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连载
如同两根命运交织的藤蔓。自小,我们便青梅竹马。我有一个严厉的后爹,他有一个苛刻的后妈。相似...我与江序,如同两根命运交织的藤蔓。自小,我们便青梅竹马。我有一个严厉的后爹,他有一个苛刻的后妈。相似的家庭境遇,让我们彼此依靠,相互取暖。在成长的漫漫长路上,相依为命。...
状态:连载 作者:肖盈江序 1.08万字更新:2025-03-26 18: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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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江序,如同两根命运交织的藤蔓。自小,我们便青梅竹马。我有一个严厉的后爹,他有一个苛刻的后妈。相似的家庭境遇,让我们彼此依靠,相互取暖。在成长的漫漫长路上,相...
我与江序,如同两根命运交织的藤蔓。
自小,我们便青梅竹马。
我有一个严厉的后爹,他有一个苛刻的后妈。
相似的家庭境遇,让我们彼此依靠,相互取暖。
在成长的漫漫长路上,相依为命。
江序曾说,他向往那无拘无束的流浪生活。
而我,毫不犹豫地选择陪伴在他身旁。
在那破旧的出租屋里。
我们一同度过了许多艰难却又美好的时光。
我天真地以为。
这份相伴,会是一生一世,永不落幕。
直到那一天。
我踏入那间熟悉的出租屋。
眼前的一幕,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痛了我的心。
江序裸着上身,正弯腰捡起地上另一个女人的内衣。
我瞪大了眼睛,满心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为什么?”
江序沉默着,没有回答。
他只是平静地让那个女人穿好衣服离开。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却好似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我想要自由。而你,是我最大的束缚。”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离开的那天。
我送给他一只风筝。
望着他的眼睛,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轻声说道:“祝你自由。”
无数个日夜,我在心底幻想过与江序重逢的场景。
在繁华的街头,偶然的转角。
或是在熟悉的旧地,不经意的对视。
然而,命运的安排总是如此出人意料。
我从未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与他相遇。
医院打来电话,用的是江序的手机。
电话那头,医生语气焦急,说江序出了车祸。
询问我能否前往医院。
那一刻,我才知晓。
原来,江序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这座城市。
即便已是凌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依旧车水马龙。
街道上灯火辉煌,车辆川流不息。
我心急如焚,一路疾驰赶到医院。
在医院的服务台,打听了江序的病床号后。
便匆匆朝着病房的方向奔去。
来到那间不算宽敞的单人间病房外。
我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背对着我站在床边。
她的语调娇俏,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序哥,我可是第一个赶过来探望你的。我对你好吧?”
“嗯,你对我最好。”
熟悉的嗓音传入耳中。
那声音,如同记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底那扇尘封已久的门。
我站在原地,身体微微一僵。
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缓缓收回即将要推开门的手。
我与江序,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联系了。
当初分手时,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仍历历在目。
肝肠寸断,不过如此。
但时间,这位神奇的治愈师。
慢慢地,抚平了我心中的创伤。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再想起他。
情绪已不再像当初那般波澜起伏。
可就在这乍然听到他声音的瞬间。
我才惊觉。
或许,不是不爱了。
只是那份感情太过沉重,被我强行深埋在心底。
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走进病房。
而是转身,找到护士。
询问了江序的住院号。
默默地为他缴了住院费。
离开医院后。
我将车子停在路边。
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包烟。
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从小便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抽烟,是我从江序那里沾染的唯一恶习。
那是在与他分手后,为了排解心中的痛苦。
我开始学会抽烟。
随着工作压力越来越大。
烟瘾,也愈发难以戒除。
半盒烟抽完。
我的脑子非但没有清醒。
反而被最后一口烟呛到。
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抵着方向盘,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狼狈。
原本,我应该精心打扮,衣鲜亮丽地出现在江序面前。
然后,云淡风轻地说上一句“好久不见”。
可现实却是。
我甚至没有勇气亲眼看看他如今的模样。
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便落荒而逃。
或许,我真的有些犯贱。
总是喜欢将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奉上。
然后,任人践踏。
此后的日子里。
我又偷偷地去医院看过江序几次。
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他发现。
我还找到他的主管医生。
向医生打听他的病情。
江序的病房,总是热闹非凡。
无论我什么时候去。
他的床边,总是围满了人。
有男有女,大家欢声笑语,气氛热烈。
这一切,似乎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江序从小就极具人格魅力。
不管身处何处。
他总是能迅速成为人群的焦点。
人们自然而然地围绕在他身边。
以他为中心,形成一个温暖的圈子。
最后一次去找主治医师时。
医生一脸无奈,揉着太阳穴说道。
“其实2床病人伤得真的不严重。就是轻微骨折和轻微脑震荡。目前恢复得也很好。”
“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他。但能不能派个代表过来问病情?不然同样的话,我一天要说五六七八次。这也会影响别的病人家属咨询病情啊。”
我听着,心里有些愧疚。
没敢告诉医生,我其实并非病人家属。
只能连连点头,向医生道歉。
然后,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刚走出办公室门。
我便与在走廊散步的江序,来了个面对面。
他身边跟着三个人。
一个举着吊瓶,一个扶着他的胳膊。
另一个则慢悠悠地跟在旁边。
那场面,真有点众星捧月的味道。
我还听到江序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是受伤了,又不是残废了。你们能不能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话音刚落。
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只恨这医院的走廊太过宽敞。
让我内心的慌张与局促,无处遁形。
我呆立在原地,半晌。
最终,还是我率先打破沉默。
“好久不见。”
“序哥,这是谁啊?”
