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完结
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优秀文集,作者安春暖暖,《雌竞争宠?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是一...雌竞争宠?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优秀文集,作者安春暖暖,《雌竞争宠?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是一部令人沉浸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安春暖暖创作。故事主角虞绯晚虞听锦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
状态:完结 作者:虞绯晚虞听锦 1.24万字更新:2024-11-12 10:4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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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竞争宠?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优秀文集,作者安春暖暖,《雌竞争宠?后宫战神她只想升职加薪!》是一部令人沉浸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安春暖暖创作。故事主角虞绯晚...
第1章
“按住!别让她动!”
烛影摇曳。
锦帐密闭,香气氤氲。
身穿绛紫宫装的中年妇人手持牛毫银针,发出不容置疑的指令。
绯晚从昏沉中醒来,立刻对上妇人严厉的脸。
也看清了自己处境。
被两个宫女按住。
极其羞耻。
可没人理会她的羞耻。
因为她是板上鱼肉。
持刀者谁会在意鱼肉的感受?
那持针的妇人,把一根又一根长短不齐的银针扎在她身上。
她的身子,肌肤欺霜赛雪,莹润细腻,在烛光下泛着雾中月华一样的光泽。
只是从脐下,到锁骨,密密十余根针蜿蜒排列,看着渗人。
毫针入体,酸疼麻胀。
绯晚咬牙忍着,确定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第一次侍寝之后。
这时她十八岁,是春贵妃的陪嫁宫婢。
要替不能生育的主子服侍皇上。
是主子***的工具。
宫女没资格陪伴皇帝共度长夜,事后她被抬出春熙宫正殿,由春贵妃接替服侍皇帝安眠。
等皇帝去上早朝,被安顿在偏殿尾房的她,就迎来了银***穴。
春贵妃想让她生子。
绝不愿她多次侍寝。
本宫掌事何姑姑粗通针灸术,有一套祖传的助孕针法。
以银***穴,让女子经络运行更适合受孕,那么怀孕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
只是,何姑姑手法粗鄙,让绯晚十分痛苦。
浑身如被千百只蚂蚁噬咬,太难受了!
“嗯......!”
她不住发出痛苦吟哦。
“浪蹄子!”
何姑姑行针完毕见她这般,狠骂一句。
一个低贱的奴才,却比主子娘娘还勾人。
真贱!
“行针完了?你们受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殿内,一道清脆女声。
身穿浅樱色纱缎襦裙的年轻女子,手摇团扇,含笑从织锦玫瑰团花椅上站起来。
容貌中上,并不十分美丽,但因精心修饰过,簪环裙钗都搭配得宜,倒是耐看。
尤其她微微偏头,眼睛忽闪的姿态,更显几分娇柔可爱。
正是春熙宫主位,春贵妃虞听锦。
“绯晚这里,本宫亲自来照顾,她昨夜辛苦,本宫很是心疼,也想跟她说几句知心话。”
她脚步轻快,三两步到了床前,满是关切地看向依旧在痛苦中发抖的绯晚。
“是,娘娘。”
何姑姑收了针,连条薄单也没给盖,由她继续晾着。
领宫女们临走前还严厉警告:
“收起你那狐媚样子,老老实实听娘***吩咐!娘娘如此厚待,你要是不知道感恩,那可真是黑了心!”
几人出去,殿门关闭。
虞听锦关切的神情一瞬间收起。
取而代之的,是森然的凌厉。
“你真有本事呵,好妹妹。啧!”
她咬牙切齿。
昨晚这贱婢被幸了两次,而后她入帐陪侍时,皇上却只顾酣眠,连碰都没碰她。
上朝之前她殷勤伺候,可皇上意兴阑珊,还总是走神,似乎在回味什么。
怎不让她恼火?
皇帝可从没***宠幸过她两次。
难道是她不如这贱婢吗?
虞听锦拔下头上金簪,簪头尖尖,猛戳绯晚胸口!
“***!”
却在抵住绯晚皮肤时堪堪停住。
她深吸口气,控制自己。
深知再想让这贱婢死,也得忍耐一些时候,等用其生了孩子再说。
虞听锦一脸厌恶,握住簪子,贴着绯晚肌肤慢慢下滑。
盯着绯晚玲珑凹凸的曲线,虞听锦脑中不由想象昨夜,年轻的帝王会是怎样动情。
于是,神情越来越狰狞。
若是她此刻脸色被合宫上下看了,怕是人人都要惊讶——
天真活泼,常被太后笑嗔“顽皮”,皇帝更是赞她一派天然、心思单纯的春贵妃,竟然还有这副可怕面孔?
