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连载
汪辞溪暗恋了哥哥的好兄弟傅柏瑾一辈子。 她是乖乖女,他是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们相配,她甚至都没有...前世,汪辞溪暗恋了哥哥的好兄弟傅柏瑾一辈子。 她是乖乖女,他是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们相配,她甚至都没有表白的勇气。...
状态:连载 作者:汪辞溪傅柏瑾 1.11万字更新:2024-11-22 16: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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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汪辞溪暗恋了哥哥的好兄弟傅柏瑾一辈子。 她是乖乖女,他是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们相配,她甚至都没有表白的勇气。......
前世,汪辞溪暗恋了哥哥的好兄弟傅柏瑾一辈子。
她是乖乖女,他是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们相配,她甚至都没有表白的勇气。
直到落海死的那天,已经成了沪市首富的傅柏瑾,放弃亿万财富跳进海跟她殉情,她才知道,他也爱她。
重回18岁,汪辞溪放弃出国学习,决然跟在傅柏瑾身边,成了他的女人。
可这辈子,傅柏瑾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
1988年,沪市外滩。
傍晚,汪辞溪捏着离职报告,穿过一众‘逐梦外滩,纵情外滩’的标语,来到沪市最大的外贸公司。
走进办公室,迎面接上一句低沉悦耳的:“surprise!”
礼花炸开,彩条飘飞下,汪辞溪看清傅柏瑾满带笑意的脸。
男人挺拔高大,衬衣马甲裹着坚实肌肉,三七分发,一张脸棱角分明,眼眸深邃锐利,此刻看她满是柔情。
两辈子了,傅柏瑾只对她这样温柔过。
上辈子临死前,他殉情抱住她的神情那样悲恸,她坚信,所谓的‘浪子’称呼,是别人误会了他。
他是最专情的人,只爱她。
所以重生后,她义无反顾跟他告白,留在他身边。
这一留,就是五年。
这五年,他也的确只有她一个女人,哪怕他说一辈子不想结婚,她也以为自己迟早会等到他的求婚。
汪辞溪落下眼,压抑不住心涩。
见她不说话,傅柏瑾笑着把人拉进怀里:“怎么没反应?你该不会连自己生日都忘了?祝我的小姑娘生日快乐。”
“赶紧许个愿?”
男人的笑依旧宠溺,就好像她是他的唯一。
可闺蜜暗中告诉她,傅柏瑾已经跟他的前未婚妻求婚了,他甚至把结婚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人。
只瞒着她。
汪辞溪捏紧兜里的辞职信,自嘲笑笑:“好,这次我要郑重许愿。”
傅柏瑾没察觉她的不对,还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回头痞笑。
“你哪次许愿不郑重?年年都是那一句,‘希望和傅柏瑾结婚,永远相爱在一起。”
汪辞溪心头又是一刺。
瞧,他明知道她有多想和他结婚,却偏偏要娶别人。
重生五年了,她从来没觉得傅柏瑾这么陌生。
这个男人,真的还是上辈子那个,爱她爱到殉情的傅柏瑾吗?
蜡烛点好,傅柏瑾拉着汪辞溪坐下,他微笑着点燃一支烟,等待她的许愿。
汪辞溪定定望着他,眼神有些失焦。
如果他不是她要的那个傅柏瑾,那她继续坚持留在他身边,似乎没有了意义。
她是京市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爸妈和哥哥捧在手心的人。
她不缺爱。
爱,她只要唯一。
片刻后,汪辞溪吹灭蜡烛,一字一句开口。
“傅柏瑾,你听好了,我这次许愿是——我要永远离开你。”
话落,傅柏瑾脸色一沉。
凌厉的视线刺的汪辞溪本能后退一步。
“胆子肥了?”
