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在一旁观察着二人的神色,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祁小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拖下去非得出问题不可,他这会儿也帮着出主意。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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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男人手腕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
她想了想,说:“可以都选吗?”
既让她们吃点苦,也让她们登门道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傅歧很意外这个答案,他以为她会希望他能放过她们,毕竟她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她紧接着说:“她们家里也是知名企业,尤其是元微,其父亲的主业在首京,发展得虽然不如森纳,却也很好,所以她才有那么说话的底气,你作为森纳的掌权人,自然可以发脾气,但不能做太狠。”
“但她们是必须要登门道歉的,至少让其他企业知道,就算她有家里人撑腰,也没资格胡作非为。”
她轻轻地分析了一下缘由,希望他能妥善处理这件事。
傅歧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眉眼看了她半晌,悠悠道:“我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很看重你了。”不会计较斤斤两两的小事,很有大局观和眼界,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内心也是不希望他把报复做得太绝,拐弯抹角提醒他对方的家底,也哄着他让他不觉得自己落了面子,这番玲珑心思的确少见。
他突然觉得一个月的期限有些短。
“祁嫣……”
傅歧刚开口,车子便迎来急刹,两个人的身子都顺着惯性向前倾去。
他下意识伸出手护在她头上。
祁嫣身子向前一摔,却撞上温暖的手,她愣了一会,才发觉傅歧将她半个身子都护在怀里。
傅歧向前看去,眉头蹙起,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司机磕磕巴巴地说:“傅、傅总,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有一辆车突然变道,把旁边的车撞了。”
蒋韬几乎要趴在车窗上了,他观察半天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该不会是酒驾吧?马路这么宽它是怎么撞上的?”
看前方车辆损毁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严重,只是车头撞歪了。
但依旧围观了许多人,隐有求助声。
“我想下去看看。”祁嫣看着傅歧,征求他的同意。
傅歧给了蒋韬一个眼神,示意蒋韬陪她下车。
祁嫣推开人群,挤到前面,原来被撞的车子里有一个孕妇,快要生了,比预产期要提前许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的丈夫本来要开车送她去医院,谁料半路碰上酒驾的人,把车子撞坏了。
所幸人没事。
但事态依旧很严峻,产妇临盆在即,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透过车窗无助地看着外面:“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围观的群众有人喊:“快呀,谁有车赶紧送去医院啊。”
“打急救电话,快,快!”
周围停了不少车辆,可依旧没有人愿意将车子让出来带产妇去医院,因为产妇刚刚经历了车祸,搞不好半路死在车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大家面面相觑,能做的就是打急救电话,鼓励产妇撑住。
那名产妇吃力抓着车窗框,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她面色苍白,依旧在求救:“帮帮我,求你们了,带我去医院……”
祁嫣上前,主动拉开车门:“走,我带你。”
刚用***傅总报告完情况的蒋韬瞪大眼睛:“啊?祁小姐,咱们管这事儿干嘛?说难听点,要是真出事了,这责任算谁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产妇在路边无人问津,救护车从派出到赶过来,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名产妇根本等不及。
祁嫣向后望去,那里是傅歧的车。
她知道,他一定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求助地看向他,虽说这是两个生命,但她不确定以傅歧凉薄的性子会不会出手帮忙。
看着女孩儿娇艳的脸上满是紧张,傅歧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出手救人。
她就这么喜欢逞英雄?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地在她的小腹上,他从不信神佛,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有积阴德这种事。
算了,载个人而已,也不是大事。
蒋韬收到了傅歧的消息——带产妇上车。
“哎,行吧。”他把手机揣兜里,对祁嫣说:“傅总同意了。”
祁嫣松了口气,她立刻对孕妇的丈夫说:“我们的车能送你们去医院,快把孕妇抱上车。”
丈夫感激涕零,把满头大汗快要虚脱的妻子从车里抱出来,在祁嫣的带领下坐上傅歧的车。
丈夫没想到这车竟然这么豪华,里面宽敞整洁,待看见傅歧时,他整个人呆愣在那,惊讶地说:“是……森纳的傅总吗?”
傅歧嘴角勾出冰冷的笑:“你的妻子要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打招呼?”
祁嫣拍了他胳膊一下,这人真的不会说话,那产妇还清醒着呢,他这不饶人的嘴巴真是到哪都不变。
为了让车内宽敞一些,蒋韬中途下车,将副驾腾给傅歧坐,祁嫣和那对夫妇落于后座。
产妇痛苦的哼着,她抓着丈夫的手指非常用力,好似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而她的下面流出透明液体来,显然是羊水破裂了。
祁嫣催促着:“快些,再快些。”
司机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后者面色冷峻,瞧不出答案,他一时也不敢提速。
直到傅歧点了下头,司机才放心踩油门,拿出全身本事超车。
祁嫣第一次见识到傅歧的司机多么地猛,那油门踩出去,整个车子发出嗡鸣之声,推背感空前绝后的强烈,遇到红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话不说就闯了过去。
祁嫣:这每月两万的薪资真是不白挣。
一番竞速之后,车子顺利停在第一医院,医护人员将产妇抬了进去。
祁嫣也放松下来,她在后座向前倾,伸手搭在副驾上傅歧的肩,“谢谢你。”
他斜睨她一眼,“怎么谢?嘴上说?”
