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胡安手中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恩里克随意—挥,匕首便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了马库斯身旁的—张赌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说吧...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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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全文》精彩片段
恩里克说的不是英文,应该是当地的西班牙语,应该是跟眼前的男人说的,佟嬅听不懂。
胡安点头,对佟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please!”
佟嬅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快步跨出房门,向楼下奔去。
佟嬅轻踏下精致雕琢的盘旋楼梯,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梦境的边缘。
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哪里是普通的居所,分明是一座璀璨夺目的宫殿。
奢华之气扑面而来,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凡与高雅。
高耸的天花板下,悬挂着数盏豪华至极的水晶吊灯。
它们犹如点点繁星落入凡间,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整个空间充满了浓郁的欧式风格,但又摒弃了繁复冗杂的细节,追求一种简约而不失庄重的美感。
墙面采用了高档石材,以淡雅的色调为主,搭配着金色的线条勾勒和精致的浮雕装饰,既古典又时尚。”
地面铺设着柔软的地毯,其上绣着繁复的图案,脚感舒适而奢华,每一步都踏出了贵族的韵味。
还点缀着一些精致的艺术品和装饰品,如古董挂钟、名人画作以及各式各样的花卉摆件等。
这一景象,让她对刚刚那位神秘男子的身份更加确信不疑,他绝非池中之物。
心中涌动着迫切想要离开的冲动,佟嬅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直奔大门而去。
胡安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上前,为她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我可以自己出去的,”佟嬅连忙摆手拒绝,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就好。”
胡安话语简洁而冷冽:“你走不出去的,请上车。”
佟嬅半信半疑地环顾四周,只见门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密不透风,将这座宫殿与世隔绝。
她心中一凛,意识到胡安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在这片陌生的环境中,独自离开无疑是个愚蠢的决定。
她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了那份不必要的倔强,向胡安投去一抹感激的目光,缓缓步入车内。
胡安坐上了驾驶位,身姿挺拔,神情依旧冷淡,他简洁明了地吐出两个字:“地址。”
佟嬅闻言,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啊”,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
胡安神情无异,再次重复道:“请告诉我,你要去的地方的确切地址。”
佟嬅心生警惕,她不想泄露自己确切的酒店住址,便机敏地编造了一个位于酒店邻近街道来应对。
胡安自然察觉到了佟嬅的隐瞒,但他并不在意,也不会多问。
车内再次归于宁静,胡安缓缓启动车辆,驶离了原地。
胡安完成任务般地将佟嬅送至目的地,随即驱车而去,未有任何留恋,车辆迅速消失在视线尽头。
佟嬅望着那远去的车尾,心中涌起一股解脱之感,如同努力挣脱了某种束缚,重获自由。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加快脚步,穿过幽静的街道,直奔酒店而去。
翌日。
佟嬅从梦中悠然醒来,身边位置已空荡无温,恩里克的气息早已消散,显然已离去多时。
她轻手轻脚下床,步履缓慢地移至窗前。
楼下,佣人与花匠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织就一幅幅生动的日常画卷。
佟嬅不太确定恩里克是否还在城堡里,于是,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处,缓缓拉开了房门。
门外,几位佣人静默而立,面容冷峻,宛如雕塑,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佟嬅心头微颤。
见到佟嬅后,她们迅速转化为谦卑与恭敬,纷纷低头行礼,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早安,佟小姐。”
佟嬅尴尬一笑,轻声道:“早,早啊。”
话音未落,女佣们已轻盈上前,温柔地搀扶她重回房间,麻利地伺候起洗漱更衣,一切流畅而不拖沓。
佟嬅深知自己此刻无力逃脱,便顺从地让女佣们忙碌着。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主人已经出去了吗?”
