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完结
我去世子府享福了免费看,作者柳兰亭,正在连载中的穿越架空文《重生换亲,我去世子府享福了》...重生换亲,我去世子府享福了免费看,作者柳兰亭,正在连载中的穿越架空文《重生换亲,我去世子府享福了》,是作者 柳兰亭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权黛儿权晚宁,故事无广告内容为:管事嬷嬷当即就背了出来,“礼金三十
状态:完结 作者:权黛儿权晚宁 3.12万字更新:2024-11-11 18: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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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打!给我狠狠的打!”
权黛儿一睁开眼听到这句话,还有那一棍一棍,狠狠落在她身上的棍子。
她就知道,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与嫡姐同时定亲那一日。
上一世,嫡母刘氏给她相看了一户清贫的书生,把她许了那书生当正妻。
她是府中庶出的二**,生母是姨娘,在她三岁时便去世了。
府里当家的是夫人刘氏,能安排她嫁给一个书生当正妻,已经是对她极好了。
至少没把她送去给人当填房、妾室,攀附权贵,交换利益。
嫁了书生后,她的日子越过越好,书生连中三元,成了皇上钦点的状元,前途一片光明!
嫡姐则是被平阳王府夫人程氏看中,聘为世子侧妃。
平阳王府乃是祖上有功绩,且与皇室有血缘关系的宗亲。
破落的侯府嫡**能被看上,聘为世子侧妃,已是无上荣光,实属高嫁!
且因世子妃嫁入平阳王府三年无孕,聘嫡姐入府为侧妃,也是为了替王府开枝散叶,延绵子嗣。
若是嫡姐能生下孩子,不论男女,也算是在王府彻底站稳了脚跟。
有婆母公爹护着,还有孩子傍身,就算只是个侧妃,也能在王府过得舒心畅快。
只可惜,嫡姐不满自己堂堂侯府嫡女,却只能入府做个侧妃,心中不甘,新婚夜便与世子发生了争执。
世子怒而离去,嫡姐独守空房,第二日便被婆母公爹训斥责罚。
之后更是闹得不可开交,还将世子妃推进了池子里,被世子彻底厌弃。
婆母公爹也对她失望至极,将她关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状元游街那日,嫡姐不知怎的跑出来,看到她与丈夫同游,风光无限,一时似发了疯般冲过来,将她一簪子刺死!
可惜她还未曾享受到,身为状元夫人的荣华富贵,就直接没了气。
再次一睁眼,就回了侯府,她与嫡姐刚定亲那日。
她记得,那一日嫡姐只因她为人正妻这两个字,就胡乱寻了个由头,命人将她压在长凳上打了一顿。
打得她半个多月下不来床。
正当她发愣时,嫡姐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给我狠狠的打!”
“不给她长长记性,她就不知道教训!”
“是!”
丫鬟婆子领命,又是一棍子狠狠的落在权黛儿身上!
“啊.......”
权黛儿低低叫了一声,瞬间回神。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臀和腿根处,已经痛得麻木了。
女子一张精致清纯又带着妩媚的脸颊,满是苍白和冷汗。
她整个人面朝下的趴在长凳上,两个粗使婆子抓着她的胳膊,压着她的肩,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
双脚的脚踝被两个粗使丫鬟,攥在手里贴着长凳压着。
另有两个粗壮的嬷嬷,拿着拳头大的棍子,打在她的臀部、双腿腿根处。
权黛儿根本就无力反抗,她的两个贴身丫鬟,被压在一旁堵着嘴。
根本就挣脱不开,也救不了她。
权黛儿眼前被汗水浸湿,有些刺痛,还有些酸涩。
还好,能重来一回,就算是挨了打也值得。
想到前世死时,被嫡姐用簪子扎在心口的痛楚,权黛儿才知,原来嫡姐恨她至此。
终于,十棍子打完了。
两个嬷嬷收了棍子,另外两个婆子、丫鬟也松了手。
安宁侯府嫡女权晚宁站在长凳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权黛儿,娇俏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张扬。
“下次再敢凑到我面前来,我就让人把你打死!”