可这幅面孔,绯晚一点都不陌生。
人前装相,人后作孽。
上辈子绯晚就毁在她手里。
“娘娘......”
绯晚虚弱躺在榻上告罪,“奴婢针后起不来,等缓缓力气......再给您磕头谢恩。”
嘴上卑微惶恐。
心里恨意翻滚。
前世一番颠沛历练,她早已不是当初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今生若还受人欺凌,岂不是白重生一回。
等缓缓力气......
——这辈子要让你悔不当初了,我的好娘娘。
——好姐姐!
没错,这位春贵妃主子,其实算是她姐姐。
同父同母,却没半点血缘。
两人都姓虞,从兵部侍郎虞府入宫。
虞家书香门第,积善之家,十八年前却发生了一件怪事:虞夫人刚生下的女儿意外丢失了。
两年前这孩子终于被找回。
可是虞家人并没有欣喜若狂。
当年为了慰藉悲痛,虞夫人在善堂抱养了一个女婴,爱如珠宝,百般疼惜。
十几年朝夕相处,养女天真聪明、懂事乖巧,不但成了虞夫人的心头宝,也是虞家上下的掌上珠。
绯晚这一回来,倒成了多余的。
何况她长于村野,不认字,不懂规矩,又曾卖身为奴挨打挨骂,养成了怯弱瑟缩的性子,旧衣旧鞋灰头土脸的,一副呆笨相。
和光彩照人的养女虞听锦站在一起,一下子就被比成了尘埃。
虞父恳请将绯晚寻回的惠真禅师对此事保密:
“她做过奴婢,传出去有辱门楣,回来之后,名义上还是做奴婢好了,但吃穿用度保证让她和小女差不多,不会辜负大师一片善意。”
虞母搂着惶恐不安的养女柔声安慰:
“锦儿不要难过,你永远是娘亲最疼的乖女儿,也是满京城公认的侍郎府嫡女,谁也越不过你去。”
虞听锦含泪楚楚,拉着绯晚的手怯生生发问:“妹妹......这样你会不会不高兴?”
“她做惯了奴婢,又有什么不高兴的。”虞家大哥温声劝妹妹,“何况在我们家,杂役奴仆的吃穿都比她以前主家的老爷太太好多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理所当然。
绯晚就这样成了虞听锦的贴身丫鬟。
第5章
绯晚胡乱挽了两把头发,冲出殿门。
快得没让云翠拦住。
“奴婢就是绯晚。”
院子里站着凤仪宫的跑腿小内侍。
一见绯晚衣冠不整脸上挂彩,他顿了顿。
“......姑娘收拾一下再去?”
旁边跟着贤妃的侍女,张口便道:“说是即刻觐见的,难道让满殿娘娘们等着一个宫女不成?”
笑眯眯上前拽着绯晚就走。
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
绯晚假意挣了两挣,装作没挣开,踉踉跄跄被脚不沾地的贤妃侍女拖走了。
凤仪宫的小内侍顿顿足,只好带人跟上。
云翠倒是追上阻拦来着,可贤妃宫女三言两语就把她话头堵住。
又让跟着的宫人阻挡云翠拽人。
于是在春熙宫很嚣张的云翠,竟一时没了对策。
这全因贤妃身份特殊。
虽然位份不敌虞听锦高,但贤妃母亲是宗室女,算起来她和皇帝是堂姑表兄妹。
她父亲又是镇国公,家中世代深沐皇恩。
近年国库不甚充盈,赈灾平乱修河道的银子捉襟见肘,朝堂上常常吵得不可开交。
镇国公从不参与朝臣扯皮,都是默默捐出家产帮皇帝解燃眉之急。
几万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一次次的,简在帝心四个字,是被他扎扎实实坐实了。
因此贤妃在后宫中,连太后皇后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云翠对上她的侍女,又哪有嚣张的资格?
绯晚就这么被带到了凤仪宫。
“哟,这是怎么了?这就是代贵妃妹妹侍寝的宫女吗,怎地被打成这样?真是奇了!”