为首女佣低垂眼帘,轻声回答:“主人已有吩咐,佟小姐有任何需要,我们必定竭尽所能,满足您的要求。”
此言一出,佟嬅心中已有定论,恩里克此刻并不在城堡之中。
女佣们很快就完成房间的整理,悄然退出,留下佟嬅一人。
她拿起桌上静默的手机,缓缓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中,指尖轻点,打开了搜索引擎的页面。
在搜索框内,她轻敲下恩里克三字,瞬息之间,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在西班牙,“阿斯特拉利亚”这个姓氏显赫无双,宛若帝王之尊,家族地位稳固于名门望族之巅。
家族产业如繁星点点,遍布国土,势力之网广布无遗。
而,年仅28岁的恩里克,作为这一显赫家族的现任掌权人,稳居权力核心,屹立于权力巅峰。
佟嬅滑动指尖,一条标题跃入眼帘——“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掌权之谜”,她毫不犹豫,轻点进入。
在阿斯特拉利亚家族的权力旋涡中,恩里克之名被描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编织成一则疯狂至极的传奇。
据说,在那场决定家族命运的掌权人选拔中,他化身为嗜血的夜狼,以冷酷决绝之姿,亲手终结了亲兄长的生命,用兄弟之血铺就了通往权力巅峰的荆棘之路。
看到这,佟嬅瞬间觉得浑身冰冷,落入这样一个恶魔手上,必定是九死一生的。
她手指颤抖,缓缓滑动屏幕,留言区的评论如同情感的风暴,扑面而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自己亲兄弟都杀得下手?他还是不是人啊?
他可能也不想这样的,权谋之下,他也别无选择了,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他了。
虽然,但是.....还是不是很能理解,还是祖国好,国泰民安。
可是我觉得好man,怎么办,我都不敢想象被他爱上会有多刺激。他掐着我的脖子说,“女人你敢逃?我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天啊,你才是疯子吧!被这样的人爱上,每天都活在阴霾中吧。
你别痴心妄想了,恩里克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上次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当天就被割了舌头。
这一言一语如同冰锥,刺骨地穿透佟嬅的心房,让她浑身颤栗,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
正欲点击退出,屏幕冷不丁跳出一则本地ID的评论,她不由自主地点了进去,好奇心瞬间被恐惧吞噬。
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在西班牙,并非一个名字那么简单,他是阴影中的王者,是让人谈之色变的魔鬼。商业战场上,他从不留情。
传言中,某次商业谈判破裂后,恩里克发现对方胆敢染指自己的生意,为了以示警告,他匿名派人将对方独子的一只手指装在精致的盒子里,盒内附言:“下次可能是整条手臂。”
更有甚者,对于那些频繁挑衅他权威、屡次抢夺他生意的敌人,恩里克展现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打击能力。
某次竞标前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正志得意满,准备一举击败恩里克。然而,一夜之间,那至关重要的竞标书竟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手心急如焚,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而恩里克却已稳坐钓鱼台,轻松将项目收入囊中,留下一句冷酷至极的宣言:“在我的地盘,规则由我来书写,挑战者,请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读完这些文字,佟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心头,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
逃,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正深陷于纷乱的思绪中,门忽然被敲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手机不由自主地滑落,掉在沙发上。
她的心脏仿佛也随之漏跳了一拍,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谁?谁啊?”
门外,佣人的声音温和而尊敬地响起:“佟小姐,是医生和护士到了,他们来帮您换药,请您下楼一趟。”
佟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应道:“好,好的,你稍等一下。”
她敏捷地拾起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将刚才浏览过的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搜索记录一一删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过去打开房门。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下,医生和护士正专注而细致地为佟嬅处理着伤口。
她低头凝视着那片曾经让她疼痛难忍的伤处,此刻似乎已有了明显的好转,红肿消退,结痂初成。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低声向医生问道:“医生,我感觉似乎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快要痊愈了?”
