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完结
傅景深冷静下来。文工团转业,一般都会被分到当地的文化宫,要找到许卿音,并没有那么难...有了明确的目标,傅景深冷静下来。文工团转业,一般都会被分到当地的文化宫,要找到许卿音,并没有那么难。...
状态:完结 作者:凌语槐骆靳言 1.12万字更新:2024-11-28 12: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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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明确的目标,傅景深冷静下来。文工团转业,一般都会被分到当地的文化宫,要找到许卿音,并没有那么难。......
将宾客打发离开,凌父凌母几番打听之后才知道是凌语槐先逃了婚才有了这场闹剧,当即便皱紧了眉头。
“果然是个搅事精,举办了婚礼也能弄成这样,简直是丢我们凌家的脸。”
凌父脸色阴沉,凌母却比他多想了一层,看了看跟在身边一副毫无所知模样的凌玥愉,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安,“阿槐那孩子和靳言相处的好好的,如今却又突然逃婚,仕儒今天不也没有来,该不会是她后悔让出仕儒,又跑去纠缠仕儒了吧?”
她本是下意识的猜测,说出口却让几人越想越觉得靠谱,当即脸色一变,也匆匆朝着裴家而去。
人总是在不合适的场合突然默契爆发,几个知情的人竟然全都以为凌语槐逃婚是为了去找裴仕儒,好在裴仕儒此刻不在裴家,才没有发生所有人都堵在裴家的场面。
裴仕儒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想到今天凌语槐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心中就总是闷闷的,特别是在知道她明明清楚骆靳言接近她是为了什么,却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嫁给他之后,心情就更加烦闷,便去了裴家名下的一家会所。
进了包厢之后,就点了满桌的酒自顾自的买醉。
他不想去参加她的婚礼,不想看她穿着婚纱走向别人,对别人说出那句“我愿意”,喝得醉醺醺之际却突然接到了骆靳言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他意识混沌着,想不明白这个时候本该在举行婚礼的人此刻怎么会突然给他打起电话,一个地址便直接脱口而出。
刚想问一句,那边就已经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速度之快,竟让意识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裴仕儒以为刚刚发生的那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重新端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后又一口直接全部喝干,和凌玥愉退婚的念头却在一杯酒下肚后越来越烈。
他死死盯着桌面上的手机,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一道声音,让他拿起手机,刚准备拨出凌父凌母的电话号码,包厢的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
刺眼的灯光照进昏暗的包厢,若不是看到那满地的酒瓶还有沙发上拿着手机没有动作的裴仕儒,骆靳言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皱着眉将包厢内所有的灯全都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裴仕儒不自觉挡了挡眼睛。
但他才刚抬起手,骆靳言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的面前,“阿槐呢?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听到凌语槐的名字,裴仕儒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会儿,看着面色愠怒的骆靳言,他却突然笑了笑,“阿槐不是在和你举办婚礼吗?你不去参加婚礼,跑来找我干什么?”
话才刚一出口,裴仕儒像是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一样,突然站起了身,满目惊愕,“你什么意思?”
见他的确是不知情的样子,骆靳言脸上的愤怒褪去,只剩茫然,
凌语槐虽然从小在京市长大,可因为性格孤僻怯懦自卑,也没有什么朋友,她没有来找裴仕儒,以凌家人的性格,也绝不会帮她逃婚,那她还能去哪里呢?
“阿槐……她不见了……烧了我们结婚用的婚纱和婚戒,不知道去了哪里……”
骆靳言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却早就虚了焦。
裴仕儒在听到他这句话的第一时间也是不可置信,毕竟他告诉凌语槐骆靳言对她并无真心时她都没有想过离开。
但也是因为想起了这个,他眸中才突然划过一抹光彩。
所以原来她不是不在意骆靳言爱的人是谁,而是……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可她离开之后也没有来找自己,那她还能去哪儿呢?
裴仕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突然的沉默引起了骆靳言,直到他的衣领突然被揪住,骆靳言那张脸也在他的面前放大。
他微眯着眼,眸子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开口时语气亦是森寒无比,“你知道她在哪里?”
裴仕儒所有的酒意都在这一刻清醒,他咧嘴一笑,带着十足的恶意。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知道,她为什么要逃婚。”
骆靳言一愣,手中的力度也随着松了松,下意识问了出声,“为什么?”
毕竟现在的他,对于凌语槐的想法仍旧是一无所知。
他本以为她逃婚是为了找裴仕儒,可如今事实证明并非如此,懊恼之余,他心底却又有些醋意翻腾,
他都不知道凌语槐逃婚是因为什么,裴仕儒又怎么会知道?
可他张口,给出的答案却给了骆靳言致命一击。
“你还记得她落海醒来那天吗?你猜猜我和她单独相处的那段时间,我们说了些什么?”
