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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初六苏梅+完整文集阅读(初六苏梅)精彩小说欣赏

马小虎 著

武侠连载

“初六爷,后备箱里...门徒初六苏梅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门徒初六苏梅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门徒初六苏梅无删减+无广告,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状态:连载   作者:马小虎   3.18万字更新:2024-12-23 21:3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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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初六苏梅+节选在线试读

可以看出,他对这把刀的喜爱。果然,赵哥犹豫了。他盯着我,半天没说话。我敢和赵哥打这个赌。是因为我知道,他在虚张声势。我对我的手法,很自信。就凭这个DV,想捕捉到...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初六苏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以看出,他对这把刀的喜爱。果然,赵哥犹豫了。他盯着我,半天没说话。我敢和赵哥打这个赌。是因为我知道,他在虚张声势。我对我的手法,很自信。就凭这个DV,想捕捉到我出千的速度。难,难比登天!当然,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要是再不怀疑我出千,那他们就真的是棒槌,也别干赌场了。但,还是那句话。证据,一切以证据说话。可证据呢?郑老板忽然又哈哈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刀啊,手啊的。过来,坐这儿陪我看点东西……”老黑又看了我一眼。他是在询问我,下面该怎么办。而我,不动声色的坐回沙发上。我倒想看看。这只笑面虎,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拿起遥控器。郑老板对着一台破旧的电视,摁了一下。电视里,立刻出现清晰的画面。但播放的内容,却看的我心里一惊。正是我第一次...

《门徒初六苏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可以看出,他对这把刀的喜爱。


果然,赵哥犹豫了。

他盯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敢和赵哥打这个赌。

是因为我知道,他在虚张声势。

我对我的手法,很自信。

就凭这个DV,想捕捉到我出千的速度。

难,难比登天!

当然,事情发展到现在。

他们要是再不怀疑我出千,那他们就真的是棒槌,也别干赌场了。

但,还是那句话。

证据,一切以证据说话。

可证据呢?

郑老板忽然又哈哈笑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刀啊,手啊的。过来,坐这儿陪我看点东西……”

老黑又看了我一眼。

他是在询问我,下面该怎么办。

而我,不动声色的坐回沙发上。

我倒想看看。

这只笑面虎,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拿起遥控器。

郑老板对着一台破旧的电视,摁了一下。

电视里,立刻出现清晰的画面。

但播放的内容,却看的我心里一惊。

正是我第一次来棋牌室,和蜈蚣玩拉9的画面。

老黑曾告诉我,他这个场子里,是没有监控的。

的确,是没有监控。

但没想到,他的暗灯和工作人员。

身上都藏着微型DV。

这就是行走的监控。

放到我洗牌时。

郑老板忽然摁了慢放。

拿出一副扑克,对着电视上的画面。

他竟开始模仿我洗牌。

他边洗,边笑呵呵的说道:

“其实啊,我都知道,我这场子里,有不少小老千出没。但是,只要不过分,我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嘛……”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

阴阴的笑了一声。

“我这人,八岁学厨,十一岁沾赌。按说一般的老千洗牌手法,我也都知道。什么假洗,跳洗,横切。更高级的,像什么梅花手,八字洗牌法,完美洗牌法,我也都能看出门道。唯独你这,我看了几天,就是最慢速度放,也是一直没看明白……”

“不得不说,兄弟你是个高手。至少在扑克方面,我混赌局这么多年,还没看到比你更强的人呢……”

说着,郑老板指着电视,啧啧感叹。

“看看这两把,蜈功都是0点。玩的多漂亮。我就是没看明白,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法呢?”

我不动声色,面如平湖。

如果我的手法,那么容易看出来。

可能我的手,早就没了。

见郑老板看不出来,老黑的心里也踏实了。

他立刻说道:

“他没出千,你当然看不出来了……”

郑老板也不搭理老黑,笑眯眯的继续说:

“其实你们今天,应该好好谢谢我的……”

“为啥?”

老黑问。

“因为,我早就可以抓那个叫李大彪的小子。但我没抓,我就等你们把他赢的差不多了。我才让人动手的。怎么样,我送你们的这份礼物,不小吧?”

