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热门小说傅歧祁嫣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热门小说傅歧祁嫣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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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热门小说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星御海夜总会。
这是一家哪怕放在国内也是知名夜总会之一,装修主题多样豪华,每一间极尽奢靡,无论是流光幻彩还是贵气文雅,应有尽有。
与那些充满着低俗滥情的地方不同,星御海经营的理念是保持高端品质,以证身份地位。
所有服务人员皆受过两年以上的专业培训,绝不会出现任何服务问题。
但是外表无论多么光鲜亮丽,其中的肮脏只有当事人清楚。
祁嫣特意瞒着傅歧,私底下打车赶过去,在一众豪车之间,她的出租车出现的非常突兀。
接待男侍没有因为出租车而怠慢,他们立刻上前,戴着白手套的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挡在门框上方,护着她的头,以防磕碰。
“谢谢。”祁嫣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还要麻烦你帮我把车里的拐杖拿出来。”
“好的。”
接待男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客人。
她上身是黑色简约利落的紧身小西装,下身是蓬蓬起来的黑色裙子,在裙底还有一层很明显的白色,与小西装上的银色纽扣和胸针相呼应,一双腿又长又白,匀称笔直,像展柜中摆放的娃娃放大版。
她的腿脚好像不太方便,需要拄着拐。哪怕这样,她身上也看不出一丝狼狈,反而优雅极了,举手投足优雅矜贵,道谢的声音客气又随意,丝毫没有拘谨。
看来这位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男侍接待过太多人,早就养成了一副火眼金睛,什么样的人身份高,什么样的人是装身份高,他向来看得很清楚。
“请问您有预约吗?”他问。
“没有,我找人,他叫沈司羲。”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不接电话的通讯记录,“我是他的朋友,他不回我的消息,我很担心他。”
这里的人自然也认识沈司羲。
沈家公子最近在各大会所玩嗨了的事早就传开了,听说赌博之后赢了不少,可比做生意挣得多挣得快,这会把钱当纸一样洒,所有会所巴不得接待这样的客户,那跟天上掉钱没区别。
“我带您去。”男侍清楚有这样气质的女人不可能是闹事者,他完全相信她说的话,照顾得更加妥帖,将她引入楼内。
欢迎声清脆整齐,侍应生排列成两队,整齐鞠躬。
男侍在前面引路,礼貌地说:“女士,虽然您是沈先生的朋友,但房间中也有其他客人,我需要提前进去打个招呼,得到允许才能让您进去,如果不方便的话,沈先生会出来见您。”
祁嫣笑了笑:“好的。”
等待的功夫,她靠着墙站着,目光扫过堪称金碧辉煌的大厅,天花板悬挂的水晶灯将近占了一半的空间,给人一种贵气奢靡的感觉。
她能隐约听到房间内的音乐声和欢笑声,有男有女,很是热闹。
没过多久,包房门被打开,沈司羲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白净俊逸的脸上带着醉意,眼神有些迷离。
他到她后,下意识看了眼周围,没见到其他人的身影,这才吩咐男侍离开。
包房门被打开后,里面的热闹更加清楚。
沈司羲面色有些尴尬,他把门关上,隔绝了喧嚣,只有一些繁杂的背景音,他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祁嫣凝视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司羲走到她面前,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腿上:“还疼不疼?”
她直视着傅歧,这么多天他对她的顺从和照顾,她都看在眼里,她现在想赌一次,赌他会不会听她的。
————『重要的话!』
求求啦!不要不细看直接打差评,骂女主圣母,什么坏人都救。(打预防针,后面还会救。)
我铺垫了很多句话,因为这是审判局的规矩,除了男主作为大反派必须要受到惩罚之外,其他的坏人不管。
所以这个规矩是不合理的,不对的!
所有的都是铺垫,为了后面女主推翻审判局做的铺垫!
我真的不想把我埋的这么长的一条线剧透,但是我架不住差评说女主圣母,所以在这章提前说明(鞠躬。
这本书不是单纯的小世界快穿,而是小世界外面罩着一个上层的大世界。
!!也不用觉得女主憋屈,随着世界的发展,她会逐渐挑战审判局的底线,内容发展越来越爽,不会像第一个世界这样束手束脚!!
我还会好好写下去,磨炼笔力,不会辜负支持这个作品的上帝老婆,保证后面的世界越来越精彩,所有的铺垫都会在最后给个交代!