她沉默下来,抿紧唇不肯说话了。
“只此一次,以后少发善心。”他冷冷警告。
祁嫣露出一道浅浅的笑:“我尽力。”
傅歧从后视镜中看到女孩儿脸上放松明媚的笑容,不由得一怔。
她好像愿意和他亲近了,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和她在一起,就好似漫长荆棘丛林中,突然出现一条平坦干净的小路,他走在上面,不再是防备痛苦,而是踏实温暖的。
他回过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近,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
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
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
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
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
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
“没事,我会挑。”
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
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
祁嫣就当他这话是送上门的理由,顺着说:“会一点。”
她转身朝马厩走去。
方知景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得意地说:“我跟你讲,我这马场,可真真收购了几匹好马的。”
“是吗,你这么铺张,家里人不管?”她打量着马厩,这里与她曾经见过的不同,里面干净宽敞,墙上铺了砖,还安装了通风设备,装食物的槽都是不锈钢的。
方知景得意地说:“谁让我家最近生意做起来了呢,只要我不闯祸,想干啥都行。”
祁嫣装作无意地说:“你就那么肯定你家的导航会一帆风顺吗?”
方知景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正如你父亲所恐惧的,虽然森纳与你们领域不同,但它太庞大了,以傅总的能力,要是看你们心烦,给你们安个‘经营不规范,监管缺失’的问题不是难事。”她淡淡一笑:“你也别紧张,我随便说说。”
方知景没明白她这句警告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能察觉到她话里有话,“要不你直说吧。”
“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听着没有任何敌意:“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乘扬在森纳面前,又弱小又卑微。”
她的话好似一耳光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家被人这样侮辱,方知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祁嫣是陌生的。
他忍不住反击:“乘扬再怎么差也比你家强,至少我家还没破产,公司好好的在经营,你家呢?”
他气得转身要走,但越想越气,回过头继续说:“另外我告诉你,我愿意去接你来玩是同情你,也是傅歧亲自开口求我,我答应的原因是不希望他为难我爸,而不是我怕他。”
少年满眼怒意,“对于森纳来说,乘扬的确不值一提,可这个企业也是我爸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正经行当,从没做过亏心事,不像傅歧,都赚了什么脏钱他心里清楚!”
他指着祁嫣的鼻子,满眼烦躁:“你,最没资格在这指指点点。”
D77欣慰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想试试能不能把方知景拉入伙?】
祁嫣:不,乘扬还不够森纳塞牙缝的,方知景拿什么和傅歧干?
D77不解:【啊?那您试探他对傅歧的态度干什么?】
祁嫣:铺后路。
她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一了百了,但是沈司羲不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歧就算陷入绝境也能把害他的人都咬一口,所以她要多算一步棋,把退路想好。
他松开手臂,离开房间之前,他深深看她一眼:“今晚我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傅歧离开后,周围的温度好像冷了不少,祁嫣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
她很难过,心口有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吸又沉又累,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流。
这样汹涌的悲伤与压抑的情绪,并非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体,哪怕她闭上眼,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流淌。
她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
D77:【大人,您冷静下来,这不是您的情感。】
“我,我控制不住。”她好难受,心脏仿佛经历着凌迟,那锋利的刀片将她割得鲜血淋漓。
D77:【我该怎么帮您?】
祁嫣哭泣着,呼吸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眼前的视线被汹涌的泪水模糊,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妈妈死了,她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捏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哪怕她哭得两眼发黑,心底的难过情绪都没有减退半分。
她不再压抑自己,干脆放声大哭,用喊得方式去排解痛苦。
……
别墅内,客厅没有开灯,陷入一片黑暗。
而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亮起一点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
傅歧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根烟,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烟蒂,客厅缭绕着浓郁的烟雾。
他沉默着,整个人藏在黑暗里,耳边能听到卧室传来痛苦的哭嚎发泄声。
每一声都都如同一根针扎进他的心脏,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他,在这种时刻,他甚至都没有安慰她的资格。
他很清楚,她家庭的悲剧是他亲手造成的。
傅歧嘴角勾出一个快要破碎的轻嘲,隐在黑暗中。
渐渐地,楼上歇斯底里的哭声停歇,他去接了一杯温水,可当他来到卧室门前时,他却犹豫了。
他雷厉风行惯了,却是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目光,他怕看见里面的恨意和失望。
他敲了敲门,将水杯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傅歧准备去公司时,看了眼主卧门口,那个水杯还在昨晚的位置,里面的水分毫未动。
他将视线重新放回门上,心中难以言说的不适竟与那门上的灰白如此相似。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尤其是将她母亲的骨灰安葬后。
初见时的冷艳傲气和后来的谨慎畏缩全然不见,她变得像一只麻木死去的人偶,眼眶发红地活着,没有食物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只是摄入了足够的热量,维持人体所需。
她没有对他发脾气,也没有指责他,看什么都是神色恹恹的。
只有当他提到她的父亲祁唯业时,她眼里才会些许期盼,才一周的时间,她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想着办法做些什么补偿她,即便她不接受,没有反应,他也想去那么做,一连试了几天,什么方案都提过,她依旧不为所动。
“想不想出去走走?”净月新湖的别墅内,傅歧用平板划出了几处景点推广,瞧着都是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她摇摇头,没有兴趣。
“音乐会,电影院,游乐场,有没有想去的?”
