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不愁没柴烧!乖女儿,爸也没办法,谢家那边我不能背信弃义啊,我必须得选一...阮父压低了嗓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乖女儿,爸也没办法,谢家那边我不能背信弃义啊,我必须得选一个女儿嫁过去,我不想你趟这趟浑水,只能选阮雾梨,但这就是她答应的条件,你想想,你是想嫁过去,还是要这一百亿?”...
状态:完结 作者:阮雾梨闻砚辞 1.64万字更新:2025-04-16 17:04:0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阮父压低了嗓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乖女儿,爸也没办法,谢家那边我不能背信弃义啊,我必须得选一个女儿嫁过去,我不想你趟这趟浑水,只能选阮雾梨,但这就是她答...
闻砚辞站在阮家老宅的雕花铁门前,手里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纸袋被热气蒸得微微发软,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里纹着阮见微的名字,针痕未愈,隐隐作痛。
可更奇怪的是,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异常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平静。
他皱了皱眉,将这种异样归结于即将见到阮见微的喜悦。
推门而入时,阮父正站在客厅中央,脸色无奈地劝说着什么,而阮见微背对着他,肩膀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恼怒:“一百亿?!爸,你疯了吗?!”
阮父压低了嗓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乖女儿,爸也没办法,谢家那边我不能背信弃义啊,我必须得选一个女儿嫁过去,我不想你趟这趟浑水,只能选阮雾梨,但这就是她答应的条件,你想想,你是想嫁过去,还是要这一百亿?”
阮见微咬了咬唇,半晌才不甘心地开口:“我当然不嫁过去!那是个植物人,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而且我现在还被闻家太子爷看上……”
话说到一半,她余光瞥见闻砚辞的身影,立刻变了脸色,转身时已经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砚辞哥哥,你来了?”
闻砚辞没听清他们之前的对话,只温柔 “嗯” 了一声,将糖炒栗子递过去:“趁热吃。”
阮见微接过,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掌心,笑得眉眼弯弯:“还热乎着呢。”
闻砚辞看着她,唇角微扬:“二小姐喜欢就好。”
他本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更重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失控。
他顿了顿,道:“送到了,我先走了。”
阮见微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不用走了。”
闻砚辞一怔:“什么意思?”
阮见微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姐姐没跟你说吗?她已经把你给我啦。”
闻砚辞的大脑瞬间空白。
什么叫……给?
阮见微见他神色不对,立刻添油加醋地解释:“姐姐为了那一百亿,已经答应嫁给谢家那个植物人,今天一早就搬走赶去南城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保镖了。”
闻砚辞的呼吸猛地一滞。
嫁人?
嫁给谢昀川?
那个曾经和他齐名的谢家太子爷,如今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他忽然想起阮雾梨今早说的 “搬家”,原来不是普通的搬家,而是……嫁去南城?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阮雾梨的场景 ——
三年前,阮家挑选保镖,他因心仪阮家二小姐阮见微而去。却没想到,选保镖的是大小姐,阮雾梨。本想直接走人,却被一次选中。
那天阳光很好,她穿着红色吊带裙从旋转楼梯走下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得像在演奏某种乐器。
“就他吧。” 她指着他,红唇勾起一抹笑,“长得好看。”
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圈内出了名的 “小妖精”,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勤。热烈,张扬,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他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告诉自己,这样也可以接近阮见微。毕竟两人是姐妹。
后来,她屡次撩拨他 —— 可她撩他的方式笨拙得可爱 ——
假装崴脚往他怀里倒,香水喷太多呛得自己直打喷嚏;
半夜穿着性感睡裙敲他房门,却因为太紧张把 “要不要进来坐坐” 说成了 “要不要进来做做”;
甚至在泳池假装溺水,等他跳下去救她时,才发现她根本不会游泳,差点真把自己淹死……
闻砚辞喉结滚动。
她那样骄傲的人,会为了一百亿……嫁人?还是嫁给一个植物人?
闻砚辞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刺穿。
阮见微见他出神,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砚辞哥哥,你不想跟在我身边保护我吗?”
闻砚辞骤然回神,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低声道:“没有。”
他听见自己说,“能保护二小姐,是我之所幸。”
可为什么说这话时,他满脑子都是阮雾梨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平静的,淡漠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太好了!” 阮见微欢呼一声,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那我们现在就去逛街吧!我想买新裙子~”
闻砚辞机械地跟着她往外走。
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能够光明正大地保护阮见微,不用再借着阮雾梨保镖的身份远远看着她。
至于阮雾梨……
她从小就欺负阮见微,如今走了也好,至少没人再伤害微微了。
闻砚辞对阮见微的宠溺,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身为保镖,他陪着阮见微逛街、吃饭、看电影,她随口提一句想吃城西老字号的糕点,他凌晨三点亲自排队去买;她逛街累了,他半蹲下来替她揉脚踝,丝毫不顾旁人惊诧的目光。
身为闻家太子爷,阮见微喜欢某家高定珠宝的新款,他直接偷偷派人买下整个系列送到她面前;她说喜欢星星,他便买下一整片星空给她命名;她说看不惯哪个人,第二天那个人就会在圈内直接消失。
圈子里那群兄弟都说,闻家太子爷栽了,栽在阮家二小姐手里。
——这话不假。
那天,阮见微非要他闹着要去郊外看日落,回程时一辆货车失控,直直朝他们的车撞来。
千钧一发之际,闻砚辞猛地打方向盘,将副驾驶的位置避开撞击点,而后整个人侧身护住阮见微。
“砰——!”
