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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关妤季锦洲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一路上,她心情显然很好,玩着手机哼着曲。季锦洲看不惯她这逍遥样,忍不住开口,“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关妤丝毫没有被骂的不爽,反而飞扬的眉眼中满是兴奋,“再多骂几...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妤季锦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关妤季锦洲全局》,由网络作家勾锥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她心情显然很好,玩着手机哼着曲。季锦洲看不惯她这逍遥样,忍不住开口,“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关妤丝毫没有被骂的不爽,反而飞扬的眉眼中满是兴奋,“再多骂几句,你骂得我好爽。”季锦洲:“……”特助:???这也是他能听的话吗?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车内响起,关妤摸遍了身上都没找到声音的来源,“谁的手机?是不是你们的?”“眉毛底下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季锦洲嫌弃地从放在他旁边的包里拿出来扔给她,她接起电话,“喂?”“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综艺项目,”电话那头微微停顿了会,“方便面试吗?。”“我不是方便面,我是荷包蛋。”关妤果断利落地把电话挂了,嘴上嘟囔着:“这年头的诈骗电话都这么猖獗了。”再一抬头,发现季锦洲和透过后视镜看她的特...
《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关妤季锦洲全局》精彩片段
一路上,她心情显然很好,玩着手机哼着曲。
季锦洲看不惯她这逍遥样,忍不住开口,“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关妤丝毫没有被骂的不爽,反而飞扬的眉眼中满是兴奋,“再多骂几句,你骂得我好爽。”
季锦洲:“……”
特助:???这也是他能听的话吗?
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车内响起,关妤摸遍了身上都没找到声音的来源,“谁的手机?是不是你们的?”
“眉毛底下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季锦洲嫌弃地从放在他旁边的包里拿出来扔给她,她接起电话,“喂?”
“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综艺项目,”电话那头微微停顿了会,“方便面试吗?。”
“我不是方便面,我是荷包蛋。”
关妤果断利落地把电话挂了,嘴上嘟囔着:“这年头的诈骗电话都这么猖獗了。”
再一抬头,发现季锦洲和透过后视镜看她的特助,眼神都十分怪异,像在看……傻子。
“关妤,你签的什么经纪公司。”季锦洲神情有些复杂微妙。
关妤想了想,属于原主的记忆渐渐在她脑子里有了图像声音,不仅仅是文字,但还很模糊,“好像叫什么……大若智吧,记不清了。”
季锦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智商——确实挺适合这个公司的。”
关妤:?什么意思
前头的特助委婉提醒,“夫人,您的公司叫‘大智若娱’,不叫‘大若智’,那只能形容您自己。”
关妤:“……”
她转过头深深不解:“你这特助哪找的?总裁夫人都怼?”
虽然她在原文中不是个什么重要角色吧,但是也太没大没小了吧?!
季锦洲悠哉游哉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顾特助是国外进修回来的高级特助,专业上的事,不是你这种女人能懂的。”
他心想:这特助连他都骂,骂总裁夫人?顺嘴的事。
“他姓顾?”关妤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个关键词,眼中瞬间转换了情绪,缀着幸灾乐祸的光,“你完蛋喽,身边进内鬼喽,顾这个姓,不是霸总就是霸总的医生朋友,潜入你身边就是要当卧底,为后面铺路,用你的钱,坐你的位置,还抢你的女人!”
特助扶了扶眼镜,“夫人,我在国外主修金融。”
“你果然想上位。”
“夫人,季总对我很好,我没有认识的医生朋友,也没有想谈恋爱的打算。”
“我打工的时候也是这么敷衍搪塞讨好玩弄我老板的。”
特助:“……”他今天是非要被辞不可吗?