她看他一眼,还是摇头,声音微弱:“不用了。”
傅歧将平板扔到一旁。
蒋
韬在一旁观察着二人的神色,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祁小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拖下去非得出问题不可,他这会儿也帮着出主意。
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
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
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
“哭什么?”他拧眉。
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
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
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
“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
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
傅歧靠着真皮椅背,嘴角一勾,“该看的都看过了,还在装什么,你身子上下我哪没碰过?”
她身子一僵。
他毫不在意她的尊严,巴不得把它踩碎,无所谓司机在不在场。
傅歧在后座摸索到一个按钮按了下去,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缓缓升起一个黑色金属板,将两边空间隔绝开来。
傅歧仰头靠在靠枕上,闭目休息。
祁嫣把玩着手里的药瓶。
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还有很多。
审判执行者不能在世界里肆无忌,这里面的规矩多得很,譬如不能伤害群众,不能连累无辜,所以,她一定要保全父母亲人。
每年执行者也是有绩效考核的,业绩最差的执行者要接受惩罚,今年好像是派去某个沙漠世界里种树。
杀死目标也算任务成功,但得到的分很低,为了保证自己不接受惩罚,除非逼不得已,祁嫣尽量不用杀人的手段去解决目标。
毕竟多挣一点是一点,这年头啥行业都卷,她可不想被贬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玩沙子。
她掀开衣服喷药,也就意思了两下,这些痕迹想要彻底消除只需要她对系统下达一个指令罢了。
当她整理好衣服时,却发现傅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你……”
“不能看?”他反问。
“随便你,说了你也不会听。”她摆烂了,反正他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我要真的不听,刚刚就直接把你办了。”傅歧再次一按,阻隔空间的金属板降下,司机目视前方,不敢看后视镜一眼。
没过几分钟,司机稳稳停下车子,这里是一家江南菜馆。
店面的装修是现代和典雅的结合,以白色为主,墙顶映着暖灯,墙根种着翠竹,暖灯照映下来,既能体现古风的雅致,也有现代的浪漫。
走入店中,迎宾的服务员穿着紧身旗袍,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动作。
傅歧是这里的老顾客,他走在前头径直上了二楼,祁嫣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D77:【完了完了完了,大人,白娴月也在这里。】
系统可以检索到与反派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而白娴月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她是傅歧的初恋。
傅歧白手起家,靠得不仅是商业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有黑道势力的支持,但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在他小有名声的时候,白娴月和他在一起,在他跌落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
他不仅不恨她,甚至还有些怀念。
不管怎样,年少时的喜欢回忆起来总是如月光一般让人难以忘记,如果真让这两个人碰面,祁嫣就要倒大霉了。
目标对她的感情还不够稳固,白月光这时候出现,她会立刻被踹出局。
祁嫣心道:白娴月在哪?
D77:【二楼V24房!开着门呢!傅歧想要带你去V25,那一定会经过V24的,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是相遇的话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V23。
傅歧走在最前面,只要他再向前一步,他的身形就会立刻出现在V24的视野中。
祁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
男人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怎么了?”
祁嫣的大脑飞速思考。
以他敏感多疑的态度,如果她突然说不想在这里吃了,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他更会寻找答案。
她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否则白娴月主动从房间中出来,二人必将打个照面。
怎么看都是一条死路。
祁嫣的手心微微出汗,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拽了拽他,后者心领神会,微微俯身,听她说话。
她微微踮脚,小声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他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祁嫣发布命令:制造流血,别太多。
果然,一道血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格外刺目,女孩儿的短裙毫无遮掩的作用,那双白嫩的大腿此刻微微打颤。
傅歧利落脱下外套,围上她的腰,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她腿上的血痕。
“你去卫生间。”
“不。”她拒绝了他,果断地说:“我要回家。”
他紧紧皱起眉,算是见识了这个女孩儿死要面子的程度,还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面子比天大。
但他能说什么,女孩儿脸色惨白,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架在她的腿弯下,同时夹住了西装外套,不至于让她走光。
她轻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总……”服务员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先不吃了。”他冷冷丢下四个字,抱着她下楼,脚步又快又稳。
V24包房内。
这是一桌酒局,白娴月作为助理陪着老总来喝酒,桌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停地给她灌酒,还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心里不耐烦,脸上却要陪着笑,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恍然间,她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她以要去洗手间为借口走出包房,餐厅内用餐的客人很多,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女人走了出去。
那个背影,怎么看都很熟悉。
她找来旁边的服务生询问:“请问刚刚抱着女孩离开的是谁?”
“傅歧,傅总。”
白娴月惊呼:“傅歧?!”她不可思议看着门口,立刻狂奔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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