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完结
全文+结局+番外,宋毓妍陆箫鸣第11章...的纱布只觉讽刺。想来是那娇美人故意留...
状态:完结 作者:宋毓妍陆箫鸣 0.91万字更新:2025-02-15 08: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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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纱布只觉讽刺。想来是那娇美人故意留......
温雪儿已拢起肚兜抱起了婴孩,她脸上潮红未退,奶喂着婴儿柔声问陆箫鸣。
“王爷,聪儿都已经半岁了,你何时才会迎我们入府?”
陆箫鸣系腰带的手陡然一僵,转身瞬间抬手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青筋暴起。
“温雪儿,你知道为什么我给孩子取名聪儿吗?”
“就是希望能聪明点,时时刻刻记得你们娘俩身份,别奢望一丁点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温雪儿被掐得脸色变紫,眼看要没了气息,陆箫鸣才松了手。
“我爱的人永远只有阿妍一个,如果你敢让她发现你们的存在,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记住你的身份,永远只是本王的一个容器!”
话落,陆箫鸣将一腚银子丢在桌上,愤然离去。
宋毓妍回到王府时,已是更深露重。
明明小春为她点着养神的安眠香,可她心还似被扎过般密麻的疼。
每逢春日宋毓妍的失眠症就会加重,陆箫鸣心疼她,日日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害怕她夜里惊醒,陆箫鸣便一刻不敢停下,直至天亮。
可这般用情至深的男人,此刻是还在那女子身上冲刺,还是哄着他的孩儿入睡。
宋毓妍越是深想心便越疼,翻来覆去时。
房门开了,宋煊明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莲子羹推门而入。
他清隽的脸上还糊着泥土:“阿妍,这莲子是我冒着大雨所采,趁着新鲜又守在灶房熬了一天,想来有助缓解你的失眠。”
宋煊明褐色瞳仁里盈满担忧快要溢出。
宋毓妍却凝着他脖子上的纱布只觉讽刺。
想来是那娇美人故意留下的痕迹。
她嗓子好似被棉花塞住,怔愣半晌只一句:“王爷费心了。”
陆箫鸣温柔笑笑,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莲子羹要亲自喂她。
宋毓妍却别过头去:“臣妾实在是没胃口。”
方才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还挥之不去,她实在是食不下咽。
其实从前,她发现种种端倪时也曾问过他的。
身上有女子熏香,他说是去永宁侯府做客染上的,
腰间新绣的香囊,他说是去寺庙求的。
他的借口真的拙劣极了。
那浓重的熏香世家大族绝不会用,香囊绣刺的是鸳鸯,寺庙更绝无可能供给香客。
想着想着,宋毓妍便抬起手想去拆他颈间的纱布:“王爷的脖子是如何伤的?可上过药了?”
陆箫鸣慌乱地摁下她的手:“阿妍不必担忧,就是被毒蜘蛛咬了一口,现下已经上过药了,就是伤口溃烂,怕吓到阿妍。”
毒蜘蛛?此时正春意料峭,何来的蜘蛛呢?
人一心虚,撒起谎来都没了主张。
宋毓妍手中动作没停。
她就是想知道。
这样明显的吻痕,陆箫鸣会又拿出怎样拙劣的糊弄她。
只有这样拙劣的解释攒多了,她的心才能死得透彻。
“王爷,让我看看。”
陆箫鸣脖子上哪还有什么吻痕,那染上痕迹的血肉竟用刀生生剜了去!
见她震惊,他立刻用纱布盖住脖子。
“说了伤口丑陋可怖,阿妍非是不信,这下吓到了吧?”
宋毓妍的确是吓到了,握住纱布的手止不住抖。
他竟然害怕她发现端倪,便生生剜掉了自己脖子上的肉!
陆箫鸣心疼地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轻拍她后背不停安慰。
“阿妍不难过。小伤而已,本王不碍事的。”
宋毓妍眸底的痛苦与讥讽蔓延,既怕她发现既怕她离开,为何还要在西城府邸养上娇美人?
所以真如阿娘所说,男人自古多情,朝陆暮楚是他们的劣根性啊。
宋毓妍强撑着泪意为他包扎好伤口,声音染着苦涩:“这样的伤口,纵是再好的伤药也无法恢复如初。”
就像他对自己的爱已经染上肮脏,就算怎么弥补也无法复原。
所以,再痛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这夜,不论宋煊明如何再像从前那般轻拍诱哄。
宋毓妍仍然思绪杂乱,只得在心里默数,只肖十日,她便能再见阿娘。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渐渐入了梦。
大抵是于她有愧,第二日陆箫鸣陪着她寸步不离。
早起画眉,亲自做膳,黄昏日晓还亲自为她熬煮出皂角水,为她洗发。
这夜,宋毓妍困意阵阵袭来,难以抵挡。
清凉的月色洒进寝殿,陆箫鸣如往常般轻拍她后背,哄她入睡。
宋毓妍安然入眠。
半夜,小厮身影在门外闪现,压低了声音通报:“王爷,十万火急的公事叩请您去处理!”