江序看着我,表情平静,淡淡地说道。
“同乡。”
“含情脉脉的,我还以为是你前女友呢。”
听到这句话。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我与江序,二十几年的相伴。
那些一起度过的岁月。
我穿过他唯一的一件羽绒服。
他戴过我唯一的一条围巾。
我们曾共吃一份蛋炒饭。
曾在同一个被窝里取暖。
可如今。
在他口中,却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同乡”。
我紧紧地捏着手机。
心中五味杂陈。
转身,想要逃离这个让我难堪的地方。
江序却突然叫住我。
“等一下。”
他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是不是你给我交了住院费?”
“我看到手机里有和你的通话记录。是医院给你打的电话吧?”江序接着说。
“你那张银行卡还在用吧?我直接转给你。”
“不用。”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要转也是我转给你。”
江序微微一怔。
“当初花了你那么多钱,我挺不好意思的。你给我一个卡号吧。我把钱还给你。”
江序的朋友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都过去这么多年才想着还啊?这么没诚意?那你打算给多少利息啊?”
江序瞪了那人一眼。
表情瞬间变得冰冷。
“你别搭理他。”江序对我说。
“不用还。”
我挠了挠头,态度坚决地说道。
“要还的。”
曾经。
我用江序的钱,从未有过丝毫心理负担。
他给我买东西,我总是心安理得地接受。
那时的我,满心以为。
我们会是相伴一生的家人。
他的,就是我的。
而我以后赚了钱,自然也是他的。
可如今。
既然已经分开。
那些经济上的往来,也理应算个清楚。
江序没给我卡号,但我还是去银行打了流水。
隔天我鼓起勇气,拿着银行卡去了医院。
但江序的病房,人去楼空。
其实我知道江序肯定不会收的,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又来看看他。
但他连一丝机会都不留给我,一旦发现我的身影,就又消失无踪。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没有对他歇斯底里,大吵大闹过,他究竟讨厌我到何种地步,要避我如蛇蝎?
“比起玩弄人心的渣女,其实男人更讨厌委曲求全的恋爱脑,像狗皮膏药一样甩又甩不掉,粘着又恶心。”
酒吧里,朋友将杯中的调酒一饮而尽,手指点点我的额头:“说你呢,恋爱脑!
“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脑子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构,怎么能对一个烂到泥里的男人死心塌地,死不悔改!”
我握着酒杯,认真地反驳她:“第一,我不是恋爱脑,除了江序,我这辈子没爱过别的男人。第二,江序不是烂人,他特别好。”
朋友恶心得翻起白眼:“真的,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好歹能清醒一点,没想到你是一点没变啊。没救了,建议直接活埋吧。”
我笑了笑,不再反驳她。
我的每一个朋友都骂过我脑子不清醒。
我也跟每一个朋友解释过,我不是脑子不清醒,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不是恋爱脑,江序以前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每个恋爱脑都是这么说的。但你瞧瞧江序做了什么?出轨,劈腿,在你们租的房子里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拉黑你的电话,你去求他复合,在酒吧门口守了整整一周,他面都没露一个。”
“你们不懂,没有江序,我不仅上不了大学,我甚至活不到今天。”
我一口干了大半瓶酒,这些年我酒量见长,但今晚大概是红白啤混着喝,有些上头。
我趴在吧台上,扯着朋友的胳膊指着舞池中央那几个热舞的男模:“我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江序这么一晚一晚跳出来的。
“他那会儿一个月能赚六千块,五百房租,五百生活费,剩下的钱都花在了我身上。
“他其实考上了大学的,但我爸妈不想出钱让我读书。江序就说,反正他考的大学也不好,他不读书了,他去打工,养我。
“大学毕业,爸妈让我嫁人赚彩礼,江序借遍了他周围所有朋友,才把彩礼凑齐的。
“所以我就是江序的妻子呀,他彩礼都给了的,我要嫁给他的呀。”
音乐声依旧喧嚣,但朋友似乎喝醉了,趴在我身边没再吭声。
我安静了很久,又说:“所以,其实江序想离开,也是正常的吧,我这个拖油瓶,实在拖累他太久太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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