如果说,郑老板的话。

让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

现在看,从我第一天赢了蜈蚣开始。

我就被他盯上了。

而我和老黑合伙千李大彪,他也早就看破。

但他没点破。

他一直在等。

等一个最恰当的时机。

我更知道。

郑老板正在做一个局。

而我,已经慢慢走进这个局中。

但我心里,却没有半分慌乱。

千门江湖,赌与诈。

设局与破局。

出千与反千。

时时刻刻并存着。

既然我选择走这条路,我就知道。

这些,都是我必然要经历的。

说到底,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既然,我送你们礼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回我一份礼呢?”

我知道。这只笑面虎,马上就要说正题了。

“你想要什么回礼?”

我淡淡问道。



郑老板收起扑克。


看着我,笑眯眯的说:

“很简单。三天后,我有两个奉天的朋友,要来哈北。他们和别人约了个局。我想到时候,你上场。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保证我这两个朋友赢钱就行……”

三天后?

奉天的朋友?

我心里不由一惊。

我来这之前,钱老八就找过我。

说的,也是三天后的局。

让我和何欢配合。

千的就是奉天来的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

两伙人,竟然就这么撞局了。

“对方是谁?”

我不动声色的明知故问。

“钱老八,他会找老千上局的!”

郑老板倒是实话实说,也没隐瞒。

“这个钱老八,早就对我这小破场子垂涎三尺了。他知道,这两个奉天的朋友,是我的人。所以,他表面上,好像是和约这两个朋友赌。实际上,还是想针对我……”

我点了支烟,不声不响的抽着。

现在这种情况。

不答应郑老板,他不可能让我们走。

而钱老八那面,我也没办法推掉。

可一旦上这个局。

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得罪一方。

如果做的不够好,甚至两方都可能得罪。

现在看,这就是一个死局。

想要破局。

难!

见我不说话。

老黑便猜到,我不想应这个局。

他就笑呵呵的冲着郑老板说:

“郑叔,都说了,我朋友不是老千。这种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

郑老板笑了。

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阴险的味道。

看着老黑,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黑啊,你也不小了,别总在外面胡混。有时间,回家多陪陪父母。对了,你妈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眉头不由一皱。

这是威胁!

赤luoluo的威胁!

老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味道。

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瞪着郑老板,怒声问道:

“郑老厨,你他妈什么意思?”

老黑怒火升腾。

江湖之上。

无论多大恩怨。

忌讳的,都是牵扯家人。

而这个笑面虎,口口声声的谈规矩。

但此时,竟用老黑的父母,威胁我们。

“老黑,你怎么和郑老板呢?”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赵哥。

忽然起身。

拎着那把寒光闪烁的砍刀,慢慢的朝老黑走了过来。

老黑没有半点惧意。

指着赵哥,大声喝骂:

“姓赵的,我尊重你,叫你一声赵哥。但你们别他妈和我玩这套,我老黑不怕!来啊,你他妈砍我啊……”

说话间。

老黑的手,已经抓住了一把椅子。

只要赵哥一过来。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

“赵平,你干什么?老黑这是咱们自家兄弟,别搞这套打打杀杀的。给我回去……”

郑老板佯装生气。

我和老黑都知道。

这是演戏。

演给我和老黑的戏。

赵平这才没动。

但目光,却狠狠的盯着老黑。

而郑老板又笑眯眯的对老黑说:

“小黑,你说你个混蛋小子。怎么忽然就急了呢?我就说让你回去陪陪父母,这话有什么问题吗?你这暴脾气啊,得改改!”

一句话。

噎的老黑哑口无言。

的确,这话听着没有任何毛病。

但实际呢?

郑老板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个笑面虎,真是够阴的。

不过,不就是玩吗?

好!

这回我陪他好好玩玩儿。

“这局我应了,说报酬吧!”

“报酬?”

郑老板哈哈一笑。

指着老黑装钱的袋子。

“这不就是报酬吗?没我配合你们,你们能赢这么多?”

我慢慢摇头,淡淡说道:

“山是山,水是水,一码归一码!”

“哈哈哈,好,讲究。那我就再额外付你五万,如何?”

五万?

钱老八五万。

郑老板又是一个五万!



“输了!”