“反正你不过是庶出,就算打死了,父亲也不会管。”
“你自己最好识相点!哼!走!”
轻哼了一声,权晚宁带着嬷嬷丫鬟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只留下被打得半死的权黛儿,和她的两个贴身丫鬟。
两个丫鬟头发凌乱,脸上都布着巴掌印,身上不知被掐了多少下。
小桃、小柳红肿着脸颊,通红着眼眶扑到了权黛儿身边。
“**!”
“呜呜呜.........”
“大**也太过分了,竟然命人把您打成这样!”
“呜呜呜.......奴婢去找侯爷告状,侯爷总归是您的父亲,不会不管的!”
小桃哭着说完,就准备去前院找侯爷告状。
权黛儿哑着嗓子说,“别、别去,父亲.........他不会管的。”
“若是要管父亲早就管了,这么些年我在府里受的委屈,父亲不会不知道.........小桃,小柳,你们一人回去找周嬷嬷和二丫。”
“把小院中的板子拿来,先把我抬回去,然后再拿了银子去外面请大夫。”
“记得请个女大夫,**我的伤不方便给外人看。”
“**.........”小桃哭红着双眼。
小柳比小桃年长一岁,性子较为沉稳,她当机立断说道。
“小桃,就听**的,你快回去找人来!”
小桃看了看权黛儿,又看了看小柳,只得放弃了找侯爷告状的想法。
当即站起身,往翠竹院的方向跑,“**!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小柳拿着帕子,擦着权黛儿脸上的汗,“**.......”
她心疼得眼泪直掉。
“哭什么........你家**,还死不了。”
权黛儿苍白着脸,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这是怎么回事?”
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见过大公子!”
小柳回头一看,赶紧跪下行礼。
权黛儿趴在长凳上,扭着头艰难的往后看去。
只见一个长相俊朗,气质温润如玉,身形挺拔修长的身影由远及近。
权羡之!
她名义上的大哥,侯府嫡长子,跟嫡姐权晚宁都是夫人刘氏所生。
“大哥.........”
权黛儿低垂着眼睫,声音沙哑破碎。
权羡之看着眼前的权黛儿,身后的衣裙血肉模糊,特别是臀部。
他赶紧移开眼,将身上的外袍解了下来,丢给了一旁的小柳。
“给你家**盖上。”
“怎么伤得这么重?谁打的?”
小柳接过外袍,盖在权黛儿腰背臀腿处,遮住了那模糊不堪的一幕。
“谢、谢过大哥。”
权黛儿只道了谢,却并未回答是谁打的。
就算她不说,只要她大哥想知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上一世她就说了,可她大哥是怎么说的?
“你姐姐许是没交代清楚,丫鬟婆子下手不知分寸。”
“待我回去后训斥她一番,再让她给你赔礼道歉,你莫要怨恨你姐姐。”
之后呢?
她嫡姐确实给她赔礼道歉了,只是不是她亲自来的。
而是让她院里的一个烧火丫头来的,还给她丢了几根廉价的簪子,说是赔礼。
让她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别计较。
呵!
她白白挨了一顿打,被打得半死不活,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结果就这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还是一个烧火丫头来的?!
还有那几根廉价的簪子,送给府里的丫鬟,丫鬟都不屑戴!
拿这种东西来敷衍她!
所以说不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有的仇还是得亲自报!
上一世,她顾念大哥对她的那一点点照顾和情谊,一直把这事憋在心里,嫁人后一心过着自己的日子。
也没想着要去找嫡姐报仇。
可嫡姐却是一簪子把她刺死了,新仇加上旧恨,这一世,她不会再顾念那点可笑的照顾和情谊。
也不会再对大哥如上一世那般珍重。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种可笑的亲情和情谊,谁要谁便拿去,她不要!