尚未进殿,贤妃过度惊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绯晚跪在殿门口,老实规矩地朝上叩首。
唇边闪过笑意。
前世没有挨云翠打这一则,被叫来后她畏缩怯弱,听皇后训导几句就退下了。
但这回她给自己加了引人注目的***。
贤妃主仆的表现比预想中更好。
今儿云翠的倒霉,就落在她们身上了。
凤仪宫。
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本朝高祖特为爱重的发妻孝仁皇后修建的寝宫,极尽雕琢之事,加之历代修葺下来,更显华美。
当今皇后虽不是皇帝发妻,恩宠也只平平,但位份到底摆在那里,每日接受嫔妃们朝见拜祝,锦衣雍容地坐在高椅上,也是凤仪万千。
皇后之下,两列锦椅按位次坐着庆贵妃、春贵妃、贤妃、惠妃、顺妃、康妃、兰昭仪、傅昭仪等人。
皆是妃阶。
再往下,是嫔阶。
有敏贵嫔、赵贵嫔、安嫔、云嫔、简嫔、武嫔、明婕妤、徐婕妤、柔容华、袁容华、李容华等等。
还有嫔阶以下的列位贵人、才人、常在、选侍,都是低一等的小主,这殿里没有她们坐的地方,便整整齐齐挨次站着。
再下面的娘子、采女、更衣等位份,连每日觐见皇后的资格都没有,皆不在此之列。
当朝皇上潜邸开府六年,登基五年,十余年下来便攒了莺莺燕燕这么多女人。
还不算满宫的侍女杂婢,就像绯晚这般,只要皇帝愿意,是随时可以侍寝飞升的。
但说起来,大梁朝历代后宫皆很充盈,萧钰这些嫔妃其实不算什么。
他祖父真宗皇帝才是佳丽三千,为了安置宫嫔,连番扩建了几次宫苑,搞得言官们天天上折子劝他放遣后宫。
相比之下,萧钰已经算是克制。
是历代帝王中为数不多的勤政之人。
绯晚垂着头朝上行礼。
感受到满殿嫔妃的目光朝自己投射过来。
或好奇,或惊讶,或嘲讽,或冷眼旁观。
她们审视着她,她也在心里审视着她们。
“不过都是玩意罢了。”
谁也没比谁高贵。
却为皇家故意设置的等阶位份,争得头破血流。
“你怎么回事?身为本宫的侍女,却这么仪容不整来觐见皇后娘娘,还不快回去,别给本宫丢人!”
率先发难的是虞听锦。
她一见绯晚这样就知道云翠发作早了。
贤妃等人合伙挤兑,迫着皇后宣召绯晚前来听训,实在她意料之外。
否则她绝不会把云翠留下收拾绯晚。
可就算如此,这贱婢就不会收拾好了头面再来么?
这是故意给她长脸呢!
眼下只有先把绯晚弄走,打过圆场,回头背地里再跟绯晚算账。
她匆匆起身上前,想呵斥绯晚离开。
半路却被兰昭仪拽住了袖子。
“贵妃娘娘别气,看这婢子一副惶恐胆怯的样子,您再训她,万一吓坏了可怎么好。到底是伺候过陛下的人,又是您的膀臂,别说您自个儿了,连咱们都替您心疼她呢。”
旁边简嫔帮腔:
“皇后娘娘这里的宫人最会梳妆,就让这婢子在此整理仪容好了,也免得她回去梳洗,一来一回耽误了时辰,总不能让皇后娘娘训个话还要等她许久。贵妃姐姐,您说是不是?”
“谁是你姐姐,有没有个上下尊卑了!”
虞听锦皱了眉头,当场翻脸。
明着骂简嫔,其实也捎带了跟她姐妹相称的贤妃。
贵妃位在贤妃之上,贤妃却屡屡仗着家世和资历叫她妹妹。
“娘娘息怒,是嫔妾失言。”
贤妃没接话,简嫔蹲身就赔罪,挑不出错来。
一旁兰昭仪还亲亲热热攥着她的袖子不撒手。
虞听锦向来展露的是天真烂漫的性子,喜怒形于色,当众发脾气是常事。
可面对牛皮糖似的兰昭仪,她又不能发火太过。
不然就不是天真,而是跋扈。
她向来拿捏着分寸,此时却反被人因此拿捏住了。
这两个嫔妃都是贤妃***,向来一唱一和随着贤妃跟她作对。
气得她不轻。
而此时,绯晚已经被贤妃侍女扶起,领到了场中,更加清楚地面对众位嫔妃。
她红肿的双颊众人早已看清。
此时故意放开的袖口,又适时滴滴答答落下血珠子来,一滴一滴掉在精美华丽的织锦地毯上。
引发声声惊呼。
“哎呀,这是怎么了!”
“把皇后娘***西番织金毯都弄脏了!”
“这可是陛下去年特意赐给娘***生辰礼之一。”
“娘娘宝贝得不行,总共都没拿出来铺过几次......”
皇后一直默默看着殿中争锋。
此时也不禁微微皱了眉头,雍容平静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
“到底是怎么了?”
她端肃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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