医生没有停下手中的棉签,温和地回答:“是的,小姐,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医生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佟嬅心中涌起一股肯定的希望。
她迅速盘算起接下来的行动,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趁着恩里克暂时不在的时间,她要深度探索这座城堡,熟悉其每一个角落,绘制出一条最佳逃脱路线。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长。
恩里克离去后,佟嬅的情绪瞬间崩溃,放声大哭,哭声如利刃划破寂静。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门外保镖闻之,无不心生怜悯,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是恩里克的女人,谁敢轻易涉足安抚?更无人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良久,佟嬅终于止住了哭声,疲惫起身步入浴室。
她一遍又一遍地漱口,竭力清除口中残留的恩里克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不堪一并冲刷干净。
换上浴袍,她缓缓走出房间,步伐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回到床上,佟嬅的双目空洞无神,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渐渐步入梦乡。
夜幕深沉,恩里克结束了书房中的事务,悄然返回至佟嬅的房间。
门外,保镖低声而恭敬地汇报:“主人,佟小姐方才似乎哭过。”
恩里克面色未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退下吧。”
他推开门,步入房间,房内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落在沉睡中的佟嬅身上。
恩里克脱下浴袍,缓缓躺下,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揽入怀中。
佟嬅疲惫不堪,虽感他怀抱的紧拥,却无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恩里克轻轻抬手,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贝,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佟嬅顺从地依偎在恩里克的胸膛,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冷漠。
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心中无声地默念着:“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这份念想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中悄然划过,但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暗藏汹涌。
第二日,佟嬅从沉睡中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仍被恩里克紧紧拥在怀中。。
他竟如此反常,没有如往常般早早离去,这让她不禁微微一愣。
她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坐起。
恩里克被她的动作惊醒,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慵懒地问道:“去哪?”
佟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留下了一句“起床”,便径直走进了浴室。
恩里克皱眉,随即也悠然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直至浴室门口。
浴室里,佟嬅刚脱下浴袍,准备步入淋浴区时,却不料恩里克突然闯入。
她惊呼一声,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身体,羞愤交加地喊道:“出去!”
然而,恩里克仿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向淋浴器,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水流。
温暖的水珠如雨点般洒落,瞬间将浴室变成了一片朦胧的世界。
佟嬅见状,怒气更甚,她转身欲走,却被恩里克一把拉住手腕。
“迟早都是我的人。这种事情,以后经常会有,提前适应下。”
说完,他便不顾佟嬅的挣扎,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与她一同沉浸在了这片水雾缭绕的私密世界中。
佟嬅的心率逐渐加速,尽管她试图保持冷静,但浴室中氤氲的热气和恩里克贴近的气息让她无法平静。
此刻的沉默与抵抗并不能掩盖两人间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
佟嬅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不服和愤怒。
“你别这样看着我,宝贝。”恩里克的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的低沉,“你知道的,你的眼神太勾人了,我怕我遵守不了一个礼拜的约定,现在就要了你。”
佟嬅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恩里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紧闭双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厌恶。
“宝贝,现在轮到你帮我了。”恩里克的话语再次打破了沉默。
佟嬅以为他又要让她做昨晚那种事情,满脸的不情愿与拒绝:“我不要!”
恩里克低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玩味与调侃:“宝贝,想什么呢?虽然那很美味,但我们要懂得节制。”
佟嬅的愤怒与不满在恩里克的轻佻与调侃中达到了顶点,她一言不发继续狠狠地瞪着他。
恩里克自然地拿起沐浴露,递向佟嬅,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耻与无奈交织。
尽管内心抗拒,她仍颤抖着手接过了沐浴露,挤在手心。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恩里克温热的肌肤,一股电流仿佛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努力忽略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集中精力,尽可能快地为恩里克洗完了澡。
佟嬅那细腻如丝、软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触着恩里克的肌肤,如同羽毛掠过火焰,瞬间点燃他体内的热情。
他猛地一拉,将那双小手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目光深邃,低语道:“宝贝,这手,真软。”
佟嬅心头一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恩里克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你……想怎么样?”佟嬅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安。
恩里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凑近佟嬅的耳畔,轻语:“我想....怎么样,还不够明显吗?”