“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把季锦洲推翻,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代替他霸总的位置,和姜苏安进行一场热闹的多角恋。”
关妤明目张胆造谣,反正她绑定的是恶女系统,祸害遗千年,越做恶事活得越久。
特助从后视镜多看了她好几眼,“夫人,您的伟大畅想,也骂得我好爽。”
哪一个打工人没有做过把老板推翻的美梦。
季锦洲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名为“不抖M就不能出去”的空间,想扇这两个人,又怕他们舔他手。
他忽然开口,“关妤,今天拍摄累不累?”
关妤的眼神活像是见鬼了,能听到季锦洲关心她的恐怖程度,不亚于看到神婆请灵上身,她迟疑地点点头。
听说对上精神不正常的人,顺着他们的话讲就对了。
“很累的话,”他深深叹了口气,“那少说两句吧。”
“……”她就知道。
——
低调的豪车平稳驶进偌大的花园,特助停好车为他们开门,关妤鞋底刚沾上地面,一只浑身炸开毛的大棉花糖摇着尾巴就冲她扑过来了,它兴奋地把前爪搭在关妤的肩头,咧着嘴摇尾巴。
关妤认出来了这条狗,是小时候父亲送给原主的礼物,嘴硬固执的女孩不愿意接受父亲施舍的爱,一直对它很冷淡,连名字都不给它取,却偷偷把它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她揉了揉大狗头,“思莱!”
季锦洲狐疑地偏头看她,打量的眼神带着探究,“你不是都只叫它‘嘬嘬嘬’吗?什么时候叫思莱了?”
不仅是他,思莱本狗也对自己的新名字很陌生,歪着脑袋疑惑看她。
“你喜欢这个名字?”关妤从善如流,丝毫没表现出惊慌,“那以后‘嘬嘬嘬’这个名字归你了。”
季锦洲:“……”他就多余说话。
思莱离开了关妤,就冲向顾特助,亲昵地用头蹭他的腿,还赖在他腿边不肯走。
“顾特助,你好像很喜欢我们思莱。”
“是啊。”顾特助蹲下身,亲昵地揉了揉它的头,“它长得像我大姨家的狗,所以每次看到它都很亲切。”
“哦,”关妤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它长得像你大姨啊?”
顾特助:“……”
季锦洲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对自家特助吃瘪这件事显得十分乐见其成,他把蹲在地上的关妤提溜着后领子提起来,“进去吧,里面的人都在等你呢。”
关妤活动着手腕,若有所思地盯着手心,“人那么多,也不知道扇不扇得过来。”
季锦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怕下一个就该骂他了,季锦洲急中生智想了个话题,“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
关妤兴致缺缺,像是被晒蔫了的花,“随便。”
季锦洲回想到昨晚在家里她刷的视频都是有关于赶海和垂钓的,她似乎对此很感兴趣,“要不……钓鱼?”
“钓鱼!”关妤眼神一亮,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扯着季锦洲兴奋不已,“你要带我去钓鱼吗?”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季锦洲面上满是嫌弃,手却很诚实地打开手机开始搜索最近的渔场预约。
你舅宠她爸。
不对啊,季总怎么会知道关妤想钓鱼?这两个人真的是第一天认识吗?
路过磕一口。
他们在手机上联系了租车的厂家,打算亲自驱车去渔场钓鱼。
关妤自告奋勇:“我来开车,我刚考的驾照。”
“你?”季锦洲有些怀疑,但他一向都是被司机专门接送,很少自己开车,勉为其难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他没坐到后座,而是选择了副驾,老实稳当地扣好了安全带,检查安全气囊,确认无误才敢让关妤开车。
关妤元气满满地扣紧安全带,“老大,准备出发!”
“我什么时候又成你老大了?”
她弯着唇笑,眉眼弯弯,看得人心情就好,“老大让我开宝马,我给老大当牛马。”
车内开了空调,驱散了在外的燥热,她的心情好像好了不少,季锦洲也不禁被她感染了情绪,弯了弯唇角,轻啧一声:
“据我所知,这似乎是恋爱综艺,不是职场综艺吧?”