“那好,继续玩吧……”

苏梅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能感觉到,苏梅的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希望我抓到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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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下注,可以考察我们两人的心理素质。


毕竟,五十万的赌局,和五万的赌局。

在心理承受方面,绝对不是一样的。

至于我为什么故意输给天叔。

原因很简单。

上次赌场抓千。

便给我引出了不少的麻烦。

蜈蚣,八哥,以及八哥背后的人。

而这次,如果我赢了天叔。

或者,和他打平。

我不知道,接下里又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

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这个世界对抗。

所以,我必须输给他。

六爷曾说。

老千,要懂得守拙藏愚。

做人,要知道韬光养晦。

我以为瞒过了所有人。

可没想到,却被苏梅看出来了。

当然,我不可能解释,更不会承认。

我故意岔开话题。

“梅姐,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和你借点钱……”

“多少?”

“二十万!”

“二十万?”

苏梅有些震惊。

二十万,对于苏梅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毕竟,她也只是给邹晓娴打工。

沉默了一会儿,苏梅才又问:

“你是有局,要去赌?”

我摇了摇头。

“不是,救急!三个月之内,我会连本带利还清的……”

听我说连本带利。

苏梅笑了下。

“好吧,把卡号发给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想想也是可笑。

自己独走江湖大半年。

一分钱没赚到。

反倒欠了二十万的外债。

因为故意输给了天叔。

和邹晓娴的条件,也没办法谈了。

我依旧还是个服务生。

而我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搞钱。

老黑那里,也没找到什么好局。

我俩商量了下,决定还是去老街的棋牌室。

虽然这里,也是常有老千出没。

但好在老黑熟悉。

心里也会踏实一些。

有些地方,无论外面如何的日新月异。

而它,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味道。

老街,就是这样。

熟悉的炒菜声,孩子哭声,夫妻吵架声,觥筹交错间的划拳声。

这种人间烟火气,总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老街里,没有停车的地方。

老黑便把车停在街外的路边。

步行去了棋牌室。

我俩决定,还是先装作蹭饭。

差不多时,再上楼找可以搞的局。

一进门,油腻腻的饭馆儿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管事儿的一见老黑,就笑哈哈的打着招呼。

“老黑,听说你上次没少赢,今天这是又来赢钱了?”

“赢个蛋,钱早花没了。今天是来蹭饭的。快,给我安排几个好菜……”

“得嘞!”

管事儿的答应一声,便去安排饭菜。

正等上菜时。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哎呦,你们两个小子,这是打出感情了?不继续打架,还一起跑这儿蹭饭来了……”

一回头。

就见一个满头银发,拿着半月紫砂壶的老头儿,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老头儿我和老黑都认识。

是超市旁边的老吴头儿。

当时我和老黑单挑时。

在一旁最能起哄架秧子的就是他。

只是今天,老吴头儿打扮的挺有范儿。

大红色的亚麻对襟唐装。

胸前,还刺绣着一个大大的“财”字。

一头过耳朵的银发,也扎成马尾。

手里还拿着他的紫砂壶。

看着,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黑冲着老吴头儿憨憨一笑,指着旁边的位置,说道:

“老爷子,坐这儿一起喝点儿?”

老吴头儿白眼仁一翻,撇着嘴,不屑说道:

“我老人家每天山珍海味的,都吃腻了。怎么可能吃这些破烂玩意儿。你们慢慢吃吧,我今天可是来赢钱的……”

说着,从兜里掏一小沓百元大钞。

还特意冲着老黑甩了甩,显摆道:



“李白啊!”


我暴汗。

李白?

这哪儿跟哪儿啊?

“桃花潭水深千尺哦……”

说着,陶花咯咯坏笑。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感无语。

陶花,桃花。

潭水,还他妈的深千尺。

去他妈的!

陶花玩的局,是在一家个人的别墅。

去之前,陶花先带我去了超市。

给我换了一身行头。

当然,她这种做法,不是为了给我礼物。

更不是对我有什么其他想法。

而是我的穿着太过普通。

带去他们的局,明显有些不合适。

吃过饭,到了别墅。

牌局还没开始。

一到专门打牌的房间。

就见四个男人,正在喝茶聊天儿。

很明显,他们是在等陶花开局。

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看了我一眼。

就笑哈哈的问陶花:

“这花姐身边的男人,是几天就一换啊。今天这个帅哥,花姐准备用几天啊?”