说完,他轻轻咬了咬一下佟嬅的耳垂。
佟嬅的身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用力推开恩里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我不要!”佟嬅咬牙切齿地说道。
恩里克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反而笑得更加深邃。
“不要?”他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就换个地方,如何?”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逼近,几乎与她鼻尖相触,手指轻轻抚上她那张微微肿胀、更显诱人的红唇。
佟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她不要,她不要再做昨晚那种事,她觉得恶心!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恩里克不为所动,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宝贝,你的话真是有趣。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是我,恩里克,看上了你。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毕,恩里克不顾佟嬅的惊愕与挣扎,强硬地拉起她的小手,指引着她。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佟嬅而言如同漫长的煎熬。
“宝贝,你太柔弱了,我以后会温柔点的。”
随后,他坐在床边,目光不离佟嬅。
对于他而言,照顾他人是—件新奇而又陌生的事情。
毕竟,过去的生活里,他总是被众人围绕着,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个小时后,佟嬅的烧渐渐退去,脸上和身上因退烧而渗出的汗水却清晰可见。
恩里克迅速起身,从浴室取来毛巾为她擦拭,如此反复多次,直至傍晚时分,佟嬅的体温终于稳定。
科洛娜端着精心熬制的白粥,轻叩房门待恩里克应声后步入。
她将托盘稳稳放在桌上,轻声说:“主人,我依照食谱为佟小姐准备了白粥,网上都说病人宜食清淡。”
恩里克未抬头,目光仍锁定在佟嬅身上,简短回应:“放下吧。”
半小时后,佟嬅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眼帘。
恩里克立刻俯身,温柔道:“宝贝,你终于醒了。”
佟嬅见到他,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身体的酸痛让她不禁皱眉,将头扭向—边,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生气了?”恩里克嘴角勾笑,“我承认,昨晚我没能控制住。我下次—定不会那么粗暴。”
佟嬅根本就不想理会恩里克。
“生气归生气,但身体要紧,先吃点东西。”恩里克说着,已将佟嬅轻轻扶起,让她靠坐在枕头上。
他端起粥碗,凑近她嘴边,可是佟嬅紧抿双唇,对他依然不予理睬。
恩里克深知佟嬅的倔强,软语相求无效后,决定采用强硬手段。
“怎么,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了?还是打算让你妈妈远渡重洋来见你?亦或是,希望伊戈尔从此消失?”
佟嬅闻言,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愤然吐出二字:“卑鄙!”
恩里克不以为意,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我很期待,下次我们情到深处时,你也这样亲昵叫我baby。”
恩里克将“厚颜无耻”诠释得淋漓尽致。
佟嬅深知自己此刻身陷囹圄,身体虚弱,若与他针锋相对,无异于以卵击石,对自己毫无裨益。
佟嬅终究还是妥协了,默默地吃下了恩里克喂的半碗粥。
正当她准备开口询问关于姐姐的消息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主人,有急事。”
恩里克闻声立刻起身,佟嬅急忙伸手拉住他,眼中满是焦急:“你别走,你还没告诉我姐姐的消息呢!”
“宝贝,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恩里克低笑,在她额前落下—吻,“等我忙完回来陪你,乖乖在家等我。”
话落,恩里克已经身毅然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佟嬅—人在床上愣愣的。
啊不是,谁舍不得他!神经病,她只是想知道姐姐的消息而已。
门外,胡安的声音略显急促:“主人,赌场出事了,有人在那闹事,已经被我们的人扣下了。”
恩里克闻言,眉头紧蹙,不悦之情溢于言表:“又是尼古拉斯的手下搞的鬼?”
胡安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不,这次不是尼古拉斯,是马库斯。”
恩里克步伐未减,边走边继续追问:“马库斯?他为什么要在赌场闹事?输了钱?他不知道场子是我的?”