关妤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朝他眨眨眼,“总裁和特助的办公室恋情cosplay啊,死鬼。”
季锦洲:……
观众:???
收看直播的顾特助:……不,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夫人顶着自己的头衔和老大play。
一节更比六节,在这个直播间,你甚至可以看到网恋和办公室恋情。
你们就不能谈一场正常不畸形的恋爱吗?
瞧我们粥总没眼看又拿她没办法的小表情。
关妤怎么玩季总跟玩狗似的。
“放心吧,交给我没问题的,我开车包熟练包死不了人的,要是不小心死了……那我下辈子会小心一点的。”关妤自信地大放厥词。
他们的车平稳地驾驶在郊外的绿林野地,季锦洲见她确实车技熟练,于是放心地闭眼小憩,向着目的地不断靠近。
突然,本来平坦的小路拐角突然出现了一棵树,恰巧在她的视线盲区,等到关妤看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避开了。
关妤一时闪躲不及,猛打方向盘也避不开,直直地冲撞了上去。
一声巨响,她的头向前猛地撞到了方向盘,低低惊呼,“嘶——”
季锦洲惊醒,“怎么了。”
还未完全清醒,带着暖意的双手用力捂住他的脸,不让他看,关妤强行掰过他的脸正色,“没事的老大,坐车头晕是正常的。”
季锦洲看她心虚又飘忽不定的眼神,一看就不是没事,“到底怎么了?”
关妤刚刚才夸下海口,没过多久就打脸,有些心虚,“老板,你刚才看到前面那棵树了吗?”
“没有,怎么了?”
关妤淡定,“没事,我刚才也没看到。”
他一看车头亲密亲吻树干的惨状,再结合刚才那一声巨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打趣她:
“如果我看到了,怎么了?”
关妤理直气壮:“看到了,你不早说。”
季锦洲:“……恶人先告状,到底谁是老板?”
他的视线落在她额角发红的位置,像是光滑洁白的鸡蛋蹭上了一点碍眼的红,“你没事吗?”
“没事。”她嘴硬,不想在季锦洲面前丢脸,额头伤口一阵阵发热。
季锦洲微一挑眉,“某人不是说,交给她没问题的吗?”
“老板,请你不要调戏下属,某人某人的太暧昧了,”关妤义正言辞,“要是让夫人知道就不好了。”
季锦洲:?还是婚外恋
两人一起下车查看,节目组也吓到了,连忙让工作人员用对讲机联系那边的摄影师查看状况,得知无事后才放心。
“这里怎么有棵树!”关妤气恼地踹了一脚树,落叶飒飒,又糊了她一脸,“有树生没树养的东西。”
季锦洲避开眼神接触,骂了树就不能骂他了哦,“对啊,怎么突然长了棵树。”
就一会的功夫,关妤额角的包就肿起来了。
季锦洲轻轻用指尖碰了碰鼓包,微凉的指尖碰上发热的额头,关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收起微薄笑意:
“我让渔场的工作人员准备冰袋,一会带你去冰敷。”
关妤索性自暴自弃,反正都这么倒霉了,“不敷!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额头,有本事就疼死我。”
季锦洲微恼,语气生硬:“不敷你明天就等着肿成丑八怪吧。”
季锦洲驱车带着她赶到渔场,先借了个冰袋敷着,每隔一会就拿下帮她揉,完美无瑕的脸蛋上突兀地肿了个大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关妤矮他半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他认真的眉眼,单手托着她的脑袋,她吃痛想后仰,被他强行桎梏着进退不得。
“别动。”
他靠近她轻轻开口,眼神没有分给她一个,全神贯注地致力于揉开她额头的淤青肿块。
关妤盯着他想,这反派似乎也没有那么坏。
被她炽热的眼神看得脸发烫,季锦洲僵硬地找了个话题,“关妤,刚才你拐弯看到那棵树了吗?”
“没看到,怎么了?”
