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清冷俊逸的面庞立体清晰,仿佛上帝的精心雕刻。那漆黑的幽暗深眸,映射着她通红的一...酒店半明半寐的灯光下,清冷俊逸的面庞立体清晰,仿佛上帝的精心雕刻。那漆黑的幽暗深眸,映射着她通红的一张脸。“四哥,要不然...”你来吧!...
状态:连载 作者:谈司易桑言 1.87万字更新:2025-03-25 14: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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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半明半寐的灯光下,清冷俊逸的面庞立体清晰,仿佛上帝的精心雕刻。那漆黑的幽暗深眸,映射着她通红的一张脸。“四哥,要不然...”你来吧!......
他的衣服,是她帮他脱的。
高级定制的深灰色哑光银质衬衫扣子,她不熟练地解着,一颗一颗解的很慢。
解到最下面一颗的时候,他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但能明显感受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力。
“你这样解,要解到什么时候?”
她被迫看着他,全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酒店半明半寐的灯光下,清冷俊逸的面庞立体清晰,仿佛上帝的精心雕刻。
那漆黑的幽暗深眸,映射着她通红的一张脸。
“四哥,要不然......”
你来吧!
她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忽然被他抬到最高,那一刻,修长白净的手指好似冰窖一般的寒冷无温,脖颈处猛地传来被拉扯的一股生疼。
她闭上眼,内心以为他憎恨她,故而趁此机会宣泄时,突然感受到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凑近,随之而来的是,两片柔软的凉薄覆在她禁不住轻颤的唇瓣上。
是吻。
她不敢相信,眼睛似铜铃般睁大,眼前是他放大的英俊面庞。
喘息之余。
“四哥......”
“嗯?”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
“我......”
她一时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低嗄的声音道,“待会儿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画面至此,桑言用力摇了几下头,没有允许昨晚的回忆继续在脑海里播放。
翌日一早桑言去了宁颂颂联系好的一家拍卖行。
“这似乎的确是谈先生的真迹。”
老板用放大镜在字画上细心地审视,似乎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就这副字画的真伪,我愿意负上法律责任。”桑言严肃道。
老板继续观摩了一会儿,随即放下手里的放大镜,笑容可掬道,“桑小姐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毕竟谈桑两家人过去故交,谈先生赠予您这幅字也不是不可能。”
桑言松了口气。
“只不过这副字,桑小姐要价五亿,别说其他人,就算是谈家人,也未必肯出这个价。”
“您只管上拍卖,谈家的人一定会来拍的。”
“行。”
从拍卖行出来,宁颂颂疑惑问桑言,“你既然料定谈家人会来拍这幅字,为什么不找人直接把字送到谈家去,也免得给拍卖行赚一笔中介费?”
桑言抬头看向今日乌云笼罩的天空,眉心间凝着几分伤感,“找谁把这幅字送去谈家都会被查到背后的人是我,只有跟拍卖行签了保密协议,才查不到这副字的出处。”
“你的意思是,谈家人要是知道卖这副字的人是你,他们甚至可以连谈先生的画都不要?”宁颂颂没想到谈家人对桑言的恨这么深。
桑言道,“是必然的。”
宁颂颂没想到谈家人这样恨桑言。
桑言一进家门就看到桑父在兴致盎然拉小提琴,心情看起来很好。
“爸爸。”
见到桑言,桑父连忙放下小提琴,高兴道,“言言,你不要出去奔波了,我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帮忙了,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桑言十分意外,跟着桑父在沙发上坐下来。
“爸爸,你去找谁帮忙了?”
桑言不认为父亲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朋友帮桑家,否则她大闹霍临霁和洛晨的婚礼那日,就已经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事实却是,在场的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一个疯子,甚至有些人脸上奚落的笑意已经压制不住。
“司易啊!”桑父满脸兴奋道,“我看新闻上说司易回国了,下午就去日暮集团找他去了!”
桑言脸色变了。
“爸爸,你、你去找四哥了?”
桑父看桑言表情,好笑道,“傻女儿,你不是觉得司易还记得你们以前的事吧?爸爸跟你说,真正介怀的是谈家那帮家长,人家司易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虽说他当时喜欢你,但是也能理解你喜欢的是别人,毕竟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可是爸爸,我们两家人已经多年没来往了,您去找他帮忙,着实唐突了。”
“是有点唐突,但人家司易得知我来,还不是让助理客客气气地下楼来接我,对待我的态度跟过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答应帮您了?”