看权黛儿低垂着头,权羡之拧着眉看向一旁的小厮。
“怎么回事?”
小厮砚书赶紧低声说道,“回大公子,是大**命人打的。”
“大**与二**在路上起了争执,二**碰碎了大**心爱的镯子。”
“大**一气之下就命丫鬟婆子,把二**压着打了棍子。”
小厮砚书今日正好在府里,没跟着权羡之出门。
因而这边发生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从其他小厮仆从口中知道了。
当大公子权羡之问起时,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这也是他能在一众小厮仆从中,一跃成为大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还一待就这么多年的原因。
他的名字,还是大公子亲自赐的,唯一一个。
“晚宁打的?”
听了小厮的话,权羡之的双眉依旧皱着,眼中带着疑惑。
如玉般的面容望向权黛儿,声音清朗温润,如夏天的风。
“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稍后我会去找你姐姐,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
权黛儿毫不意外,依旧沉默着没说话。
她身上痛得厉害,只想着小桃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看着权黛儿的发顶,权羡之只当她痛得晕了过去,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
“去外面医馆请个大夫回来,诊金、药钱一应从我月例银子里扣。”
“是,大公子。”
小桃正好带着周嬷嬷、二丫抬着一块板子跑了来。
看到权羡之,全都跪下行礼,“见过大公子。”
“嗯。”
权羡之点了下头,对身边的另外几个小厮道,“你们两个,帮着一块把二**抬回去。”
“路上小心着些,别颠着。”
“是,大公子。”
两个小厮一前一后抬着板子,小桃、小柳、周嬷嬷、二丫跟在一旁,也伸手帮着抬。
权黛儿索性装晕,被人一路抬着回了翠竹院。
反正她脸色也苍白得厉害,旁人也看不出来她是真晕还是假晕。
被搬到了床上,等小厮走后,权黛儿才睁开眼睛。
权羡之并没有跟来,在这里的只有小桃、小柳、周嬷嬷和二丫。
“二丫,你快去厨房端些清水来!”
“小柳!剪子!”
周嬷嬷镇定的指挥。
小心翼翼的,把权黛儿身上的衣裙掀了起来,堆叠在腰背上。
露出血肉模糊,被染得鲜红的白色里裤,她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哽咽着声音,轻柔的道,“**........会有点疼,您忍忍。”
“好.........有、有劳嬷嬷了,嘶........”
一声轻呼。
权黛儿苍白着脸,清透的眼眸中带着湿润,一双细细的黛眉紧紧的皱着。
雪白的贝齿咬在惨白的唇瓣上,印出几个浅浅的齿印。
显然是极痛的。
周嬷嬷用剪子把权黛儿身上的里裤,一点一点的剪开。
露出里面,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和大腿根。
雪白的肌肤与那殷红的一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大**、大**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我可怜的**.........”
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周嬷嬷红着眼眶,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手很稳的帮权黛儿清洗伤处。
“大**无非是看**没有生母,无人撑腰,若是姨娘还在......”
权黛儿忙把话头接了过来,声音虚弱,小得让人听不清。
“若是......若是姨娘还在,看到我这样,也、也定是要心疼的。”
“嬷嬷可别再说了........这话若是让人听了去,姐姐又要不高兴了。”
权黛儿低垂着眼,她的生母柳氏,是府里的姨娘。
原也是大户人家**身边的丫鬟,专管女红绣活,有一手好刺绣!
在**面前也是得脸的!
