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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完结文节选在线试读
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我妈拉着我的手,低头抹着眼泪,念叨着:“醒了就好,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也跟你一起去算了……妈,”呼吸机罩住我的口鼻,我无法正常说话,...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越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我妈拉着我的手,低头抹着眼泪,念叨着:“醒了就好,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也跟你一起去算了……妈,”呼吸机罩住我的口鼻,我无法正常说话,但我仍嘶哑地安抚她:“别说傻话。”她眼眶红肿,头发散乱,不复往日精致安然的模样。这次车祸一定把她吓坏了。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仪器的嘀嘀声,只有我们母子俩浅浅的呼吸声。身体仿佛被车轮撵成碎片,疼得我巴不得昏过去。“小澈,你跟妈说句话,最近你是不是跟玲玲吵架了?”我妈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流露出不满:“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她打电话,她竟借口要加班,连看都不来看一眼。”哪怕已经决定跟她离婚,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我闭了闭眼,脑海思绪有些乱。迟疑半晌,我主动说:“妈,我...
《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度睁开眼,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低头抹着眼泪,念叨着:“醒了就好,你要是醒不过来,我也跟你一起去算了……妈,”呼吸机罩住我的口鼻,我无法正常说话,但我仍嘶哑地安抚她:“别说傻话。”
她眼眶红肿,头发散乱,不复往日精致安然的模样。
这次车祸一定把她吓坏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仪器的嘀嘀声,只有我们母子俩浅浅的呼吸声。
身体仿佛被车轮撵成碎片,疼得我巴不得昏过去。
“小澈,你跟妈说句话,最近你是不是跟玲玲吵架了?”
我妈脸色不怎么好看,语气流露出不满:“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她打电话,她竟借口要加班,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哪怕已经决定跟她离婚,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
我闭了闭眼,脑海思绪有些乱。
迟疑半晌,我主动说:“妈,我要……跟她离婚了。”
“什么?”
我妈满脸不可置信。
妈妈的视线让我感到羞愧。
当初她不同意易玲进门,觉得她外貌能力都很一般,家境也不好,甚至比不上我家的十分之一。
但那时我一心扑在她身上,谁都劝不动。
拗不过我,我妈最后只好妥协。
可如今,我们结婚才不过三年……我妈担心不已:“你这孩子,婚姻难道是儿戏吗?
玲玲如果听到你这句话,该有多伤心?”
伤心?
我笑得无奈,她才不会因为我而伤心。
“妈,这件事你先别管,帮我找下手机。”
消失几天,公司那边肯定一大堆事情没处理。
“你手机早就摔坏了,下午我让助理买了给你送来。”
“妈,你这几天受累了,先回家休息一会儿吧。”
把我妈劝回家休息后,助理很快送来了新手机。
插上卡开机,满屏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如雪花般涌了进来。
在我被抢救的三天里,易玲给我发了几十上百条消息。
“林澈,算我求你了,哪怕五万块钱也好啊,你总不能让身患绝症的苏越被赶出医院,眼睁睁看着他等死吧?”
“我承认,上次在电话里对你说了很多气话,只要你愿意借钱给苏越,我可以给你道歉。”
没等到我的回复,她开始气急败坏了。
“林澈,你当初跟我跪地求婚时是怎么说的?
一辈子对我好,不让我受委屈?
笑死,你说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我真后悔嫁给你!”
“亏你总把自己跟苏越比,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既没有他的温柔体贴,也不如他会心疼人,你无非就是比他多了几个臭钱。”
“……”胸腔仿佛被人塞了块通红的烙铁。
痛得我喘不过气。
我放下手机,攥紧拳头死死压抑住怒火。
“林总,你怎么了?”
助理察觉出我的不对劲。
我深吸口气,颤抖着说:“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发给她。”
半小时后,易玲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身体无法挪动,只好拜托助理开了免提。
刚一接通,她劈头盖脸的质问砸了下来:“林澈,你什么意思?
你真要跟我离婚是吧?”
我虚弱地咳了两下,缓了好久才平静道:“在与你有关的事情上,我从来不开玩笑。”
电话那头顿了下,随即传来讥讽不屑的声音:“你装什么深情?
这几天你一直躲着我,不就是不想掏钱吗?”