“对啊,我把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下,他说问题不大,但还要搞清楚具体情况,最好是让你去跟他沟通。”
她的亲爹啊!
这都听不出来人家这是不好直接拂了他的面子。
人家只不过是基于良好的修养和风度,怕他难堪。
她之前“抛弃”过他,这是有多不要脸,才好意思去找他帮忙?
除非是像前晚那样的交易。
但她绝对有自知之明,她可能陪他睡个百次千次都不会值五亿。
那天能换来他帮她保释出父亲,凭的大概是他年少无知时对白月光的那仅剩的一点点兴趣。
如果他真的还喜欢她,床上床下也就不会是两幅面孔。
“知道了。”
桑言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让桑父认清现实,毕竟桑父一直都是乐天派,事到如今能够这样轻松快乐的生活,也挺好的。
“那你记得跟他联系啊,这是他的名片。”
“好。”
桑言没想过去找谈司易,但还是把他名片上的手机号码输进了手机。
她知道她一定是打不进他电话的。
以前他就只接听自己有备注的人打来的电话,而现在她在他手机里的备注应该早就没了。
两天后,宁颂颂打电话告诉桑言拍卖行已经将谈恺之的字备案,一个星期内必然可以顺利上拍。
桑言接到电话后还来不及松口气,玉嫂已经急促地敲响她房间门。
原来是业主来收房了。
连桑父自己都不知道,霍临霁之前要他签的合同里,有一份售出桑宅的合同。
换句话说,桑宅如今已经是别人的。
业主迟迟没等到他们主动联络,又到了收房时间,便拿着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一刻,难得连乐天派的桑父,也在原地愣了许久,眼眶禁不住泛红。
毕竟桑宅是桑家的祖屋。
对于桑父来说,桑宅还在,家就还在。
桑言的反应是平静的,因为她早就有预感霍临霁不会给他们一丝翻身的机会。
宁颂颂收留了他们。
幸好宁颂颂那里有两间房,桑言暂时可以跟宁颂颂挤一间。
“这霍临霁这是想要将你往死里整啊!”
宁颂颂义愤填膺道。
桑言看着坐在床沿呆若木鸡的桑父,鼻子传来猛烈的一阵酸楚。
宁颂颂扶了扶\桑言的肩膀,安慰道,“算了,人没事就好,其他都不是什么事。”
桑言垂落眼睫,掩饰自己此刻的难过与无助,声音略微轻颤,“表姐,这些珠宝要麻烦你帮我卖掉了,等有了钱,我再租房子。”
“没问题,让你们跟我住在这里,着实也是有些委屈。”
此时的宁颂颂心里后悔极了当初数次拒绝桑父这个舅舅给她的银行卡。
一直以来,她想着的都是自力更生。
没想到现在都便宜了霍临霁那贱男人,还帮不了桑言。
“这都是......啥?”
宁颂颂把珠宝盒子打开的时候,震惊了。
桑言看着躺在高级绒布珠宝盒中的“珠宝”,也傻了眼。
这些哪里是千万的珠宝,根本就是最便宜的地摊货,可能一样二十块都没人要。
原来不知何时,盒子里面贵重的珠宝已经全部被换成地摊货。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因为保险柜的密码,她只跟那个人说过。
“桑言......”
宁颂颂倒抽了一口冷息。
桑言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她脑海里忆起无数个画面,自己为了讨好霍临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包括保险柜的密码。
银行卡的密码。
她是那样信任他,以至于她的银行卡里现在连十块钱都没有,保险柜里的所有值钱东西也都变成了地摊货。
愤怒直冲天灵盖。
她恨不得此刻能将霍临霁碎尸万段。
然而随着冷静慢慢回笼,胸腔的愤怒慢慢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清醒。
眼前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人。
替她父亲和解决官非问题才是最紧要的。
三天后桑言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坏消息。
谈恺之的字,流拍了。
这些年,但凡是上了拍的谈恺之的字,就没有流拍过。
无一例外是被谈家人拍走的。
桑言想不通怎么会流拍。
哪怕起拍价是惊人的五亿,以谈家的实力,也是不值得一提的。
他们怎么会错过谈恺之的这幅字?
“不会是被霍临霁给偷梁换柱,但拍卖行老板没看出来,被谈家人看出来了吧?”