拍打的动作一顿。
陆箫鸣眸色黯了黯,目光落到酣睡的宋毓妍侧脸。
他轻唤试探:“阿妍?”
宋毓妍呼吸平稳,沉沉未有反应。
陆箫鸣轻轻抬起她的头,抽走自己的胳膊,下了床,再轻手轻脚拿起外袍如风般疾步走出门去。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宋毓妍应声睁开双眼。
透过窗缝追望陆箫鸣的身影,他没往书房,去的是耳房。
辗转翻了个身,她勒令自己睡觉。
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入睡。
于是,她起了身出门悄悄循着耳房方向跟去。
行至耳房,远远瞧见房门虚掩。
宋毓妍轻蹑脚步走过去,透着没关紧的门缝往里看,呼吸猛地一滞!
冷白月光铺在灰色石面地板上,衣裳半敞的娇娘子匍匐在陆箫鸣脚下。
她仰着首满脸崇拜,湿漉漉的眸子水光潋潋,随即俯身吻上陆箫鸣的蟒纹长靴,娇媚吟声打湿了月光。
“容器空虚,寒夜难耐,恳求王爷浇灌。”
轰地一声,宋毓妍震惊到心内弦断。
陆箫鸣晦暗眸色倏地沉下,躬身掐住温雪儿玲珑的下颌。
“温雪儿,没有男人会死是不是?”
温雪儿吃痛却不露难色:“没有王爷……会死……”
话音落下,嘶拉一声,陆箫鸣倏地松手,女人白色的亵裤簌簌从腿间滑落。
陆箫鸣大手揽过她细腰,猛然闯了进去。
“本王成全你!”
细风簌簌,春意料峭。
冷风将宋毓妍彻底冻僵在原地,垂在身侧攥紧的手剧烈发抖。
温雪儿也抖得花枝乱颤,她环着陆箫鸣精壮的窄腰,从喉咙里挤出不成句的话。
“妾愿……死在王爷……”
话未落地。
宋毓妍怔怔站在耳房外,地上是一滩水潺潺的丰沛幽谷。
耳房里,陆箫鸣仿若索命的鬼,猛烈地一下又一下索他身下女人的命。
恨不能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眼眶湿意发涨,冷冷的穿堂风穿心而过,宋毓妍的心口已经破了个洞,痛意贯彻四肢百骸。
眼前渐渐模糊,回忆却无比清晰。
洞房花烛新婚夜,温润的陆箫鸣那样温柔将她从头吻到脚,已经急红了眼角,却还舍不得深入一点。
他说,阿妍完美不可方物,多要一分便是罪过。
那样虔诚的他,跟此刻低吼着让温雪儿跪下抬高点的他,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漂萍沉浮着的温雪儿突然回头,明晃晃对上宋毓妍婆娑泪眼,挑衅般挽起发,勾起唇角冲她笑。
却故意开口问陆箫鸣:“王爷……王妃与我,哪个让你舒服?”
陆箫鸣似笑非笑,轻咬她垂珠。
“阿妍不喜床笫之事,如木头般毫无趣味,自然是你。”
“本王恨不能把自己全塞进这你贱奴身体里。”
春雷乍响,映白了毫无血色的宋毓妍。
她惨白着脸咬破下唇,再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她快步走着,认真抚着胀痛到极致的心口,呢喃安慰自己:“不难过不难过,身体发肤受之阿娘,阿娘抚育我成人,不是让我为男人心痛的。”
“阿娘再等等我,还有几天我就能回到你身边了。”
这一夜,陆箫鸣没有回寝殿,宋毓妍也一夜未眠。
闲庭花落,又是一日过去。
宋毓妍又剪掉一只海棠,面前只余下七盆。
还有七日,她便能去见阿娘。
小春奉上花茶扶她坐下:“王妃,初春寒风冷冽,咱回房歇息去吧。”
“不去,触景及情只会令我恶心。”
房内无处不是她与陆箫鸣过去恩爱的记忆。
“恶心?阿妍可是病了?”
陆箫鸣匆匆身影出现身后,宋毓妍否声说着没有,回眸看去。
他如珍宝般捧起一支珍珠步摇呈上:“阿妍,你看看,可喜欢?”
宋毓妍怔愣,目光移到在陆箫鸣掌心的厚茧上。
前几日,她看话本子时提过一嘴:“书里说,夫君若愿为妻子亲手做支珍珠步摇,便可相守白头。”
他还真亲手为她打了一支珍珠步摇。
可最重要的一点他却忘了,真心换白头。
他没有真心,又何以白头?
宋毓妍没接珍珠步摇,她不会被这片刻的温情打动。
阿娘便是因为片刻的迟疑让她痴心错付,落得一杯毒酒惨死的下场。
宋毓妍敛下眼眸,哽了声调:“我想阿娘了,我想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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