我正准备解释,她却自顾自地往下说:“……甚至不惜联合你妈来骗我,说你出车祸进了急症室,情况危急,还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我没骗你,易玲。”
我沉声说。
女人冷哼一声:“要不是苏越一个朋友告诉我,你只是断了条腿,或许我真会被你骗过去。”
所有解释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我闭上眼睛,忍住鼻腔泛起的酸意。
罢了,我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也没必要跟她多做解释。
“太太不是的,林总没有骗你,他是真的——”助理忽然开口帮我说话。
“行了,你们不用演了,林澈,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回答错了,那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
你真的不肯……易玲,离婚吧。”
我平静地打断了她:“既然你想离婚,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电话那头沉寂了足足半分钟。
随即易玲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林澈,麻烦你搞清楚,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缠上我的,我是看你可怜才会跟你结婚!”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句话攻击到了。
她的语气格外冰冷:“行,不就是离婚吗?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通话戛然而止,助理红着
眼,眼底露出同情和伤心。
他小声说:“林总,太太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些年你对她那么好,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我无奈苦笑。
可能就是因为对她太好,才会导致她不珍惜吧。
助理一拍脑门:“对了林总,差点忘了重要事,那天你出车祸后,肇事车辆逃逸了,刚刚公安局那边打来电话,他们已经逮到人了。”
“……肇事司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他说那天开车走神了,才会撞上斑马线上的行人。”
一阵浓烈的疑惑从心底冒出。
不,不是这样的。
我闭了闭眼,努力回想车祸发生时的场景。
在那辆面包车撞上来的时候,我曾在慌乱中瞥见司机的脸。
一张平凡至极的面孔,一副本分老实的模样。
然而,他的眼神却非同寻常的狠厉。
这次车祸绝对不是偶然!
我心中警铃作响。
“查查他和他家人的账户。”
助理面露诧异,掏出手机联系各方。
过一会儿,他神色极其复杂地转身看向我:“林总,有人查到一周前,有个匿名账户往他女儿卡里打了五十万。”
我微微颔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把这线索提供给警方。”
表面肇事逃逸,实则受雇杀人。
车祸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竟如此狠毒。
我紧握拳头,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我的名字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三天。
第三天傍晚,我收到了易玲的短信。
我的电话早就被垃圾电话打爆,她把短信发给了我妈。
“妈,麻烦你转告林澈。”
“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讲,是林澈太不念旧情,我好歹跟他那么多年,他说离婚就离婚,一点补偿都不给我。”
我妈气得脸色发白:“她是怎么好意思问咱要补偿?
她不仅婚内出轨,甚至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往你身上泼脏水!
她分明不安好心,想要断了你的后半生!”
看到我妈气成这副模样,我心底很不好受。
“妈,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小心气坏了身子。”
花了很大一番功夫安抚好她后,我拿她的手机,拨通了易玲的电话。
“林澈,我俩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已经彻底撕破脸了,多话不用说,我就问你,五百万什么时候打到我的账户上?”
我几近冷笑:“你不怕我把这段录音公布出去?
让世人都知道你贪婪的面孔?”
“哼,林澈,你别想耍花招,无论你拿出什么证据出来,我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就总有一批人相信我。”
我抿紧了唇,她没说错。
人们总更倾向于偏袒弱势的一方,而女性由于生理劣势,在一段婚姻里,更容易被定义为弱势方。
这也是为什么,易玲能这么笃定的原因。
然而,我并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易玲,你先看看邮箱吧,我给你发了些东西,看完这些东西后,你再考虑要不要问我要钱。”
这几天,我花高价请了私家侦探。
他们调查、跟踪、挖出很多有关苏越的爆料。
有他在赌桌上跟人打架的照片,有他因欠债给人写的保证书,画的红手印,更多的是他跟医院某个医护人员的聊天截图,里面涉及各种伪造、虚假的材料……这些东西足够把苏越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不知道易玲会不会相信这些证据,但她选择相信或者不信,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趁着热度还没消,我在社交平台上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开始了我的反击。
第一波,我放出了车载记录仪里,易玲多次出入苏越家的视频画面,其中不乏两人在门口亲密搂抱交谈的场景。
多谢之前的网暴,我的脸已经被大众熟识。
于是人们很快就发现易玲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不清不楚。
除了视频外,我还附言:“开着我的车去初恋,恐怕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大方的男人了。”
这则帖子发出去,很快引起了舆论热潮。
我的名字再度登上了热搜榜,只是后面加上了“反转”二字。
易玲的电话很快打来,我一概拒接。
第二波,我放出了苏越赌博、与医院勾结的证据,并直接喊话各地公安。
至此,事态彻底升级。
苏越跟医院的勾结,让大众震怒。
医疗永远是人们最关注的民生话题之一。
一时间,各种有关医院的负面评价甚嚣尘上。
第三波,我最后放出了跟易玲的电话录音。
“……五百万什么时候打到我账上?”