只可惜,**府上犯了事,全府上下全遭了难,府中女眷全被发卖了出去。
她娘长得貌美,几经转手被人买了去,当瘦马养了几年。
后被侯爷权承宗看中买了回来,带进府中做了姨娘。
第二年就生下了她,只是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有孕。
身子也一***一日差,不过三年就去了,只留下她一人。
父亲不管府里的事,府中都是夫人刘氏管事。
嫡母刘氏一向不喜府中的姨娘庶女,尤其是她和她生母柳氏。
柳氏长了一张好脸,刚入府时很得侯爷权承宗的宠爱,因而被刘氏嫉恨。
权黛儿完全遗传了柳氏的美貌和优点,一双眼眸清透又妩媚。
只稍稍的抬眼一瞧,就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偏她自己还不自觉,一脸澄澈的望着你。
这就更让刘氏对权黛儿,这个姨娘生的庶女不待见!
自生母柳氏死后,权黛儿自小便是由她的贴身丫鬟带大的,也就是如今的周嬷嬷。
周嬷嬷眼含热泪,心疼的帮权黛儿清洗伤口,还要控制着不让眼泪掉在伤口上。
“如今我无权无势,护不住你们,姐姐连我都敢打。”
“若是要把你们发卖出去,或是寻个由头打死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救不了你们。”
“**我没本事,让你们也跟着受苦了。”
权黛儿低低的叹着气。
上一世,就在她出嫁前,嫡母刘氏以偷盗主子财物的罪名,把小桃和小柳发卖了出去。
任凭她怎么解释、求饶都没用。
刘氏命人把她打了一顿关起来,等她再次被放出来的时候。
小桃、小柳已经被卖去了码头,还是以最低廉的价格,贱卖给了渔船。
渔船常年在水上漂泊,到处托运货物、行商,被卖到渔船上的女子,比青楼里最低等的妓子还要凄惨!
除了伺候船上的船员,供他们发泄**,还要忍受那些变态、非人的折磨!
每日只能待在船舱底部,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小隔间里。
每到一个码头,船一靠岸,还要供当地的富商、官员玩乐。
每天被打死、玩死、折磨死的,不下百人!
那些人卖的都是死契,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管。
有些人还会被当成货物,与其他船只或是当地的人进行交换。
船上的每一个被卖过去的女子,都不知道会被倒卖多少次。
有的十几次,有的几十次,直到死.........
等她拖着一身的伤偷跑出府,去码头找的时候,那条船早就不见了,小桃和小柳也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
之后她就被刘氏一直关在屋里,严加看管,直到出嫁那天才出了屋子。
嫁人后她每隔五天,船停泊一次,就去找一次,就盼着能再次见到小桃小柳,就算花再多银子,也要把她们赎回来!
只是.........直到她死,都没有再看到她们一眼。
这一世,她一定要想办法护住她们!
不能再让她们被刘氏发卖出去!
“**,小桃不怪你,是小桃没用,没能保护好**!”
“呜呜呜.........”
“**..........”
小桃、小柳、周嬷嬷全都通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周嬷嬷轻轻的摸了摸权黛儿的脑袋,声音颤抖,“**........都是嬷嬷没本事,没能保护好你,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姨娘。”
“嬷嬷,您别这么说........”
权黛儿眼中蓄满了泪水,拉住了周嬷嬷的手。
“**!大夫来了!!”
二丫端着清水从屋外快步走了进来。
听到这话,周嬷嬷和小桃、小柳,赶紧拿了边上的被子,把权黛儿盖住,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快请!”
权黛儿说了一声,小桃快步出去,不一会又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
大夫下巴上蓄着半白的胡须。
大哥给她请的是男大夫?
大盛朝也是有女大夫的,只是数量极少,一般要看诊需要提前让人去约,定下看诊的时间,要么就得花大价钱才能把人请来。
城中的女大夫,都不在?
权黛儿把心中的疑惑暂时压下,抹了抹脸。
“周嬷嬷。”
“是,**。”
周嬷嬷已经恢复了往日里严厉的模样,将大夫请了过来,又在权黛儿手腕上盖了帕子。
大夫也不是第一次给京城里的夫人**看诊了,也清楚这里面的规矩,把手搭在锦帕上。
另一手摸着半白的胡须,垂着眼。
半晌,收回手,“依**这脉象来看,伤得不轻,好在都是些皮肉伤,未曾伤到要害。”
“好好养养便能痊愈。”
周嬷嬷松了口气,又想到伤到的腿根处,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大夫,不知我家**这伤势,可会对日后的子嗣有所影响?”