车身被撞得翻滚两圈,玻璃碎裂,安全气囊弹出,闻砚辞的后背重重撞在车门上,尖锐的金属碎片刺进皮肉,鲜血瞬间浸透衬衫。
可他的手臂却稳稳地护着怀里的人,没让她受一点伤。
“砚辞哥哥!”阮见微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去摸他满是血的脸,“你、你流血了……”
闻砚辞想安慰她,可一张口就咳出血沫。
他昏过去前,只听到她崩溃的哭声。
再醒来时,入眼是病房惨白的天花板。
阮见微正趴在他床边打瞌睡,听到动静立刻扑上来抱住他:“你吓死我了!怎么那么傻!”
她恰好压到他伤口,剧痛让闻砚辞闷哼一声,却还是抬手轻抚她后背:“没事……不疼。”
阮见微哭得梨花带雨:“医生说钢筋插入,再偏一寸就伤到心脏了!”
他依旧温柔,"别哭,这是我该做的。"
“你对我太好了……"阮见微抬起泪眼,"明明你是姐姐的保镖,这些年却总是偷偷照顾我……”
“记得我发烧那次,你冒雨跑遍全城给我买红豆糕……”
那天暴雨倾盆,他在外面找了五个小时,回来时浑身湿透,却还是把热乎乎的红豆糕送到了阮宅。
“还有去年我生日,随口一句想要某条不发售的项链,你就跑去参加赌命赛车……”
“最让我感动的是望月崖那朵花……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为了摘花给我,连命都不要了……”
“所以……” 阮见微期待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 他张了张嘴,那句 “喜欢你” 却卡在喉咙里。
太奇怪了。
明明为她挡车、为她摘花、甚至为她纹身,可当真正要说出口时,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
“三天后有空吗?” 他最终转移了话题,“我有话想对你说。”
阮见微眼睛一亮:“什么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勉强笑了笑。
阮见微还想追问,手机却突然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瞬间变得慌乱:“砚辞哥哥,我有事,得先走了!”
不等闻砚辞回应,她已经抓起包包冲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瞬间,闻砚辞的笑容消失了。
他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半年前的一场意外 ——
那时他还是阮雾梨的保镖,在一次商业活动中遭遇袭击。
他为了保护她,肩膀被利器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闻砚辞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阮雾梨当场就炸了,红着眼睛对他破口大骂,“谁让你挡的?谁让你挡的!”
她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昂贵的礼服裙沾满血迹也浑然不觉。
后来在医院,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非要亲自照顾他。她煮的粥糊得能当砖头用,削个苹果能削掉半斤果肉,却固执地不肯让护工插手。
“你是我保镖没错,” 她当时红着眼睛说,“但我的命重要,你的命也重要。”
回忆到这里,闻砚辞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下一秒,他猛地僵住。
他在干什么?
阮雾梨已经嫁人了,他喜欢的是阮见微,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抓起手机拨通了发小顾西城的电话。
“哟,闻少终于想起兄弟了?” 电话那头传来调侃的声音,“听说你为爱挡车,差点英勇就义?”
闻砚辞直接切入主题:“帮我准备个告白场景。”
“什么?!” 顾西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要跟阮见微表白?终于不玩暗恋了?”
“嗯。” 闻砚辞报出一连串要求,“要玫瑰花园,要交响乐团,要无人机表演,再准备一条粉钻项链……”
顾西城听得直咂舌:“一个告白你就砸上亿?以后还不得宠上天?我真搞不懂,阮见微到底哪点值得你这么喜欢?”
这个问题让闻砚辞陷入回忆。
三年前那场慈善晚宴,他第一次见到阮见微。
那时她穿着白裙子,不顾形象地爬上树去救一个摇摇欲坠的鸟窝。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身上,面容看不真切,却美好得像一幅画。
中途他接了个电话,刚准备回来帮她时,她已经成功救下鸟窝离开了。
他问侍应生那是谁,对方回答:“阮家小姐。”
就是那一瞬间的心动,让他决定接近她。
为此他甚至隐瞒身份,去给阮雾梨当保镖,只为能经常见到阮见微。
“她善良,单纯……” 闻砚辞机械地列举着阮见微的优点,却越说越觉得陌生。
“总之,你准备好就是了,这一次,我一定会让微微答应我。”
说完,他径直挂断电话。
闻砚辞的伤口还未愈合,医生再三叮嘱需要静养,他却执意提前出院。
他耗资上亿,在北城最奢华的玫瑰庄园布置了表白现场。
庄园内铺满了从法国空运而来的朱丽叶玫瑰,每一朵都经过他亲手挑选;乐队演奏的曲目是他熬了三个通宵亲自敲定的;烟花更是按照阮见微的喜好定制成星空图案,会在最浪漫的时刻绽放出她的名字。
他甚至亲自试吃了所有餐点,连香槟的年份都挑剔再三。
发小顾西城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闻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登基呢。”
闻砚辞没理会,只是低头确认腕表时间——距离约定还有半小时。
然而,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
阮见微始终没有出现。
闻砚辞站在铺满玫瑰的露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钻戒。
他给阮见微打了无数个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会不会出事了?” 他眉头紧锁,立刻联系手下,“查阮见微今天的行程。”
十分钟后,消息传来……
【阮二小姐在莱茵美容会所,她今天做了全身 SPA、美甲,还约了发型师,已停留六小时。】
闻砚辞一怔。
她……在美容院?