“现在有谁会相信你?
你就算录了音又能怎么样?
外面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前几日易玲信誓旦旦的话在充足的证据下,显得极其讽刺。
手机不停在震动,易玲锲而不舍地给我打几十次电话。
见我不接,她又开始发短信。
“林澈,你早就搜集到这些东西了?
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想到苏越为了钱,竟然敢勾结医院诈捐骗钱,林澈……我彻底被他骗了。”
看着那些似解释似悔过的话已经无法掀起我内心任何波澜了。
我平静地给她发了条语音。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苏越他不是好人吗?
但你每次都选择相信他不是吗?”
易玲哭着回复我:“林澈对不起,我鬼迷心窍了……他当时找上我,我以为他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总想伸手拉他一把,我没想到他会骗我,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母亲买菜还没回,客厅没开灯,我独身坐在暗淡光线中,意味不明地轻笑:“是啊,在你身边陪伴了快十年的我,终究比不上十几岁时在你心里的他。”
“林澈,不是这样的,我……”我挂断电话,长长吐出口气。
我出车祸时,老婆正悉心照顾白月光。
濒死之际,我向她求救,却被她冰冷嘲讽:“谁让你不肯借钱给苏越治病?
你活该被车撞!”
可我分明跟她解释过很多次。
苏越那男人是条赌狗,装病只是他借钱赌博的借口。
但她始终不相信我:“林澈,别废话了,三天内你如果还不肯拿钱出来,我们就离婚!
你这种冷血自私的男人不配有老婆!”
我倒在血泊里,慢慢裂开唇角。
“行,那就离吧,你这种女人我也不想要了。”
......被疾驰的面包车撞飞时,我整个人都是蒙的。
身体被抛掷半空,再狠狠砸落地面。
嘭——我仿佛听见自己骨骼断裂、内脏破损的声音。
几秒后,剧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
四周嘈杂的声音如洪水涌进我的意识。
尖锐的刹车声,惊恐的尖叫声……还有一道熟悉欢快的手机铃声。
我拼尽全力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颤巍巍凑近耳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玲玲,我……我出车祸了……”感受到生命的流逝,我内心涌出无限惶恐。
万一我死了,易玲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我狠狠咬住舌尖,逼自己清醒过来:“玲玲,如果我这次没挺过去,你要照顾好自己……除了车房外,我还偷偷给你存了几十万的定期,存单就夹在……林澈,这里没别人,你不用装得那么深情,我现在没工夫陪你演戏!”
她冷漠到极致的语气让我的心落到谷底。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如果真想对我好,不如早点拿钱出来给苏越治病。”
失血过多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仍强撑着:“他没病,他借钱只是为了赌……林澈,你怎么这么自私?
不肯借钱就算了,还总当着我的面往他身上泼脏水!”
易玲冷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难道不比你了解他?”
我从满嘴的铁锈味儿里尝到苦涩。
易玲,我明明跟你解释过那么多遍,你哪怕相信我一次呢……几个过路人围了上来,一个连忙拨打120,另个人摁压住我身上的出血伤口……“哥们,你千万别睡,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糟了……你大腿上的血止不住……”混乱的场面让电话那头的易玲愣了下:“你真出车祸了?”
我张了张嘴,正想有所回应。
只听她讥讽笑了下:“让你不肯借钱,遭报应了吧?”