胡安跟在他的身后,点头应道:“应该是不知,不然他不敢闹,不仅砸了我们的赌具,还伤了我们的人。”
“他赌输了钱,就敢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恩里克冷笑—声,笑声十分阴森。
他正愁找不到乐子,这家伙就自己送上门来,简直是自找死路,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入赌场的地下停车场,恩里克在胡安护卫下步入专属电梯,直达赌场核心。
赌场出事后,就已停止了营业,只余下那几个被打的工作人员,以及被牢牢压制在—旁的马库斯。
恩里克步入赌场,目光扫过—地狼藉,桌椅翻倒,碎片散落,他嘴角微勾,透出冷冽笑意。
他轻轻抬手,胡安立刻会意,迅速从腰间掏出—把手枪,恭敬地递到恩里克面前。
恩里克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便摇了摇头,声音冷冽而决绝:“换把刀来,这个不够折磨。”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胆子不小啊。”恩里克的话语冷冽如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他伸
手从胡安手中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恩里克随意—挥,匕首便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了马库斯身旁的—张赌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恩里克冷笑着,—步步逼近马库斯。
马库斯见到恩里克的那—刻,就像见到鬼—样。
他面如土色,连声求饶:“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个您的赌场,要知道给我—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您造次啊。”
恩里克用刀尖轻挑马库斯下巴,冷声问:“哦?如此说来,换作其他赌场,你便肆无忌惮了?”
马库斯脸色惨白如纸,连声颤抖道:“不是,不是的,我绝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
恩里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呢。这只是开始!
他猛然间—挥手,匕首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在马库斯的手臂上留下—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马库斯的衣袖,也溅落在了地板上,形成了—朵朵刺眼的红花。
马库斯发出了—声凄厉的惨叫,颤抖着声音求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恩里克站直身子,从容不迫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语调平缓:“最近疏忽了刀法的练习,不知道生疏没。”
话音未落,身侧的保镖迅速响应,将马库斯牢牢固定。
紧接着,恩里克手腕微动,匕首如毒蛇吐信,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嵌入马库斯的大腿之中。
马库斯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因被牢牢控制而无法挣扎。
保镖动作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匕首拔出,并稳稳地再次递到恩里克手中。
恩里克接过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再次划破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马库斯身上。
随着每—次利刃的落下,马库斯身上的血迹逐渐蔓延,将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模样衬托得更加凄惨。
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尖锐而绝望,在这空旷的赌场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在颤抖。
最后—刀精准无误,穿透了马库斯的裤裆,稳稳钉在身后的背板上。
恩里克随即抬手,简短有力地命令道:“拖下去,别让他死了。”
“清理干净。”他接过胡安递来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双手,“回家,宝贝还在家等我呢。”
恩里克坐进车内,随即问道:“拉蒙那边可有新进展?”
话音未落,胡安的手机骤然响起,他迅速查看后,转身将手机递上:“主人,拉蒙发来的信息。”
恩里克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张女子的照片,眉宇间与佟嬅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恩里克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拉蒙的声音:“照片我已经发过去给你了。”
佟嬅深知,今日的对话已至穷途末路,继续向路易斯追问无异于触碰逆鳞,或许会招致不必要的冲突。
于是,她展现出了高度的识趣与自我控制,决定先行离开,避免进一步的尴尬或冲突。
她离开路易斯家,转身步入喧嚣的街巷,开始在附近寻觅一处休憩之所。
在路易斯居所的附近,佟嬅发现了一栋隐藏在繁忙街道背后、略显陈旧的公寓酒店。
虽然外观略显斑驳,但在这一片区域中,它已算是相对不错的选择。
步入酒店大堂,一股淡淡的樟木香气扑鼻而来,与外面喧嚣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前台处,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正低头忙碌着,见到佟嬅走进来,她立刻抬起头,用她那略带口音却异常和蔼的英文问候道:“欢迎光临,是来入住的吗?”
佟嬅微笑着点头,递上证件开始办理入住手续。
老妇人动作娴熟,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用她那蹩脚的英文与佟嬅交谈。
“晚上啊,小姑娘,最好别出去溜达。”老妇人一边递给她房卡,一边用她那蹩脚的英文提醒道,“这附近晚上挺乱的,不安全。”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说完,她接过房卡,提起行李,向楼梯走去。
回到房间,佟嬅将门锁上,坐在床边,给国内的佟妈妈拨通的电话。
佟嬅:“喂,妈,是我。”
佟妈妈:“嬅嬅!你到了吗?路上都还顺利吧?”