傅歧掐灭了烟。
他抬了抬下巴,淡淡说:“松开吧。”
蒋韬惊愕:“您折腾那么多,不就是为了……”
傅歧摆了摆手,眼底晦涩不明。
蒋韬不甘心松开脚,元微如获大赦,她仰起头,满脸泪痕:“谢谢。”
蒋韬满脸厌恶:“赶紧滚。”
元微踉踉跄跄爬起来,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她一瘸一拐独自跑离这里。
净月新湖是最知名的别墅区,位置也是远离闹市的偏僻幽静之地,所以这里公共交通并不发达,她如今只能走回去,走到街区才能坐上车,但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刚跑两步,回过头,小心翼翼地问:“傅总,那个视频……”
傅歧递给蒋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探出一个U盘扔了过去。
元微立刻接住,她松了一口气,“谢谢,谢谢。”
祁嫣赌对了,她轻呼一口气,慢慢返回去坐在躺椅上,至于元微是怎么回的家,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事了。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在意她了,对她来说,这是个好事,她可以接触到越来越多的秘密,只等最后证据集齐的揭发。
没多久,天台上的门被推开,傅歧臂弯里搭着一条棕色花纹的毛毯,他抖开毯子,披在她的身上。
他身上的烟草香还未散去,但已经很淡了,他在她身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他看着天空,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嫣最先开口,“视频里装着什么把柄?”能让元微卑微至此,一定是很重要的视频。
傅歧收回目光,看向她:“是她和亲叔叔上床的视频,而她的那个亲叔叔,是我的人。”
他虽人在金海,但发展并不局限于此,全国都有他布置下来的商业网,只不过金海是一切的中心,他需要在这操控全局。
严格来讲,元微的叔叔与他也是合作关系,对方想夺元家的产业,那么他就帮他一把,条件就是和元微上床录个证据。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祁嫣默不作声,制造证据用来威胁别人,确实是傅歧的风格。
“你在想什么?”傅歧身子向前探了一些,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手段下作吗?”
“没有,习惯了。”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充满寒意的目光。
盆栽里没有,摆件没有,架子上没有。
缝隙里没有,遮挡物后面没有,棚顶没有。
确认房间中没有任何一件隐藏设备后,祁嫣终于放心地走去书房,她事先做了检查,书房门的把手上和门框上没有做任何标记,这意味着就算她进书房也不会有人知道。
书房设置了密码锁,锁头的样式类似保险柜的锁,需要拧动正确的数字才可以,如果拧错,会发出警报声。
D77没办法破解,祁嫣只好小心翼翼地尝试,经过一次试错,门锁发出尖锐的滴滴声,她这才确定门锁是四位密码。
四位应该是什么数字呢?
想到这个公寓的门锁密码,祁嫣鬼使神差地试了试1234……
滴滴滴滴——
警报声在整个厅中回响,震得她脑中嗡鸣。
森纳集团。
七楼会议室。
“所有关于能源的项目都在进行了,预计明年会全面完工,我们也会得到政界的大力扶持……”
会议上,项目经理带着微笑向一众人员讲述项目情况。
坐在长方形会议桌首位的男人靠着椅背,袖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黑色中性笔,时不时转动着。
他好似低头看桌上的文件,目光却时不时游离。
“傅总,傅总?”
傅歧慢慢回神,“嗯?”
经理搓着手:“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傅歧扫视了一圈,每个管理层的精英都在看他,等着他下达指令和任务。
“不用了,散会吧。”他轻抬下巴,姿态随意。
经理们面上都有掩饰极好的喜悦,上班没有工作就像上学没有作业一样令人快乐。
会议一结束,傅歧便把蒋韬喊了过来,“她安顿好了吗?”
蒋韬自然知道说的是谁,扬眉一笑:“已经住下了。”
“我指的她的东西,你有没有帮着收拾。”傅歧的声音听着有些沉。
蒋韬一怔:“没有,东西都放在门口了,她是女生,万一行李箱里有私人物品呢,我不太方便啊。”
“她腿受伤就方便吗?”傅歧冷喝,将手里的笔一摔,“她要是磕哪了碰哪了,我就让你在相同的地方上撞十遍。”
蒋韬心底咯噔一下,他知道这话绝不是闹着玩的,傅总真能干出来这事儿,他急忙补救:“我这就回去!”
蒋韬准备撒腿就跑。
“不用了”傅歧直接站起身,整理着袖口,“我回去看看她。”
……
摩天公寓。
祁嫣再次失败,房间的警报声迟迟没有停歇。
“再试一次,最后一次。”她鼓励自己,保险箱式的锁和其他数字锁不同,她可以通过听细微的声音辨别哪个数字是正确的,或者临近正确的。
第一位……第二位……第三位……
D77:【大人!目标回来了,我能检测到他的数据,他已经进电梯了!】
祁嫣已经试到第四位,成败就看最后一下。
这次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定傅歧之后突然萌生出在屋里安监控的行为,那她更没办法找到证据了。
D77:【啊啊啊,大人,他们到三十层了。】
祁嫣眼睛一闭,咬牙按下第四位。
当转动的按钮和数字重合的时候,门锁的警报器再次响起。
每一次警报持续的时间都很长,D77很焦急:【完了完了,66层,67层,68层!大人,他们上来了,大人!】
一瞬间祁嫣冒出了冷汗,她赌输了,警报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在她耳边炸响。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这么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哪怕隔着门也可以听见,她现在根本不能若无其事地走开,装作无事发生。
严格来讲,这一整层都是傅歧的私人区域。
办公室外,是视野开阔的会议厅,摆着几座柔软的大沙发。
办公室前,年纪略长的女秘书脸上带着得体优雅的笑,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来到祁嫣身前,“祁小姐,傅总说过,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进去,但是您要先把手机给我。”
她疑惑:“手机?”