宁颂颂分析道。
桑言摇头,“我从来没有将这幅字跟价值挂钩,所以这幅字一直都是收在抽屉里,霍临霁是不知道的,流拍的原因只可能是谈家的人知道持有这副字的人是我。”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
桑父问桑言是否已经找谈司易帮忙,桑言只能回答找过了,不想父亲担心。
隔天警方再次传讯桑父,告之若是债权人仍未撤销起诉,将在三日内正式立案。
桑父以为谈司易在处理,就没有再问桑言。
桑言努力梳理了跟桑家有关的所有人脉,但无一例外,他们都跟谈家有着商业上的往来。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不可能为了他们这对如今已经失去辰星集团的落魄父女,而去得罪谈家。
毕竟整个京市都知道,桑家在七年前退了谈家的婚,两家人自此再商业上再无合作,只是没有明摆着撕破脸。
谁敢帮桑家,那就是跟谈家作对!
当***在婚礼上被霍临霁羞辱,无一人上来帮忙,足以印证这一点。
短时间内想不到任何办法,万分不想再牵扯,但桑言只能去找谈司易。
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坐牢。
她来到日暮集团自报身份,换来了谈司易身边助理的亲自下楼接待。
她就知道,就像她父亲来这里一样,以谈司易的修养,会给他们起码的体面。
“桑小姐,谈总在开会,您恐怕需要在这里等一会儿。”
“好。”
桑言感激了一下助理冲的咖啡。
咖啡从热到冷,天空从明到暗。
桑言不知道会议究竟是没结束,还是谈司易根本就没打算见她。
至夜晚九点,她已经足足在日暮集团总裁办公室等了八个多小时。
再等亦是徒劳。
她决定打谈司易的电话。
或许会如她预想的那般打不通,但眼下这是她仅剩的一丝希望。
意外之喜,电话通了两声,对方就接听了。
“四哥。”
“嗯。”
桑言脑子突然有些乱,没想到谈司易知道是她,这是否意味着他手机里有关她的备注一直没删?
“我......”
“我们......可不可以继续交易下去,只要你能让爸爸不坐牢。”
她难以启齿,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一刻如此刻这般的羞辱。
“桑言,挑选订婚礼物给女生,你认为什么最合适?”
“订婚?”
桑言是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才隐约记起来,前些天似乎在某音软件上刷到过谈家与沈家即将联姻的新闻。
“四哥,你要订婚了?”
“嗯。”
桑言的呼吸滞凝一秒,有种激烈的情绪在头脑中炸开,但又不似晴天霹雳那般来得猛烈深刻。
“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回声音的。
“你应该是有经验的。”
谈司易的声音清冷寡淡,在过去是有温度的,但在此刻却是寒凉得犹如夜晚的荒漠。
“我、我是订了婚,但那时候是我送礼物给对方。”桑言深吸了口气,“所以,我恐怕没办法给你建议。”
桑言和霍临霁在两年前订婚,本来早就应该完婚的,但霍临霁一直以在为桑言筹备一个惊喜而又盛大的婚礼为由,将婚礼一直拖延至今。
“好。”
手机两端沉默片刻,或许是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谈司易直接挂断桑言电话,他问,“还有事?”
“没,没有了。”
明知道对方即将是有妇之夫,她再纠缠,那就是肮脏了。
谈司易知道她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让她自己打退堂鼓。
冬日的阴雨夜,格外寒凉。
桑言没有打车,行尸走肉般,任由雨水打湿身上的衣服。
直至手机响起来。
“言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桑言抬起冰凉的手抹去脸上寒凉刺骨的雨水。
“嗯,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是司易送你回来吗?”
未免桑父担心,来之前,桑言告知了桑父。
“是的。”
桑父乐呵呵道,“你表姐给你煮了红豆沙,如果司易不嫌弃,就叫他一起上来喝一碗。”
“好。”
结束电话之后,桑言给宁颂颂打去了电话。
宁颂颂以为桑言会成功,煮红豆沙是想着给她庆祝,得知她被谈司易拒绝,简直错愕。
“他不是......那么的喜欢你?”
“表姐,时过境迁了。”
城市的夜晚被细雨覆盖,街灯在湿润的地面上投射出长长的光影。
桑言长睫下落寞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这些光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坐牢。”
宁颂颂从桑言的话里听出一股悲凉的决绝,稍顿,惊呼出声,“你该不会是要去找谢天祖吧?”
谢天祖作为京市最出名的二世祖,一直觊觎桑言。
“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可是谢天祖......他会玩死你的。”
“不重要,只要爸爸能够平安无事。”
“桑言......”
宁颂颂试图劝说,被桑言打断,“这两天我应该不回家了,麻烦你帮我照顾好爸爸。”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或者......你再去求求谈司易?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落难?”