“看心情,看技术!谁让我陶花舒服了,我就多用谁几天……”

桃花大言不惭的说道。

而我,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这些王八蛋。

竟把我当成陶花样的面首了。

陶花让我抓的人,就是这个胖子。

这个别墅,也是胖子的。

本来他们的局,胖子不赢钱。

可最近,却像开了天眼一样。

每次都赢,并且赢的还不少。

牌局开始。

他们五人,每人就掏出五万的现金,直接摞在桌子上。

这种做法,是哈北的某些牌局上,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表示这个局。

低于五万,不能上桌。

想上桌,先亮货。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

三百,一千,两万封顶的。

一般牌局刚开始,都属于预热期。

大家都会试探着玩,没人会出千。

所以,我也不看局。

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抽烟喝茶。

可能有人会觉得。

老千的生活,精彩刺激。

但实际,老千的生活,是枯燥的

顶级的老千,更枯燥。

就像我现在。

除了坐着抽烟,喝茶,发呆。

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慢慢的,牌局过了预热期。

桌上的人,已经进入了状态。

而我坐的位置,是在陶花的对面。

牌局也没有看热闹的。

所以,我不用起身,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牌局的情况。

陶花最上面那沓一万块钱,已经没剩几张了。

看来,她又输了。

而被陶花怀疑出千的胖子,就坐在陶花的下家。

目前来看,他赢了不少。

我便开始盯着胖子。

可以确定的是,扑克没问题。

既不是老千扑克,也没被下焊。

他也不会任何手法。

更没有偷牌藏牌。

洗牌,也都是棒槌洗法。

边角露的老大,我只要认真看一遍,就能清楚的记得牌序。

但他有个习惯。

就是牌始终放在手里。

死死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会看到他牌一样。

这种做法,在炸金花的局上很多。

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

坐在他下家的,是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

长得一般,甚至有些丑。

这些人都叫他朱哥。

和他说话,都挺客气。

看来,应该是个有点地位的人。

朱哥还是个老烟枪。

从开始玩,就一根根的抽着。

弄的房间里,乌烟瘴气。

他看牌的方式,也很特别。

也是把牌放到钱摞后面。

但他一看完牌。

就用钱摞,把牌压住。

开牌时,再拿出来。

本来,我正在研究胖子。

忽然,胖子对面的小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小平头个子不高,但看着很壮实。

和陶花的话痨不同。

他不太爱说话。

但他看人时,眼光中总带着一丝凶狠。

这一把,是他庄发牌。

发牌时,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下看一眼。



必须靠着这些手里有大量客源的叠码仔,才能给场子输送新鲜血液。


那位著名的濠江赌王何老先生,就曾自谦的说过。

自己不是赌王,就是个叠码仔。

而濠江所有赌场的收入。

其中有百分之二十多,就来自于叠码仔这个群体。

千门八将中,也有这个角色,叫做提将。也称“塘边鹤”。

一听陶花这么说。

苏梅立刻拉着陶花的手,带着几分撒娇的口气,说道:

“我的花姐,你可别啊。这样,我今天再给你找个人。一定帮你把事情解决了……”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

我也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陶花最近上了一个赌局。

她前前后后输了十几万。

陶花虽然不是老千,但也是个人精。

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就找了苏梅。

让她给找个暗灯,去看看这局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去了几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害的陶花,又输了一些钱。

“人呢?在哪儿?”

陶花一听,马上问说。

“花姐,我要给你找的这个人,不是我们赌场的人。不过你之前说给两万的酬劳,有点少,他不能同意。你看看,能不能再加点钱呢?”

“你说多少?”

“最低五万!”

“没问题,只要抓住,立刻就给!人呢?你叫他来吧……”

苏梅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去。

我虽然对陶花,没什么好印象。

但我现在需要钱。

五万,可以做。

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苏梅便朝着我的方向努了努嘴。

“诺,人就在这儿了……”

陶花看了我一眼,一脸的疑惑。

“你逗我呢吧?”

话音一落。

陶花立刻反应过来。

她“腾”的一下,从沙发床上坐了起来。

指着我俩,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好啊,我算是知道了。怪不得那次你能胡天胡,赢了我两万多块。原来你们两个出老千,是不是?”