她要是看到还撞上去,那叫缺心眼。
淤青揉不散,季锦洲下手重了一些,她疼得嗷了声,下意识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你轻点嘛,好疼。”
季锦洲动作更僵硬了,甚至开始口不择言,说出口的话像是不经过大脑系统:“哦,那看到树逆行了吗?要不要索赔。”
关妤:?
他低着头,两个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只要她一眨眼,睫毛就会扫过他的鼻尖。
关妤有些尴尬,“老大,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
“暧昧什么。”
她别开脸,让两个人的呼吸不至于打到彼此脸上,“夫人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关妤若有所思地擦拭着滴水的发梢,思索怎么才能把这等反差美少女挖过来。
现在的大魔王离后期的大魔王就差一步,那就是正式接管天雷,一个牵扯相当大规模产业的黑道组织。
现在天雷的掌权者,是季锦洲的二叔,被季家赶出去的季二爷。
裘缘,就是二叔派给季锦洲的帮手。
要是她能接触到二叔,说不定最后的反派就换人当了!
原著中,季锦洲迟迟不愿意接手天雷,就是觉得他们起家的手段不干净。
读取到她想法的系统震惊又佩服:宿主,你居然想把反派老公踢掉,自己上位当最终大boss!我太佩服你了。
关妤干一行爱一行,越发觉得反派做事准则太适合她了,受不了一点气,还可以随时发疯。
“不想当黑道大姐头的反派不是好反派,季锦洲不想干,那就我来干!”
我不得不承认,之前的那些宿主尚且还有良心,只有您,我的主人,您简直就是反派中的反派,天选畜生圣体。
关妤:?
是不是又在夸奖中偷偷骂她了?
换好了衣服,时间来到了下午,节目组让每组离开民宿,出去约会。
“等等!”关妤拦在门口,不让姜苏安走。
女主走了,反派还怎么搞事情?
“我想和……”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突然一把抱住姜苏安的手臂,“安安一起出去玩!”
季锦洲觉得把薛寻和关妤放在一起,简直就是把饿狼和小绵羊放在一个屋子里,太危险了。
关妤是那只饿狼。
为了保护薛寻的节操,他决定牺牲自己的肉体——不是,是牺牲自己的时间,来介入他们两个之间。
“我想和……薛寻一起玩!”季锦洲哥俩好地勾过薛寻的脖子。
关妤扣着姜苏安,季锦洲扣着薛寻,这一对前搭档把三组牢牢地链接在一起。
姜苏安有些受宠若惊,因为这个姐姐以前是最讨厌她的,连个好脸色都吝啬给,怎么这几天对她这么亲昵了?
是不是鬼上身了?
“这里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ta’——”邵瑀忍无可忍,“不是男同女同向前冲!”
“邵老师,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关妤不可置信地倒打一耙,“不要用肮脏的爱情来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也不要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
“那你放开安安啊。”
“我不要。”关妤抱得更紧,“要放那边的男同先放。”
季锦洲:?谁是男同
三组被迫捆绑在一起同进同出,最后决定男嘉宾打球,女嘉宾乘凉。
“锦洲哥哥的腿好长啊,是不是姐姐?”姜苏安托着腮看他们打球,眼神和语气里满是艳羡,“我要是也能长得那么高就好了。”
关妤看向篮球场内的季锦洲,他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套装,腿长而笔直,长手长腿的人做起动作来格外好看。
他一记干脆利落的扣篮,向后拢了拢打湿了的碎发,朝着她们这边的方向露齿弯眼笑,神采飞扬。
“长什么长,长得像个镊子。”关妤没好气回答。
她还在记恨刚才季锦洲三度让她呛水。
宿主,有新任务,是否接收?