男人咬着烟,抬手箍着汪辞溪的腰使劲儿带进怀里,眼尾再无半点笑意:“乖,把愿望换回去。”
腰间的力度大到让汪辞溪有些疼,傅柏瑾为人不羁冷决,这个时候和他硬碰硬,吃苦的总归是她。
她强压着情绪,笑笑:“我开玩笑的,只是觉得这五年跟着你跑单子,做翻译,有些累,想休息。”
她会八国语言,这五年的外贸单几乎都由她过目。
话落,傅柏瑾明显松了口气:“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下一秒,他一只手把人抱上桌,仰头抵着她额头细吻,令她染上他的烟草味。
还一边调侃:“早就跟你说了,年纪轻轻没必要一心扑在工作上。”
“有空和十里洋场的其他太太、小姐们看看戏、打打牌,跟着我没必要弄得苦哈哈。”
汪辞溪依旧笑笑,趁机掏出口袋的辞职信交给他。
傅柏瑾大概以为她还是在玩笑,想都没想就签了。
签完又说:“你不是最喜欢莎士比亚的戏剧吗?正好我有票,带你去放松一下。”
说完,他不由分说把汪辞溪带到了兰心大剧院。
演员在舞台上载歌载舞,致谢观众,《第十二夜》落幕。
汪辞溪心里装着事,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看完戏出剧院,已经深夜。
两人刚走到剧院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柏瑾?拿了我的票看剧,也不跟我说句谢,你这可不够体面呐。”
汪辞溪闻声回头,瞧见一位穿旗袍的风情万种的女人,笑着朝他们走来。
“雪漫,我带了人呢。”
傅柏瑾的无奈语调,听得汪辞溪眉心一跳。
两辈子了,她不是第一次见蒋雪漫——傅柏瑾的前未婚妻。
上辈子,蒋雪漫主动和傅柏瑾退婚后,他们俩就再也没有交集。
可这一世,偏偏……
汪辞溪苦涩挪开视线,但蒋雪漫的目光却落到了她身上,带着探究打量。
“柏瑾,这就是你上次提的,朋友妹妹吧?长得果然漂亮。”
傅柏瑾笑笑:“没长大的小丫头罢了。”
没长大?
汪辞溪心里倏地一刺,这五年无数次抵死缠绵的时候,傅柏瑾可没说她是小丫头。
呼吸忽然有些困难,汪辞溪强撑着笑容:“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用冷水扑了几把脸,内心翻涌的情绪才勉强被压下。
缓了片刻,她走出洗手间,远远就看到了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人。
只是还不等她走近,就听蒋雪漫娇笑声传来——
“我早就听说过你和汪小姐的关系了,不过我很好奇,你跟我结婚,我们三个人一起,她真的不介意吗?”
傅柏瑾漫不经心回应:“她啊单纯得很,又爱惨了我,只要能留在我身边,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介意。”
汪辞溪脚步瞬间顿住。
指甲深嵌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是单纯,还是愚蠢?
在傅柏瑾心里,她一个京市的大小姐,随他来沪市白手起家,跟着吃苦……是不是就像个笑话?
所以,他是笃定她不会离开,才肆无忌惮践踏她的心意,和蒋雪漫结婚吗?
这次,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汪辞溪转头去了不远处的电话站,给透露出‘傅柏瑾结婚消息’的闺蜜打电话。
“你从前想挖我去比利时帮你打理外贸公司,我同意了。但你永远别告诉傅柏瑾我在你身边。”
对面一阵激动,立马应下:“放心,我一定瞒着傅柏瑾那个渣男。十天后我就带你走,保证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你。”
汪辞溪应下,平静挂了电话。
十天后正好是除夕,新年新气象。
两辈子,她都困在情爱里没醒悟。
这次离开,才是她真正的重生。
汪辞溪平静回到剧院门口。
傅柏瑾和蒋雪漫已经恢复了正常社交距离,叫人看不出端倪。
她也假装不知道,依旧站到傅柏瑾身边:“夜深了,我们回饭店休息?”
这五年,她和傅柏瑾没有买房子,一直住在和平饭店。
用傅柏瑾的话说,他们的根在京市,没必要在沪市安家。
但实际上呢?
是他不想在沪市安家,还是不想和她在沪市安家?