陶花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是老千。

苏梅似乎想解释一下。

但这件事,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

苏梅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不管,还钱!”

“好,好,好,我的花姐。这个月的返点,我给你多提半个点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

陶花翻了个白眼,这才算是满意。

知道是我要帮她去抓千。

陶花还是有些不太信任。

虽然她没说。

但我还是能感觉到。

一路上聊天,陶花给我讲了,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说自己是做经纪的。

但实际上,就是鸡头。

不过她这个鸡头,和一般的妈咪老鸨还不一样。

她手里有一大批女生。

什么大学生、护士、野模、空姐,还是什么十八线的小演员之类的,她手里都有。

用现在的话说,叫外围。

价格贵,质量高。

也是通过手里的女生,结识了一大批的豪客。

她在这些豪客身上,先赚一份经纪的钱。

再把这些人,介绍给赌场。

还能拿一份不少的返点。

这种做法,叫一鱼两吃。

准确的说,是一人两吃。

见我听的出神,陶花就笑眯眯的问我说:

“初六,今天只要你帮花姐把老千抓住。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儿,花姐就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实在不行,花姐可以亲自上阵,让你看看花姐的功夫……”

我眉头微皱,抽着烟,看着车窗外。

这种女人,我不喜欢。

但六爷,肯定会喜欢。

见我不说话,陶花又笑眯眯的挑逗我。

“怎么,看不起花姐?我告诉你,可有位著名的大诗人给花姐写过诗,赞美你花姐我……”

“谁?”

我随口问说,缓解一下尴尬。



不同的是。


当时,听的是别人。

而现在,我却成了做局人。

说话间。

两方人手,已经碰面了。

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

我忽然问老黑说:

“老黑,你觉得他们谁能赢?”

老黑想了下,说道:

“钱老八吧,他手下人多……”

但马上又说道:

“也说不准。郑老厨人虽然少,但手底下有几个不要命的狠人。你觉得呢,谁能赢?”

“郑老厨!”

“为什么?”

老黑追问。

“虽然,郑老厨也是虎狼之心。但他对手下,要比钱老八好……”

正说着。

下面已经开始动手。

钱老八人数多。

一上来,就占了很大的优势。

郑老厨和快刀赵平。

虽然也是狠人。

但,好虎架不住群狼。

两人已经被钱老八的人,追砍到街角。

“完了,完了。郑老厨这回是废了……”

老黑啧啧感叹着。

而我慢慢摇头。

“不一定!”

话音刚落。

忽然,就听老街的巷子中,传来一个喇叭声。

用喇叭喊话的,是个女人。

她的声音很大,近乎嘶吼。

我们坐在楼顶,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欺负老厨,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咱们老街,带把的爷们,都他妈死光了吗?平时你们白吃白喝老厨的,现在是不是该回报点了?要是爷们都死光了,咱们娘们上!有种的,都给我出来!”

女人的声音,极具感染力。

话音一落。

整个老街,似乎都沸腾了。

开门声,叫骂声,喊人声。

混杂一起,如同鼎沸。

不过转瞬间。

整条老街,便多了上百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手里的家伙,也是五花八门。

菜刀,扁担,擀面杖,斧头,木槌,铁锹。

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

家里能用的家伙,应该都被家人拿走了。

他颤颤巍巍的,拎着个痒痒挠。

钱老八的人,虽然都是打打杀杀的地痞混子。

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所有的人,都不由的楞住了。

就连钱老八,也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

本来已经被逼到街口的郑老厨。

一见这场景,他举着滴血的菜刀。

瞪着血红的大眼,振臂高呼:

“兄弟们,咱们的街坊邻居都出来帮忙了。咱们不能怂,不能丢老街的人。让街坊们跟着受牵连。是爷们的,给我砍回去……”

这种街头群殴。

士气最为重要。

而恰好郑老厨,又会鼓动士气。

他话音一落。

本来已经占下风的他们,立刻反击。

场面立时逆转。

在这点上,我还是对郑老厨,还是有几分佩服的。

他棋牌室的餐馆儿。

免费多年。

街坊邻居来吃,他是一毛钱都不收。

也正是因为这样。

他得到了人心。

而今天,他也收到了回报。

钱老八的颓败,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让老黑开车送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老黑问我说道:

“初六爷,后备箱里的那二百万,怎么处理?”