现在接收。
叮——系统任务:您的口袋里有一包药粉,想办法让女主喝下,任务奖励为5恶女值。
“药粉?”关妤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的确小幅度鼓起了一点,一包掌心大小的药粉凭空出现在她口袋里,她鄙夷开口:
你给我的不会是那种龌龊又下三滥的椿药吧?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干。
季不竺朝顾特助大大扬起微笑,“你好啊顾哥哥,上次宝宝给你介绍了个很符合你气质的高薪工作,你去了吗?”
顾特助强颜欢笑地推了推眼镜,“我还是觉得,季总身边适合我。”
季不竺说给他介绍—份很适合他气质的工作,他虽然不相信,还是好奇地半信半疑地联系了—下,怎么着也得是个模特经纪人吧?
和他想象中的沾点边,对方是导演。
专门拍清宫戏的电视剧导演。
让他演狗腿子太监。
这几把孩子。
“哦?你已经见识到了?”季锦洲饶有兴致地挑眉,“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关妤正要开口吐槽季家的熊孩子。
“嫂子说,她是我妈,她要做我妈。”季不竺坐在沙发边晃着脚,“还说不要调戏嫂子。”
关妤:“……”
季锦洲:“……”
大胆,竟敢移花接木栽赃她。
“关妤,”季锦洲的脸色很平静,“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宁渊生怕事情不够乱,牵起关妤的手,稚嫩的小脸上—脸严肃,“女人,不愿意做我妈妈,做我女人怎么样。”
她差点—口气没上来。
“关妤,给你两分钟解释,人怎么就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季锦洲出奇平和,带着平静的疯感。
“你坐。”关妤拍拍身边的空位,打算和他好好掰扯掰扯他家这个熊孩子是怎么把事情搞得—团乱。
“他们两个打架,我劝架,问他们原因,宁渊说季不竺骂他是个没妈的孩子。”
季锦洲正义判官抱臂,轻轻嗯了声,“很有正义感,然后呢?”
“我就问宁渊,那他有妈吗?他就不哭了,说确实没有。”
季锦洲:“……”
你这孩子心理抗压能力还挺强啊。
他看向宁渊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赏。
此子以后必能成大器。
“宁渊让我当他妈,我不干,他说他家里很有钱。”
季锦洲脸色微妙地—变,“你想认她当妈?”
宁渊期待抬眸:“可以吗?”
“可以。”季锦洲略微思忖,存了心逗这个小孩,“买—送—,认妈妈送爸爸,你得叫我—声爸。”
“叔叔,促销商品才买—送—。”宁渊精致的小脸多了些挣扎,“我自带爸爸。”
“不接受自带。”
“那好吧。”宁渊遗憾地点点头,倒是很爽快地叫了,“妈,爸。”
他有新爸爸新妈妈了,到时候—定要和他旧爸爸炫耀!
季锦洲认真地看关妤:“看,我们有孩子了。”
季不竺委屈对手指:“哥哥,你把我当空气吗?”
宁渊带着同款认真脸,“我有—个旧爸爸要转让,九九新,才用了六年,无瑕。”
他在家里看那些保姆姐姐都是这么卖东西的。
季锦洲边回忆边学着关妤说过的广告词:“不要的爸爸你挂转转上回收了呗,价格满意当场打钱。”
关妤大大翻了个白眼,季锦洲真的很幼稚。
她接着道,“然后我让季不竺道歉,他恭恭敬敬地对我说‘好好好您教训得不对。’”
季锦洲无言,抬手—拍季不竺的脑袋。
“如果诚实是—种罪,我可能已经犯了无期徒刑。”季不竺哀叹。
关妤和季锦洲对上—眼,“你弟弟。”
“你弟弟。”
“你弟弟。”
“……”
季不竺见他们如此明争暗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轮流当你们的弟弟。”
“其实——”关妤拉长音调。
季锦洲自然接话,“我们很介意。”
季不竺:……呜。
你们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口是心非的大人!
宁渊看见其他家的保姆都抱着自己家的小朋友,也不免想到,自己如果有妈妈的话,也可以这么窝在她的怀里看书,看电视,不禁有些艳羡。
季锦洲若有所思:“原来这节目开到后面交流需要这么深入啊。”
关妤一哽,“没有让你思考的意思!”