是忘记时间了吗?可昨天他明明还特意提醒过她。
他攥紧手机,直接驱车前往。
莱茵美容会所是顶级 VIP 制,门口保安见他要闯,立刻阻拦:“先生,请出示会员……”
“滚开!” 经理慌忙冲过来,一巴掌拍开保安,“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闻少!”
闻砚辞冷着脸直奔顶层包厢,却在推门前,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
“你真不去赴那个保镖的约啊?” 闺蜜的声音带着调侃。
阮见微懒洋洋地哼笑:“去什么去?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要表白,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保镖?”
“可他对你多好啊,” 闺蜜调侃道,“为你挡车,为你摘花,连胸口都纹了你的名字……”
“那又怎样?” 阮见微嗤笑,“长得再好、对我再好,也不过是个看门的。我现在可是被闻家太子爷看上的人,当然要抓紧机会嫁入豪门。”
闻砚辞的手僵在门把上。
闺蜜又问:“那你干嘛不直接拒绝?吊着人家多缺德。”
“你懂什么?” 阮见微的声音带着得意,“他长得帅,又能打,还愿意为我拼命,多一个舔狗有什么不好?最重要的是……”
她忽然压低声音,笑得恶毒:
“阮雾梨喜欢他,他却喜欢我。光是想想她那副被抢走心爱之物的表情,我就痛快得不得了,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但我说了一句喜欢,爸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
闻砚辞如遭雷击。
闺蜜似乎来了兴趣:“说起来,你这些年没少坑阮雾梨吧?我听说她妈难产那事……”
“那女人活该!” 阮见微语气陡然尖锐,“谁让她妈占着阮太太的位置不放?我不过是故意在她临产前,在她的水里放了点堕胎药……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气,直接一尸两命了。”
“还有啊,阮雾梨留学名额被取消,是因为你举报她学术造假?”
“伪造举报信而已。” 阮见微轻飘飘地说,“她那种蠢货,被我陷害了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却什么用都没有,谁让爸只向着我。”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将闻砚辞记忆中那个救鸟窝的纯真少女,捅得面目全非。
经理战战兢兢地问:“闻少,要进去吗?”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阮见微警惕的声音:“谁在外面?”
闻砚辞闭了闭眼,转身离开:“别告诉她我来过。”
黑色迈巴赫内,闻砚辞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想起方才阮见微说的。
她嫌弃他这个 “看门” 的,一心只想要嫁入豪门。
她给阮雾梨十月怀胎的母亲下了堕胎药,害得她一尸两命。
她举报阮雾梨学术造假,害得她失去留学的名额。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阮雾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
她骂他 “蠢货” 时的咬牙切齿,她为他包扎时颤抖的手指,她摔门而去前那句 “闻砚辞,我不要你了”……
原来这些年,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竟是如此不堪。
而那个被他一次次冷眼相待的阮雾梨……
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烟蒂烫到指尖,他却浑然不觉。
远处,玫瑰庄园的烟花准时升空,炸开一片璀璨的 “阮见微” 字样。
可那个本该仰望烟花的男人,此刻只是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心脏生疼。
他不知道,为何当年那么善良的小姑娘,会变成如此面目可憎的模样。
“砰!”
拳头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爱的一直是个幻影。
那个救鸟窝的女孩从来就不存在——或者说,那个人根本不是阮见微。
记忆突然闪回到三年前那场晚宴。
阳光,白裙,树上的女孩……
等等。
阮见微说的那句话忽然在脑海中骤然闪回。
“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但我说了一句喜欢,爸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
当时他问侍应生那个姑娘是谁。
侍应生只说是阮家小姐。
后来,他去国外忙完公司项目,终于得了时间来找寻她的踪迹,却得知阮家有两个女孩,一个肆意不羁,是圈子里的小妖精,喜穿红裙,一个清纯如茉莉,爱穿白裙。
他便下意识以为阮家小姐,代表,阮家二小姐。
可如今看来……
闻砚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颤抖着拨通顾西城的电话:“帮我查三年前那场慈善晚宴后花园的监控……”
章节在线阅读
推荐小说
网友评论 共有条评论
为您推荐
言情小说排行
人气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