看着裴仕儒的表情,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不安与焦躁在他心底交缠,最后,他竟是在慌乱之下,脚步踉跄着想要逃离。
他竟有些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可骆靳言的逃离的步伐终究快不过裴仕儒的声音,看出来他想跑,他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直击骆靳言的心脏。
“我跟她说了,你接近她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另有目的,说了你真正喜欢的人也是凌玥愉,和她结婚不过是想让她给凌玥愉腾位置,那你再猜一猜,我告诉她后,她的反应是什么?”
最后一句虽然是问句,但很显然,裴仕儒并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自问自答了起来,
“她没有惊讶,没有伤心,也没有不相信,在我告诉她之前,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那时我看她毫无反应,还以为她当真爱你爱到了这般程度,连你不爱她,靠近也是心怀鬼胎都可以不在意。”
“那个时候,其实我挺嫉妒你的。”
“但现在看来,我错了,她哪里是不计较,她只是想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给你最重的一击罢了。”
裴仕儒的最后一句话落下时,骆靳言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包厢门外,似乎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可他缓步走到包厢门口,看向匆匆下楼的骆靳言,那背影里落荒而逃的意味却将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
他莫名就觉得有些畅快。
负了凌语槐的人从来都不止他一个,那凭什么痛苦的人只有他?
相反,比起骆靳言,他的做法至少没有那么卑劣。
裴仕儒回头看向一片狼藉的包厢,叫了人上来收拾后,便直接走出了会所。
微凉的夜风拂过他的脸侧,他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看了看在骆靳言过来之前就准备拨出的号码,摁熄屏幕,伸手拦了一辆车。
既然闹出了逃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凌父凌母和凌玥愉此刻,应该也都在裴家吧。
那些人,在对凌语槐的揣测上,与骆靳言也差不了多少。
十五分钟后,他推开裴家的门,看见整整齐齐坐在裴家客厅沙发上的凌家三人,哂笑一声。
看吧,他猜的果然没错。
听到开门的动静,凌家三人的目光瞬间便移了过来,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些不死心的朝他身后看,试图寻找凌语槐的踪迹,
“她没有来找我。”他耸了耸肩,开口。
裴仕儒的话却没有得到凌家人的信任,凌父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对他的不赞同。
“她不去找你还能找谁?以她的性格,在京市连个朋友都没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现在还闹出这样的事情。”
凌母也同样出言附和着凌父的话,刻薄厌烦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凌母和她口中的凌语槐不是母女,而是仇人,“就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除了和阿愉抢东西,她还会干什么?仕儒,我知道你心善,但这件事你没必要替她打掩护。”
凌玥愉靠在凌母的身边,目光直直看着裴仕儒,嘴角勾起了一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仕儒突然会帮凌语槐,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裴仕儒的心怕是会真的偏了。
“仕儒,婚姻不是儿戏,姐姐既然答应了和靳言哥结婚,怎么能在婚礼上耍小孩子脾气呢,你要是知道姐姐在哪里的话,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吧,总不能一直放任姐姐胡闹下去吧?”
看着三人同仇敌忾的模样,裴仕儒却有些愣神。
他们真的是凌语槐的家人吗?如今她消失找不到踪迹,没有一个人担心她的安危,却句句都是指责,可笑的是,他从前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过。
凌语槐过去的二十余年,居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吗?那她该积累了多少委屈啊?
他不知道,但此刻,他不想再做那个帮凶了。
“伯父伯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但我的确也有一件事,想要跟你们聊一聊。”
见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看了过来,他才轻咳了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
“伯父伯母,我想和阿愉退婚。”
一句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谁也没想过当初死活要跟凌语槐退婚另娶凌玥愉的裴仕儒,会突然提出退婚。
凌玥愉在短暂的愣怔之后,瞬间就红了眼,她亦是十分不解,不解为什么他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竟然就说出了这样一段话,下意识的,便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了此刻都已经不知去向的凌语槐身上。
“仕儒,是不是姐姐跟你说了什么?我……”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仕儒出言打断,他紧皱着眉头,眸中满是不解,“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刚刚才说过阿槐并没有来找过我,更何况,就算是她来找了我,她又能来找我说什么呢?”
见不得自己的最疼爱的女儿被为难,裴仕儒咄咄逼人的样子和凌玥愉唇色苍白眼眶通红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得凌父凌母也不满起来,连忙凑到凌玥愉的身边温声哄了起来。
一直在旁看戏的裴父裴母此刻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说了些什么,也连忙打起了圆场,“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呢,开玩笑也不是这么玩的,婚姻可不是儿戏,怎么能说退就退呢,是吧仕儒,还不快跟你伯父伯母道歉?还有玥愉,你看看都被你吓成什么模样了?”
听到裴母的话,凌父凌母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想起裴仕儒刚刚那句话,又忍不住冷嗤了一声。
“就凌语槐那个人,她嘴里能有什么好话?一天到晚不是狡辩就是想跟阿愉抢东西,没一点姐姐的样子。”
凌父凌母抱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却无法引起裴仕儒的共鸣,只觉得可笑。
难怪阿槐要选择自己独自离开,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妹妹,这样的未婚夫,换了谁都只会想远远逃离吧。
这样也好,就让阿槐独自绽放她自己光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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