汪辞溪分不清,现在也无意分清。
都不重要了。
却听蒋雪漫说:“辞溪,拿得出来玩就别这么早回去了,我刚还跟柏瑾说去打牌呢,你也一起吧。”
三缺一。
傅柏瑾叫了个老搭子,汪辞溪跟着去了。
“清一色,胡了。”
“自摸,胡了。”
“碰!胡了。”
牌桌上,汪辞溪记牌算牌,赢得易如反掌,傅柏瑾大把的钞票输出去,也不恼,反而一直噙着笑,与有荣焉。
“跟汪小姐打麻将,一世赢不了。”
老搭子愁眉苦脸抱怨着,碰掉了一颗麻将,汪辞溪弯腰去捡。
却见桌下——
蒋雪漫脱了一只高跟鞋,白嫩的脚隔着薄薄的西裤,在傅柏瑾大腿撩拨。
麻将硌的掌心生疼,她慌乱起身,险些碰到头。
而傅柏瑾面色如常,眉宇间隐有笑意。
她的心乱了。
一晚惨败,溃不成军。
新一天的钟声敲响。
最后一局,蒋雪漫推倒麻将,宣告胡牌,成了最大的赢家,她朝输得最多的傅柏瑾摊开掌心,巧笑嫣然。
“柏瑾,我赢了这么多,问你要个英国化妆品外贸订单当彩头不过分吧?”
闻言,汪辞溪顿时心里一紧,手中的麻将蹭得指腹生疼。
英国化妆品不是傅柏瑾签下的单子,是她特别看好,自己联系人,喝酒差点喝出胃出血换来的。
这些,傅柏瑾都清楚。
不说把这个单子拿给蒋雪漫会膈应自己,就凭化妆品单子的百万利润,傅柏瑾应该也不会松口吧?
他从不会拿利益开玩笑。
刚定了定心,就听傅柏瑾慵懒承诺:“订单而已,喜欢就拿去。”
轻描淡写,却惊雷一般击溃汪辞溪的心。
一股浓重的失望涌上心头,连空气都让她窒息。
她腾得起身往外走,椅子拖出刺耳长声。
冬日的冷风扑在面上,她脑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正埋头往前走,手腕却霍地被人捉住,傅柏瑾弯着腰,歪头瞧她的脸。
“吃醋了?之前还许愿说要离开我,现在却闹脾气了,你什么时候也跟我玩口是心非的把戏了?”
“放心,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比不过你。”
骗人。
口是心非的人明明是他。
如果她真的比蒋雪漫重要,为什么他要娶蒋雪漫,不娶她?
可这些话到了嘴边,汪辞溪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天上飘着小雪,雾一样。
外滩大楼上闪着农历过年的倒计时。
腊月二十九是除夕,现在已经到了腊月二十。
距离除夕,只剩9天。
距离她离开,也只剩9天。
汪辞溪一直没再说话,傅柏瑾也默默陪着,一路把人送到了居住的和平饭店。
到门口,他却停下,摸了摸汪辞溪的头:“乖,你先进去休息,我还有事。”
汪辞溪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知道傅柏瑾要去见蒋雪漫,可她没有阻止,也没有阻止的资格和身份。
上辈子,她没和他在一起,留了遗憾。
这辈子,她告白和他在一起,依旧没机会和他白头。
两辈子都有遗憾,或许,她这个人注定就不该沉溺情爱吧。
正要进房间,却见大堂经理迎了上来,手上捧着一个紫檀木匣,态度恭敬讨好。
“汪小姐,您回来了,这是傅总特意为您拍卖定制的红宝石项链,刚送来饭店,想来应该是送您的礼物。”
说着,他打开木匣,黑丝绒衬垫上是重达361克拉的红宝石。
汪辞溪喜欢古董饰品,傅柏瑾就满世界搜罗,五年来,这种礼物数不胜数。
她没多想,伸手去接,身侧却突然出现一只黑色羊皮手套,将盒子连同珠宝抢去一把关上。
汪辞溪扭头,正对上不悦皱眉的傅柏瑾。
她瞬间明白过来,这条项链不是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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