了露水。
闵暖垂着眼睑,揪了一晚上的心,缓缓舒展了。
闵暖在这个深夜第一次踏入季司凉的私宅。
灰、白、蓝的色调。
极简的家具。
很冷寂。
但不单调。
他的品味一直是男人中的上流。
“放我下来吧。”闵暖晃悠两条腿,手松开他脖子。
“别动。”
季司凉抱着她在玄关换了拖鞋,又将她抵在墙壁,单手托住她腰,另一手脱大衣,扯了衬衫。
割破的双脚始终没沾地。
闵暖记得钟雯夸学校篮球队的队长高大威猛,男友力爆棚。
其实季司凉才是。
可惜他男友力爆棚的一面,闵暖以后体验不到了。
属于任何女人,唯独不属于她。
季司凉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回房间,闵暖蜷在被窝里,露出脚,细细碎碎的小口子。
“你伤口是不是抻裂了?”
刚才他衣领大开,她发现纱布隐隐渗出血。
季司凉没回答,在客厅斟了一杯热水,顺便带了药膏,“自己涂药。”
他从衣柜内取出毛毯,去了隔壁次卧。
玻璃碴割破的口子很浅,厚敷了一夜,基本愈合了。
第二天早晨,闵暖迷迷糊糊睁开眼,季司凉衣着整齐立在床边,“别出来。”
“早餐在床头。”
“我母亲过来了。”
最后一句像一颗炸弹,惊得闵暖如临大敌,她死死地抓着被子,“季阿姨会进来吗?”
“不知道。”
这套住宅非常私密,连季夫人都很少来,她在这里过夜,季夫人一定起疑。
闵暖冷静了好半晌,悄悄下床,房门敞开了三分之一,季司凉是独居,白天关门反而奇怪。
季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调查一件事,暖儿有一只Kelly包,是谁送她的。”
季司凉在茶叶柜前选茶叶,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自己买的吧。”
“加上配货要七十多万,暖儿哪来的钱。”季夫人胳膊搭在沙发扶手,“我预订的货,从我手上抢,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季司凉选了一罐滇红茶,分明他就是那位“神圣”,却面不改色,“有本事抢您的,估计来头不小,查出结果包也拿不回。”
“我担心暖儿误入歧途。”季夫人眯着眼,“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子最垂涎暖儿这样的俊俏姑娘了。”
季司凉皱眉。
“骗色骗青春。”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不愿意查?”季夫人这股邪火烧到季司凉的头上,“你认识那个老头子?”
“不认识。”
“给你三天的时间。”
他在对面坐下,烦躁捏眉心,“嗯。”
“另外。”季夫人语气郑重,“你华伯伯去世了。”
季司凉舀了一匙茶叶,“城西的华家?”
“你还有几个华伯伯?”季夫人生气他不上心,“你回北方读初中,一个大院的华菁菁,没印象了?”
“有印象。”季司凉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用白玉瓷的茶具泡茶,极其美观,漂亮,“吊唁礼是哪天。”
“昨天去世,明天吊唁。”
“父亲去吗?”
季夫人摇头,“华家只剩下华夫人和小姐,你父亲不会轻易出面了,我代表他出席。”
闵父当年也接触了许多大富大贵的人物,虽然是小小的司机,但司机号称“了解大佬秘密”最多的角色,所以大佬退休之前会帮司机安排好工作,交易自己一辈子的秘密。
闵父曾经说过季淮康开玩笑给季司凉和华家的小姐口头订了亲,后来季家越来越显赫,华家逐渐失势了,这门亲事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提。
季司凉掀开茶壶盖,“现在华伯伯死了,您还中意华小姐吗?”
季夫人一愣,“你偷听我和你父亲的对话了?”
“不需要偷听,你们心思瞒不过我。”季司凉搅了搅煮沸的茶汤,“华小姐确实比关靓适合做妻子。”
“你明白就好。”季夫人翻包找手机,“华家的葬礼暖儿也去,这么隆重的场合她多露露脸儿,结了婚当太太,交际少不了。”
闵暖慌慌张张跑向床铺,掏出被子底下的手机,迅速调成静音。
脚下没注意踢了床架,发出哐啷的声响。
“什么声音?”季夫人蹙眉。
季司凉没想到主卧出状况,他当即从沙发上起来,遮住季夫人的视线,“养了狗。”
“你从不养宠物。”季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季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季司凉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季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闵暖跟着季司凉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季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季司凉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闵暖如实,“季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季司凉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
熏黄的照明灯射出桥洞,情侣在冰面嬉闹溜冰。
“会滑冰吗?”他问。
“不会。”
“我教你。”
闵暖心中默数,他要教她游泳,滑冰...
季司凉的手机屏幕这时一闪。
关靓的来电。
他扫了一眼,接听。
闵暖打开车窗,探出头,呼吸着江边的风,一口口吸进肺里,凉飕飕的。
.......
次日下午,季司凉到老宅接季夫人和闵暖。
闵暖来得早,还在老宅吃了饭,季司凉素黑的西装佩戴白花,季夫人是白色套装,她没有正装,穿了万利的工作制服,也挺正式,季夫人递给她一朵白花,“你称呼华夫人。”
人情世故她懂,宾客档次划分三六九等,她的家世上不得台面,尽管是季家带她去的,也不够格称呼华伯母。
吊唁厅设在展览中心,包了三层酒楼,规模很盛大。
全市的商贵圈和教育界人士纷纷到场,二十多个保安竖起人海墙,阻止媒体记者靠近。
闵暖搀扶着季夫人在来宾处登记,华家不收白事礼,季司凉赠送了一柄玉如意,下葬镇墓的。
不远处的出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闵暖下意识回过头,贵宾过道聚集了一堆人,正中央步伐匆匆的一名男子,穿着薄墨灰的暗纹西装,纯黑衬衫,身型板板正正,个子也比周围的男男女女高出不少,闵暖回头晚了,只瞥到半副侧影。
“叶柏南也来吊唁了。”
季夫人盯着那辆车。
闵暖怔住。
原来男子是叶家的大公子。
她素未谋面的相亲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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