这.........
大夫惊得胡子一抖,“倒是不会,依脉象来看,并无任何影响。”
“**身体康健,只是有些虚弱加上气血两亏,老夫开几副药,好好调理调理并无大碍。”
“那就好,不知我家**这伤处.........”
“无妨,老夫再开些止血涂抹的药膏,定时更换清洗,四五日便可结痂,半月后可下床走动。”
“不过还需多加小心,最好是多休养几日,别急着下床。”
“有劳您了。”
权黛儿点头致谢,便让小柳将人请到一边写药方。
大夫写完后将药方递给了小柳,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然后才在丫鬟的指引下出了翠竹院,半道又在一名小厮的指引下,跟着去了清风院。
清风院,是大公子权羡之的住处。
“大公子,人来了。”
把大夫带进屋里后,小厮行了礼,退了出去。
大夫朝权羡之行礼道,“见过权大公子。”
“二姑娘伤势如何?”权羡之问。
“回大公子,二姑娘都是皮外伤,未曾伤着根本,好好养养,不出一月就可痊愈。”
“好,有劳了。”
权羡之给了身边的小厮一个眼神,砚书就赶紧上前道。
“小的带您去账房领银子,顺带着把药开了抓回来。”
大夫跟着小厮走了。
等他们走后,权羡之想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芙蓉院。
芙蓉院,是安宁侯府嫡女权晚宁的院子。
“大哥!你就因为一个瘦马出身的庶女,来指责我?”
“我可是你嫡亲的妹妹!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你就是这样向着外人,不顾自己亲妹妹的人吗?!”
权晚宁愤怒的指着自己的哥哥,一张娇俏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掩饰不住的嫉妒!
权黛儿这个**!
仗着有一张好脸,装柔弱装无辜装可怜,把她哥哥迷得晕头转向!
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一个惯会***人的***狐狸!!
“晚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记得你的规矩你的教养吗?!”
“谁叫你这样说话的?!这就是你身为安宁侯府嫡女的教养吗?!”
权羡之如玉般的脸上凝着冰霜,看着权晚宁的眼神透着失望。
“母亲已经把她许给了沈瑾年,沈瑾年与我在同一个书院,他的学识有目共睹,将来必会有所成就!”
“如今二妹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将来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要为了一点小事闹得这么难看?”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沈瑾年怎么看我?怎么看咱们侯府?”
见权晚宁的脸色稍微有了好转,权羡之也放缓了语气,脸上带上了些无奈。
“晚宁,哥哥也是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咱们侯府没落了。”
“只能靠哥哥一个人扛起来,只是偌大的侯府,哥哥我一个人如何扛得了?”
“只能寻些助力,若是将来那沈瑾年有了功名,对哥哥,对咱们侯府,也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就是看在沈瑾年的面子上,你也不能太过了。”
“哥.........”
权晚宁心生愧疚,她真的没想那么多。
当时就是太生气了!
凭什么她去平阳王府只能做个侧妃?而低贱的权黛儿能去做正妻?!
虽然嫁的只是个清贫的书生,但大哥说了,那书生也是有学识的,将来定会有所成就!
这样她更是不舒服!
凭什么权黛儿能嫁得这么好?
娘就该把她嫁给四五十的老男人做继室填房,要么就把她送去给纨绔子弟做通房侍妾。
实在不行就算把她嫁给马夫也行啊,干嘛给她挑了一个这么好的夫君?
真是气死她了!