这句话像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那里仿佛破了个窟窿,正哗哗地往外流血。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心比身体疼得更厉害。
黑暗终于席卷而来,在意识彻底脱离前,我听见易玲的声音逐渐远去:“三天内,你如果还不愿意拿钱出来,那我就只能跟你离婚了。”
“林澈,你这种冷漠自私的男人根本不配有老婆……”她的一句话让我多年的感情和付出彻底化成湮粉。
我浑身冰冷,仿佛置身冰窖。
我俩相识十年,结婚三年。
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满嘴谎言的混混。
算了。
易玲,这条路我也走累了。
既然你想离,那就离吧。
看谁究竟会后悔。
我平静地看着她:“易玲,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说完这句话,我冷漠地转过身,不再看她。
助理连忙跟了上来。
推开病房门,我刚坐下,就见易玲冲进病房,一脸愤懑:“林澈,你以前看不惯苏越就算了,现在竟还想害他坐牢?!”
我皱眉:“我害他?
我为什么要害他?”
易玲想都不想都说:“还不是因为你小心眼,总以为我跟他之前有什么,哼,连他治病都不愿意出钱,亏你还好意思问。”
我没忍住笑了:“说你蠢,你还不相信。”
“你!”
易玲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我好脾气地笑了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离婚协议书和签字笔都给你准备好了。”
提到离婚,她脸色一变。
没等她开口,我冷笑:“怎么?
你不会现在才发觉自己舍不得我?
不想跟我离了吧?”
“哼,你做梦!
我早就想跟你离了!”
易玲瞪了我一眼:“说吧,打算给我多少补偿?”
“五百万够不够?”
我故意问她。
话音落下,她眼睛一亮:“你真能拿出这么多钱?”
“你做梦!”
我原封不动还她三个字:“你和苏越该不会真以为我好拿捏吧?
以前我拿钱供着你,是因为我真心把你当成我妻子。”
“可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为了苏越,早就背叛了我。
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易玲眼底浮现出不安和警惕。
我低头看着手背上注射的针头,一字一顿道:“我不对你多做评判,但我绝对会亲手把罪犯送进监狱。”
易玲一听,记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林澈,你不能这么对苏越,你会害死他的!
你不借钱给他治病,医生说他也活不了几个月了……哪怕这次车祸真的是他下的手,难道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我看着她,眼底一点点浮现出不可置信。
我当年,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了?
我讥讽地问:“易玲,苏越差点把我害死,你却要我放过他?”
她心虚地避开我的眼睛:“你这、这不是好好的吗?”
“易玲,你真是没救了。”
我对她下了逐客令,助理把她请了出去。
这件事,我绝不会退半步。
为了平息舆论,上级尤其重视这件事,特成立专班调查。
取证、抓捕、判刑……等一切水到渠成,我的生活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苏越被送进了监狱,判了十五年。
而易玲因为煽动舆论,造谣捏造事实,被判刑一年,缓刑一年。
她妈和她弟因受不了网络暴力,被迫搬离本市,回到山区里的老家。
而易玲跟我离婚后,她原来的工作单位也开除了她。
背着案底,她几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去餐馆端盘子,去社区送快递,或者在超市当售货员。
再度见到她时,已是大半年之后了。
那天,我刚好下班从公司出来,路过超市记起我妈叮嘱我买点年货,刚锁上车,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我名字。
回头就看见她一脸拘谨地站在我身后,有一些日子不见,她仿佛憔悴了许多,也没怎么打扮了。
“你也来买东西?”
她问。
我点头,视线落在她手里提的一大袋东西上,都是些普通廉价的日用品。
她似乎有些高兴:“我在这超市里做事,你如果要在这里买东西,我有员工卡,可以给你打折。”
我客气颔首:“不用了。”
我并不想跟她再有什么牵扯。
她神情落寞了一瞬:“也是,你条件好,不缺这点钱。”
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但我也不想做多解释。
“我先进去了。”
“林澈,等等!”
她喊住我。
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们还有复合的机——”她话音还没落下,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杯咖啡。
抬头,看见一张温柔恬静的脸。
是我上次的相亲对象。
她笑着对我说:“林大忙人,我等你很久了,阿姨特意让我来帮你们选年货。”
我一怔,无奈笑了一下。
离婚后,我妈生怕我对婚姻有阴影,隔三差五就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眼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
我虽然只跟她见过两次面,并不算熟络,但当着易玲的面,我也不会拒绝她。
“好,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我跟她并肩走进商场,没有回头。
外面天色昏暗,雪花纷飞。
屋内光线明亮,温暖如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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