秘书露出职业化的笑容:“是的,我会尊重您的隐私,手机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祁嫣皱着眉,把手机交了出去。
秘书帮她推开门,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傅歧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修和楼下那些没什么不同,整体依旧符合能源理念,只不过在设计上多了更多巧思,有一面墙是巨大的水幕玻璃,能看见里面游动着各式各样昂贵品种的鱼。
男人正坐在办公桌上批阅文件,听到她进来的动静抬起头,凌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微不可察地缓和了许多。
“过来。”他冲她招了下手。
“小蒋说你有礼物?”她刚走到他身旁,他便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怀里,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浑身紧绷,不安地看向办公室的门,生怕这个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下去。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让我真想跟你在这试试。”
“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给你看个东西。”他只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桌上拿来一张平板,点开软件,这里应该关联着某处监控,屏幕中显现一个尚未施工完毕的水泥大楼。
在大楼中央,吊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他的胳膊被麻绳捆起拴在房梁上,双腿在半空中荡着,他大哭着,鼻涕眼泪肆意横流,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谁?”她震惊于视频中的画面,隐隐又觉得和自己有关。
“多年前绑架过你的人,他是最后的漏网之鱼,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在我手底下的施工队里工作,你说,这是不是送上门的礼物?”傅歧拨通一个号码,开启免提。
电话那头,有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接听:“傅总。”
“老袁,东西备好了吗?”傅歧问。
那位叫老袁的说:“都准备好了,十根标枪。”
她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玩游戏。”他把平板摆正,放在她面前,“你说位置,老袁掷枪,如果老袁全部都扎中了,我会给他两百万。”
电话那头,老袁呵呵一笑:“最好不要先说头,直接扎死了就没意思了。”
一股寒意自她脚底攀升,她按住傅歧的手,一字一句道:“在逃的绑匪交给警方就好,不需要你来动手惩罚他,这是杀人。”
更重要的是,那次的故事她只说了一半。
三个绑匪都是初犯,没过多久自己就害怕了,把她放了,她平安无恙地回了家。
即便构成绑架罪,也罪不至死。
傅歧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磁而轻缓:“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可以让他消失的很干净。”
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速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发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发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发,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发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
桌上的文件零零散散堆放着,两台笔记本电脑同时运行,桌旁的茶具里还温着沁人心脾的龙井。
书房里只有一个宽松柔软的沙发椅,她站在那不知道应不应该坐。
傅歧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拐杖丢到一边,抱着她的腰稳稳带着她坐到沙发椅上,放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姿势亲密无间,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
“你只需要跟我讲实话。”傅歧右手操控纯黑的无线鼠标,在电脑屏幕中调出一个文档,里面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文字,但更多的是配图。
其中有一张,是沈司羲的照片。
“认不认识他?”他问。
她不着痕迹地咬着口腔中的肉,以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不要紧张,快速思考对策。
“有点眼熟,但不认识。”她自然地向后靠,几乎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以一个毫无防备的最放松的姿态回答着。
“是吗。”傅歧并未全然相信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握起把玩:“他叫沈司羲,家里也不是做能源的,只是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连风力发电机的生意都敢跟我抢,后来我一查,你猜他是谁?”
她摇摇头。
“真不记得了?”傅歧五指交错,慢慢与她纤细的手十指相扣,“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两家的父母还认识,小时候,你经常和他一起玩来着,长大还是同一所大学,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医学生。”
傅歧说话的声音很慢,如钝刀割肉,每一字都藏着危险,每一句都是他埋下的陷阱。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着,细软灼热的触感烫得她身子一颤。
寂静的书房内,传来他冷冽低沉的嗓音:“祁嫣,别骗我。”
——————
闲谈:
有没有人好奇傅歧经历过什么啊,或许,他的故事可以单独开个番外?
他话中的语气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她交待出一个答案,再由他审判裁决。
她躲了躲他的嘴唇,回过头看他,眼神恐惧:“我承认,我认识他,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但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你不要想着用他来威胁我,你也不要再因为我再伤害别人了……”
他本意是想将重点落在她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上。
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更像是在恐惧他会伤害无辜的人。
傅歧按着她的头,女孩儿眼底的害怕是那么明显,不由得一笑:“我又不是杀人狂,不是每一次行业竞争都用这种手段让对方消失,你紧张什么?”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嫣红饱满的唇上,慢慢的说:“沈氏企业突然插手能源生意,我虽然意外,却也没想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大头在我手里,随便让出去一点蝇头小利而已,但自从偶然得知你和沈司羲自小认识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
“他之前不是干医生来着吗,你说如果这种人生了病,有没有能力治好自己?”
她眉头紧锁,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说什么,她只能干巴巴地问:“我说了,我跟他现在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抱着她,突然一个
翻身,二人身位调换,她摔在柔软的沙发椅里,而他压在上面,却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腿,揽着她的腰,整个人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里。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曾经和你在一起那么美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傅歧俯下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手,在桌上摸索到一把遥控器,对着上方的红色按钮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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