佟嬅:“嗯,妈,我已经安全到达了。刚在酒店办理好住宿。”
“那就好,那就好。”佟妈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下来,“你姐姐呢?你们有没有联系上?”
提到姐姐,佟嬅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不想妈妈在电话里听出异样。
“姐姐啊,我还没去找她呢。想着刚下飞机,身体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下,倒倒时差。明天再过去找她。”
佟嬅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安慰,尽管这实际上是她为了减轻母亲忧虑而编织的一个小小谎言。
挂断电话后,佟嬅无力地倒在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心中如同被重石压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担忧笼罩着她
路易斯家中的那些片段,路易斯的那些话,还有在路易斯家的那个陌生的女人。
每一个细节都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本已紧绷的神经。
看样子,路易斯早已沉迷于毒品与赌博的深渊,家中不仅债台高筑,更是一片狼藉。
“姐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佟嬅在心里喃喃自语,那份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自己对妈妈撒下的谎言,或许能暂时缓解她的忧虑,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一两天内或许还能勉强维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的缺失只会让妈妈的担忧加倍。
所以她必须尽快找到姐姐,无论她身在何方,无论她遇到了什么。
第二日,阳光虽已洒满街道,却未能驱散佟嬅心中的阴霾。
她再次踏入路易斯那间简陋而略显破败的小公寓,心中满是对姐姐安危的忧虑。
一进门,她便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
公寓内,除了上次那位跟路易斯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外,还多了几个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男人。
他们高声用西班牙语叫嚣着,咆哮着要夺走这里的一切,以此作为债务的清偿。
佟嬅见状,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妙。
她试图悄无声息地退离,但那股美丽中透出的柔弱与无助,瞬间吸引了这些恶徒的注意。
在转身欲逃的瞬间,几只强有力的手臂像铁钳般紧紧攥住了她,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她奋力挣扎,用英语大声呼救:“你们是谁?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然而,她的声音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显得如此微弱无力。
路易斯见状,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心生歹念,试图将佟嬅当作筹码来减轻自己的债务负担。
他走到那几名讨债者的领头面前,低声却清晰地用西班牙语提议,将佟嬅作为“礼物”献给他们,以此换取部分债务的减免。
佟嬅听不懂西班牙语,但是从他们交谈的神情中得知,路易斯应该是要将自己交给他们。
一想到这,佟嬅的心顿时又凉了几分。
讨债者们闻言,眼中立刻闪烁起贪婪的光芒。
他们开始用粗鲁不堪的言语对佟嬅进行羞辱与调侃,甚至有人按捺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这位小姐,你将成为我们今晚最大的乐趣。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领头的讨债者操着蹩脚的英语,语气中满是赤裸裸的威胁与猥琐。
他的同伴们纷纷附和,笑声、起哄声响起,整个房间瞬间被污秽与暴力的气息所充斥。
路易斯见状,便觉得讨债者已经默许了他的提议,脸上顿时浮现出谄媚的笑容。
他凑近那个首领,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道:“您玩得愉快,这小妞长得不错的。”
佟嬅惊恐万分,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此刻的哭泣与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危险,于是,她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目光在门外人群中穿梭,寻找着逃脱的机会,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有奇迹发生。
领头的男人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两个像铁钳般紧紧抓住佟嬅手臂的男人立马会意,强行将她往外拖去。
佟嬅的心沉入了深渊,,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带往哪去,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抵抗。
她猛地一用力,趁着那瞬间的松懈,她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向着门外、向着自由的马路狂奔而去。
边跑边用尽全力大喊:“Help!Help!”
然而,周围的行人仿佛都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对她的呼救置若罔闻。
他们或是低头匆匆走过,或是远远地停下脚步,以一种冷漠而警惕的眼神观望着这一幕。
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区域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人们对于暴力与欺凌的麻木与冷漠,不愿也不敢去插手其中,尤其是当看到追在佟嬅身后的那些凶神恶煞般的讨债者时,更是纷纷选择了回避与沉默。
“Help!”佟嬅再次大声呼救,但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和远处逐渐逼近的讨债者的脚步声。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喧哗的人群中奔去,只为那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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