“哥,我知道了,大不了最近我不找她麻烦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是不是又是她跟你告状装无辜了?”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先忍她几天。
权晚宁不高兴的看着权羡之。
权羡之说,“不是,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了。”
权晚宁可不信,怎么不早不晚就正巧让哥哥看到了?
肯定又是那**故意的!
就是想离间她和哥哥之间的感情,她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砚书把抓回来的药送到翠竹院后,就回去找权羡之复命了。
权黛儿累极了,趴在床上半晕半睡的闭着眼睛。
周嬷嬷让二丫把药拿去煎,又安排小桃拿着权羡之给的外袍去清洗,等晾晒干净要还回去的。
小柳蹲在床边,把带血的纱布,清洗干净递给周嬷嬷。
周嬷嬷拿着纱布,把渗出来的血迹清洗干净,手脚轻柔的上好药,又用纱布包扎好,才重新给权黛儿盖了张轻薄的被子。
遮住了**出来的腰背和包扎着的臀部,腿根。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把门掩好。
周嬷嬷拿着权黛儿换下来的,带血的衣裙拿去清洗。
还吩咐小柳去小厨房,烧点热水给备着。
府里的各个院子,都有小厨房。
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要煎药,都是在自己的小厨房里煎。
也可以去府里的大厨房,让厨房的人煎,只是大厨房毕竟人多眼杂的,谁都不放心。
翠竹院的小厨房,都是煎药和烧热水的多。
每月的份例少得可怜,也没有多余的银子买菜开小灶,改善伙食。
每天的饭菜,也是刚够院里的几人吃。
屋里的权黛儿并没有睡着,臀腿处痛得厉害,还要忍着上药包扎时的疼痛。
怎么可能睡得着。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把小桃几人的卖身契,从刘氏手里拿过来,避免她们被发卖出去时。
另一边的权晚宁,被权羡之训斥了一番后,心里不舒服出来散散心。
刚走到荷花池边,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就跌进了池子里!
“啊!咕噜咕噜........唔、救咕噜咕噜........”
“大**?!”
“不好了!大**落水了!!快来人啊!!”
“快!快救人!!”
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全都乱作一团。
叫人的叫人,下水的下水。
幸好有一个嬷嬷会水,慌乱过后就立即跳进了池子里,把权晚宁救了上来。
救上来时,权晚宁已经晕了过去。
婆子们赶紧脱了外衫,给权晚宁盖着,抬回了芙蓉院。
丫鬟们去禀了夫人刘氏,刘氏连忙让人出府去请大夫,就急匆匆的往芙蓉院赶。
那才从安宁侯府出来回到医馆,**还没坐热的大夫,就又被请了回去。
当晚权晚宁就发起了高热,说了一晚上的胡话。
“不!不要!”
“娘!我不要嫁给萧景疏!不要去平阳王府!”
“让二妹妹去!让她去给萧景疏做侧妃!我要嫁沈瑾年!我要跟二妹妹换过来!”
权晚宁醒过来后,见到母亲刘氏就一脸惊恐,苍白着脸嚷嚷。
刘氏心疼的抱着权晚宁,“晚宁,你这是怎么了?烧糊涂了?怎么净说胡话?”
“娘!我没有!我没有说胡话!”
“我真的不要嫁给萧景疏!他、他简直不是人!他对女儿一点都不好,心里根本就没有女儿!”
“女儿嫁过去就是受苦,守一辈子的活寡!娘.........我不要嫁给萧景疏,你帮帮我,换过来,让二妹妹嫁过去!”
权晚宁一想到上一世死时的场景,就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是的,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嫁给萧景疏,成了世子侧妃。
她满心欢喜的守在新房里,结果萧景疏只是过来警告她。
让她不要痴心妄想,他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情意。
他心里只有那个世子妃,姚莹莹。
她当时气不过当场就与他闹了起来,不知是哪句话惹怒了他,他竟然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把她打翻在地,就直接甩袖离去!