“那不是我们的,要还回去的!”

老黑一愣。

他本以为,这二百万我会黑下来。

没想到,我竟要主动还回去。

我也没和他解释。

钱老八和郑老厨,现在都在火头上。

这笔钱,我要是黑了下来。

两人肯定会和我玩命。

我看着老黑,淡淡说道:

“这点钱不算什么。你要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比这多十倍。甚至更多的钱……”

老黑笑着点头。

对于我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还有,明天给你那两个朋友,每人拿两万块。这次的事情,他们也辛苦了……”

老黑立刻摇头,说道:

“初六爷,不用的。他们俩和我的关系没说的,我和他们之间,不用钱的……”



刚到洗浴。


前台的一个小姑娘就叫住我。

“初六,631客房的客人找你,让你过去一趟……”

嗯?

这一大早,谁会叫我去客房?

我随口问了一句:

“男的女的?”

小姑娘白了我一眼。

“女的,比天仙还美呢……”

小姑娘没好气的说道。

看她那意思,好像我是在做白日梦,对女人如饥似渴一样。

其实问男女,我是想会不会是陶花。

毕竟,她昨天曾说。

今天还要继续。

“男的啊,一来就告诉前台了。让你上班,就过去找他!”

男的?

会是谁呢?

我便走到电梯口。

电梯刚一停,就见苏梅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眼圈发黑,一身倦意。

一看就知道,昨晚没休息好。

苏梅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我,她有些惊讶的问:

“你怎么来上班了?”

她知道我昨天陪陶花抓千,肯定会熬夜。

并且,之前她也给个我特权。

有事不用请假,可以直接不来。

“昨天怎么样?抓到了吗?”

苏梅又问。

我摇了摇头。

苏梅顿显失望。

看了我一眼,她没再多说。

或许,她也觉得。

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我的千术,根本没她想象的那么高。

但苏梅还不死心。她又说:

“下午晓娴会来场子。要不再和她聊聊?”

苏梅是好心。

想帮我谋一个暗灯的职位。

但我漠然摇头,冷冷道:

“谢了,不用!”

说着,我便进了电梯。

邹晓娴作为邹家大小姐,她有骄傲的资本。

但那天她和九指天残对我说的态度,我始终没忘。

让我找她?

不可能!

并且,我坚信。

早晚有一天,她会来求我。

对,就是求我。

到了631,我摁了下门铃。

好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开了门。

门一开。

房间里,一股烟雾,扑面而来。

我不由的眯了下眼睛。

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知道的,是抽烟搞的。

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是着火。

而站在门口的人。

正是昨晚,那个不停抽烟的老烟枪,朱哥。

我知道,朱哥会来找我。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朱哥想找到我,也很简单。

给陶花打个电话,什么都问出来了。

跟着他进去。

他把窗户打开后,便递给我一支烟。

我们两个默默的对抽着,谁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

朱哥才咳嗽两声。

开口问道:

“开事儿?”

“懂点儿!”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的黑话。

指的是,懂千术,会赌博。

“谢了!”

“不客气!”

“为什么帮我?”

“合作,搞钱!”

“怎么分?”

“看人头,两人就五五,多人再说!”

“我手头的局,都脏,能上吗?”

“没问题,你能兜得住就行!”

和朱哥的对话,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言简意赅,他懂我懂。

我喜欢和这种明白人沟通,不累!

“妥了!那东西你想要,还是还我?”

我把兜里那个用钱伪装的弹牌器掏了出来,递给朱哥。

昨晚,当青三和朱哥对话时。

我就意识到,青三肯定是知道朱哥和胖子出千了。

我便特意起身。

看着,好像是过去找陶花。

但路过朱哥时,我便用了一手“移花接木”。

把钱堆里的弹牌器,摸走了。

必须要说。

这弹牌器做的很精致。

大小得当,薄厚适中。

并且还是用几张百元钞票,伪装上的。

放在钱堆里,正合适。

但这种东西,看着不错,往往也最害人。

千术分文千和武千。

也叫文活和武活。

我曾看人说过。

说武千,指的是武力值。

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还有说,文件指的是对软牌出千的,比如扑克。

而武千,是对硬牌出千的,比如麻将牌九骰子之类的。

这也是错的。



我立刻回了一条。


“好,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苏梅:

“刚到家,洗完澡就睡!”