薛寻走过来接过关妤递过来的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才过了一个小时。
“现在下午两点,我们去干什么?”
邵瑀拿着干毛巾擦汗,见关妤丝毫没有给他递水的意思,只能憋着一口气自己去拿,他拧开喝了一口,“我和安安预定了陶艺手工店,一会就去。”
关妤正要开口,打算缠着他们。
季锦洲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天那个渔场老板说,如果我们还有兴趣的话,可以去他开的另一个原生态养殖园捉鱼捉黄鳝。”
关妤即将说出口的“我们也去”,一下子卡在喉咙。
作为种花家的孩子,有哪一个人能拒绝种田钓鱼和赶海的乐趣!
她忽然没了想工作的兴致,眼睛亮亮地扯住季锦洲,“那我们去吧!去吧去吧去吧!”
季锦洲轻哼着拍开她,装模作样:“某人不是说,不是同一组的连坐都不能坐一起吗?”
关妤装作没听见,转头朝薛寻发出邀请,“薛教授,我们去捉黄鳝吧?”
薛寻淡笑:“我没意见。”
夏清焰也点头:“我也没意见。”
关妤蹭地站起,“那,出发!”
姜苏安眼里漫出憧憬,突然觉得陶艺还没捉黄鳝有意思,“姐姐,锦洲哥哥,我们也能去吗?”
季锦洲没说话,看向关妤。
关妤冷笑,“看我做什么?你的安安想去,我能做主吗?”
她刻意在“安安”两个字上加重音调。
不知道是谁哦,前天还为了安安赶她下车。
季锦洲不满,“关妤,不要对我阴阳怪气。”
“可是陶艺……”邵瑀欲言又止。
两个人前后做陶艺,手扶着手,软硬适中的泥土紧紧包裹着两双手,交递着手心的温度,多美好的画面。
他不要抓黄鳝啦!
姜苏安撒娇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捉黄鳝肯定很有意思,对不对?”
邵瑀没拗过她,咬牙点点头答应了。
不管邵瑀再怎么不情愿,大部队还是按时出发了。
几人下了车,这里的景色与昨日完全不同,是一处天然农田,深处有比人高的芦苇丛生,随着风动簌簌作响,远山磊磊,群林粼岩,水天一色,不远处池塘波光粼粼。
“塘主说他备了几套捕鱼服,还有工具和折叠地笼。”季锦洲视线从手机处移开,四处寻找,终于在岸边找到了。
“在那!”
他们穿上捕鱼服,看完了塘主发过来的视频教程,迅速下田。
“邵瑀你看!”姜苏安使劲一挖田里水下黑漆漆的淤泥,乐不可支,“这里也可以玩泥。”
邵瑀强颜欢笑。
他就这么哀怨地看着姜苏安蹦上蹦下跑来跑去长达三小时,兴奋地一无所获。
这淤泥就那么好玩吗?
很快日薄西山,关妤穿着捕捞服,握着根夹钳踏水路过,被季锦洲喊住。
“你干什么呢走来走去。”
她展示手上的剪刀,在夕阳辉映下闪着危险锋芒,“我给福寿螺做手术呢。”
季锦洲好奇:“什么手术?”
“绝育手术。”关妤干脆回答,“很简单的,你看。”
她低头左右查找,看到了个拇指和中指圈起来的圆圈大小的福寿螺,两只福寿螺紧紧贴着,在做一些繁衍的事业。
关妤提起两只相连的福寿螺,在季锦洲眼前晃了一下展示,然后把两只福寿螺拔开。
季锦洲试图阻止:“等等——这不太礼貌吧……嘶。”
话还没说完,关妤已经把母福寿螺丢掉,公的福寿螺还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器官已经被关妤动作干净利落的咔嚓一剪刀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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