新婚夜就被新郎丢下,独自一人待在新房里,第二天她就成了全府的笑话。
丫鬟、婆子、小厮,全都在暗地里笑话她,她还被婆母叫过去,当着府里下人的面训斥责罚!
她一个堂堂侯府嫡女,竟然成了被夫君厌弃,下人嘲笑,婆母训斥责罚的侧妃!
甚至是姚莹莹那个**,还要她跪着给她敬茶!
她可是知道,昨晚世子萧景疏出了她的新房,转头就被这个**叫了去!
肯定是她从中作梗,故意破坏她和萧景疏的新婚夜!害得她独守空房,成了全府的笑话!!
可恨萧景疏一直护着那个**!
就连公爹婆母也站在她那边,不断指责训斥她,说她抓不住萧景疏的心,不能替王府开枝散叶,延绵子嗣。
还说娶她回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
说她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萧景疏根本就不碰她,她一个人怎么生?生个蛋吗?
可恨!
她处处找姚莹莹的麻烦,那个**也不是个吃素的,好几次她都在她手底下吃了苦头。
原以为她惨,二妹妹权黛儿会过得比她更惨。
可没想到,她回门时看到权黛儿和她的夫君,竟是如此亲密恩爱。
那是她第一次见沈瑾年,原来他长相如此出色,竟是与萧景疏相比,也不相上下!
若是.........若是她嫁的是沈瑾年........
这个想法一出,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会想,若是她嫁的是沈瑾年,那他此时看着二妹妹那满含爱意的眼神,就是落在她身上了。
若是.........
她想到了定亲那一日,大哥曾跟她说,沈瑾年有学识,将来定会有所成就!
当时她只一心想着嫁给萧景疏,做世子侧妃,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
直到.........直到此时,她才有点后悔。
再到后来,她在府里越来越不受待见,公爹婆母每日都要把她叫过去,给她立规矩。
萧景疏对她也是不闻不问,就连她低声下气用尽手段的讨好,也得不到他一个眼神。
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个**姚莹莹!
甚至在那个**三番四次陷害她时,他也不听她的解释,就认定是她做的。
把她关在院子里,不给吃,不给喝。
还让她日日去那个**面前伺候,把她当个低贱的下人,折辱磋磨。
她从锦衣华服,到粗布烂裳,每日要给姚莹莹打扫院子,清洗衣裙,甚至恭桶还要她倒!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侯府嫡女,要去给那个**烧水做饭提洗澡水!
还是给那个**和萧景疏提洗澡水,一晚上提了五六次,洗完了还要她进去清扫倒脏水!
甚至那个**还要她帮她清洗.........那处!
这两个**!
这辈子她绝对不要再嫁给他!
想到上一世,在她过得生不如死的时候,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听到权黛儿和沈瑾年的消息。
听着沈瑾年为了给权黛儿摘一朵最美的荷花,亲自跳进水里浑身湿透。
冬日里冒着风雪跑去城外的梅花园,只为了把那梅花送给权黛儿,给她戴在发间。
等等等等........
还听说沈瑾年连中三元,成了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
而权黛儿也跟着沾光,成了状元夫人,一时间风光无限!
她恨!
她好恨!!
凭什么她过得这么惨,权黛儿却可以过得这么风光?!
这不公平!!
权晚宁发了疯般在状元游街那日,从王府后门跑了出去。
在街上,她看到穿着状元袍的沈瑾年,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长相俊美,气质温润,仿若谦谦君子一般,看着权黛儿的眼神,都透着浓浓的爱意.........
耳边都是称赞沈瑾年和权黛儿,夫妻恩爱,身边妾室通房一个都没有,仿若神仙眷侣一般。
还有人说状元郎许了其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权晚宁当即就疯了般冲了过去,一簪子就狠狠刺在权黛儿心口,亲眼看着她咽气!
可还没等她高兴,她就被一匹马撩起蹶子踹在心口,踩死了。
再一睁眼,她就回到了刚定亲那日。
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还没嫁去王府,权黛儿也还没嫁给沈瑾年!