“他要和沈奕然订婚了。”
“什么?”宁颂颂不敢置信,“谈家和沈家联姻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嗯。”
“他回国是为了订婚?”
“爸爸问起来,你就说我和四哥在一起。”
宁颂颂没有那个人脉可以帮到桑言,又心知桑言为了桑父可以不计一切后果,无奈叹气。
“怎么会搞成这样?如果你当初是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
桑言深吸了口气,不允许自己继续颓唐,道,“我跟他在一起,也未必是幸福的。”
半个小时后,她来到京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天漫”。
谢家旗下最大的产业便是娱乐会所,其中最赚钱的是“天漫”。
桑言知道谢天祖几乎每天都泡在这里。
“你好,是谢总让我来找他的,我叫桑言。”
负责接待的年轻美女看了看桑言。
头发虽然是湿的,但能看得出来发质极好,平日应该极其注重保养。
天然不经过雕饰的瓜子脸,肌肤雪白,眉目清晰秀致,是男生最爱的清纯长相。
应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她不敢轻易怠慢。
“我帮您通知经理,然后经理会过来接待您。”
“好。”
约莫十分钟,会所经理亲自过来接待桑言。
“您好桑小姐,谢总已经交代了,让您在他的私人包间等他,他稍后事情忙完就来找您。”
“好。”
桑言跟随经理的脚步去了谢天祖的私人包间。
到了才知道,所谓的私人包间,其实就是一间装饰暧昧的卧室。
一些情趣用品就那样大喇喇地摆在白色的大床上,告示着主人的爱好。
简直没眼看。
但桑言不能离开。
她只能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属于京市夜晚的繁华璀璨,呼吸着新鲜空气。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房门开锁,伴随谢天祖说电话的声音。
“谈司易这清水寡欲的佛,今天怎么会来我这里?”
“放心,我会过去跟他打个招呼的。”
桑言是因为听到“谈司易”三个字而回过头的,恰好谢天祖结束电话,便对上她转瞬间有些无措的清漾明眸。
谢天祖还以为她是紧张,嘴角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两条包裹在黑色紧身裤下的肥腿悠哉地朝她走了过去。
“宝贝,竟然都来找我了,还怕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长臂已经伸过去揽在桑言盈盈不可一握的腰上,稍稍使力,就让桑言跌进了他的胸怀里。
嘴唇凑到距离桑言耳垂不足一公分的位置,呼出夹裹着烟气与酒气的灼热气息,有意地骚弄她耳垂的敏感处。
桑言从看到谢天祖那张写满下作的脸开始就想要作呕,这会儿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复杂浑浊的男性气息,简直都要吐出来。
可惜为了桑父,只能隐忍。
“谢天祖,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谢天祖环在她腰间的手上,阻止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动作。
谢天祖整个人不急不躁,只因为心里清楚桑言这是已经走投无路,才会过来找他。
他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瓷质般光洁滑嫩的脸蛋,就着桑言阻止,将她的两只手握住,顺势由后向前抱住她。
“怎么见到申霆烨他们就是霆烨哥,见到我就是谢天祖,喊我一声天祖哥就那么难吗?”
“只要你能给我五亿,你让我喊什么都可以。”桑言浑身绷紧,隐忍剧烈的反胃感。
谢天祖的目光从桑言的脸颊滑到微微轻颤的眼睫,看着她如小兔一般的受惊,心里与生理在此刻都获得了莫大的快感。
本来是想着再慢慢玩她一会儿,但此刻欲念突然腾起,就像一只淬了毒的小蛇,幽幽地钻了出来,必须咬上一口,才能得到释放。
他决定晚点再过去跟谈司易打招呼。
“你都跟我开口了,五亿当然不是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让人转到你的手机里。”
“那就请你这么做吧!”
谢天祖轻轻一笑,双臂将桑言的纤腰收紧,侧过来的脸庞将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线条紧绷的下颔线上,混不吝地道,“宝贝,你总该先让我尝到点甜头。”
桑言一瞬间血液凝结,抓着谢天祖的双手,指甲都快要陷进他的手臂里。
谢天祖感觉到手臂的痛意,却越发感到一丝畅快,毕竟过往总是被桑言厌恶拒绝,碍于辰星集团的实力,这才没动她。
如今辰星集团已经属于霍临霁,他自然没有什么需要顾忌。
此时此刻,桑言的脑海里浮现父亲和蔼慈爱的面庞,眼泪沿着脸颊缓缓淌落。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就在谢天祖拉着桑言几乎要触碰到他身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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