我:

“要不一起?”

苏梅:

“一起干嘛?”

我:

“洗澡,睡觉都行!”

这次苏梅只回了一个字。

“滚!”

对着手机屏幕,我忍不住笑了。

我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

可能有些太直接,话也不太好听。

可在苏梅眼中,却认为我是故作轻浮的挑逗她。

赌场每天是早上六点关业,上午十点开业。

这个时间段,基本都是盘点,维护赌具,外加打扫卫生。

十点一过,我便直接去了赌场。

苏梅所说的赌场偏厅。

里面并没有赌台,而全都是赌机。

我到时,空荡荡的偏厅里,除了工作人员在忙着之外。

只有一个女人,坐在一台水果机前,一个人赌着。

我也没去看热闹。

随便找了个位置,点了支烟,边抽边等苏梅。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好奇。

那位传说中的美女老板,到底长什么样子。

赌场开业这么长时间。

听说她好像只来过一次。

并且,除了赌场高级别的管理人员。

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

我正想着。

忽然,玩水果机的女人回头。

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帅哥,你来一下……”

我微微一愣。

以为她喊的不是我。

可回头一看,我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这女人笑了下,用手指朝我点了点头。

“你没听错,我喊的就是你!”

我这人向来有自知之明。

我长的虽然不丑,但也谈不上帅。

对于美女主动搭讪这种事,我还从来没遇到过。

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

一到她身边,这女人便指了指我的烟,说道:

“给我一支烟,可以吗?”

掏出烟,递给她一支。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烟,娇声说道:

“不错嘛,三字头的软中华,好烟!”

这烟还是上次苏梅送我的那几条。

我烟不重,一直没抽完。

这女人用我的打火机点着了。

还我打火机时。

她的手,还有意无意的在我的手上蹭了下。

这种似有似无的小暧昧,我自然不会在意。

我发现,这女人根本不会抽烟。

她把烟抽到嘴里,就直接吐出。

完全是一副玩儿的姿态。

刚刚进来时,我也没太注意她。

现在近距离接触,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漂亮。

她年龄看着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身高一米六七左右。

皮肤很好,白嫩光滑。

看着,就有吹弹可破之感。

穿着也很清爽。

白色短袖T恤,淡黄色的紧身短裙。

虽然衣服上没有任何装饰。

但上面若有若现的Logo,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个子虽不算多高,但腿却挺长。

坐在水果机前的椅子上,双腿并拢,朝着一侧伸了出来。

姿势很优雅。

只是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提醒别人。

看,我的腿,很美!

接过打火机,我刚要走。

这女人忽然又喊住我说:

“帅哥,你说我这把能不能中?”

我这才看了一眼这女人押的分。

西瓜、双7、双星,这几个大倍数的,她都押了满注。

一般电玩城或者小赌档。

水果机满注是99分。

但赌场不一样,满注是999分。

并且,一分就是一块钱。

这个女人的下注,相当于一把押了将近三千块。

要知道,水果机跑一把,也就是几十秒而已。

三千块,在几十秒输没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但凡玩过几次赌博机的人都知道。

赌博机,都是程序操控的。

输赢的比例,早已经调好。

想在机器身上赢钱,好比登天。


骰盅下,三个骰子,整齐的躺在骰盅里。
而三个骰子的点数,也都是一样的。
2!
豹子2!
我压中了!
赌场内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的身上。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和刚刚不再一样。
有羡慕,有惊叹,更多的是佩服。
苏梅则开心的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激动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中了,初六,我们中了!”
我知道我们中了。
我还知道,荷官的遥控设备不再好使。
而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当我下注时,我便用脚用力的顶在传感器上。
这传感器很小,又很敏感娇贵。
一脚下去,便直接失灵。
这也是荷官为什么脸色会大变的原因。
因为他发现,遥控器不好使了。
至于压中豹子2,依靠的是我的听力。
逆风十里,听音辨位。
这是六爷十三年的教化。
他曾说,做不到这点。
永远不能上骰子台。
荷官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冷冷说道:
“兄弟,你玩的有点大啊!”
他这话的重音,特意放在“大”上。
是警告,也是威胁。
毕竟,我把他的遥控设备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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