既然知道嫁给萧景疏不好,那这一世她就不嫁给他了,她要嫁沈瑾年!
沈瑾年那么好的男人,还是未来的新科状元郎,权黛儿一个瘦马出身的庶女,凭什么配得上他?!
只有她,只有她权晚宁,安宁侯府的嫡女!
才能配得上!
也只有她一个人,能配得上,知道他的好!
权晚宁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跟母亲刘氏说要换亲,要嫁给沈瑾年。
可刘氏只以为权晚宁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换亲拖得越久越不好,权晚宁只得编了个谎话,说自己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嫁入平阳王府后的事情,还把自己在王府里遭遇的凄惨事情,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特别是萧景疏新婚夜弃她而去,任由世子妃姚莹莹对她百般磋磨,对她不闻不问。
还有***夫人对她冷脸,动辄训斥责罚。
惹得刘氏一阵心疼!
权晚宁又把沈瑾年连中三元,成了皇上钦点的状元郎,着重说了一遍!
刘氏惊讶,“这沈瑾年竟有这么大的运道?”
“是真的!娘!”
权晚宁说,“那沈瑾年自成婚后,就把权黛儿放在心尖尖上,身边一个侍妾通房都没有!”
“权黛儿不但靠着他成为了状元夫人,还得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娘!我一定要嫁给沈瑾年!”
“二妹妹不过是运气好,嫁了一个好男人,这样的好男人就该配我才是!等我嫁了过去一定能让沈瑾年过得更好!我就是未来的状元夫人!”
说不定还能成为诰命夫人!
只是........刘氏面露犹豫。
她已经信了权晚宁说的梦,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疼得如珠如宝的女儿,嫁去王府里受苦。
可是那沈瑾年........是真的穷啊。
而且那沈瑾年还有一个寡母,那寡母不是一般的难缠,她怕自己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
权晚宁却是说道,“娘,这有什么难的?他穷那您就多给我些嫁妆。”
“铺子、首饰、丫鬟仆人,等我嫁过去了,我就用自己的嫁妆银子吃喝就行了,身边还有丫鬟仆人伺候,也不会苦到哪里去。”
“至于他那寡母.........只要她不烦我,我就少搭理她。”
“实在不行我就回侯府陪陪您,白日陪您,晚上再回去,只要不见面,她再难缠也拿我没办法。”
刘氏听了,略微一思索,也觉得可行。
总归是她侯府的嫡女,就算嫁得穷些,她这个做母亲的多给些嫁妆,私下贴补些就是了。
总不会过不下去。
而且有这个身份在这,料那个沈瑾年和寡母也不敢对她女儿怎么样。
“晚宁!夫人!”
侯爷权承宗从屋外大踏步走了进来。
“爹!”
“老爷.......”
权晚宁扑到权承宗怀里痛哭,刘氏也在一旁泪眼婆娑。
“不哭不哭,晚宁别哭,可是烧得头疼?”
“爹,呜呜呜.........”
平静下来后,权晚宁把跟母亲刘氏说的话,又跟父亲权承宗说了一遍。
权承宗震惊过后沉默了。
换亲,这可不是小事。
沈家沈瑾年那边倒是好说,随便找一个理由说一声就行。
他们侯府愿意把府里的**嫁给他,那是看得起他。
就算临时换了人,把庶出的二**换成了嫡出的大**,那也是他得了便宜!
庶出换成了嫡出,他可是占尽了好处!
自然该感恩戴德、诚惶诚恐的接受,然后欣然备娶,哪里还敢有半点怨言?
可平阳王府那边..........可不好说。
毕竟是跟皇家有关系的宗亲,不是他们想换就能换的。
原本那平阳王府看中的,就是他们侯府的嫡女。
若是把嫡女换成了庶女........这、这就怕结亲不成反结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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